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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万羽堂契约-第140部分

小说: 万羽堂契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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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我带的箭够不够。”

    狄万英几乎翻了个白眼:“能不惊动他们最好,我们此番出来主要是为了找回徐总把子的货物——刘兄弟,你看看你们的那艘货船是哪一条?”

    刘荣细细观察一番,而后伸出一指:“那条深色三帆船便是。”

    狄万英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瞧,果见一艘大船停在中央,吃水不深,想必舱中大宗商品都被搬空了。狄万英想道:位置不好,还得设法贴近上船。于是他拜托刘荣指挥帮工尽量再靠近一些。

    可是刘荣却局促不前,并未指示帮工继续前行。他倒不是胆小,正因为他在建康的水域混迹多年,知道滨江太保的厉害,顾及弟兄们的性命,不愿轻易冒险。当然,刘荣也提出了折衷的计划:“我将船开到最西面的那艘白帆船旁,你等跳帮上去,逐次翻到三帆货船处。”

    狄万英略带鄙夷地轻笑一声,道:“那边如你安排。”

    刘荣一挥手,帮工们蹑手蹑脚地行动起来,悄悄将船开到了滨江渡口旁,随后几人丢出五只连着绳索的飞爪,勾到了白帆船帮。

    花宗训正欲爬上绳索,忽觉哪里不对劲,他回头一瞥,却见刘荣及帮工们都在后面站在观望,没有一同跳帮的意思。花宗训恼了,道:“要夺什么样的货物只有你们知道啊,还不头前过去?”

    哪知刘荣垂着两条大膀子却道:“我告诉你那件物品什么样子,底舱里粪桶下面藏着一只一尺见方的木匣子,你们照着找就是了。”

    花宗训轻蔑地哼了一声,呢喃了句“贪生怕死之徒”,而后便头一个顺着绳索滑到了白帆船,稳稳当当蹲在了甲板上,接着冲其他人挥手示意。玄影门和万羽堂的人都陆续照着花宗训那样上了白帆船。一时间上来十三人,小船明显晃悠起来,不过幸好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花宗训又转头冲刘荣等假声招呼:“等我们回来哟!”

    刘荣拱手点头,表示尽管放心。

第二三七章渡口冲突() 
“动作轻一点。”狄万英扒在船侧瞥了眼岸上手拿灯笼看管渡口的帮工,确认对方正在开小差后,迅速向前一跃,又跳到了第二艘船上。他们十三个人逐次依照此法往前推进。

    “哟,李哥哥,今晚你执勤啊?”

    “是啊,刘哥哥,没想到又碰见你了。晚饭吃的什么呀?”

    “嗐,老三样,烧鸭、冷碟、女儿红。你又吃的啥?”

    岸上巡视的帮工唠嗑,惊到了花宗训等人。元敬阳示意镇定,对于过去一直在深山里打猎的他来说,匿踪潜行轻而易举。他毫不在意岸上的那群人,佝偻起身子,猛地朝前一跳。狄万英等就瞧见元敬阳像个灵动迅捷的猴子般,悄无声息地在下一艘船的甲板上打了个滚,丝毫没有惊动到张十一的帮工们。

    “嘘,别学我,你们学不来。”元敬阳毫不谦虚地小声提醒。

    狄万英对其余人使了个眼色:我们等巡视的人走开再行动。

    而元敬阳就把他们都撂在远处,自己一个人敏捷地一艘艘船跳过去,直奔目标而去。哈哈,若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就先到先得了。他似乎当自己参加某项竞争一般遥遥领先,头一个抵达了中间那艘大货船。

    可是一进船舱,他不免大失所望,船里哪儿还剩什么东西啊?所有的货物都早早或被官府收缴、或被张十一抢走了。

    “还打算抄几张皮子回去做大衣呢,没想到空空如也!”元敬阳觉得自己白费力气,正气的想骂娘呢,忽地想起来之前刘荣所说的话:“我告诉你那件物品什么样子,底舱里粪桶下面藏着一只一尺见方的木匣子,你们照着找就是了。”

    底舱里,粪桶下?元敬阳立刻下到底舱,随手点亮了壁灯。微光照耀下的底舱和上一层一样,除了几堆杂物,基本上也是空荡荡的。

    “粪桶?”元敬阳捏着鼻子,拎起一只散发着异味的木桶,其实桶里没有米田共,只是刷的不干净而已。“什么都没有啊,说的那么神气!”元敬阳狐疑地将粪桶丢回原位,忽然发现哪里有问题。

    这桶怎么这么浅啊?元敬阳恍然大悟,将桶顺倒,朝底下一摸,果然摸到一处暗门,拽开之后,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大约一尺见方的黑漆木匣子。

    什么东西要用这种办法藏着?元敬阳很是好奇,想打开看看。可很快,他就发现,这只木匣子连道缝都没有,根本就无从下手。什么鬼东西?元敬阳此前从未见过机关盒子,现在可被难住了。

    算了,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我还是别打歪主意吧。元敬阳想到这儿,狄万英也摸到了这条船上,下到了底舱。他一看元敬阳手上的木匣就明白了:“找到了?”

    “找到了,就是这个,粪桶底藏着的,你瞧。”

    “找到了就快回去吧,徐总把子还等着呢。”

    二人上了甲板,狄万英使眼色给把风的门人,示意原路回到刘荣的船上。

    没想到就在这时,岸上另一队巡视的帮工头子指着货船船尾对身旁人说道:“兄弟,我看这船的吃水有点不对啊?”

    “哪儿不对了?”

    “你看看。”

    张十一的滨江派船运一直有个规矩,就是晚上封渡口后,所有停放的船只都要在临近吃水的位置抹上一道石灰作为标记,现在这艘货船上的标记被水洇了,不得不令人起疑心。

    “这是你看的船吧?”头领问那货船前提着灯笼的执勤帮工。

    这帮工挠挠头,回头一瞧,果真如此,而且船体晃悠的幅度还有些不对劲。

    头领问道:“你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

    “没有啊。”

    头领到底是头领,考虑事情可比普通喽啰多一些,他当即指示身旁十几个帮工:“上船看看。”

    而在船上的元敬阳等人立刻就听见了有人上船的声音,十来个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要坏事。狄万英表情镇定,当机立断道:“不要慌,先躲在阴面,等人悉数冒头,立刻扑杀!”说罢,他抽出双鞭,紧贴着船舱躲好。其余人也各自寻找地方躲避。

    十几个帮工“噔噔”上了船,叫人提着灯笼检视。

    狄万英等人屏息凝神,静候敌人现身。那些帮工走过船舱,到了甲板,回头一看的时候,傻了。

    “噗通”一声,一名帮工当场脑袋开花,扑地而死。狄万英杀死一人后,随即甩鞭,直砸断了又一人的脖颈,将他打得脑袋耷拉在一边,瘫倒在地。其余人也紧跟着出手。一时间船上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帮工头领听到哀嚎,当即明白出了事,扭头就要下船。

    狄万英叫道:“别让他跑了,叫来人就坏了!”

    “交给我吧。”元敬阳引弓射箭,然而意外的是,他眉毛一颤,一咬牙,箭射出去居然没中。

    那帮工头领跑上岸,立刻叫人敲锣摇铃,不多时,除了渡口原有的帮工外,又涌来了三四十号人。

    邢木瑶惊诧万分地看着元敬阳,见他咬着牙握着右手食指,表情痛苦,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狄千慈那女娃儿下口也忒狠了,射箭用的就是大拇指和食指,她那一口基本上把这神射手给半废了。

    而一旁花宗训看见案上聚集了一大帮人,心中忐忑,忙问狄万英:“门主,现在我们怎么办?”

    狄万英先问道:“速发讯号叫刘荣过来接应!”

    花宗训朝来的方向一瞧:“坏了,他们跑了!”

    刘荣听得动静后就马上叫人启航返程,抱头鼠窜,罔顾狄万英等十三人的生死。

    “操儿八蛋的玩意!”骂完之后,狄万英稍作平虑,即刻指示道:“开船走人!”

    “开船?”花宗训懵了:“我也要会开啊?”

    狄万英对他后脑扇了一巴掌:“不会开你还不会划吗?旁边有一艘小舟,目测刚好够我们十三人乘坐的,上去!”

    狄万英一脚踹去,花宗训屁股挨了一记,狼狈地摔到旁边那艘小船上,顺手摸起了船篙。其他人跟着跳上去,有个门人摇摇晃晃没站稳还落水了,幸好随即被同伴捞起。狄万英点人头见一个不少,便抄起船桨往靠船尾的岸边石头一磕,开动了小舟。

    “别让他们跑了!”张十一的帮工们也分跳上四条快艇,在后面紧追不舍。

    非常巧的是,今天晚上有一缕微弱的东南风,快艇刮起帆,速度逐渐加快,眼瞧着就要追上了纯靠人力启动的小舟。

    这艘小舟比之快艇还要小,于是快艇上的帮工头领发话:“撞翻他们!”

    花宗训及门人们已经近乎精疲力竭了,回头一瞧敌船靠近,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了一股子力气,玩命地逆流往前划。

    “听我号令。”狄万英扶着船帮发话:“准备——跳!”

第二三八章机关盒子() 
狄万英喊出“跳”之后,有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船体一斜,连人带桨滚进了江里。

    张十一的帮工驾快艇将他们撞翻之后并未就停止追击,一帮弟兄死在你们手上岂能轻易放过?四条快艇上的人拿着竹篙和畲刀,痛打落水狗。

    落入江中看着狄万英一个猛子扎下去就不见了的元敬阳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不会水。刚想完,他就喝进去几口冷冽的江水。完了,我不会喂鱼了吧!

    “吸口气然后埋下头去。”邢木瑶他指示道。

    元敬阳照着做了,而后就觉得一只纤细但并不娇弱的手拉住了自己,带着他泅渡。

    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艰苦,邢木瑶总算把元敬阳拖上了岸。因为憋气时间过长,元敬阳已经晕过去了,不过他的手依旧如铁钳般死死笼着那只从粪桶底部机关里扒拉出来的黑木匣子。

    邢木瑶试图唤醒元敬阳,可任凭如何叫唤、拍脸,元敬阳依旧一动不动。邢木瑶慌了,伸手探了探鼻息才稍稍宽心。算了,慢慢等他醒吧——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刘荣说的货物就是这个?邢木瑶看见那只黑木匣子,好奇心驱使她摸向匣子,就在她指尖碰到匣子表面的时候,元敬阳猛然睁开了双眼。

    “谁、想干嘛?”

    邢木瑶一手捂嘴、一手抚胸,差点被惊得魂飞魄散。

    “是你啊。”元敬阳坐起来,浑身是水感觉十分难受。“卖麻批的,那个叫什么荣的,真是无耻的鼠辈,居然撂下我们自个儿跑了!”骂完了,这一夜还得捱过去。他又指挥邢木瑶:“你去拾点柴,升堆篝火,我得把衣服烘干了。”

    “好吧。”

    “‘好吧’?应该说‘好’。”元敬阳听得邢木瑶有一丝犹豫的意思,略有不满。

    个头娇小的邢木瑶带着一身水辛辛苦苦捡柴生火的时候,元敬阳就在那儿捣鼓搞来的黑木匣子。

    这玩意一道缝隙都没有,使劲晃了晃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天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不,是天知道怎么把东西放进去的。元敬阳折腾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邢木瑶劳动了好久点燃火堆,元敬阳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怎么样,是不是干差不多了?”元敬阳问道。

    “没干透,不过好多了。”废话,活动了这么长时间,又是劈柴又是钻木取火的,衣服没焐干才怪呢。

    “那就好,轮到我了。”元敬阳一件件脱衣服,随意丢在篝火旁烘着,等几件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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