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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妖影-第134部分

小说: 妖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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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宫宝抑制不住激动,轻喊:“族长。”

    聂小乔身子抖了一下,没有回头,而后从容的关上门,一边上香一边说道:“什么族长不族长,我是乔夫人,我说过不想见你,你胆敢不请自来,夜里乱闯!念你初犯,我不跟你计较,回听雨轩好好的做你的白龙使,不想死的,以后就别来烦我了。”

    谢宫宝见她还是不肯承认,壮着胆子上前直面于她:

    “你的样子跟以前一样,宫宝不会认错的。”

    聂小乔紧闭双目不看他,淡道:“人有相似,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好,你说人有相似,我不驳你。”谢宫宝环指祠堂,苦着声道:“那这祠堂你怎么解释?除了供奉的灵牌没有名字之外,其他都跟我们族里的宗庙祠堂一模一样。族长,这些年你究竟遭遇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认宫宝?仙儿姐还活着你知不知道,她还活着,难道你连她也不认了吗?”

    聂小乔把头一扭,不知道是悲了还是泣了?

    她走到窗边,拿背对着谢宫宝,半晌方道:

    “你想见我也见着了,该走了吧。”

    “宫宝不走。”谢宫宝情形激动,小时候的那份倔犟又浮现出来:“我听到一些留言碎语是说……是说……,总之我不信,宫宝相信你一定有难言之隐,否则我们的宗族祠堂也就不会出现在异域他乡了。族长,你跟宫宝说说,你为什么不逃?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要你说了,宫宝一定可以帮你。”

    聂小乔没有接话,而是凄凄转身走到门边。

    而后停步门口,轻叹一声,带门而出了。

    “族长!”谢宫宝打开门跟了出去。

    这时,瘦龙肥虎从走廊口边抢上前,将他拦下。谢宫宝苦挣不脱,又不敢使蛮,看着聂小乔下楼走远,他急道:“你们俩拦我做什么!族规有令,凡习得《镜月回光术》的就是仙师,什么时候仙师见族长,还设了你们这层关卡!”

    瘦龙肥虎面面相觑,苦声苦气的尴尬一笑。

    肥虎眼珠一转,跟谢宫宝说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我颜羽一族仙根早断,哪还有人习得《镜月回光术》,你这大话要是让别人听见,岂不惹来杀身之祸。”

    说到这儿,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一下,压低声音又道:“白龙使,我劝你冷静的好好想想,有时候你要找一个人,这人躲着不见你,或许正是担心给你带来祸端;又或者她有什么人要保护,被人要挟,不想你卷入其中呢。呵呵,夫人令我们不能跟你多说话,我呢也只敢说到这儿了,剩下的你回去后自己慢慢斟酌。”

    谢宫宝不傻,一听便知这话有点拨之意。

    他想了想,问:“你是说曲池要挟族长?”

    肥虎吻指禁声:“嘘,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啊还是打道回府吧,什么时候把事琢磨透了,把事办好了,我保证你想见什么人都可以。”他说话遮遮掩掩,一字一句都带着话音,但又怕人听不懂,故而又说的通透。

    谢宫宝勾头冥思,说道:“我明白了。”

    肥虎满意一笑,把手指向窗外黑处:“回吧,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别惊动了我府里的府兵。”

    谢宫宝没有说话,只环顾看了看祠堂。

    而后,深吸一口气,拱拱手跳窗去了。

    等谢宫宝走后,瘦龙把窗一关,说道:

    “老虎,族长交代不准把事实说给他听,你怎么明知故犯?”

    “族长就只担心仙根断绝,她就没想过,假如我族人全都死光了,留一个仙根又有什么意义。你想,曲池把我族人关在黑虎山,这几年我们策划营救多少次,有哪一次又成功过?我觉着宫宝的出现或许就是天意。”

    “黑虎山戒备森严,你这么做等于害他。”

    “你别忘了上回雍牧找到族长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他说宫宝蒙白继文真传,早已晋升混元,他深谙气灵双修之法,区区一个黑虎山又算得什么。你别多虑,听我的没错,咱这么做又不是为了自己,说白了也是为了族长着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找到宫宝她不知有多开心。”

第二百二十五章 狐狸精() 
其时天色还早,听雨轩载歌载舞,热闹才刚刚开始。

    前院有歌有笑,后院却寡淡无趣,特别是谢宫宝走后,诛姬也到花船会客去了,整个院子就只剩下帝女贞和小光两个,她们俩掌着两只灯笼在院子里玩耍,昏黄的灯光下,映着孤只单影,显得好不寂寥。

    帝女贞也乖,谨遵着熊木岩的嘱咐。

    自从来到听雨轩,她就再没出去过。

    也许是性格使然,她忍得住苦闷,总之没人陪她,她便跟小光玩耍,没人跟她说话,她就傻乎乎的跟小光说。可是小光老老实实的时候少,平时很闹腾,帝女贞还要负责看紧他,生怕他跑出去生事。——今晚小光也闹,帝女贞时时刻刻没得空闲,一会儿跟他跑到东,一会儿又随他奔到西,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不蹦不跳了,小光又窜到帝女贞肩上,极尽揩油,把她衣服扯得稀巴烂。

    帝女贞一边逃窜,一边啊啊惨叫:

    “住手,再不住手,我要打你了。”

    小光鼓弄着两只小手作势擦汗,又捏了捏自己的兜肚,最后指了指帝女贞,咕咕叫着,放佛是说:“你看你都出了一身汗,你再看我穿着兜肚好清凉吔,我帮你把衣服撕了,你也只穿兜肚。”

    “你又抖机灵。”帝女贞脸上一红,抱着双肩跑去房间,换好衣裳出来又道:“你不准再撕我衣服了,否则等小宝回来,我就告他。噗吱,你憋嘴巴干什么,我又没有骂你。”

    她话刚说完,只听屋顶上有人接话:

    “谁撕你衣服了,是不是那家伙?”

    帝女贞抬头盈望,见是柳三娘,忙道:

    “你怎么来了?别坐屋顶,下来吧。”

    柳三娘哈哈大笑,颇现豪迈,她束着一件紧身蓝衣,有蛮性且又好看,腰间别着神弓,神采飞扬,不逊须眉。她笑声一落,跳将下来,继续追问:“我刚问你呢,谁撕你衣服了,是不是那家伙?”

    帝女贞脸上一羞,指着小光道:“是他。”

    柳三娘道:“我还以为是谢宫宝欺负你呢,他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上回在我家,他就占我便宜,想想就气人。公主,他没欺负你吧?他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帝女贞笑道:“哪有,你就爱开玩笑。”

    柳三娘叉着腰,往阁楼张望:“他人呢?”

    帝女贞道:“听妙音姐说,他可能去见乔夫人了。”

    柳三娘恼道:“什么!乔夫人?你怎么不拦着!”

    帝女贞稍作沉吟,天真笑道:“那有什么关系,他爱去哪儿就哪儿,我们也没资格横加阻拦。再说昨晚他就去过乔府了,回来像有些魂不守舍,我想他跟乔夫人可能很投机吧,只要他高兴,由他去也没什么。”

    柳三娘道:“你真是说的轻巧,那姓乔的就是曲池豢养的狐狸精,这些年她一直迷惑大王,现在又要害……害……,总之这只骚狐狸活在世上一天就会害人,我去把她杀了。”

    “你别冲动。”帝女贞揪住她,不让她走。

    这时,谢宫宝刚巧回来,他站在院门边听着柳三娘和帝女贞说话,见柳三娘大骂族长,且义愤填膺喊打喊杀,他便不由来火,冲将出来:“你别拦她,让她去!就她这张嘴巴,交由乔夫人教训教训也好。”

    帝女贞和柳三娘看见谢宫宝回来,先是一喜。

    但听完谢宫宝的话,柳三娘又即生怒:“你!”

    “我说的不对吗,道听途说,编排造谣,你这张嘴就说不出好话!”谢宫宝走到柳三娘跟前,极尽怒斥:“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乔夫人是被曲池胁迫的,她也是受害人,以后骂她的时候多过过脑子,别张嘴就来!”

    帝女贞和柳三娘从没见谢宫宝发脾气,都吓傻了。

    帝女贞小声着道:“她专程过来看你,你却骂她。”

    这会儿,谢宫宝撒完火,疏通了气,方觉刚才语气重了。他看见柳三娘红着眼圈,眼泪在眶里打转,心里忽觉不忍,说道:“我没骂她,我只是跟她说道理,你看她男不男女不女的,又那么骄横跋扈,我要不说她两句,她还改不了。”

    “我男不男女不女碍你眼了,我走就是!”

    柳三娘气的咬牙切齿,跺脚借力跳上屋顶走了。

    帝女贞喊了几声,没喊住,跟谢宫宝说道:“你的话好像伤了她的心了,要是别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也会受不了的,你这么说她,还不如骂她几句呢。算了,你们两个好像一见面就拌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还是睡觉去吧。”

    “我也回房。”谢宫宝把小光招来。

    然后跟帝女贞一同上楼,各进各房。

    进屋后,小光在床上蹦蹦跳跳了半个时辰才睡,而谢宫宝等小光睡熟之后,也开始打坐。——今晚他收获颇多,既见了族长,在肥虎的点拨之下也知晓了大半真相,实际上在此之前,他早就掌握了揭开真相的部分信息,按理说就算没人点拨,他也应该猜到大概。他之所以没能洞悉因由,全因今天亢奋过激,头脑发热,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怎么跟族长见面,而没有站在族长的角度思考过她的难处,直到经过肥虎的点拨,他才醍醐灌顶一通百通。

    现在想来,族长的苦当真比黄莲还苦。

    他可以想象得出当年族长一行落难颜羽的惨状,面对曲池强大的势力,那绝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而,曲池何以只囚族人,又为什么把族长敬献给了颜羽王帝季?这事用心揣想,其实也不难猜透,曲池目的颇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想利用族长的美艳迷惑帝季,从而进一步削弱帝季的权力,以此达到掌控政局的目的。

    而族长为保一族平安,只得委曲求全,日日煎熬。

    谢宫宝想明白这些,心里不由一阵揪心一阵欢喜。

    揪心的是,族长受难,他一直没有尽到孝心。

    欢喜的是,族长初衷未变,一身清白。

    此刻,谢宫宝盘膝打坐,心里所念只有族长,他想尽快助族长脱困,大战在即,多练一会儿就多了一份修为,多增长一份修为也就多了一份胜算。

第二百二十六章 学做女人() 
话说柳三娘给谢宫宝一顿臭骂,伤了心肝。

    她气冲冲的的离开听雨轩,一路忍住不哭。

    回到侯府,直投闺房,她才嚎嚎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把泪一抹,说道:“说我嘴巴说不出好话,你还不是一样骂人不带脏字,凭什么说我不男不女,我就不信了。”说完,摸进丫鬟房间,偷来胭脂水粉,然后对着镜子涂抹起来;然而画眉、扑粉、抹红这点小小的技艺,她却要涂完又擦,擦完又涂,花去足足半夜的功夫。

    化好妆,她又戴好头饰,穿上霞衣羽裙。

    最后趁着天还没亮,出府又投来听雨轩。

    她偷偷摸进谢宫宝的房间,看见谢宫宝正在打坐,小光正在酣睡,于是轻哼两声,拿起书桌上的毛笔点了墨,紧着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持笔在谢宫宝脸上画了两只乌龟。落笔完成,不觉心情大畅,轻喊:“老乌龟,睁开你的贼眼看看,我是男是女?”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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