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江湖左玄门-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尸龙最近不知又长大了多少,想当初你我在谷外俘获它时,才像狮子一样大,现在简直占据了风魔谷的半片天空。”
尸龙像是在与两人打着招呼,低下巨头向这里喷了一口气,只见它面前的无数尸体都融化成了血水。
尸龙本是风魔谷外的生物,母龙生下的众多龙只能存活一只。它们由于天性暴戾,以其它生物为食,同时成年的同类之间也互相残食,导致数量极其稀少。而此次两人偶然遇到,疯魔老儿正好研究尸蛊,于是就把它养了起来,不过这种养法实在太残暴,由于抓不到其它动物给它吃,就只能喂给它外域和蛮族人的尸体。
第五章 疯魔老儿()
等到喂完尸龙食物,羊头人转身向着身后的密林小径走去,小玲也紧随其后。只留下尸龙在一片血海汪洋中肆意寻欢,发出一阵阵孤鸣。
在重重密林深处,有一个人为搭建的简陋不堪的草屋。里面不时会传出蛇的嘶鸣声。只见一个老者坐在四处乱爬的蛇中央,守着一个漆黑的坛子。这老者一头花白的头发,眼睛深陷在浓重的眉毛之下,深邃而有力。他并没有被外面的脚步声所打搅,而是继续把一条毒蛇用手捏起来,放入坛中,这时坛中就传出毒蛇不停翻滚身子的窸窣声,很快不久就没了声响。
“父亲”
“嘘”这时小玲赶在男子的面前,用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不要打扰到毒蛊巫虫的进食,否则它会发威的。”
过了有一会,坛子中发出了一阵柔和的光,疯魔老儿深邃略显疲倦的眼睛才露出了笑意。
“毒蛊巫虫应该转生了,恭喜师傅。”
这时疯魔老儿才把目光转向他们。
“不错,用了一年的时间培养它,它也该出山了。以后就由你亲自带着它。”
小玲有些受宠若惊,随后妩媚地笑了。“师傅,你老不是要亲自把它带在身旁吗?”
“不,我准备培养出巫虫以后,就不再沾染任何毒物了。沉淫毒术真是折损阳寿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也在南疆毒术的基础上开辟了许多法门,以后这些就都传授于你,自从收你为徒以来,我发现你虽心智比常人聪颖,不过喜欢偷懒,如果你真要继承我的衣钵,不仅要付出心智,更要勤奋。”
“是的,弟子明白。”小玲望向比以前老了许多的师傅。
“这里有我亲自记录的笔记一本,上面有攻研毒术的不二法门,还有各种毒术的使用方法,并且我还在此基础上记下了我的心得,并且独创了一门毒术,巫虫五诀,相信以你的心智,会很快领悟,配合巫虫实战,会使你的毒术,突飞猛进。而巫虫又是长生不死之物,通人心智,关键时刻不仅会毒伤敌人,还会主动保护主人。你如果要成为当今毒术领域的头等人物,就一定要善待巫虫。”
“是,小徒明白。”小玲恭恭敬敬给疯魔老儿行了一礼。
“对了,阿龙,这次我听下面的人禀报说,天门剑的混沌大法失窃,是由沈云狂和蓝魔四杰所窃。你是否也有什么消息么?”
“孩儿也有所听闻,曾派手下去蓝魔谷追截,不过却不敌蓝魔四杰,可恨没有追到秘籍下落。”
“这本秘籍我早就跟你说过其重要性,包藏天地绝学,得到必能助我风魔谷重振昨日风采,甚至更上一层楼,独领武林风骚也未曾可知。江湖之人,无不对此本秘籍觊觎。却可恨我年事已高,又因近些年沉浸于毒术折损阳寿,恐怕有生之年不能领略此秘籍之一二。我这一次打算响应武林联盟的号召,参加盟主的选举事宜,同时协助天门剑追回秘籍。”
“父亲,你不是与天门剑一向不和吗,连上届盟主去逝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不错,我是与天门剑一向水火不容,不过妙空的死我没有去,确实是人生一大憾事,想我两人昔日同门之情,不想却因他人诋毁而破裂,唉,还是因为那时太年轻气盛了。可这一次,我却必须得去,一是因为混沌大法对于整个内陆都极其重要,如果落入邪人或外域之手,必当使整个内陆遭到灭顶之灾,二是因为我风魔谷日益凋敝,遭受邪教和蛮族的入侵越来越严重,不得不暂时委身在十大门派篱下,倘若日后一旦不能自保,就转移内陆,再做打算。三是因为我与此次盗书的贼人沈云狂和蓝魔圣君还有未了的恩怨,趁着这次将其了结。在我走后,谷里的所有事务就都交付给你,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玲,记住,就像对待亲生妹妹一样。一定不要欺负她。”说完疯魔老儿长输了一口气,用充满沧桑的眼神看向小玲。
这时小玲的眼里浸透着泪水,充满了不舍,苦楚。面对着这个既是自己救命之主,同时还是自己的养育恩人,同时还是自己尊敬的师傅的老人。是他无偿地给了她现在所有的一切。
“好了,小玲,不要哭,相信你有了巫虫的保护,即使没有我在,也不会有什么不测,何况你还有阿龙哥哥。”疯魔老儿像是有些累了地叹气道。
“是,孩儿一定遵从您的指示。”阿龙摘下羊头,深深地俯身说道。他的脸上有着几道深深的刀疤,甚至整个下巴都被利器斩掉了。可这些都掩饰不住他犹如繁星一样漆黑的锐利的眼神。
“还有,阿龙,你一定要记住,切勿过度残暴,要善待别人,虽然我知道你自从被邪教毁容以来,就一直怀恨在心,但没必要因此就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给别人,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有胸怀和远见。”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明天就准备启程赶往中原。”说完疯魔老儿把巫虫取出,托在掌心,看着它通体黝黑微微泛光的皮肤,小心翼翼放在一只精心准备的镂空木盒里,交给了阿玲。
阿玲和阿龙退下以后,疯魔老儿独自把脸转向石壁。取出了一只金色的小牌子,揣在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走出简陋的草房。
微风扶过他花白的胡须,头发,他的眼里泛着人世的沧桑,但仍然显露出许多许多的不舍。他把眼睛看向远方,就像当年离开天门剑的眼神一模一样。
羊头人在她前面沉默地走着,此时阿玲感觉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感觉不到了以往的浓烈的仇恨,杀意。也不像从前他未变样时的率真,洒脱。她无法形容此时此刻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的东西,相对于兄妹,此时,她更愿意把这个男人当做情人一样看待。
第六章 域外文明()
沈云狂这时正坐在一块巨石上休息,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自从与蓝魔四杰分开以来,他就一直向西。在这之前,他都无暇休息,这个时候,极目远眺,一片巨大的森林映入眼帘。而此时的风景也大与内陆的风景有所不同,只见这片森林郁郁葱葱,不见边际,生在两山之间。这两座山,峻立巍峨,似乎看不见顶峰。阳光之下,依然显的虚无缥缈。
他解下身上的青色布包,拿出点食物和水暂且补充一下。现在身上只剩下两个窝头,如果再没有补给,他就要困死在这。一路以来,多是荒无人烟之处,连个客店也不曾看到。
布包内,还有一个由帛巾精心包着的包,这个锦袋里就是他辛苦逃亡的所有收获,混沌大法。前面说道,混沌大法不是由蓝魔四杰交给蓝魔圣君了吗。这不过是他与四杰暗中约定用的障眼法,以此转移追杀者的视线,而交给圣君的那本则是他从四相奇门窃取的四相卷。
沈云狂看着锦袋略微沉思了片刻。从巨石上翻身而下,走向了那片森林。当他跨入森林时,不禁狂啸一生,只见无数飞鸟充天而上。眼前草丛躲着的一些小动物也四散而逃。他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抓点飞禽走兽充饥。过去在左玄宗之时,他也曾独自一人在宗门山后练习武功,当时为了与同门师兄弟比拼,练成师傅传授给他们的左玄功基础功法,于是一个月不曾下山,全靠自己寻找山中走兽,然后用篝火烤熟充饥。此时看来也别无他法了。
左玄功虽谈不上博大精深,但是作为左玄门弟子入门必修的功法基础,它的主要作用之一即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打开身上的脉门,为以后更进一步学习其它功法做准备,因此左玄功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锻炼身体的感受能力和灵敏度,同时还能稳定心神。因此在练习左玄功的那段时间,沈云狂就是凭借它的优越性,徒手擒拿那些躲在草丛里的小动物。
这时一只灰白的野兔在他脚步声的惊扰下落荒而逃。他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似乎仍能感觉到那只野兔的心跳,它就在附近。一个箭步,快如云中闪电,他已经将那只野兔抓在手上,只见那只野兔支棱着长长的耳朵,鼓着眼睛,鼻子的呼吸一扇一扇的,仍在瑟瑟发抖。
“兔兄,对不住了,下辈子祝你投胎做个人,我做个野兔,叫你来抓。”说着就要用碎骨之法力毙野兔。
“诶呦,哪里来的蛮子在此四处撒野。还要荼毒生灵。”
在不远处,站着的是一个妖艳似火的女子,她身上穿的并不像在内陆看到的任何着装,而更像是由野兽皮精心编织的服装,虽然是兽皮,但远远看去,仍然可以看出其做工之精美,一身火红,更显出她的曼妙身姿。
她站在远处,虽然在厉声斥责,却仍能从她脸上看到似笑的倩影。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沈云狂手里的野兔。长发挽在脑后,云鬓飘飘似风,略过耳侧,由一条像狐狸尾的东西束着。两只胳膊各提着一条长长的兽骨鞭,腰际挂着一只玉牌,玲珑剔透。脚下踏着一双血色靴子,威风玉立。酥胸一起一伏,束在一条白色丝巾之间。她缓缓地走过来,身后跟着四五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而这几人的脸上都纹有野兽图纹,栩栩如生,手中提着琅琊棒一样的武器。
这时,一个壮汉也喝问“蛮人,还不放下手中的生灵,来公主面前叩拜!”
沈云狂有些惊呆了,一是因为眼前似画的艳丽女子,虽然他也从内陆看过越多美女,可当看到她时,更多地感受到的是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完全与他之前看过的不同,令人惊异,心里不由地生出怜惜,爱慕。二是因为这里本该是蛮荒之地,哪里来的人,却把自己搞得像个野蛮人一样,反客为主。
这时那个女子对着身后的几人说,“抓起来,送到监牢里。”
本来沈云狂还想抵抗一下,可看到眼前这个小妞,不禁想陪她玩一玩。说着就要把手中的野兔放走,可这时那个女子却用手从他手中接过兔子,轻轻抚摸着,“小兔子,不要怕,都是坏人把你给吓坏了。”边说还边嘟起樱桃小嘴就吻上去。她的俏丽的下巴抵在毛茸茸的兔子身上,兔子动了动耳朵,似乎安静下来。
沈云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只见她似乎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
沈云狂被四个壮汉用绳索捆起,一步一趔趄走在树林里。其实挣脱这条绳子易如反掌,不过他心下一想,反正自己既没有食物,也没有水,还不如跟着他们走。
一路走来,那个艳丽女子就抱着这只野兔,野兔贴在她的酥胸上,沈云狂看到,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他已经很久不沾女色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天门剑主城的一座青楼里。
道路走的很长,他口干舌燥,只好向身边的人要一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