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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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通往正殿的门缓缓移动,挪到帐幔遮着的柱子后停下。
这个位置虽然不易被大殿上的人察觉,但只要有侍卫回到这个位置就会发现多了个人。
自是殿上静的出奇,三娘怕她稍稍有动作就会被人察觉,故而暂时不敢乱动。
片刻之后,有太监传:“刑部罪犯押到!”
此时,人人都朝着殿门外看去,三娘便钻了空子下窜到齐王身后那帮宫女的后头。
从这里虽然不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大殿上的人,但只要能听见声音便好。
未过多时,殿门方向传来阵阵脚步声,之后有男子道:“跪下!”
约莫是让苏钦玉给齐王下跪行礼。
静了片刻之后,齐王才又出声道:“苏钦玉,前日你擅闯长公主殿中欲行不轨,你可认罪?”
三娘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迫切想要听到苏钦玉的声音。
“皇上,草民若是说我不曾冒犯过长公主,不知您可相信?”
苏钦玉的声音略显疲惫,三娘心揪到块儿去了。
“朕自然信,但前提的你说的是真话。。。。。。”
“草民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齐王冷哼声,不再理他,而是与和德公主道:“现在由你来说,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若是让朕发现半句虚假,便定你欺君之罪。”
这事情虽然是齐王手操控,但他直以个局外人的身份参与,若是贸然插脚,只怕会更加难办。
和德公主道:“阿玉哥哥不曾对我欲行不轨,我只是想给他纸护身符,祝他殿试旗开得胜。”
“哦?”齐王这语气显然是不信:“那侍卫前往你殿中之时,为何见你们俩拉扯不清?”
“这。。。”和德心中略有紧张,故而想应对之策时总有些迟钝:“当时我脚下不稳,阿玉哥哥仅仅是扶我把,他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样拙略的理由,就算是小孩儿也不见得相信。
齐王不以为然:“既然如此,那怎会有人来宫中喊说苏钦玉侵犯与你,召侍卫前去阻拦?你可别说你跤摔这么久,那可就是奇事了。”
和德犯了难,这要怎么答?人是她让去找的,局也是她布下的。。。。。。
“公主摔了跤之后脚扭到了,当时公主殿中无人,我便多有冒犯,将公主扶到榻上,这才引来误会。”苏钦玉见和德编不下去,就突然开口帮忙。
谁知齐王突然发威,猛然将御案上的砚台砸到了殿中:“大胆苏钦玉!朕问和德公主话,岂有你插嘴的余地?”
这时百官中又站出人:“皇上息怒,这本就是苏钦玉与和德公主之间的事情,本应由他们二人称述。。。。。。”
“那依爱卿所言,是朕有意为难?”
那官员惊愕不已,连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恕臣多嘴。”
齐王不理会他,就任他这么跪着,继续与和德道:“皇妹,朕知晓你的心思,你仔仔细细的想好了再说话,朕还能给你次机会。”
若是换在之前,和德心以为她这么做就能如愿以偿的得到苏钦玉,肯定会顺从齐王的意思。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齐王根本就是那她当棋子,用来陷害苏钦玉的棋子,她怎能忍?
“我不知皇兄何出此言,但我确确实实与苏钦玉没有关系,还望皇兄明鉴。”
三娘为和德感概,恐怕此番之后,和德公主便会成为齐王的眼中钉,日子不会好过。她虽然傲了些,可她心不坏,为了苏钦玉白白搭进去,实在是傻。
齐王见和德公主咬死了不说,便转而问苏钦玉:“你既然与长公主清清白白,为何要在殿试前公主叫你过去你就过去?殿试可不是过家家,对你来说难道不重要?”
实则那日是有人说和德公主前往宫门塔上玩耍不慎从石阶上摔下来,让他帮忙他才去的。
对苏钦玉而言,和德公主是个小姑娘,他纵然明白她对他的情谊,但她小他整整十岁,在他眼中仅仅是个晚辈罢了。
至于为什么要去帮她,多多少少有些恻隐之心,毕竟和德是个两度丧母又丧父的可怜孩子。
“公主为金枝玉叶,贵不可言,试问我介草民又公主召见在先,岂有不赴之礼?再者,公主说有东西给草民,故而草民觉得费不了什么时辰,才答应前往。
三娘为和德感概,恐怕此番之后,和德公主便会成为齐王的眼中钉,日子不会好过。她虽然傲了些,可她心不坏,为了苏钦玉白白搭进去,实在是傻。
齐王见和德公主咬死了不说,便转而问苏钦玉:“你既然与长公主清清白白,为何要在殿试前公主叫你过去你就过去?殿试可不是过家家,对你来说难道不重要?”
实则那日是有人说和德公主前往宫门塔上玩耍不慎从石阶上摔下来,让他帮忙他才去的。
对苏钦玉而言,和德公主是个小姑娘,他纵然明白她对他的情谊,但她小他整整十岁,在他眼中仅仅是个晚辈罢了。
至于为什么要去帮她,多多少少有些恻隐之心,毕竟和德是个两度丧母又丧父的可怜孩子。
“公主为金枝玉叶,贵不可言,试问我介草民又公主召见在先,岂有不赴之礼?再者,公主说有东西给草民,故而草民觉得费不了什么时辰,才答应前往。。
第三百七十章 杖责二十(一更)()
。
这话不便由苏钦玉来说,锦囊既然是和德公主所赠,自然得由公主来说。
和德公主也知晓,当即道:“这里头看似空空,实则装的正是我的祝愿,愿阿玉哥哥能够举夺魁。皇妹以为,发自内心的诚恳应该是无形无色的……”
三娘在众宫女后头,可算是松了口气,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可大殿上静得出奇,众人都不知道齐王要作何打算。
良久,才听闻齐王道:“既然是这样,此罪可免,但公主深处后宫之中,按照大邺律例不得君王召见不得擅入。和德公主与苏钦玉将大邺律例视若妄闻,不罚难以敬效尤。”
方才帮着苏钦玉说话的那些人都替他捏了把冷汗,生怕齐王给他定个大罪,他们又没处辩驳。
正当此时,齐王开口道:“你此前三甲的位置朕已让人补上,你既然如此不把科考放在眼里,那便罚你十年之内不得参与春闱。”
殿上众人震惊万分,苏家世代科考为官,让苏钦玉十年内不参与春闱之试,便是让他这十年都无法入仕。
十年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说不准,故而众人才又替苏家着急起来。
但苏钦玉毫不在意,脸淡然的叩头谢恩:“草民叩谢皇上恩典。。。。。。”
和德公主满怀愧疚的望着苏钦玉,为先前她的愚钝而懊恼,若不是她,苏钦玉也不会遭此横祸。
齐王又转而看向和德公主,道:“至于长公主。。。杖责二十大板,从今往后待在殿中,不得朕应允不许擅自出入!”
她什么都认了,只要苏钦玉能好好的,挨几道板子也没什么:“是。。。。。。”
事已至此,便没什么可以再论下去的余地。
齐王此时心情很是不好,对着满朝文武亦没了好脸色,旨意下完便从座上起身,什么也不说便长袖挥走了。
三娘怕被齐王发现,故意埋了埋脑袋,见他踏入偏殿的门才抬起来。
宫婢们随齐王走了半,剩下的得留着清理大殿,之后才能离去。
她就混在留下这批人里,打算等殿上人散得差不多了再去追苏钦玉。
和德被两名侍卫驾着往外走,要在殿前行刑。
留在殿中的宫婢们各司其职,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顾着忙活手里的事情。
三娘便假意跟着忙活,见众人离去,才挪挪的溜出了殿门。
大多数人并没有离去,而是缓慢走着,看和德公主被押在殿前杖责,不时的还会感叹两句。
苏钦玉立在长阶前,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这时,来了两小太监,人手里拽着柄长棍,待侍卫将和德公主固住之后便开始动手。
和德公主可是先帝手捧大的金枝玉叶,从未受过如此重的刑,这板下去,她便哀嚎不已。
执杖的那两小太监都吓了跳,面面相觑之后才又动了手。
能看得出来,他们生了恻隐之心,后头打得并不算太重,可和德公主已然受不住,惨叫连连。
二十杖几下便完事了,和德满头大汗趴在那里不能动弹。
小太监收起刑具,侍卫道:“长公主稍作忍耐,已经有人到公主府传唤宫婢去了,待会儿便由她们带您回去。”
和德抬起头的刹那,眼泪夺眶而出:“阿玉哥哥。。。。。。”
三娘慢慢靠近,看着苏钦玉素裳背影,朝和德公主而去,之后缓缓蹲下。
“公主这是何苦呢?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和德此时才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你知道的,我都是为了你,我只是想与你双宿双栖。”
苏钦玉抬手将她掉落在地上步摇捡了起来,重新戴在她头上:“明知不可为而为是愚昧,我与你终究是是不可能的,切莫再做无谓的事情。”
“为什么?就因为这次我犯的错么?我可以改,我什么都听你的。。。。。。”
“即便没有这件事,你我也不可能,公主应当洁身自好,莫要辱了您尊贵的身子。”他说罢便起身,临到要走补了句:“奉劝公主句话,若是再动歪心思,休怪我不顾情面。”
他长袖挥正要走,侧身却见三娘站在那处。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说话,但三娘却碎步上前。
苏钦玉等她靠近之后,才转身往宫门方向走。
和德望着离去这两人,心如刀绞,泪流不止。。。。。。
三娘边走,边开始解外头这件宫婢的衣裳,穿着这身衣服,恐怕是出不去的。
苏钦玉听见声音,微微侧目:“是你让和德这么做的?”
这话说的,好像是怪她拖和德公主下水似的。
“是啊,那丫头脑袋让驴踢了,我若是不去醍醐灌顶番,她恐怕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三娘瞥了他眼:“怎么?心疼了?”
他却嗤然笑:“我是怕你被卷进来,要心疼也是心疼你。”
三娘白了他眼:“刚从牢里出来就花言巧语的,我看你还没被关够,应该再蹲几天!”
“无妨,不过是环境差了些,我还能将就。”
不与他胡扯,三娘问道:“苏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怎么朝堂上如此多的人都敢站出来替你求情?”
三娘拆了头上的丫髻,正想随意绾起,却被他拦住。
“别动。。。。。。”他拨开三娘的手,将她头青丝拢在手中,三下五除二绾好,又从自己怀里取出只簪子固定好:“要让他们帮忙其实很简单,手里捏着他们的催命符,只要我有三长两短便拉着他们道上路。你想想,替我求情他们顶多是在官场上受点儿小挫折,若是被我拉下水了,搞不好得诛满门。”
“老狐狸!”三娘恨恨道:“你既然这么能耐,怎么不想法子把自己救出来?还等着我动手。”
此时从宫门那处走来列侍卫,三娘微微缩了缩脑袋。
苏钦玉却昂首挺胸,并不将其当回事:“怕什么?”。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