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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拳王无双剑-第23部分

小说: 拳王无双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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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的确太可惜了!”王彪说,他忽然问,“孙大哥你家有好马吗?”

    “马倒是有几匹,不过不是什么好马,跑不了多少路。”孙大雷说。他忽然意识到王彪的这个问题有些非同小可,于是他连忙关切的问,“你要好马干什么?”

    “去狮驼岭。”

    “不行。你不能去!”孙大雷说,“这关你什么事,你去哪儿做什么?”

    “我去阻止那个疯子。”

    孙大雷犹豫了一下,他似乎感到王彪的话有些道理;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阻止他这次冒险行动的人,似乎也只有王彪了!于是,他忽然惊喜地叫道:“我知道哪里有一匹好马!”

    “哪里?”

    “落雁城的驿站,哪里的驿丞有一匹千里马。”

    “叫什么名字?”

    “青霜飞电。”

第八章:青霜飞电() 
在落雁城东门两里许的地方,有一排官家建筑,十几间连体住宅,有庭院,有花池,有精雅的小阁楼和幽静的小游廊;这种建筑的名称在当时叫驿站,可能就是现在的国用宾馆,专门接待那些到基层来视察工作的上级官吏。

    这一排住宅里面,其中有一个专门的房间,门框上面也专门用坚硬的木板篆刻着两个字“驿丞”;这是当时邮差的官职名称。他们每天往返于各城区之间,必须有一匹在当时称得上神驹的好马。

    因此,这个地方的驿丞当然也有一匹被当时的落雁城百姓称之为“青霜飞电”的千里马。

    那天,驿丞似乎别无他事;于是,他就把他心爱的坐骑牵到了驿站花园里的那口古井旁。驿丞将马缰拴在古井旁的一个磨盘石孔上。

    他从古井里先取出一桶清甜的井水,自己趴在桶沿上痛痛快快喝了一歇;之后,他又就着这桶清凉的井水敷了一把脸。最后,他才将木桶提过马头下,并伸过手去亲昵地拉住马辔头,把马头引到水桶口,并怜惜的说:“宝贝,喝两口本地上等的女儿红吧!”

    果然,这匹马好像很通人性,它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咕噜噜打了个响鼻后,便优雅地将它的马嘴伸到桶口下,美滋滋地喝着那甘甜的古井“贡酒”。

    这马还真不耐。它浑身的毛皮光华如练,四肢的肌肉像是要从它那光华如练的暗红色皮毛里破土而出;它的尾巴就像某个村姑蓄养多年的发辫,黝黑发亮飘飘洒洒;它的胸膛结实雄厚,似乎日行千里于它而言也只是人们喝口蛋汤那样容易;它的四个蹄子一般粗细纤巧,似乎这样的马蹄子驰骋在漫无边际的大道上毫不费力,也许你在它驶过的路上还未必能找到它留下的蹄痕;它的后臀高跷挺拔,宛如青春跃动的少女的丰臀,圆圆的,滑滑的,弹弹的。很显然这样鲜明的特征,对于人来说它是诱发****的原动力;但是,对于这匹马而言,它是力量和强悍的象征。纵算是伯乐见了,也会忍禁不禁朝它伸出大拇指,惊呼:“这是匹千里马。”

    此马就是这样——畜生中的神驹,群芳中的甜妞。

    那天的天气不错,碧空万里无云,似乎很适合秋游远足;它也似乎更适合快马加鞭去追一个自寻死路的疯子!

    让人揪心的是,那个疯子他昨天傍晚就已经从落雁城出发了;所以,现在这个想去追他的人才会非常着急。

    现在,在驿站的大门外正有俩个陌生的男子,他们立在大树下的阴凉处窃窃私语;看那神情,似乎是在密谋着一件惊天大案。

    并且,驿站的门岗还发现,那个长着一颗黢黑脑袋的人,他还不时的拿他那像狼狗也似险恶的眼睛频频地打量他们;这让驿站的俩个门卫很不安,无形中他们也暗暗提高了警惕。

    大家也都猜到了,这俩个人一个是孙大雷,一个是王彪。

    王彪向他说:“孙大哥你是这里的名人了,还要你出个面,帮我进去打声招呼通融一声,借他的神驹用两天就成。”

    孙大雷信心满满的说:“没问题,兄弟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帮你把马牵过来!”

    “有劳兄长。”

    于是,孙大雷大摇大摆的走向门岗。他还在十步远的位置,就被俩个气势汹汹的门岗喝住:“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你找谁?”

    “我是城里铁头师父孙大雷呀,”孙大雷笑呵呵的说,“进去找你们驿丞商量件事。”

    “什么铁头,什么孙大雷不知道。”

    于是,孙大雷就想走近几步好好说话,不料才一抬腿,对方已箭在弦上并对准他,一副不容分辨的样子说:“你再敢往前半步,射死你!”

    孙大雷见对方铁面无情,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但是,他仍在争取。他说:“我就是落雁城里,开武馆的铁头功孙大雷师父,我跟你们卢知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孙悟空我倒听说过。”那个拈弓搭箭的卫兵说,“你跟卢知县是好朋友你找他去,这里没有卢知县。”

    孙大雷碰了一鼻子灰,垂头丧气,怏怏而回。

    他失败的全过程王彪已经看到了,不需要再多说一句话。孙大雷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这一下他的心头油煎也似的难过,他走到王彪面前只说了一句话:“他奶奶的,不行老子就要动手了!”

    “大哥不要焦躁。”王彪说,“看这情形也只有动手了!”

    孙大雷惊愕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兄弟,我说说气话而已,你干么那么当真!”

    没想到王彪早已考虑到了,他说:“孙大哥你是本地人,民不与官斗,这件事让我来。”

    说着,他也不走门岗哪里,他反而转回身沿着驿站的高墙走去。

    孙大雷正要叫住他,只见他一跃,人已纵了进去。

    现在,院子里这个年轻的驿丞,已经将他的千里神驹洗刷得干干净净了;不仅如此,他还将驿站花园里那丛足以让一匹壮马饱餐一顿的好草割来给他的神驹下酒。

    看得出来,这马胃口很好,那一把把的鲜草被他神奇的舌头一卷就进入了马口之中;那马有时候吃得急了,它就会停下来喝一口水。偶尔也会,带着深思熟虑的表情,抬起头来静静地眺望一下院墙外面茫茫的世界。就那样——像个想家的孩子那样静静地张望了会儿,之后打个优雅的响鼻,便继续埋头享用它的美食。

    就在这个过程中,马鞍子又重新套好了。

    这时,那个驿丞突然听到身后有个人问他:“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青霜飞电。”驿丞不假思索地骄傲的说。

    “它吃草料了吗?”

    “你没看它已吃饱了!”驿丞说着回转身来,便看见身后立着个神采奕奕的青年。

    “你是新来的吗?”驿丞问他,“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刚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他就知道了,”青年指向驿丞的身后说。

    驿丞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在这时,他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像是天塌下了似的,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于是他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一刻钟后,王彪骑着那匹名叫“青霜飞电”的高头大马,从驿站的大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临别时,孙大雷语重心长的再三叮嘱他说:“王兄弟,此去路途遥远,路上千万小心;果真遇上他能劝则劝,不能劝你就早点回来。”

    “好的,孙大哥放心吧!”王彪已跨在马上说。

    这时他特意看了看立在孙大雷旁边的孙湘云,用力地抿住双唇,向她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也许,这个微笑,它对于心有灵犀的恋人来说,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孙湘云也报以同样意味深长的微笑,那一刻,想必使王彪感到了——这一路他不再孤单。

    “保重!”王彪最后一次朝他们兄妹俩拱手说。

    “保重。”孙大雷说着,朝马背上一拍。

    顿时,那马嘶鸣咆哮着箭也似的穿了出去,转眼间便载着王彪消失在天的尽头。

    这时,孙湘云朝着他们消失的地方,轻声的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第九章:最后一栈() 
狮子桥有桥,但它不只是代表桥,它还代表一个镇——距狮驼岭最近的一个镇。事实是这样的,只要过了狮子桥镇的狮子桥,也就到了狮驼岭;它就像那个年头的中国,不只是代表华夏民族,她还代表着整个世界。

    又是夕阳西下,依旧枯藤、老树、昏鸦;但没有小桥,又何来流水!有的只是,矮墙、篱笆、人家和狮子桥镇上“最后一栈”天涯路人之家。

    这里已是关外了,这里的建筑风格与关内迥然不同;这里的房子充分发掘了泥土的作用;院墙是泥糊的,房子的墙壁也是用泥巴和乱七八糟的小石头糊成的。有的完全处在泥土中,当地人直接就把它称之为:钻窑洞。这样的屋子只有门,只有窗,只有屋子里的桌、凳和床,以及他们切菜的砧板是木质的,其余都是由泥土和石块构成。

    这里的村镇几乎看不到几棵树,这里的房屋也都几乎没有阁楼。。

    这里的地势就像干涸的海底,起伏不平;山上也都是日晒雨淋下突兀的石头,绝不会有一片意外茂密的山林。放眼望去,很难发现有像关内那样参天苍翠的一树半影;有的只是一两棵盘根错节的鬼柳和胡杨。那寥落的旷野上,也斑斑点点秃露着一踏一踏的草垛,仿佛是疥癣牛皮上的牛毛东一撮西一撮。偶尔,在那毫无生机的穹窿下,也会出现一两只俯冲、翱翔的苍鹰,它们有时还会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仿佛是在朝行走在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上的人们,作出威胁的警告!

    来到狮子桥镇吴双已经十分疲劳了,为了更好的应对明天神剑之巅上那一切不可预测的凶险;今晚,他很有必要在这个荒凉的小镇上休歇一晚。

    于是,他来到了这个镇上的唯一一家客栈。客栈的名字,与它的所处环境完全吻合:最后一栈。如此,形象地让人觉得走到了天的尽头。

    大约酉时左右,人们看到有一个穿白袍,背黑剑,牵一匹高头黑马的青年走进了“最后一栈”客店。

    当时,这家客店里也正有几个客人在吃东西;只是,没有寻常客栈那样忙忙碌碌热热闹闹的气氛。这里的人,不管是来客还是店主,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就连喝酒吃菜的时候,他们也是那样慢慢悠悠。

    见吴双走进客栈的院子,店主连忙赶了出来,他热情地接过吴双手中的缰绳,与他说:“客官里面请,您的马我来招呼!”

    吴双走进客栈,只见里面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打量他,那种神情,好像是看见了一个古里古怪的东西引起的惊愕;又像是,看见了某个被医生确诊为无可救药的病人,在他即将病逝前,人们见了都会投去的那种同情和怜悯的神情。

    见吴双走去右首靠墙的一张客桌上坐下,店小二热情地跑过去问:“客官,您需要点什么?”

    “有新鲜牛肉吗?”

    “有,太阳落山那会儿宰的一头大牦牛,肉质可鲜美哩!”

    “好,那就来两斤牦牛肉、三斤老白干,”吴双说,“另外把你们这里有名的大烙饼上两张来。”

    “好哩!马上就来,客官您稍坐。”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敕勒川,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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