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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天女冬葵-第88部分

小说: 天女冬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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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他沉声道,身旁路过的几个小侍女便停下了脚步,等认清了眼前人后,纷纷跪在地上求饶道,“将军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毫无忌惮搬弄是非,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你说这些话不成!”重赫将剑悬在了那侍女的脖子上。

    “殿下是怎样的人,容不得你们这些侍女来评论,何况宫中耳语他人者。死!”

    一剑下去,那人还未来得及求饶,便倒在了血泊中。

    一旁的侍女吓个半死,一个劲儿地给他磕头,“求求将军,绕了奴才一命才,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剑光一闪,又一人倒在了血泊中。

    重赫眸中凌厉一闪而过,重赫望着眼前的尸体,便吩咐生女人,“给我处理个干净,莫要留人把柄,这宫里,再承受不住任何流言蜚语了。”

    说罢,重赫便朝一旁走去,逐渐消失了身影。

    重赫拐进另外一个宫里,却察觉身后有些异样,便觉得有些疑惑。

    再走一步,重赫便停了下来,手中长剑一挥,只一声女子的声音。

    重赫身子一颤,这声音……

    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穿玫红色长衣的女子,眸中不肯置信的盯着眼前人。

    “你为什么还活着!”莫琪凝眸,装作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实际却是一副女子柔弱。

    重赫闻言,“怎么,受你一掌,换做别人,定魂飞魄散了。”

    莫琪眸中多了一丝浅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以为……”

    望着她这幅样子,重赫到底有些心软,“我不怪你。”

    重赫转身便离开,却被身后女子抓住了肩膀,“重赫,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骗子!”

    重赫眸中一惊,“嗯?”

    莫琪双颊一片绯红,却也直言道,“你说……喜欢我的!”

    重赫瞪大了眼睛,却多了一丝苦笑,“重赫的一厢情愿,若是打扰了姑娘你,我在这里给姑娘说声不是。”

    望着重赫这幅冰冷的样子,莫琪突然一下子慌了,随即逼着自己平静下来,“是我打扰你了。”

    莫琪转身,走了几步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空中又下起了雪花,一片片落在女子的长睫上,落在她的发丝间,化作她白皙的面庞上的一滴泪珠来。

    “重赫,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虽然闹得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却是我这半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可惜,快乐的日子终究是太少,我这一生,本就注定孤苦无依,怎能奢求一人相伴到老,而遇见你,也是上天对我的唯一眷顾。重赫,不管你说的那声喜欢,是男女之爱,或是兄妹之情,我都接受了。”

    莫琪转身,便迈开步子。每走一步,犹如踩在刺端上,都异常的痛苦。

    重赫握紧了拳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视线被白雪所覆盖。

    他眸中忽然浮现一丝无奈,随即柔声道,“我对你,自然是男女之情,莫琪,等一切安定了,我一定娶你回家!”

第150章 走水() 
一处泛着文人香气的院阁里,四周都是结冰的湖水,白雪还未化去整个世界依旧是以前雪白,犹如一块羊毛毯盖在了大地上。

    院阁为成年老竹所造,每一根都编排整齐,竹与竹只见的缝隙,被麻绳给填充,也不会寒风凛凛。

    此时院阁中几个身穿白色长衫之人,一人手里捧着经书,嘴里吐出几句由感而发的诗辞。

    一人正坐于上方,双眸犹如凝聚了万千霜华一般,寄满腔热血于手下玉琴,声声哀思,声声悲鸣。

    还有的,举杯共饮,叹一声今非昔比,叹一声郁郁不得志。

    “李牧兄少年得志,笔下更是犹如莲中生花,去年高中头榜,本应年后入宫任职,也算英雄有了用武之地,奈何国遭剧变,唉……”一人手捧着酒,感叹道。

    叫做李牧之人个头虽不大,面相俊郎,眉骨间无不散发着男儿壮志,他举杯,与那人对饮,“王远兄说的极是,这官场诡谲多变,稍有不慎便是性命攸关,远离了官场,也算不上一件坏事。”

    王远眸中含笑,语中多了一丝可惜。

    “李兄好气量,只是可惜了你满腹经纶。”

    又一人走上前来,望着王远眸中一笑,“远兄莫不是在杞人忧天罢了,普天之下,男儿当以家果真为首要,如今你我既效忠于公子,便为何要作如此之态?”

    王远双眸一深,“苏公子乃帝京大户人家之子,何来我们这些寒门子弟之哀愁?”

    “人人平等,何来贫贱之分。”李牧插上一句话。

    王远气得吹鼻子瞪眼,将酒杯摔在了两人面前。

    “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听砰的一声,四处都聚来了视线,李牧望着王远离开的背影,嘴里呢喃道,“远兄也不过是无心之举,大家不必介怀。”

    身旁的苏恒却耿耿于怀,“一个拜倒荣华富贵之人,有何资格与我们同行,王远若再如此放肆,便别怪我苏恒手下不留情了。”

    说罢,他便愤愤地离去了。

    倒是一旁的李牧,脸上浮现一丝窘迫来。

    琴声止,那犹如仙人一般的男子从高台上一纵而下,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男子身旁。

    “王远心性要强,容不得旁人高于他,你是我们这里文采最得意之人,难免会引人妒忌,旁人之话,无需多听,有时候,忠言逆耳,你应该比我要懂的。”

    男子沉眸,一副饱经风霜之相。

    李牧朝他秉袖,道,“多谢师尊教诲。”

    “我自初次遇你,便知你李牧这一生,注定非常人之相,你且好生把握,命格定数,天自有万变,绝非他人能随即扭转的。”

    男子离去,李牧心中多了一丝宽慰。

    苏恒却跑过来,大声叫喊着,“李牧兄,李牧兄!”

    “何事?”李牧道。

    “着火了!你的寝房着火了!”苏恒叫道,一旁的人纷纷起身,准备去救火。

    而方才离去的男子,却悄悄握紧了拳头。

    “这个王远!”

    几人沿着山路一直向下,只见一处竹屋确实冒着团团青烟,而纵火之人,非王远又是谁!

    “快救火!”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苏恒喊道,身后却无人肯动。

    “公子,这火这么大,岂是我等能扑灭的。”

    “是啊,公子这不是为难咱们嘛。”

    “你们!”苏恒怒极,双眸通红,吓得一众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李牧却跑了下去,身上披着一块被风雪打湿的棉被,竟冲了进去。

    苏恒一惊,喊了一声,“李牧!”

    却无人回应,过了一刻钟,竟还未出来,只听刺啦一声,一根烧空了的木头倒了下来。

    苏恒再也等不及了,便跑了下去,却站在那里,时至感动,可他额头上竟布满了一颗又一颗的汗珠子,

    一旁服侍他的小生有些焦急,“公子快些离开吧,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给我进去,死也要把李牧给我带出来!”苏恒怒道。

    那小生闻言,便跪在了地上,“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这火实在太大了,您这不是完了奴才的小命吗!”

    苏恒踹了他一脚,骂道,“贪生怕死的东西!”

    苏恒再也等不及,便要进去,还未踏出一步,便发觉脚下一沉,一眼望去,那小生竟死死地拽着自己的双腿。

    “你这是做什么!”苏恒怒道。

    “奴才不能让公去白白送死啊,公子若是有什么差池,小的也无法同老爷交代啊。”那小生面露难色。

    “你给我起开!”苏恒拔剑,指着他道,“你再拦我,就别怪我不顾及主仆之情了。”

    只听一阵脚步声,苏恒瞬间抬头望过去,见一个披着棉被的男子奔了出来,便直直地扎在了雪地里。

    苏恒连忙跑过去,那小生紧跟着苏恒的脚步。

    “公子。”

    那地上的人挣扎了下,便从棉被里冒出了一个脑袋,苏恒望着眼前这个满脸黑炭的男子,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

    他将李牧一把抱住,却被一个恪人的东西碍了身子,低头一看,才发现李牧抱着一塔书。

    “你这个傻子,这些书有性命重要吗!”苏恒气道。

    李牧却眸中浮现一丝笑容,“这些书都是陪了我十几年的,若是白白被烧毁了,我这心里也是断然过不去的。”

    “是谁放的火!”身后出现一个响亮的声音,众人秉袖,齐声喊道。

    “师尊!”

    李牧抬头,也不顾及这一副狼狈之相,连忙起身道,“师尊。”

    男子眸中一沉,便拂袖唤来几个小厮。

    “这火来得蹊跷,务必给我找出那放火贼来!”师尊面上微怒。

    一旁到处都是幸灾乐祸之人,纷纷交头接耳道。

    “这纵火的小贼不是王远那厮,又会是谁!”

    “是呀,王远那小子今日不才同李牧兄争执一番,想不到那厮竟如此恶毒,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不耻之事!”

    “这下这青天监便容不得王远那厮了!”

    “李牧兄,今夜便住在我这里吧。”苏恒道,便示意一旁的小生将这满地的书抱回房里。

    “师尊?”李牧转身道,眼前男子回头,犹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嗯?”

    “我倒觉得,这事十分蹊跷,照我对王远兄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来。”

    男子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挑眉道,“哦?可那王远如今下落不明,不是他实在难封众口啊。”

    李牧秉袖,恳求他道,“此事就当走水,怨不得他人,至于王远兄,今日本就与我发生了不快,若是还执意如此,同门之情,便再无法相容了。”

    一旁的苏恒面露怒色,“他今日如此待你,你竟到现在都还包庇他!”

    说罢,苏恒便愤愤的离去,留下原地二人,不知为何。

第151章 离开() 
青天监乃人族所有年轻气盛的怀才之人相聚的地方,这里出过名扬天下的一国大将军,亦出过在官场中游刃有余的文人朝士。

    而掌管青天监的人,便是一位曾任前朝大臣,而后归隐这竹林里的无名朝士。

    人人称他一声师尊。

    而其地位之高,深得举国上下文人墨客之尊敬。

    时至午后,一团仙云降至此处,竟化作了一个白衣男子。

    来人凝眸皓齿,面如凝玉一般光洁无暇。

    “穆兄近日在做甚?”男子沉眸,唇边闪过一丝笑意。

    坐在文案旁的男子正提笔撰文,一闻声,便落地起身,“原来是宋予兄,有失远迎啊。”

    “不知穆兄近日在忙何事?”男子十分随意,坐在了一旁的竹塌上,一坐下去便听见咯吱一声,宋予开玩笑道,“穆兄在这住得太久了。”

    “这里清净,我倒喜欢的很。”男子笑道。

    “是啊,穆兄自远离官场后,便好这山水间的快乐了。”宋予笑道,却像是话里有话。

    穆行之眸中一深,便直言道,“宋予兄此番前来,想必绝非是与我闲话家常的吧。”

    他端来一杯茶,刚沏的茶,一整屋子也充满了淡淡的茶香。

    宋予接过,轻轻地抿了一口,嘴里瞬间被茶香充斥,舌尖也弥漫开一阵微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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