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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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霦自然而然地,拉住她的手我:“姐姐莫生气,妹妹方才,只是一时口误。”
楼贵妃在心底,再次鄙薄一笑。
兰霦既然如此在意她的喜怒哀乐。那么,兰霦说的,是真话。
楼贵妃反手,温柔摩挲着兰霦的手指,她的目光极真诚:“妹妹,你不懂,姐姐日日在这深宫中,从来便没有什么人,能同姐姐说些,掏心掏肺的体己话。妹妹,姐姐此刻看到你,便觉得,你注定是姐姐的知己。”
可惜,兰霦察觉不到,楼贵妃手指的冰冷。
“姐姐,妹妹愿意做你的知己。”
兰霦深深看着她,眸光执着。
……
一番谈话之后,兰霦顺利地留在了楼兰殿
楼贵妃凉凉一笑。
这个兰霦,不是楼贵妃逼迫她留在楼兰殿,而是她自己,非要留在楼兰殿的。
这,便是楼贵妃的手段。
楼贵妃看着身边,明媚温柔的兰霦,笑得极真诚,不过,她的心思,深不可测。
其实,婢女替她找来的这些女人中,她当初,第一眼看中的,便是兰霦。
后来,一系列的舞蹈,乐曲测试,却让她对兰霦,更喜从中来。
宫里的妃嫔们,皆有一个不可言传的共识:凉皇最爱的,终究是西延蕴。
可是,凉国皇宫中,不乏处处模仿西延蕴的女人,她们模仿的,不只是西延蕴的脸,还有西延蕴的性格,行事作风等等。不过,凉皇对她们,一个也不搭理。
而兰霦,与西延蕴半点不同。不过,她的身上,有着别的女人身上不存在的,与世无争,单纯童真。
而这,恰恰能吸引到凉皇。
当然,这种吸引,会很短暂,而楼贵妃,要绝对掌控好,这短暂的一切。
兰霦走后,楼贵妃唤来了普林,眸光阴森,手指在脖底,比了个手势:“把方才,那些女人都做了。”
“是。”
普林茅塞顿开地走出宫殿。
她就知道,楼贵妃不可能这么善良的,方才,不过是做给兰霦看的而已。
夜深,楼贵妃命专人,侍奉兰霦沐浴更衣,甚至,特意替她梳妆打扮一番。
兰霦诚惶诚恐,略有不安。
她早就听说,凉皇日日宿在罗贵妃处,偶尔才会来探望楼贵妃。
所以,楼贵妃这么做,是在利用她,要把她送给皇上吗?
不过,她很快摇头否定了她的看法。
楼贵妃答应过她,不会逼迫她侍奉凉皇的。
而楼贵妃,看着焕然一新的兰霦,愈发爱怜。
若是新皇看到,该会多喜欢?
不过,不急。
洗漱后,兰霦被安排在了偏殿。
而那里,凉皇是绝不会去的。
自那后,兰霦终于,彻底不再怀疑楼贵妃。
而楼贵妃,则对她,更小心翼翼。
凉国的宫廷,被楼贵妃,带着兰霦,转了个遍,该去的,不该去的,楼贵妃带着她,都去过了。
不过,很怪异的是,兰霦,从没有遇到过凉皇。
对此,楼贵妃不置可否。
这一切,她都是安排好的。
楼贵妃的腹部,一天天变大,行动也变得,不再那么方便。
兰霦在宫中,除了日日与她说话,偶尔会闷的无聊,到处乱逛。
而楼贵妃,总会很贴心地,派婢女跟在她的身后。
兰霦很小心地避开,凉皇可能会去的各处场所。
当然,她不知道,她所认为的,那些凉皇不可能去的地方,恰恰是凉皇,最喜欢光顾的地方。
兰桂林中,晶莹剔透的嫩滑桂花,在深秋,却开得极盛,极繁华。
细碎花瓣,坠落一地。
凉风拂过,妖娆如蝶。
兰霦看着,参差披拂的桂花树,跃跃欲试。
兰霦眸光一转,计上心来。
她猛地摔倒在地,痛苦不堪地揉上腹部:“唉呀!”
众婢女挨个,被她遣回楼兰殿去拿药。
婢女走后,兰霦利索地,从地上跳起,“噌噌噌”地,爬上繁花如云的桂花树。
她不知道,此刻,深深如玉的兰桂林外,妖娆闪烁的一双眸子,笑得,风般温柔。
身旁的仆从刚要呵斥,妖娆少年,却摆手示意不可。
仆从们,只能鱼贯退出。
妖娆少年,却止住步伐,不再前行。
此刻,桂花树上的明媚少女,悠哉悠哉,摇着繁复幽深的桂花树,任灼灼花雨,妖娆而坠。
明媚少女摇着摇着,却早就,忘记一切。
层叠错落的花雨叶雾中,少女的笑意,却如此明媚,如此温柔,如此与世无争。
妖娆少年的唇畔,不知不觉,后知后觉,绽开一抹,醉人心脾的笑涡。
“啊!”
明媚少女猛地,从树上狠狠摔落。
兰霦闭上眼,什么都不敢看。
可是,她的鼻翼,妖娆传来的,幽深桂花包裹中男性气息,却是如此强烈。(。)
第二百一十五章 帧帧筹谋()
而她的腰上,交错缠绕的手,温软中,却带着,妖娆绽放的薄茧,在她的肌肤上,温柔滑过时,暧昧激起,薄薄浅浅,不可控制的战栗。
兰霦颤抖着,试探着睁开眸,妖娆明媚的少年,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深深刻入她的眸底。
繁花灼灼,似明珰乱坠。
林宇深深,若露华零落。
灼灼深深中,妖娆少年,温柔一笑:“疼吗?”
兰霦痴痴看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后知后觉领悟到,她的四肢百骸,有一股怪异的感受,贯穿始终。
她不知所措地低头,傻傻地咬着她的手指:“不疼。”
甚至,她的手指,被咬破了,都不知道。
妖娆少年无奈一笑,低头,温柔地拢过她的手指,放至唇边,暧昧吸吮着。
兰霦的脸,早已红透。
她不知道,该不该抽回手。
可是,她只是,看着他,痴痴看呆了。
妖娆少年,温柔地,在她的指上,吹着,丝丝缕缕,暧昧交叠的气息。
兰霦的脸,红到了耳后根。
她早就忘记,她是否,该抽回手。
可是,她仍是,看着他,深深看呆了。
妖娆少年,却忽然抬眸,兰霦不知所措地,躲避着他的目光。
妖娆少年不恼,只无奈含笑看她:“好了。”
话落,妖娆少年,温柔放开她的手,在她深深不舍的目光中,踩着遍地繁盛的落花,妖娆而去。
而此刻,楼兰殿的婢女们,再次来到了她的身边。
而兰霦,已无心再装病,无心再摇花。
跟在她身后婢女,不动声色。
这女人,实在太蠢。
兰桂林的左侧,暗处,一双瑰丽,却淬着剧毒的眸子,灼灼闪烁。
她的心很疼很疼,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
当然,兰桂林的右侧,暗处,一双明丽,却淬着锋芒的眸子,炙热闪烁。
她的心,除了疼,还有不甘。
而兰霦,只心不在焉地,在宫中,各处转着。甚至,从午时,转到了深夜,她都不知。
“砰!”地一声,兰霦狠狠,撞到了亭中的廊柱。
众婢女连忙上前查看,可是,她只是摆了摆手:“没事。”
众婢女不敢多问。
这也不知道,是兰霦说的第几个“没事”了?
也是,拽多了,有事,也变成没事了。
可兰霦,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宫中,到处不知疲倦地转着。
可是,一次次的东张西望,一次次的翘首以盼,换来的,只是更冰冷的失望绝望。
可是,她依然,不放弃。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如此转来转去,只为了,能够再次,遇到那个,妖娆,让她心动不已的少年。
兰霦抬眸,看着越变越深的夜色,终于,悻悻地回到了楼兰殿。
看来,他不会再来了。
当然,此刻,同她一般伤感,不,比她更痛苦的女人,实在太多。
比如,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呆呆而坐的楼贵妃。
她看着眼前,明媚妖娆的宫殿,眼前,却不自觉雕刻出,兰桂林中,妖娆明媚的少年。
她忽然觉得,这座宫殿,妖娆得不真实,却空落落地,太刻骨。
楼兰殿中,等了很久的楼贵妃,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担忧地,抚上她的额头:“唉呀,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兰霦的额头上,红肿了一大片。
兰霦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有着掩饰不住的难受:“姐姐,妹妹没事的,只是头上,被撞了几个包而已。”
她还在,对方才那个妖娆少年,念念不忘。
楼贵妃温柔地,戳上她的脑袋,眸中,是深深的无奈宠溺:“唉呀,妹妹,你这是怎么回事?真是的,妹妹,你怎么如此,不在乎你的安危呢?”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最希望做的,便是把眼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可是,她不能。
兰霦抬头,明媚一笑:“姐姐你真好。”
她从心里,早就把楼贵妃当成,她的姐妹了。
再次看兰霦,楼贵妃的眼神,温柔中,带着责备:“妹妹,姐姐给你擦药。”
呵,兰霦没事?
看她的眼神,分明魂都丢了,她没事?
可是,难道楼贵妃的魂,不是更早就丢了吗?
楼贵妃的右手,缓缓旋开药膏。透着鼻翼,一股熟悉的味道,辗转而来。
而兰霦,却再次失神。
她忽然,就记起了,兰桂林中,妖娆少年的味道。
楼贵妃把她的神色,狠狠看进眼底,眉梢,带起一股不知名,却深沉的狠戾。
呵呵,兰霦这是,干什么呢?有必要这么陶醉吗?
可是,可恨就可恨在,她偏偏知道,兰霦在干什么。
楼贵妃的左手,无名指指腹,温柔挑起的药膏,细致均匀地,涂抹在,兰霦红肿不堪的额头上。
兰霦依然失神,不看她。
楼贵妃差点忍不住,当时就撕了她。
殿外,暗中观察的宫女,把二人的动作神色,看得真真切切。
罗语殿,富丽堂皇不输楼兰殿。殿中,明丽却刻薄的女人,呆呆坐着,不动声色。
凉皇,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
可是,她自私地,在霸占着他。
宫里的女人,她害死了多少,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为了他,杀了凉国的所有女人,她也毫不迟疑。
可是,她杀得光吗?
片刻后,婢女普厉,看着郁郁寡欢的罗贵妃,试探着开口了:“娘娘,您看,楼兰殿的那个女人,要不奴婢动手……”
罗贵妃懒得抬头:“不用。”
她知道,楼兰殿另外一个女人,不会忍的。
而且,看狗咬狗,比她自己打狗,不是更舒坦吗?
所以,她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嘴上这么说,可她的语气,却极狠极辣。
“是,娘娘。”
普厉讪讪地退后。
很快,殿外,一个形色匆匆的婢女,匆忙跪倒在地。
普厉看着她,裹在身上的黑色斗篷,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裹得这么严实,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细作!
婢女刚要开口,被普厉狠狠拽了过来:“不知道低调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