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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没墨公子传之墨雪轻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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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祈墨道:“说来听听。”
  
  冷湄四处看看,压低声音道:“我爹爹似乎已不在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努力压制着声音的颤抖,然而话音刚落,便低下头,双肩抽动起来。
  
  林祈墨心有不忍,轻轻拥住她,道:“冷老庄主不是正在一心悟禅吗?”
  冷湄抽泣道:“胡扯!爹爹吃斋念佛是因为他心中一直在害怕着什么。才不是真心遁入空门!”
  林祈墨心道:她心思倒还灵巧。口中却问道:“即便如此,你又为何认为他已死了?”
  冷湄摇摇头道:“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罢了。”
  林祈墨心中不住叹息,口上却道:“冷小姐过虑了,明日少庄主便会带秦漠风与林某一同去见冷老庄主。”
  
  冷湄睁大眼睛:“真的?”
  林祈墨偏过头,低声道:“嗯。”
  冷湄泪痕犹挂,半信半疑道:“二哥不许我见爹爹,却带你们去?”
  林祈墨道:“我这可是要事。”
  冷湄仍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咬着唇瞪着林祈墨。半晌,道:“不可能,不可能……那为何我心中总是有不详的感觉?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林祈墨抚着她的乌发,试图使她平静下来,笑道:“你两日不见冷庄主,心里不安,自然可能会这样想。”
  冷湄目光凝滞着,喃喃道:“是这样吗……”
  林祈墨在心里长长叹息,强作微笑道:“冷小姐心事可算结了罢?”
  
  冷湄却突然像踩了弹簧般跳了起来,道:“怎么能了结……未见到爹爹,便是不会了结的……”
  林祈墨见她对父情深,心中不知是怜是叹,亦生出一丝敬佩。一时竟无言。
  
  室内安静许久,安静得连他心中都有些发毛。他叹息一声,打破沉默,仰倒在雪白的床上。
  月光从窗里泻入,竟有一丝刺眼。
  
  冷湄并不知林祈墨此事复杂的心情,更不知引起他这些心情的原因。她只是抹去泪痕,柔声道:“林祈墨,你答应我的。”
  林祈墨淡淡道:“嗯。”
  冷湄破涕为笑,像小猫般趴了过来,俯在林祈墨身旁,道:“明天见着我爹爹,便跟他老人家说,许二哥让湄儿见他,可好?”
  林祈墨只好硬着头皮,含糊地应道:“嗯。”
  
  冷湄倒瞧不出有什么不自然。只见她换了个姿势,侧躺下来,一双被泪洗得异常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林祈墨,那表情就像一个懵懂小孩看着一件漂亮的新衣服。
  她低眉微笑道:“那么湄儿今夜留下来,在你身边可好?”
  
  林祈墨望着天花板,苦笑叹道:“这里是奉剑山庄,冷小姐睡在自己家里,有谁敢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冷湄格格笑出了声,道:“你真的很懂风情,很懂得女孩家的心事,也很体贴,很周到。可惜这般完美的人,湄儿向来不敢奢求能守得的。放心罢,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林祈墨知她会错了意,以为自己眉头深锁是因为她。他也便不计较,偏过头来,望着前方,似乎在仔细瞧她,忽然道:“冷小姐,最近山庄里可有发生奇怪的事?”
  冷湄愣了愣:“奇怪的事?”
  林祈墨补充道:“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人突然不见了?”
  
  冷湄皱着眉思索了好一阵,才缓缓道:“倒真有一桩。”
  
  林祈墨眼睛一亮,整个身子便侧了过来,正对着冷湄,道:“哦?是怎样的?”
  
  




13

13、第四章 。。。 
 
 
  冷湄道:“有个叫樱儿的婢女,每日清晨会来为我梳头。她手艺很好,梳出来的发髻既精致又特别,所以她虽然是我院子里的人,却也为其他夫人小姐梳头。可前日她却没按时过来,我问下人,都说没见着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林祈墨静静听着,皱着眉,问道:“不见了?”
  冷湄点点头,道:“嗯,不见了。先不觉得,如今一想,倒真奇怪。她本本分分的,来山庄也有三年了,可说不见便不见了。同一个院里竟没人知道她的去向。但这样的小事,大家闲聊几句便也不提了。”
  
  林祈墨道:“她家在哪里?”
  冷湄又皱起眉,然而却不是在思索,只听她道:“你这么问,我哪里答得出来。她只是为我梳头,我哪里知道这些。”
  
  林祈墨依旧紧追着道:“那她长得什么模样?”
  冷湄这次不假思索道:“她那张面孔平凡无奇,站在人堆里便寻不得的。”
  女人是最喜欢观察女人的,所以对其他女人的脸自然记得最是清楚。
  
  她见林祈墨眉头已经皱成一座小山,不禁伸手想去抚平,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后者却恍若未闻道:“她失踪之前难道没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吗?”
  冷湄撅起小嘴,道:“人家哪里知道!”
  
  林祈墨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来,正欲倒头大睡,突然心念一动,道:“这场雪好大。”
  冷湄眨了眨俏眼,接过话来,道:“今次的雪来得很早呢,仿佛天气也比上一年寒冷似的。”
  “早?”林祈墨抬起眼皮,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冷湄本还担忧与林祈墨无话可说,此刻见后者似乎对这雪竟莫名其妙地起了兴趣。心里忧愁一扫而空,立即小孩子般甜着声音道:“立冬前一旬的时节罢,便下了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雪,你说早不早?”
  林祈墨眼里突然含满了意味不明的慵懒笑意,仿佛困倦般侧过头看着明月,道:“是早。”
  冷湄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到上身一麻,紧接着一股如潮水般的睡意不知从哪里涌了出来。眼皮立刻撑不住,缓缓合上了。
  
  次日在明亮的雪光中醒来,她发现已躺在自己的房内,躺在那张柔软舒适,充满花香的床上。
  
  冷湄立时坐起身来,攥紧被角,突然眼角瞧见枕边一支不知从哪里摘来的白梅,不禁松开手,拈来嗅了嗅。花香更浓,她咬着唇渐渐绽开比花更美的笑颜。
  
  虽未继续下雪,天色依旧迷蒙。仿佛这世间一切的事物都已在一片白茫茫中透明得模糊。
  林祈墨推开房门。一身白衣,立于这空洞的白色之中,一时竟怔了怔。
  
  秦漠风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一丝泪花,用手揩了便顺势拍了拍林祈墨的肩头,道:“发什么呆?”
  林祈墨缓缓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笑道:“天气不错。”
  秦漠风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他,道:“喂,林没墨,你没睡好?”
  
  林祈墨暗道被冷家千斤闹腾了大半夜怎么可能睡得好?可偏偏这种事情又不可能抬出来向秦漠风这个足以一人成虎的家伙说,只好往肚里吞着,试图将话题扯开道:“你呢?还好吧?”
  秦漠风道:“我心里没鬼,心安理得,当然睡得很好。不过可惜。”
  林祈墨淡淡笑道:“哦。”
  秦漠风叹气道:“可惜这顿早饭居然没有酒。”
  
  林祈墨大笑道:“他们实在是不了解你。要是在天若门,你也许能在这个时候尝到小白的酒,慕十阁的酒香大概能弥漫整个洛阳城罢。”
  秦漠风叹得更是厉害,道:“林没墨,你这是逼我呢?”
  
  林祈墨“啊?”了一声,笑嘻嘻地接了秦漠风疾风般的一拳,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小风。”
  秦漠风刚来得及白他一眼,只听得他又道:“可悲可叹,做了近二十年朋友,还比不得一个‘酒’字。”
  
  秦漠风收了手,仿佛那拳头从未伸出来一般,干净利落。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笑嘻嘻让人发不起脾气的人,道:“欠揍。”
  说罢,自己却再也板不起脸,笑了起来。
  林祈墨却不笑了,因为他看见了冷冥。
  
  冷冥身着玄色长裘,正朝着这客苑走来,他步子似乎很急,不一会便由一小粒黑点边做一个大活人,站在二人面前,谦恭地含着微笑。
  林秦二人极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迎了上去。
  
  冷冥握着自己的双手,笑道:“两位昨夜睡的还好?”
  秦漠风忍住笑瞟了林大公子一眼,再看向冷冥的脸上明显写着“你说呢”的字样。
  饶是冷冥极力想摆出既庄且重好客之主的模样,在看到江湖中受万千女子宠爱的林大公子眼睛那下一抹青痕,像半夜里的月牙般挂在雪一般的脸上后,还是忍不住暗暗掐着手指,心里颇有几分坏笑。
  若他知道始作俑者是他捧在手心的妹妹冷湄,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冷冥没有再说什么,有些话题他是希望由对面的两人先提及的。
  林祈墨无奈地瞪了秦漠风一眼,对冷冥道:“少庄主,不知昨日允诺之事,现下方便?”
  
  冷冥望着远处的一小片被冰雪覆盖的针叶林,应道:“二位请随我来。”
  说罢他转身径直走向那片雪林,二人亦一边小吵小闹一边脚步不停跟了上去。
  
  由于大雪铺盖,这林子中没有一条明显的道路,三人只好在没膝的雪中一步步行走。运着内力,倒也不嫌妨碍,只是在看见那栋深幽的小楼以后,心情是愈发迫不及待。
  林祈墨环视着这片仿佛与世隔绝的小小空间,不禁想象着这里在夏日中会是怎样郁郁青青的清凉情景,是否就是那“禅房花木深”的意境?眼前的小楼更是朴素,寂静,任何人进了里面恐怕连话都不敢高声说罢?
  
  冷冥停在门口,右手已放在因潮而锈的铁锁上,涩声道:“家父就在里面了。”
  林祈墨心中顿生疑惑,正欲发问,冷冥已开了锁,推了房门。
  一股湿潮木香顿时迎面而来。秦、林二人定睛一看,房内除了陈旧的一尊佛像,一个佛龛,香炉,桌椅木床,莲花垫子,冷冷清清地散在各处,便再没有其他。哪里见得到冷雷的半个影子?
  
  秦漠风挠头疑惑道:“不在?”
  他下意识地想去看林祈墨的表情,却意外地发现这人正淡然自若地含着微笑,一双眸子平静无波,闪着处事不惊的光芒。
  林祈墨静静道:“别急。”
  
  秦漠风撇撇嘴,道:“我才不着急,一个打着主意来当观众的人有什么好着急的。”
  对方不再言语,只是专注地盯着冷冥的一举一动。只见冷冥关上房门,从里面复拴上,这才转过身来,绕着这尊雕工极精致的半人高的佛像走了一周,缓缓将手放在那仿佛俯视众生的眼睛上。
  
  林祈墨不禁心中一动,难道那佛眼里暗藏机关!?
  
  应他所想,冷冥突然将眼皮向下一扳,只听得徐徐摩擦之声,轰轰而来,片刻过后,只剩下二人瞠目结舌地盯着房正中那个已打开的黑漆漆的暗门。
  冷冥已站在向下延伸的台阶上,打量着二人来不及收好的吃惊神态,片刻后,微微一笑道:“这个密室也是近来才发现的。因着便将家父遗体暂藏此间。”
  
  皱了皱眉,林祈墨仿佛缺乏兴趣地道:“哦。”
  秦漠风却道:“这机关藏在佛眼里,想找到它可得费一番功夫罢。”
  
  两人脚下不停,已随着进了这黑得压抑,凉得迫人的窄小通道。几转几折,却还见不到底。由于阶梯既窄又陡,空间逼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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