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九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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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大师临走之前送我这本书册,说是什么武功秘籍,但是我看了却无法明白其中含义。”薛卿侯对于温玉婉从来都没有任何隐瞒,此时更是将书递到温玉婉面前。
“少林寺的武功,从来都是禅武双修,你又非佛门中人,自然不能轻易明白其中意思,也许有一天你体会了书中所写,悟出其中道理,自然也就明白了。”温玉婉道。
“少林武学太过深奥,我看我是没有这等悟性了。”薛卿侯叹道。
“你也不必灰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悟道的。”温玉婉道
“慈悲大师曾说,若是不能体会人间疾苦,是无法参透武学真谛,看来还是我经历不够。”薛卿侯自温玉婉手中取回书册,放入怀中。“今日为何你也回来这么早。”
按照平时,此时不过还未到中午,本不该是温玉婉回来的时候。
“哎,碧霞宫主已经走了,想必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你也已经知道了。”温玉婉叹气说道。“可惜,这碧霞宫的武功我才不过学了一些皮毛而已。”语气之间,不无懊恼。
“紫云道长已经跟我说了,现在他们都有事做,难道,我们就在这里,与世无争,看着他们为了苍生浴血奋战。”薛卿侯道。中原危难,他显然不想做个局外之人,但是薛卿侯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身为武林中人,这简直是一种耻辱,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温玉婉迎合道。
“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薛卿侯道。
“既然他们都已经离开,那么我们也不能待在这里,不如我们也到江湖上走走,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呢。”温玉婉道,一提到入江湖,温玉婉就显得格外兴奋。
“此言有理,虽然欧阳前辈他们希望我在这里潜心习武,但这武功一道,岂是短时间内能够大成的,更何况,此处虽然是习武的最佳之地,但慈苦大师的“八苦真经”乃是需要有足够的经历才能领悟,我又何必拘泥呢。”薛卿侯心道,“不错,不知我们该去哪里。”薛卿侯道。
“不知道,但是总比在这里好,你等我一下。”温玉婉道,转身,走入自己房间。
不过片刻,一个小乞丐自房间内走出,薛卿侯初时一愣,略一思考,便已明白其中道理,微微一笑。
“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想变成谁就变成谁。”薛卿侯道。
“这不过是简单的易容术而已,我们走吧。”温玉婉道。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薛卿侯道
“乔明啊。”温玉婉道。
“好。”薛卿侯道。
二人简单的收拾行囊,带好盘缠,出门而去,此时这君上之上早已经没有多少人,除了几个留守的弟子外,所有的人都已经投身江湖,为了中原安危而奔波。
二人沿山路小径而下,在湖边胡乱选一条小舟,驶入八百里洞庭,秋已深,风已寒,洞庭湖水之上,游人已少,万顷碧波,一艘孤舟,缓缓驶过一湖碧水,在临水集停船上岸。
薛卿侯和乔明,在临水集上买的两匹马,纵马驰骋在江南大地,两个人均没有什么目的,既然没有目的,不如就在天地之间,纵情驰骋。多日的寂静生活,这两个年轻人早已经按耐不住,此时就像是两只逃脱牢笼的小鸟一样,飞翔在天地之间。
太阳已经偏西,薛卿侯和乔明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夕阳之下,两匹马,两个人,转入山道,前方是一座小丘,小丘之上,满是松柏,此时虽已是深秋,但是松柏仍旧苍翠,一条羊肠小道,蜿蜒而上,薛卿侯和乔明两人,一前一后,沿小径而上。
奔驰片刻,转过山腰,突闻一阵刀剑交格之声,期间夹杂吆喝之声。
第二十三章 为好友入虎穴(一)()
薛卿侯和乔明听闻,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勒住正在奔驰的骏马,翻身下马,展开身形,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远远便看见一白衣剑客,手中长剑挥舞,正与四个大汉激斗,四个大汉,手中各持不同兵刃,一个人使链子枪,三尺长的链子枪,在这人手中可刚可柔,一会如同毒蛇般,缠绕上白衣剑客的长剑,一会又如同熟铁棍一般,横扫而去;另一个人手持一对判官笔,上下翻飞,专打白衣剑客周身要穴;第三个人,流星锤乱舞,专攻白衣剑客下盘;第四个人,手中铁牌,四面带刃,正面抵挡白衣剑客的剑招,铁牌挥舞,既可作为防御之用,又可伤人,端的是攻守兼备,四人配合流畅,便如同一人一般,饶是那白衣剑客剑法精妙,此时也是守多攻少,险象环生。
薛卿侯和温玉婉缓缓靠近,隐身松柏之间。
“此人不就是长青剑门下徐青崖吗?”薛卿侯悄声道。
“正是,这四个人,又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围攻徐青崖。”乔明所说,正是薛卿侯心中疑惑。
“不知。”薛卿侯道。
“这四个人武功显见不凡,徐青崖看来不久便会败了。”乔明道。
“这四个人,招招毙命,非善类。”薛卿侯道,他早已看出,这四个人出招凌厉,显然是要将徐青崖毙命。
两人正在闲谈之间,突闻一声惨叫,二人定睛一看,心中一惊,只见徐青崖左腿之上,已被流星锤击中,鲜血直流。此时,判官笔出手直取徐青崖胸口檀中穴,这檀中穴乃是人体要穴,若是被点中,纵使你有通天本事,也休想施展。但现在徐青崖手中长剑正忙于应对铁牌和链子枪,中门大开,如何还能抵挡这判官笔的一招,同时流星锤也已经直砸向徐青崖后背。
薛卿侯见状,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长剑出鞘,凌空挥舞,施展一招“顺风扫叶”,只听铛铛两声,薛卿侯长剑已将判官笔格开,长剑直刺使铁牌的汉子,脚踢链子枪手腕,同时回身,剑当流星锤。这一出手已经是薛卿侯的极限,剑格开判官笔,直刺铁牌,脚踢链子枪,空中转身,剑当流星锤,一式四招,瞬间完成,若不是薛卿侯最近一段时间武功精进,是万万不能做到的,也幸好如此,才能保住徐青崖的性命。
那四个大汉,本以为这一击,徐青崖必死,怎料到,不速之客出现,顿时解开徐青崖危机。更令他们震惊的是眼前的少年,年纪轻轻竟然能够一出手,便能够破解了他们的必杀一招。其实薛卿侯也是有苦难言,他与那判官笔一交手,已感到此人功力深厚,自己虎口隐隐作痛,手臂发麻,几乎握不住长剑,自己这一招要不是突袭的手,纵然能够格开判官笔,逼开铁牌,另外两人却是万万挡不下来的。
“朋友,你我素不相识,今日之事,还请朋友不要插手。”使链子枪的汉子道。
“四个人对付一个,怎称得上英雄。”薛卿侯道。
“英雄,哈哈哈,笑话,我们本就不是英雄。”使铁牌的汉子道。
“朋友,我劝你还是让开的好,免得伤及无辜。”判官笔道,此人刚才被薛卿侯格开一招,此时正是怒上心头的时候。
“兄弟,徐某多谢你的出手,此事与你无关,兄弟还是离开吧。”徐青崖挣扎这站起,说道,此时他腿部受伤,站立已经不稳,如何还能再战。
“江湖事江湖人管的,既然让我遇见,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薛卿侯道。
“这么说这件事你是管定了?”流星锤道。
“管定了。”薛卿侯说道。
“既然你找死,我们就成全你。”链子枪道。
链子枪一声呼啸直刺薛卿侯,同时,判官笔也已出招,双笔翻飞,时刻不离薛卿侯周身要穴。薛卿侯气定神闲,长剑出手,抖一个剑花,正面迎上。
另一方面,铁牌与流星锤依旧困住徐青崖,徐青崖本已经身受重伤,武功已经大打折扣,在二人夹击之下,只能勉强支撑。
而再看薛卿侯这边,只见链子枪宛若游龙,呼呼生风。这链子枪本是软兵器,但在此人手中,刚柔并济,时刻不离薛卿侯周身,端的是身手不凡。而那使判官笔的汉子,一双判官笔,专打穴道,此人判官笔左突右探,时刻不离薛卿侯周身大穴。而薛卿侯在两人夹击之下,气定神闲,长剑悠然施展。一会使昆仑十三式,一会又使出武当太极剑法,一会又变成了青莲剑法,一会又是昆吾三式。此时薛卿侯几种剑法初成,配合尚不完整,变化剑法之时,不免有些破绽,饶是如此,对付眼前的两个人仍然是游刃有余。而对手两个人却是叫苦不迭,完全捉摸不透眼前少年的武功路数,也只好暗自提防,不出全力,斗的片刻,薛卿侯剑法再变,使出昆吾三式的精妙招式,那两人如何还能抵挡,那使链子枪的汉子一个不慎,便被薛卿侯长剑此中手臂,鲜血直流,惨叫一声,跌坐地上。而那使判官笔的汉子见状,心生胆怯,便欲逃走,手上便慢了一慢,薛卿侯的长剑便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穿胸而过,死不瞑目。其实,薛卿侯要轻易挫败这两个人本来也是不易,只是薛卿侯所学剑法庞杂,剑法变化繁复,对手看不清路数,出招之时不免有所顾忌,武功自然大打折扣。
“三哥。”链子枪眼见同伴丧命,再顾不上手臂伤势,怒喝一声,链子枪挥的笔直,出手便是拼命的打法。
薛卿侯见杀了人,心中也是一惊,本来他只想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却没想到,一个收手不住,便杀了人。只是这一思索,便慢了,被链子枪抢过身来,跪倒在判官笔身前,对薛卿侯怒目而视。
“好小子,今日这事,我们兄弟记下了,这个仇,我们来日再报。”手持铁牌的汉子撇下徐青崖,双目怒视薛卿侯。
“走。”流星锤和链子枪抱起判官笔的尸体,在铁牌汉子的带领下纵身而去,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兄,你没事吧。”薛卿侯并不理会四个人的行动,转身来到徐青崖面前。
“多谢兄台出手,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徐青崖强忍伤痛道。
“虽是皮外伤,但还是先包扎为好。”乔明自草丛后走出,自身上撕下一块衣角,又从怀中取出瓷瓶,倒出些许白色粉末,也不管徐青崖愿不愿意,便为他包扎伤口。
徐青崖感到伤口之上,一阵清凉,说不出的舒服。
“多谢兄台。”徐青崖道
“徐兄何必客气,”乔明道。
“二位兄台救命之恩在下记下了,却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徐青崖道。
“在下薛卿侯,这位是乔明,我们在君山见过的。”薛卿侯道。
“原来是二位,想不到薛兄武功再次精进。”徐青崖经这一提醒,顿时想起君山之上的事情,当时本就有结交之心,只是后来地藏冥王前来,君山之上一场乱斗,便没有了结交的机会,此时再见,当真万分高兴。
“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看他们情形,定然会回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离开为好。”乔明说道。
“恩,刚才薛兄杀他兄弟,以他们的性格定然有仇必报,我们还是离开为妙。”徐青崖道。
“这四人武功高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徐兄怎么会跟他们纠缠在一起。”薛卿侯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徐青崖道。
薛卿侯扶起徐青崖,走到马前,二人同乘一骑,乔明自己骑一匹马,三人沿着山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