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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弃妇也有春天-第44部分

小说: 弃妇也有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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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要”

    康子歌偷笑,牵起我的手:“还是我房间好,我那张大床,功能更多,睡得更舒服。”

    “没个正经!”

    我笑骂着,却乖乖地任由他牵手上了楼。

    一切都已变得激烈而熟稔,我们对对方已经越来越坦承、越来越熟悉,共攀之间。我们为彼此而尽情怒放。

    这个生日之夜,绝不辜负。

    康子歌是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客厅的桌上放着两只手机,一只是被摔坏的小可怜,一只是被嫌弃的小可怜。

    “怎么,你没用这手机?”

    “是啊,我自己摔坏的,不要你赔。”

    “可你这两天明明一直在用手机跟我联系啊?”

    “我自己买了一只。”

    康子歌立刻就起身,去翻我的挎包,一下就将那只便宜手机给翻出来了。

    “这什么破手机,丑死了,能用吗?”

    我赶紧跑过去。一把将手机抢过来,终于舒了一口气。

    “别折腾手机了,认识你才多久,摔了两只。我都心疼死了。”

    康子歌不服:“这回可是你自己摔的,真这么心疼,不能别摔么。”

    “那也是你气我的!”

    “不是给你送了新的来,干嘛还用这么丑的?”

    “挺好的,我用这个比较自在。”我将手机塞进包里,拉好拉链,“好啦,快吃早餐吧,等下我得去接乐乐转病房呢。”

    康子歌瞥了一眼我的手腕,气道:“手表也没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东西啊。”

    我真是哭笑不得:“康大少啊。你也不想想那手表多少钱,你送得起,我戴不起啊。乐乐还申请了特殊病的补助,这会儿去特殊病房已经够招摇了,妈妈还戴着几十万的名表去,人家还以为我骗补助呢。”

    康子歌摇摇头:“你们可真麻烦。”

    去医院的路上,我终于鼓起勇气跟康子歌说:“等下,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手续挺多的,你一个人行吗?不要我陪你?”

    “今天乐乐就能出来了,你说,他要是看到你,怎么介绍啊?”

    “爱叫什么叫什么啊,不会还要我介绍履历吧。”

    “当然叫你康叔叔了。”我白他一眼,我们大天朝,泱泱大国、礼仪之邦,你以为是你们这些叔叔舅舅都叫“昂可”的米国人么?

    “但是他一定会想,这个康叔叔怎么跟我妈妈一起来啊,他是谁啊?”

    “我会告诉他,我是他妈妈的房东。”

    “不要!”我一惊。

    康子歌有点奇怪:“为什么不要?”

    我倒不是介意他不主动招领“男友”身份,而是不想让乐乐知道,我如今连个住处都没有,还得租人家的屋子来住。

    期期艾艾地道:“乐乐从小在我那哦不,你那屋子里长大。虽然中间搬去了我哥哥家住,可在他心里,一直觉得那里才是自己的家。要是知道那屋子已经”

    没有说完,康子歌就听明白了,点点头:“是啊,乐乐还那么小,整不明白这些事儿。”

    见他也理解,我舒一口气:“是啊,离婚的时候。跟他解释爸爸不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就解释了好久。要是再解释房子为什么不是我们的了,我都不敢想他会有什么反应。”

    康子歌倒是爽快:“那就不说吧。”

    我有些歉意:“我没别的意思啊。乐乐在长大,等他大些,就能明白了,到时候说不定我也另外买房了,一切就好解释了。”

    康子歌横我一眼:“用不着考虑那么远,我今天不去就是了。不过,往后他总要出院的,看你到时候怎么解释。”

    “呃你是打算一直住在这边么?你那大别墅就空着?”我试探地问。

    “还没想好,再说。”

    奸商。避重就轻。

    康子歌将我送到医院,自己驱车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心疼。

    这些日子习惯了每天和康子歌纠缠在一起,现在乐乐从隔离病房出来了,他似乎要被“隔离”了。

    特殊病房因为其高昂的费用和最顶尖的医生护士资源配置,在医院中地位超然。

    护士们似乎是早就得了关照,连护士长都出动,张罗着将乐乐从隔离病房推了出来。

    骤然在“人间”见到乐乐、而不是那个与世隔绝的病房,我浑身一软,差点就瘫了下来,幸亏一位照顾的护士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

    乐乐倒是很开心,许久不见阳光的他,兴奋地闹着要去外面走走。

    征得医生的同意,我抱着乐乐下楼去,特殊病房的两个护士紧紧跟随,随时准备接手。

    到底是病了一场,乐乐瘦了不少。

    四岁的他,我原本都有点抱不动了,现在抱在手里,却怎么也不肯撒手,总觉得不重。还能再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

    乐乐好久没听我讲故事,缠着我,非要听。我找了个长椅坐下,让乐乐坐在我腿上,抱着他,而他攀着我的脖子,喃喃地讲着故事。

    扭头之间,我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远处的树下一闪而过。

    再要定睛去追望,树下却是空白一片。

    呵,我以为是康子歌呢,看来是看错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为自己的幻觉而羞愧。

    我在医院一直呆到天黑,将乐乐千叮万嘱地托付给了值班的护士,回家路上才想起,都这么晚了,不知道康子歌到底是吃的什么啊。

    一瞬间,有些牵挂他。想想自己陪伴了乐乐一整天,那么开心那么不舍,的确将康子歌抛到了脑后。

    在公交车上发了个信息给康子歌。

    “在哪儿呢?”

    “在家啊。”

    “晚饭吃的什么?”

    “有应酬,刚吃完回来。你在哪儿呢?”

    “我在公交车上,正回家呢。”

    “乐乐怎么样?”

    “很好,特殊病房的医生护士真不错,24小时值班,家属一点都没有后顾之忧啊。”

    “拿钱换服务,太正常了。”

    “又是钱,大财迷。什么时候可以不提钱?”

    “好像大概也许要等我百年之后吧。毕竟我的工作,除了谈钱还是谈钱。”

    公交车晃晃悠悠,终于到站。坐了一路,也挺累的。从车上下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也不管有没有人看,不顾形象了。

    “芳芳”

    康子歌竟然等在车站,笑着向我挥手。

    我雀跃地跑过去:“咦,你怎么在这里?”

    “散步,顺便来接你。”

    “啊,顺便”

    康子歌笑道:“小器女人,真是计较。说反了,来接你,顺便散步。”

    “这还差不多。”

    很自然地,他牵着我的手,在夏夜习习的凉风中,散着步往回走。

    他问了乐乐的情况,说这几天公司里特别忙,没法老是陪我,也不一定有空回家吃饭,叫我不要忙了,多陪乐乐。

    我心中一动,觉得他这话有些违心。就好像一个预感到自己要被抛弃的小朋友,将好朋友的手狠狠甩开,说,是我先不和你做朋友的!

    “今天你去医院了吗?”

    康子歌的眼神有些闪烁:“没有啊,我一直在公司。”可是,他不太坚定的语气出卖了他。

    他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素来简洁,也甚少有这样的眼神和语气。

    又是一阵莫名的心疼,康子歌啊,你心中要回避的、要隐藏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你扛得了么?

    “几点了?”我拉过他的手,一看手表,八点,超市还没关门呢。

    “家里冰箱有些空了,明天还想给你做点儿新式花样呢。康大少赏个脸,陪我去超市?”

    “好啊!回家拿车。我们开车去吧。”康子歌也明显热烈起来。

    当然得开车,超市还颇有点距离,我可拎不动呢。

    “看你,就是喜欢作,好好的手表也不戴,每次都拉我手臂看,再看要出钱了。”他抱怨。

    我脸皮一厚:“我有压力,你给我买个几百块的,我就戴。”

    “这还不容易,我”

    他才掏出电话,就被我一手按住。

    “我不喜欢杰西卡买的。我喜欢你买的。”

    康子歌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似乎在想我这句话中的涵义。

    他果然一忙就忙了好几天,白天,我在医院陪乐乐,他在公司处理各种公务;晚上回家,他一般都已应酬结束,偶尔,他工作得比较晚,我会做宵夜给他吃,生活平静而规律。

    几百块的手表果然送了。

    似乎我随口说的话,康子歌都会默默地记在心里。

    当然,这手表也不只几百块,几千块还是要的。康子歌实在买不来便宜的东西,不是他拉不下脸,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买。

    虽然在我看来,几千块也已经是“巨款”,但我知道,这钱就不要再跟康子歌争了,因为在他看来,也就是我眼里的几毛钱或几块钱一个样,甚至有可能还要更夸张一些。

    康子歌见我主动戴这手表,显得很高兴。

    这个“康小朋友”啊。就是特别在意他的心意别人是不是在乎,是不是喜欢,真的还是“小朋友”作派啊。

    转眼,到了八月初。学校部分学科的老师开始陆续回校。

    外人看小学教师,寒暑假休息那么长时间,是很舒服的。只有教师们自己知道,能休息满一个月,基本上就算很不错了。大多数老师只能修一个月出头,各种培训和教学充电,都只能在假期才有空完成。

    我虽是教的音乐,但区里在八月底有个国际学校交流活动。抽调了几个学校的音乐老师过去排练节目,我也“不幸”名列其中。

    其实被选中毫不意外。

    我工作上、业务上,一直都比较强,类似的活动也担任过其中一些环节的编导,这次同样负责其中一段。

    确定分工后,我需要隔天就参加一次排练,工作接踵而来。

    别说康子歌的“保姆”工作了,就是去医院陪伴乐乐都常常不能保证时间。

    幸好这样的时刻,我哥挺身而出。

    我哥涂守终于和原单位办完了手续,基本也算好说好散。新的工作一时还没着落,见我学校医院两头跑,他便主动揽了在医院照顾乐乐的活儿。

    从这一点上,我看出了汪小雅的悔恨还是有几分真诚的。

    依她以往的性格,只要她不同意,就一定可以作得我哥不敢来医院。但现在就完全不同了,不仅我哥来医院,有时候还带着涛涛来。乐乐见到牵挂已久的涛涛哥哥,“咯咯”地笑了半天,拥住涛涛哥哥死命不撒手,以示关系铁。

    更有几次,我哥说一旦我去排练了,乐乐就只能吃医院的餐,这样实在不大好,汪小雅还做了好吃的,让我哥带过来。

    这份心意,我领。

    我真是一个心软的人,纵使汪小雅后来一次都没露过面,我也将她当作是羞愧难当,只好默默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忏悔一下内心。

    我和康子歌相处的机会明显比之前少,对此,康子歌意见很大,却又无可奈何。

    有天晚上,他又偷偷溜到了我的房间,“羞耻”了一阵子之后,他紧紧地拥住我,说我这个“保姆”可以下岗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轻声说:“就快忙完了。还有三天。结束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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