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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红色光芒-第13部分

小说: 红色光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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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撤退了!
烽烟四起的战场上,敌人的步兵拼命的跟在仓皇逃跑的坦克和装甲车后面,他们的枪口、炮口都对准了阻击他们的解放军战士。我军两边阵地上的反坦克炮仍不依不饶的咬向他们,不知从何处射出的阻击枪子弹将敌人正撤退的步兵一个个打倒,空中的攻击机也向敌人抛洒着威力强大的各型炸弹,在我身后的海面上,我军前来支援的舰队怒吼着将一枚枚巨大的炮弹射向敌人的后方。哀号声和哭喊声传遍在整个战场。敌人们正在接受失败的惩罚、正在承受敢于抵抗正义之师的代价。
刚才夹击敌人的兄弟部队们在阵地前那片被炮火反复轰击成一片荒土的空地上与敌人展开了肉搏战,场面一片混乱。有投降的敌人举起枪跪在地上,有仍保有幻想的敌人在殊死挣扎着,还有敌人的后续部队利用厚重的装甲冲击着我军反冲锋的部队,企图为已经陷入包围的敌人解围。正是我军英勇的战士用生命和无畏谱写了这样悲壮的画卷。
这时在我们身后的海岸上增援部队的喊声震响正个天际,我军刚刚登陆的增援部队在坦克的掩护下迅速地冲到我们的阵地,整个阵地到处红旗飘摇,我感觉到从头顶直直射下的阳光照暖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窝。
增援的部队刚登陆就开始对敌人的残兵发起了迅猛的攻击。一名少校从一辆插满了天线的装甲车上走了下来,他向我们这群士兵敬畏的敬了个军礼,严肃的说:“第54集团军127师2团三营营长杨丰林奉命前来增援你们,你们辛苦了。”然后他跑上前一个一个拉我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敬意。
当他用力的握我的手时,我感觉到了祖国的温暖。清晨以来一直埋藏在我心里的一个心结终于解开了,我曾经置疑过祖国是不是把我们遗忘在这个岛上了,没有电磁增援,没有海军的火炮支援,就连事先安排的空中支援都少得可怜,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几乎绝望,几乎想以死来抗拒这命运对我不幸的安排。现在我所有的疑问都打消了,增援部队的到达说明了一切。此时我想起毛泽东的一句名言——拳头缩回来是为了打的更远!
笑容挂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我们终于完成了任务,在援军到达之前守住了宝贵的阵地。
用完最后一口劲欢呼胜利后,我瘫倒在地上,低下头来看到自己身上才不由的笑了起来。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布,全身挂满了一条条还冒着烟的拖把布散发着被火烧焦的味道。只有黄色的防热能探测服比较完整,没想到它还能防火,只是穿着很难看。
一名增援的士兵拿了个水壶递给我,我抓起水壶就喝了个底朝天。在烈日的烘烤下我的水早喝干了。
江少波也一边喝着水一边观察着战局的发展。突然他扔下水壶跑到正在和杨丰林说话的师志峰跟前大声的说:“敌人败逃的部队就要冲破我军的阻击了,快通知我们的部队立刻撤回阵地,敌人肯定会发动炮击的。”
杨丰林听到江少波的话后立刻跑向他那辆插满了天线的装甲车,师志峰也飞一般的跑向坑道。不一会儿所有的部队都停止了进攻,迅速往各自战地后撤。我军刚登陆的坦克和装甲车也都在我们的帮助下,在敌人留下的战壕中寻找可以藏身的工事。
我同江少波跑进坑道,张学斌正在和海军和空军交换着各种信息数据,一班的数字兵正在继续呼叫进攻的部队撤退,三班的数字兵在和团部联络,好象是在报告战损。
“排长,敌人特种弹药攻击!有十几枚!”张学斌报告道。
“快关闭电脑,叫增援的部队都进坑道,大家都带上氧气罩。咱们反冲锋的部队都撤回去了吗?”师志峰急了。
“正在撤退!我们坑道附近没有撤回的同志了。”
“关闭铁门。快向海军和空军报告有关数据。要求他们进行火力压制。”
“团部已经报上去了。”
“咱们再报一遍。”
“再报一遍就不能关闭电脑了!”张学斌提醒被急得昏了头的排长。
“再报!多报能提高准确率。不能让敌人占据炮火优势,报完了立刻关机!”师志峰最终下定了决心。
不一会儿一声声压的低粗的吼叫从远处一步一步接近我们,最后在我们头顶上止住了步伐。强烈的气流一边贪婪地允吸着坑道里紧有的空气一边强烈震动着四周的灰暗的墙壁,从坑道口处的大铁门上一股热量辐射随着火苗一同扑了进来,使本来就已经十分闷热的坑道里,温度直线上升。敌人的空气燃料弹就炸在大铁门外不远的地方,残烧着这片已经被战火烧得愤怒的大地。
旁边江少波一只手抱着一个刚登上岸蹲在墙跟正在发抖的战士,有“丰富”经验的他安慰着这位内心极度恐惧的“新兵”。另一只手却习惯了似的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军海军舰队的压制火炮始终没有停下来,密集的炮声向我们阵地前方所有可疑的目标释放着强大的能量。过了几分钟,坑道里的飓风渐渐地停了下来,可是坑道里仍然没有氧气,我们只能继续戴着难闻的氧气罩。数字兵们打开电脑,一条条最新的战场信息罗列在屏幕上。
耳机里响起了海军转达前指的命令:“139师原地休整,127师20分钟后按计划继续进攻。”
127师的士兵们立刻从刚才噩梦般的恐怖中惊醒,他们检查了自己的装备后就打开了铁门跑了出去。我沿着坑道跑到一排的地下室里。黄自超也是衣衫褴褛的戴着氧气罩,他蹲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熟睡的钟卫。
看到铁门没事我就放下心来,但是这里的气氛却怎么也让我乐不起来。里边的伤员比刚才多了一倍都不止,而且还不断的有人继续把受了伤的战士往里边抬。
“各班将伤员和战俘转移到登陆艇上。”连长席长福通过无线电下达命令。
我支起了一副简易担架后拍了拍黄自超的肩膀,我们把只剩下一条腿的钟卫轻轻的放到担架上正要抬起他往外走。
“求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登陆艇上去!”孔元军向一个正要来掺扶他的士兵说。不知道孔元军什么时候被送到这个坑道里来了,他看见我怎么不叫我呢?难道怕我把他送到船上去?
“你小子!没事装什么伤员呀,是不是被打怕了想当逃兵呀!”我走过去冲孔元军挤了个眼,孔元军马上明白过来笑着说:“谁装伤员了,我打起敌人来就不知道害怕。刚才医务兵让我送绷带,我送来后一个人没事干就缠绷带玩,他就把我当伤员了。我现在就取掉。”说着他就动手解绷带。我怕他露馅赶紧说:“好了,登陆艇马上就要开了,你帮着到里边的坑道找找,看有没有要帮忙掺扶的伤员,还有帮着押送一下俘虏。”孔元军转过身来避开其他人偷笑着冲作了个揖,我们走到黄自超跟前时,黄自超笑着朝我们竖了下大拇指头。
孔元军忍着痛往外走,后面的那名掺扶他的士兵可不干了,“你没受伤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你把绷带缠的腿上不能打弯走个给我看看?”孔元军的脑袋刮反映还挺快。
依依不舍的送走了钟卫后我们回到了坑道。大家正在吃饭,气氛十分消沉。虽然我们完成了任务,但是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三班就剩下三个人了,一班也不怎么好,班长牺牲了,五名战士牺牲或因重伤退回澎湖,其余的四名战士和我们一样多少都有些轻伤。我们班算是最幸运的了,连班长在内还有八个人留了下来。
我这时才感觉到肚子在提意见了。我伸手去掏压缩饼干,空空的什么也没摸到,我低头一看笑了,我身上的迷彩服早就成了一条一条的,哪里还有口袋呀,压缩饼干早就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余海笑着拿了块饼干递给了我,我一口一口的咬了起来。老童从张学斌手里接过用罐头盒装的水,喝了一口后递给了我,我一口就喝了个干净。又觉得不好意思,脸一红跑到增援部队留下的大水桶边,接了一罐头盒递给了江少波。
“怎么不见孔元军这小子?”我满嘴的压缩饼干,吐字不清,饼干沫乱飞,吓的我赶紧捂住嘴。
“我叫孔元军上登陆艇了。”冯全志咽了口饼干回答到。
“这会儿登陆艇还没开。”黄自超偷笑着提醒我。
嘿嘿,他还不笨,害怕班长硬要让他上艇,在登陆艇离开之前他先不露面,还真难为他了。
“吃这些干嘛,来,来,来,我这儿有好东西,看我找到什么了?”孔元军一只手拉了个大麻袋出现在我们面前。冯全志张着大嘴看着嬉皮笑脸的孔元军楞在了那里。
“你不是上登陆艇了吗?”黄自超挤眉弄眼的冲孔元军说。
“嗨!别提了,船挤不下,看我伤的轻,就把我赶下来了。”
“胡说!登陆艇能带这么多增援部队,还来不下你?”冯全志站起来冲孔元军发火。
“哎,算了,算了,船都已经走了,就别说了,来看看他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师志峰在傍边打圆场,冯全志看到排长为他说情就没做声,坐了下来。
孔元军低着头一边从麻袋里掏着一件件战利品一边嘴上说个不停:“这帮兔崽子还给咱们留了不少的好东西。看,有沙丁鱼罐头,香肠,番茄酱,凤梨罐头,还有美国产的骆驼牌香烟。”他扔给了我和黄自超两包表示谢意,“哦,后面还有,多着呢!”
饱餐了一顿后,我们打着嗝在海滩上用腥咸的海水好赖洗了洗一身的污垢,回到闷热的坑道不一会儿大家又大汗淋漓。我们东一个西一个躺在睡袋上的时候老童到坑道口去站岗了,排长分配张学斌第一个电子值班。
在远处呐喊的炮声在演奏着一曲似乎永远没有休止符的乐曲,一团团红色的火焰正以燎原之式在整个岛上蔓延,不知道下一步我们要进攻那里了。朦胧中我看到慈祥的母亲紧张地守在电视机前搜索着有关这场战争的每一个信息,一双憔悴的眼睛带着几分忧郁和担心,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残酷的战争中不断的杀人,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坚强的母亲。
一片火红的山峦,一阵北雁的哀鸣,儿时的秋季枫林应红了这个大地,使家乡安宁的故土如同刚进行过惨烈的战争一般。父亲常带着对这个世界十分好奇我游走在这诗一般的童话世界里。那时起父亲开始教导我什么是正义、什么是责任、什么是骄傲。他的话一直影响着我,时刻提醒我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我唯一一次没有听他的话就是来部队当兵,虽然我并不后悔,但是粘满了鲜血的双手使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对我保有极大期望的父亲。参军那天下着细雨,可年迈父亲还是来送行,我永远无法忘记他那无奈而又坚强的慈容,触动心灵的画卷深深地映在我内心深处。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6点了,一班的数字兵坐在电脑旁边目光紧盯着屏幕,张学斌和老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下了。坑道里依然闷热,冯全志他们的脚臭味让人无法忍受,我怀疑就是着股能熏死任何鲜花的味道把我从梦里熏醒的。我爬起来走出坑道去透气,门口三班班长尚忠旭直挺挺的站在门口。我冲他点了点头后就跑到一边去抽孔元军个我的骆驼牌香烟,部队规定站岗的时候是不能吸烟的,所以我就没打扰他。
西边的海岸上,海水落潮留下的印记仍依稀可见,一大群忙碌着的海军工程兵们正在搭建一座规模不小的临时码头,远处数十艘战舰和货轮缓缓的游戈在海面上。他们背后的夕阳将金色的阳光洒在泛着涟漪的海面上,血红的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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