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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纳崎村-第25部分

小说: 纳崎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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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随着纳崎村一起搬移、一齐迁徙,虽然他们始终跟随着纳崎村的脚步,但却不与任何人深交。夕家向来深居在僻静的地方,见的人少,甚至不大跟的上时代的脚步。

    他们本来是一片与李家似的的宅落,虽居住在纳崎村,人却都与世隔绝。

    他们甚至不与任何村人结婚。

    三十多口人急剧减少。。。。。。听说不少新生儿都夭折了,夕家女人的哭声一直穿过厚厚的院落,令闻者心碎。

    近亲结婚本就容易造成遗传疾病,且多是不治之症,难活过一岁半月。

    看着婴儿们一个个地夭折,就像将自己那颗跳动的心脏悬在锋利的铁钩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侵入骨髓的痛楚。夕家人终于决定走出深宅,他们开始与纳崎村人交流。

    传言夕家男人玉树临风,女人则是惊尘绝艳,令太多人流连忘返。

    他们就这样在村中高调了一阵子,夕家的血脉也经此延续了百年。可就是他们出宅之后,村中就开始发生凶杀案。

    死者死相凄惨,仿佛被野兽活活撕裂,更有甚者被吞吃了大半部分身体。且有尸体无故失踪,本来放在棺材中准备下葬的尸体,却在第二天不见影踪。那段时间每夜至少发生十起凶案,因为都是夜晚才发生凶案,所以纳崎村便定下了“人在纳崎中、子时不出户”的规矩。后来终有一次凶手露出了马脚,是只巨大的、用双腿行走的似狼野兽,村民就在午时将它活活烧死。

    狼灵传说也在此时盛行起来。

    许多人都相信是狼灵所为,也有人觉得是夕家带来的诅咒,无论如何,由于当时的破案手段不发达,这是种是一个谜。

    仿佛就是夕家人带来了一切灾祸,所以人们再没敢与夕家人相处。

    之后数年,夕家迅速衰败,最终只剩下两家人撑着夕家这块布满尘埃的牌匾。

    两家人终也敌不过岁月的变迁,各自诞下一男一女。

    陆轻尘道:“难道。。。。。。”

    阿飞道:“不错,这一男一女在十多年前诞下一名女婴,他们就是夕野的父母。”

    陆轻尘道:“可十年前好像发生了意外。”

    阿飞道:“对,苍狼山曾无缘无故发起一场火灾,夕野的父母就活活烧死在古刹内。”

    “那她。。。。。。”

    “她那时不在家中,因此逃过一劫,可自她父母一死,世上就再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陆轻尘默然,一个那么小的女孩需撑起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人给予她帮助,甚至将对待怪物一样对待她。她就在冰冷的眼神中长大成人,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可她从来没有提起。

    阿飞严肃道:“你现在明白了,夕野这个人身世神秘,不是容易相处的对象。”

    陆轻尘笑道:“我明白了,我一切都明白了。她就是受了诅咒的人,只有傻瓜才会靠近她,只有傻瓜才会自取灭亡。”

    夕野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她早已超出了耳朵尖的范畴,那些冷漠的话语总在她耳旁珊珊响起,她努力不去听。可她怎能不为所动?她总是用笑敷衍过去。。。。。。唯有此刻。当她听见陆轻尘那刻薄的话语,她终于没有强颜欢笑。

    她蓦然心酸,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魂魄般立在桥栏。

    原来他也是这样的人。

    明明不值得为他垂泪,可她的眼眶还是不争气地红了。她从未这样在乎过一个人,现在这个人竟说出这种话来,碧莹莹的泪珠从那美丽的眼角溢出,再也抑制不住。

    ——“可能我比傻瓜还要傻。”

    她忽然刹住了眼泪,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陆轻尘究竟在说什么?她不停地说着:“哈,真得好傻。。。。。。”眼泪又猛地夺眶而出。

    她第一次发现,人开心的时候不一定会哭,人哭的时候却是异常幸福的时候。

    阿飞揪住陆轻尘的衣领,道:“你听清楚了吗?”

    陆轻尘道:“一字不漏。”

    他推下阿飞紧实粗壮的手指,道:“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阿飞道:“你看到了什么?”

    陆轻尘道:“我看到了一个好女人。”

    阿飞忽然坐倒在地上,苦笑道:“老弟,我真得服了你了。我阿飞很少有佩服的人,你应该算一个了。如果你能相信那个夕野,我也能相信她。”

    陆轻尘道:“哦,你佩服的人都有哪些呢?”

    阿飞道:“首先是我爹娘。”

    陆轻尘道:“为何佩服呢?”

    阿飞道:“因为他们生了我。”

    陆轻尘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再问道:“还有呢?”

    阿飞道:“老妹喽。你看林黛玉得个小病就升天了,我老妹比她漂亮,比她懂事,还懂得与病魔抗争,强一万倍呢。”

    陆轻尘道:“还有呢?”

    阿飞道:“没了。”

    两人正聊着,忽见一船舶顺江而来。船上载满鱼米,只是没见得一个人,掌舵的、看风的都未出来。眼看船要撞到河岸,阿飞便大喊:“诶嘞,哪个瘟猪子不看船喽?”

    船没有回答,直接撞进浅浅的芦苇荡中。

    两人面面相觑,全不知发生何事,阿飞又喝了一声,无人应答。陆轻尘道:“莫不是出了事情,我们去看看。”

第四十二章 险河() 
“是谁?”阿飞又警戒地问着船舶。

    可船内没有应答,如同一具钢铁水泥的尸体。船是货船,表面异常坚固,可能是刚运完货回来,只有军绿色的帐衣搁在那儿,而无半点货物。

    阿飞领头走进船舱内,吆喝着:“人咧?”

    依旧没有回答,船舱内黑暗而沉寂,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地方堆积了大大小小的杂物,行动很不方便。

    阿飞低声道:“老弟,你得和我一同进去。”

    陆轻尘道:“你是老大,老大就要保护小弟,你先进去。”阿飞推搪道:“不,小弟才该舍身保护大哥的,来个折中的办法,咱们一道进去如何?”

    陆轻尘道:“不要。”

    阿飞道:“好兄弟自当共甘苦,共患难!”

    陆轻尘道:“患难你总是找我,甘甜却从未见过。”

    ——“你必须陪我进去。”

    “别啊,万一来个一尸两命可就惨了,我在外面还能帮忙报警,等警察过来收个全尸。”

    两人执拗不断,就是不肯先进去。就在他们愈争愈烈的时候,夕野默默地走了进去。

    舱内一片黑暗。

    夕野摸索着前进,忽然摸到一个热热的物体,大喊出来:“啊!”

    陆轻尘即刻冲了进去。

    他将袭击夕野的东西猛地扑倒!可本身气力太小,顿就被那东西反扑到身下。

    夕野从黑暗中抄起一根棍子,顿就朝那东西身上砸去。

    那东西惨叫一声,恍被打懵了,陆轻尘猛地从地上爬起,也从旁边拿了根东西,开始男女混合双打。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

    那东西开始还会“啊哇、哇!”地惨叫,后来叫都不敢叫了,干脆趴在地上求饶,道:“两位姑爷爷姑奶奶,小的知错了!”

    “啊?!”两人四目相对,夕野支支吾吾道:“你、你是个人啊?”

    那人道:“我当然是人,你们却连禽兽都不如。”那人摸索到油灯,拿火柴一划,整座船舱顿时变得明亮。

    是个长相比较寒碜的中年男人,男人道:“好你们两个兔崽子,老子船开的好好的,却被你们蒙头一棍,好不痛苦。”

    陆轻尘道:“误会。”

    中年男人道:“我也误会你们试试,然后给你们一人一棍子。”

    夕野怒道:“我们已经诚心道歉了,你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小气?去你娘的!”

    中年男人恶狠狠道:“你还骂人?明明就是你先不对。”

    陆轻尘道:“我们是看你的船搁浅,以为遭遇不测,方才上来看看。”

    “哦。”中年男人的情绪这才得到一丝缓解。他道:“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是我太困了,不小心就在舱中睡着了。”他忽又认真地盯着两人,笑道:“我有个很简单的工作,只需要工作几晚,但可以给你们三倍的工钱。”

    夕野道:“要我们干什么?”

    中年男人道:“捉鱼。”

    “捉鱼?”

    “不错,只是捉鱼,但给你们的工钱绝对超乎想象。”

    陆轻尘拉起夕野便走,夕野道:“作甚么呀?”

    陆轻尘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既然给我们三倍的工钱,总也有三倍的代价,三倍的风险。”

    夕野低声道:“怕什么?这里又不是荒山野岭,他能拿我们怎样?狼怪不都拿我们没办法。”

    陆轻尘摇了摇头,道:“我怕,人比狼怪危险很多。”他又想到那个神秘黑衣男子,他虽是人的形态,但有着超乎狼怪的力量与智慧。除了他目击过,其他人都不承认黑衣人的存在,这实在是无比高明的一个人。

    中年男人忽道:“留步,我可以告诉你们更详细的事情,但你们要保证不说出去。”

    陆轻尘还在考虑,夕野已连声答应道:“好、好、好。”中年男人道:“行。首先我姓吕,双口吕,名叫三顺,大家习惯叫我顺子。”

    顺子说这件事情坚持了很多年,最近才下定决心去做。

    吕三顺出生在一个平凡的渔家,祖上三代皆以打渔为生,临锁雁江而居。锁雁江向来就不缺乏灵异精怪的传说,幼小的顺子就与一家人围在桌旁,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听大家谈起水鬼的故事。

    水鬼许多年前就有名号,广西人叫它“水龙王”,苏州人则叫“露水居”,根据读音译来就叫落水鬼。

    更老一辈的人叫它们“江(猪”。

    江(猪,就是和猪一样庞大,能在江中自由翻滚的猛兽,它们比起鱼来,更像是水里的老虎,长着能将人一撕两半的利牙。以前在锁雁江造堤坝的时候,不知牺牲了多少人,就是这道堤坝封住了传说中的险河,就是当年江)猪、水鬼泛滥的地方。

    顺子曾就听着家人们神色惶惶地交谈那险河中凶猛食人的水怪,那一天天,桌上的人们只顾吃饭,没有说一句话,长长的影子在墙上形成参差吓人的鬼影。

    后来顺子的爷爷失踪了。

    那个一直待他很好的爷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子。那一夜,顺子没敢睡觉,他仿佛听见河边的芦苇荡“唰唰”地响着,有什么怪兽在芦苇荡中穿行,发出低沉的吼叫。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见窗户堵死,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头,度过了漫长而恐怖的夜晚。

    顺子一天天地长大成人,他从没发现过那怪物的真身,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怪物,而是心理阴影在作祟。

    但这毕竟成了一个死结,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解开他,可他又不知道险河的入口在哪里。

    自从险河被堤坝封死,大家就渐渐遗忘了,许多老人更是刻意隐瞒,不让他们涉足这个恐怖危险的水域。

    直到今天。

    顺子终于搞到了一张古旧的地图。

    陆轻尘道:“太危险了。”

    顺子道:“可是这样的一个心结会缠绕我一辈子,若你们不帮我,我自会找其他人帮忙。”

    夕野道:“危险才有意思,陆轻尘,你敢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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