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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伎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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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戈望着陈淑媛,笑道:“真真是巧得很,竟在华林园遇上几位姐姐。”

    映秀及春锦与夏绣相继对桃戈福身行礼,齐齐唤道:“婕妤。”

    陈淑媛亦迎合着她满面笑意,问道:“张妹妹,昨个送你的胡桃可尝了?”

    “尝了尝了,”桃戈笑着颔首,道:“姐姐送的胡桃,我岂有不尝的道理,只是我尝了几只,余下的,全被霁月吃了。”

    陈淑媛闻言心中不悦,连忙笑道:“无妨无妨,吃完了,本宫那里还有,回头本宫便吩咐映秀给你送过去些。”

    “陈姐姐客气了,”桃戈委婉推辞,道:“这胡桃大补,可是好东西,姐姐怎么能全都送给我,也得留着些给太子和小皇子啊。”

    她说罢,陈淑媛正要言语,却被桃戈抢了先,桃戈转头看向司马德宗,笑问道:“太子,胡桃好吃么?”

    “好吃,”司马德宗连连点头。

    桃戈又道:“既是好吃,那又让你母妃给你多留些。”

    “嗯,”司马德宗仍点头,陈淑媛见势,也无话可说了。

    桃戈却对她视若无睹,抬手摸了摸司马德宗的头,笑道:“那你想不想同霁月妹妹一起玩啊?”

    “想,”司马德宗似乎很欢喜。

    桃戈便道:“霁月妹妹在未央前殿,你想同她一起玩,现在就去找她玩,好不好?”

    司马德宗撇撇嘴,望着桃戈身后的秋千,嗫嚅道:“可是可是安德现在不想去找霁月妹妹,安德想玩那个,”说着,身后指着秋千。

    桃戈便收回手,也转身看了秋千一眼,而后道:“哦?太子想玩秋千?”

    “嗯,”司马德宗连连点头,桃戈这便让开,笑道:“那就去玩吧。”

    司马德宗欢欢喜喜的跑过去坐在秋千上,望着陈淑媛,道:“母妃,母妃,你来推我。”

    陈淑媛却略显不屑,道:“这秋千有什么好玩的。”

    说话间无动于衷,并没有要去推司马德宗的意思,魏充华这时笑道:“陈姐姐,小孩子不都喜欢玩这些东西么。”

    说着,便朝司马德宗走去,以免又笑道:“太子,我来帮你推,好不好?”

    “好,”司马德宗应了一声,这时魏充华已走至司马德宗身后扶着他的肩头,陈淑媛却仍是满脸不屑,冷笑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果然不出玉浮所料,陈淑媛当真是不乐意让司马德宗玩秋千的。

    “太子,你可要抓好这绳子了,”桃戈说着,脸上挂着微微笑容。

    “嗯,”司马德宗点头,魏充华这便轻轻推着他向前。

    桃戈见势,便转向陈淑媛,笑道:“霁月午睡想必快醒了,她一向不能离我,我也不能在此逗留,二位姐姐,告辞。”

    她说罢,当即转身离去。

    待走远了些,与玉浮走至一棵老槐树后面,远远观望着陈淑媛她们一行人,只见她们不备,皆望着司马德宗。

    又闻魏充华道:“太子,你抓好了,我可要使力了。”

    桃戈这便低声道:“是时候了。”

    秋千荡得高了些,玉浮当即自袖中使出一支短锜,向那秋千飞去。

    那秋千挂在树干上,麻绳绑得倒是挺结实,可两根麻绳其中的一根,在树干往下大约一指长的地方,昨夜被玉浮用刀割开了一个口子。

    如今那麻绳不结实,稍微受力便会断,因此,桃戈适才坐在秋千上时,玉浮一直都没有推她。

    玉浮使出的那只短锜,不偏不倚的射中了麻绳最脆弱之处,麻绳当即断了。

    而彼时司马德宗正巧荡得极高,因而被抛了出去。

    司马德宗被抛出去,竟还以为自己要飞了,笑得得意洋洋。

    众人却是大惊,魏充华怔怔唤道:“太子!”

    陈淑媛更是当即冲过去,试图接住司马德宗,口中还唤着,“安德!安德!”

    然而司马德宗已落地,摔在草地上,可头却是撞到了石阶上,撞了一个头破血流,当场昏厥。

    陈淑媛未能接住他,亦是大惊,一时惊悸,当即瘫坐在草地上,映秀与夏绣连忙上前将她扶着,唤道:“淑媛。”

    陈淑媛望见司马德宗躺在地方,一时间也未曾顾及多少,一把将映秀与夏绣推开,冲过去将司马德宗抱在怀中,瘫坐在地方哭着唤道:“安德,安德,安德啊,你醒醒啊,你不要吓忽母妃啊,安德,安德啊”

    魏充华望见司马德宗满头是血,早已惊呆,怔怔的站在树下看着。

    虞容华转头见她那般惊恐,皱了皱眉,而后便看向春锦,道:“快去请太医令,到昭阳殿。”

    她说罢,春锦连忙跑开,虞容华又吩咐夏绣道:“夏绣,你速去清暑殿,禀报陛下!”

    夏绣闻言有些忐忑,转头看向魏充华,毕竟,这件事情,与自家主子必定脱不了干系,可眼下魏充华已吓傻了。

    虞容华催促道:“还杵着干什么!快去呀!”

    夏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道:“呃,是,”说着,也已跑开。

    虞容华见夏绣走了,便又走至陈淑媛身后,道:“陈姐姐,咱们还是把太子带回昭阳殿的好。”

    桃戈站在不远处树后,低低的冷笑一声,而后也转身离去。

    只是思忖着那司马德宗都摔得满脸是血,当真还有救么。

    不过是她们自欺欺人罢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认错() 
昭阳殿。

    司马德宗躺在床榻上,太医令正坐在床边为他包扎额上的伤口,陈淑媛站在太医令身侧,手里头拿着帕子不停的擦拭眼泪,啜泣着询问道:“太医令,太子如何了?还有救么?”

    彼时太医令已为司马德宗包扎好伤口,这便站起身来与陈淑媛摇了摇头,又轻叹一声,道:“这这不好说啊”

    “什么意思!怎么叫不好说!”陈淑媛仍自欺欺人,怒斥道:“你身为太医令,连太子都救不活,本宫看你这颗脑袋是想搬家了么!”

    太医令连忙道:“淑媛恕罪,太子撞得不轻,如今还能留一口气已是万幸,只是能不能醒过来,这怕是怕是要听天由命了。”

    陈淑媛闻言大惊,一个踉跄往后退去,映秀见势连忙将她稳住,唤道:“淑媛。”

    太医令言尽于此,想起陈淑媛适才与他发怒,唯恐她再次施难,连忙道:“老臣告退,”说罢便转身出了去。

    陈淑媛并未言语,依旧怔怔的站着,望着司马德宗,目光颇是呆滞。

    这时魏充华近前,道:“陈姐姐,若是太子救不活,姐姐也不必伤心,毕竟,你还有二皇子,太子没了,二皇子也可以顶替他的位子,陛下可只有两个儿子,都是姐姐所出。”

    魏充华到底是没有生过孩子,不知血浓于水,更不知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突然就这么没了,于一个母亲而言是多么的痛心。

    她说话间分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虞容华听她所言,连忙轻咳了好几声。

    可魏充华却仿若未闻,待她说罢,陈淑媛果然大怒,斥道:“你住口!”

    魏充华微愣,到这个时候,她还以为陈淑媛对司马德宗,丝毫没有母子之情。

    她以为,陈淑媛眼里只有权势。

    陈淑媛见她怔怔,便一把推开映秀,逼近魏充华,骂道:“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一直撮合安德玩那个秋千!你为什么要推他!为什么要使那么大的力气!魏姬,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要害安德!”

    “我”魏充华闻言皱眉,看来亦有些不悦,她自然不愿背这黑锅,可眼下权宜之计,还是委曲求全的好,若不然,等到司马曜亲自处理此事,她照样免不了受过。

    “姐姐误会了,我”未等她说话,陈淑媛气急败坏,竟陡然掐住她的脖子,怒道:“你为什么要害安德!为什么要害安德!”

    屋中众人见势皆大惊,映秀前来拉着陈淑媛,夏绣前去清暑殿找司马曜还未回来,虞容华见势不妙,连忙上前掰开陈淑媛的手,待掰开了,又一把将她推开。

    陈淑媛缓过神来,瞠目望着她,她却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陈姐姐就这么伤人性命,不怕陛下过来怪罪,到底谁是谁非,还指不定呢。”

    陈淑媛闻言冷笑出声,道:“指不定?真真是可笑!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她魏姬的错么!还指不定?哼,你别自欺欺人了!”

    正当此时,正殿忽然传来一声高呼,“陛下驾到——”

    陈淑媛连忙收声,彼时司马曜已走进内殿,几人连忙朝他福身,相继唤道:“陛下。”

    司马曜心急火燎,对她们几人视若无睹,直奔床榻走去,走至床前望见司马德宗昏迷不醒,便转过身来看向陈淑媛,问道:“太医令看过了?”

    陈淑媛紧紧凝眉,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点头啜泣道:“看过了。”

    “怎么说?”司马曜连忙追问。

    陈淑媛泣不成声,回道:“怕是听天由命了”说着,又往司马曜怀中扑去。

    司马曜见势却是不着痕迹的躲过,陈淑媛满脸尴尬,虞容华站在一旁望见,暗暗扯动嘴角,淡淡一笑。

    魏充华却是脸色苍白,有些惶恐,生怕受罚,她虽有心为自己辩解,可那会儿是她撮合司马德宗玩秋千的,亦是她站在后面推他,而今他出了事,众人自然而然将过错扣在她头上。

    可在她看来,分明是那麻绳不结实,这件事情,可怨不得她!

    司马曜果然还是问起了,道:“安德怎会受伤?”

    陈淑媛看了魏充华一眼,而后又看向司马曜,道:“是魏妹妹撮合安德玩秋千,还站在安德身后推他,许是力气使大了,秋千的麻绳断了,安德也跟着飞出去,一头撞在石头上。”

    司马曜闻言当即转头看向魏充华,目中略带杀气,魏充华连忙道:“陛下,是太子自己要玩秋千,并非臣妾撮合他,臣妾只不过是推他两下,可麻绳不结实,谁也不知道啊。”

    陈淑媛又开口,一副要与她对质的样子,正要言语,外头又传来桃戈的声音。

    只闻桃戈唤:“陛下。”

    说着,已走进来,司马曜应道:“念安,你怎么来了。”

    桃戈微微皱眉,脸上略带歉意,走至司马曜跟前,便福身道:“陛下恕罪,臣妾这是请罪来了。”

    众人闻言不解,司马曜一面扶着她直起身,一面又问道:“念安何罪之有?”

    桃戈侧首看了司马德宗一眼,而后看着司马曜,道:“今日之事,罪魁祸首并非魏姐姐,而是臣妾。”

    司马曜狐疑,怔怔问道:“念安此话怎讲?”

    “适才在华林园,是臣妾坐在秋千上,被太子看见,太子这才一时兴起,欲要玩秋千,说来这一切,都是臣妾之过,怨不得魏姐姐,”桃戈说话间,那一双秀眉始终微皱,满脸歉意亦是不减。

    司马曜怔住,众人亦不言语,陈淑媛闻言这便记起了是桃戈玩秋千被司马德宗看见,司马德宗便也要学她,所以,今日之责,桃戈也难辞其咎!

    桃戈察觉陈淑媛望着她时目中有些恨意,便又与司马曜福身,嗫嚅道:“念安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请陛下责罚。”

    司马曜闻言脸色轻变,他怎么忍心责罚桃戈,更莫说赐她一死,今日之事,是怎么也怪不到她头上,可她偏偏又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这便更要他怜惜。

    可她自己认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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