南剑啸江湖-第1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和一个卖莲蓬的老头子怎么会有如此胆识,这里打得天昏地转,你们竟然会若无其事;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来你们都是有备而来的!”
“康生,你这个大骗子!”南剑却气不打一处来,用诛邪剑指着他说,“你利用我与秦家堡的误会,盗取追魂剑谱和天魔还魂丹,陷我于不义!我正要找你算账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也免得我到处寻找了!今天,我就要替江湖除害,替秦家堡冤死的七老报仇,将你这个盗贼诛杀剑下。”
说着他就要挥剑而上,见此,天魔王康生伸手一挡,“南大侠且慢!”他叫起来说,“请听康某一言!”
“你说,你说,”南剑冷冷地说,“你这个害人贼,看你有何话说!”
“南大侠,”对方倒提半截断剑,拱一拱手说,“眼下铜面人创立九州派,祸害江湖,侵帮略派;康某之所以要去秦家堡盗取天魔还魂丹和追魂剑谱,其用意不言而喻,我也是江湖大义,甘愿杀身成仁,服下天魔还魂丹来对付这个江湖魔怪铜面人!”
“恶贼!”南剑冷笑一声指着他说,“你到说得冠冕堂皇,我问你,既然你盗走天魔还魂丹和追魂剑谱,是对付江湖恶党铜面人;那你现在为何又要自立门户,创立这个邪恶的太行派,又到处侵略村坊庄院,这跟你刚才说的好像不大一样吧!”(。)++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196章:三英战天魔()
南剑又说:“你说一套做一套,其用心险恶,居心叵测,你难道不感觉到害臊吗!”
天魔王康生见他言之凿凿,自知理亏无言以对,便哈哈大笑起来,“南剑,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说,“你要看清形势,本王念你还是一条汉子,不想毁珠碎玉;如果,听从我的劝告,加入我太行派,我也可以让你在我手下做个二当家。这样的话,我们一起殄灭九州派,征战天下,一统武林,难道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放屁!”南剑说,“闭上你的臭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纳命来!”说着他就要挥剑而上。
“再等一等!”不料天魔王康生又说。
“婆婆妈妈你要生产啊!”这时一旁的朱猛,也忍不住叫起来。
“朱老前辈,不要急!”柳青接过话茬说,“让他把话说完,看看这个魔头有何话说。”
“就是嘛!”天魔王康生笑笑说,“不把话说清楚,打到了自己人,可后悔无及了。”他又看向南剑说,“我却问你南剑,你怎么会跟这两个人,走到一起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剑却冷笑一声,“对于你这个邪门歪道,”他说,“天下人得而诛之,是以,我们就不谋而合,走到一起来了!”
“没错。”这时朱猛又哈哈大笑着说,“南剑兄弟说得很对,对付邪门歪道,世人共愤,天下人得而诛之。”
“哼,”最后天魔王康生冷笑一声说,“那好,我到要领教领教,你们三个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够奈何得了本王。”话未了,他忽然从身后一个剑客的手中,夺过利剑,挥剑而起,朝着三人飞身扑了过去。
顿时,漫天涌起一股杀气,将这条古老的街道笼罩在沉沉的死寂之中;就连天上炎炎的烈日,此刻也仿佛变成了一轮冰轮,寒意飕飕。
见天魔王康生挥着利剑飞扑而来,南剑将手中诛邪剑一挑,正欲由下至上斩断他挥剑的长臂;不料,他的身形变幻诡异莫测,一晃,便避开了南剑砍来的剑锋。借此机会,他又扑向,手持开山大斧的朱猛。
于是,朱猛急忙抡起开山大斧,可是,对方身形手法奇快;不等他的大斧完全抡起来,对方手中的三尺剑锋,却早刺到了朱猛眉睫之前了。朱猛一抬眼,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这时柳青的利剑及时挑过,将对方的剑锋撩开一旁去了。
天魔王康生那里肯舍,他一试便知,这三人之中,武艺最弱的就是老者朱猛了;因此,他便紧追不舍,紧咬朱猛不放,立即,场上形成了一个追逐战。南剑挥着诛邪剑追砍他,他又挥着利剑追杀朱猛,而柳青也只好保着朱猛满街打窜窜。
就这样,大约战经了两个时辰,终是旗鼓相当,胜负极难分晓。而旁人又干瞪眼白着急,帮不上一丝忙;见此,天魔王康生也十分恼恨,心想:自己毕竟是一个人,再要这样追打下去,必然有失。想到这里,他便跳开一边去,“好了,现在天色晚了!”他指着三个人说,“今天,柳门村本王也就懒得去了;你们要是想通了,什么时候来投靠我,我们太行派什么时候都欢迎!”
“做你的白日梦去!”柳青说,“要不是,时候不早了,我们三个”定将你诛杀在此。
“哼!”天魔王康生冷笑一声说,“柳青,你不要说大话,要不是南剑手上这把诛邪剑有些厉害,别说是你们三个人,再加上你全庄的人,本王也不会放在眼里。”说着,他便与随从们喝一声,“走,我们回去!”于是,他们宴息旗鼓,不声不响地依原路返回。
看着他们走远,朱猛却说:“这个魔头身手果然十分诡异!”
柳青却皱起眉头,“是啊!”他悠悠地说,“只怕,过不了多久,这个魔头又要卷土重来了。”
“大哥不必担心!”南剑说,“有诛邪剑在此,量他也不敢再来。更何况,日后待我练习的鬼步流星功,形成了一定的气势,战胜这个魔头便话下了。”
“喔,鬼步流星功。”周猛一听却也讶异地叫起来,“他说,老夫早年听说,在太行山上清风观,有个得道的修士,就会这种神奇的功法;这种功法运使起来,就像电光火石一般迅捷,没有人能够追得上。并且,也可以瞬间将敌人击杀于自己的剑下。”
南剑点点头,“没错,前辈!”他说,“太行山上清风观,的确就有这么一位高深莫测的道长,晚辈的鬼步流星功也正是授他所传;只是,眼下功力尚浅,还不能将此功法的神奇之处,充分发挥出来。”
“恭喜南少侠!”朱孟又说,“南少侠既然已经掌握了此功法练习的方法,充分发扬此功法的威力,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看看斜日西沉,鸥鹭北飞,燥热的天气也渐渐沉入了傍晚的凉爽之中;街上也渐渐地有人出来走动贩卖了,孩子们追逐嬉笑的声音,也在各家各户渐次响起。于是,柳青便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看了看西天那一轮红彤彤的落日说:“兄弟,朱老前辈,我们回去吧!”
才一走出这段街面,原先跟来的那些庄客,便都从一条小胡同里拥了出来;他们接着三人,感慨一番,都说场上打得太激烈了,看都看不清楚,便也不敢贸然出来送死!
然而,他们才一走,从那条浓荫遮地的小巷子里,便走出来四个中年汉子。走在最前面那个中年汉子,他穿一身白袍,踏一双白靴子;生着一张猪腰子脸,眼袋低垂,两颊向里面凹,使得两个颧骨凸露明显。但是,他的眼睛却闪闪发亮,这样的人,往往都是练过独门绝学的人;他的身体也因长期练这种功夫而备受折磨。这个人他就是河北天星帮四大护法之首的纪中天,此人的无影龙爪手,非常可怕;江湖上都说他是“白龙杀手”!
走在他身后,留着一缕三羊胡须的中年汉子,削尖的面皮,凹陷的双眼,鼻梁却显得出奇地高;他叫孙笑林,手中提着的那把铁木尖枪,也正是他一贯使用的武器。俗谓锁喉枪!在河柏一带,有一枪锁喉之说。
而那个正在与他说话的,穿一身蓝袍的中年汉子叫龙飞。你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他手中拿着的一把戒尺,是铸铁做成的!并不是老师训学生用的一般戒尺,而是他用来杀人的利器。因此,江湖上都说他是:恶先生龙飞。
而走在最后,那个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个头不满四尺的瘦脸男子,他看上却不像三生,他叫上官虹,是这四个人里面最可怕的人;你看他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上天让他成一个跛子,却也给了他一种特别的本领,那便是智慧——诡计多端的智慧!你别看前面走着的三个人,雄赳赳气昂昂,他们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只要是他说的话,叫这三个人做什么,他们都会义无反顾——所以,江湖上都说他是——诡计多端上官虹。
当他们四个人站在街口,看着南剑三人,带着一伙庄客,越走越远的时候,身后的上官虹突然冷冷地说:“我会让他们再回来的!”(。)】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197章:羊角洞里的疯子()
见庄主带着南剑和朱猛三人战退了,天魔王康生带领的大队人马,满庄的人都欣喜若狂;因此,庄客们敲锣打鼓,到庄门口迎接庄主和两位英雄凯旋而归。
到了庄门,天色也正好晚来,厅堂上早已摆下了丰盛的席面;全是山里人的山野珍味,还有庄客们从镇上特意买来的女儿红好酒。一时间,大家热热闹闹就坐,准备开席吃酒。
这时,南剑却与施毒妙手陶碧霞说:“陶老前辈,感谢你这一下午,照顾任思云姑娘,还烦您叫她一声,该起床吃晚饭了!”
见他这样说,陶碧霞老人便热情地笑起来说,“是了,该去叫醒任姑娘,起来吃晚饭了!”她说,“南少侠不说,老身还几乎忘记了!不过,这一下午,任姑娘倒是睡得很安稳,我去看了几次都不见醒来,想必是你们一路上风餐露宿,幸苦了!”说着,她便往屏风后面走去。
不多时,却猛可里听得后堂传来一声惊叫!众人吃了一惊,就在这时,陶碧霞老人慌慌张张跑出来,“不好了,柳庄主!”她大叫着说,“不好了,南少侠,不好了!”
“前辈,不要急!”南剑也惊慌地立起身来说,“你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啦,南少侠!”她哭丧着脸说,“任……任……任思云姑娘……她……她……”
南剑大吃一惊,“前辈,思云她怎么了?”他说着便冲了过去,转过屏风跑到下午他亲自将任思云,抱上去的那个房间的床榻上一看;所见让他万分惊愕,只见人去床空,上面只是丢下了一张字条。南剑慌忙抓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欲见此女,羊角洞找仇武痴!
而这时,柳青和朱猛夫妇,以及众庄客也都随后追了进来,“南剑兄弟,”柳青惊慌地叫着说,“任思云姑娘怎么了。”
南剑愕然当场,竟也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声不响地将那张字,条交到柳青手上。柳青接在手里一看,大吃一惊,“啊,这……这……”他也十分内疚,并连忙用眼睛搜寻陶碧霞老人,见她就立在门口,便抢上前去问她,“陶老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任姑娘去哪里了?下午有谁来过我们庄院?”
一连几个问题,却也使陶碧霞老人茫然无措,“老身也不知道啊,柳庄主,”她哭丧着脸无辜地叫着说,“下午,我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来房内看一眼的;可是,我每一次来的时候,任姑娘都在房里安安稳稳地睡觉,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变化。并且,庄上也没有其他的人来过呀!可刚才我一走进来,就发现床上是空的了,而任思云姑娘也已经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