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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宁氏才女-第96部分

小说: 宁氏才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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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遵旨,臣谢皇上隆恩。”

    皇后察觉宁朝来态度冷冷的,料到宁朝来不接受这门亲事,当即握起宁朝来的手,为宁朝来讨公道的说,

    “陛下与太叔将军只顾着说自己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可否问过朝来的意思。”

    皇帝与太叔奂都看向宁朝来,宁朝来若点头愿意,皇帝只能许了两人亲事,太叔奂高兴。宁朝来若说不愿意,太叔奂也不能强逼宁朝来嫁给他,皇帝高兴。

    宁朝来看看皇帝,再看看太叔奂,这两人都是一副令人生厌的嘴脸。

    皇后说得好,他们只顾着自己算计,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从头到尾都是太叔奂无皇帝在说,她可没说愿意。

    “朝来愿不愿意?”皇帝问,手心紧张得出了汗。

    “回陛下……”宁朝来抱拳。

    太叔奂毫不避讳的看着宁朝来,袖中的拳头紧握。

    太叔奂知道宁朝来讨厌他,也知道宁朝来不愿与他有什么关系。可他向皇帝求这样一道圣旨,不是得到宁朝来,只是想给宁朝来一个清净的日子。

    楚离也好,乌氏小楼也好,只要皇帝先将宁朝来赐婚给太叔奂了,他们便不能明目张胆的纠缠宁朝来了。

    宁朝来嗤笑着道,“宁朝来只有一个夫君,那便是柳兰,柳兰生或者死,都是我的夫君。谁都代替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谁也别想代替他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宁朝来不会再嫁陛下与太叔将军失望了。”

    太叔奂能做到的事,宁朝来也能做到,既然自己可以做到,为什么还要麻烦太叔奂?

    朝堂纷争,各人的身份与地位,这些世人忌惮的一切,与宁朝来没有干系。

    将她逼急了,她谁的脸都不会给,大不了将长安城变成另一个罗刹场。

    皇后嘴角抽了抽,宁朝来好大的胆子,不领太叔奂的情,也不给皇帝面子,两方得罪。

    “此事先不说了。”皇帝道。

    太叔奂与皇帝谁都不想退步,宁朝来做的决定倒是让他们都退了一步,但也让他们谁都再前进不了一步。

    太叔奂一声不吭,看不出喜怒,皇帝眉眼冷清的,倒是看得出来不悦。

    皇后出来打圆场,道,“陛下今日让朝来进宫,不会为这些琐事的,想必还有别的事吧?”

    “皇后退下吧。”皇帝冷冷道。

    要不是皇后突然提起想将宁朝来嫁给楚离,他也不会生出将上阳嫁给太叔奂的念头,白白惹来一顿气受。

    皇帝说是她的错,便只能是她的错,皇后讪讪的退下。

    “朝来进宫前,太叔应该说过了,不知朝来对入朝为官一事是怎么看的?”

    皇帝语态柔和,不像高位上的一国之君,反倒像个慈父,便以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宁朝来,旁人看了这样的眼神,怕是羡慕极了宁朝来,宁朝来却只觉得恶心。

    她垂头,似是为难,道,

    “陛下信任,朝来不甚感激,只是却担心以我之力会辜负陛下的一片心意。朝来一介女流,终日只知惜春悲秋,哪里懂得辅国之理、为官之道?若是可以陛下收回成命,将相位给予有才之人,我还是回去紫竹楼,喜乐度日。”

    宁朝来以杀人为乐,她想喜乐度日,长安城里不知要死多少人,皇帝便没好日子过了。

    老虎,放在面前虽危险,但好歹还隔着笼子,放了归山。可就打不得动不了了。

    “朝来太妄自菲薄,此事便以朕言,不可更改。”皇帝摆出帝王该有的威仪,道,“朝来与朕向来亲近,情同父女,朕也曾将朝来当做女儿看待。今日朝来入宫,朕便自作主张将相府改为公主府,作为朝来的府邸,称便为凤阳,可好?”

    好,好极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有鷕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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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将相府赏赐给宁朝来,想着能得宁朝来感激,但宁相生无罪,相府还该是相府,变为公主府,只会让宁朝来更为气愤。

    赐公主封,给了宁朝来一个避开宁相生的全新身份。看似恩赐,实为削权,宁朝来要真成了公主,凭着后宫不得干政的律法,宁朝来便不能涉身政事。

    宁朝来还没有朝堂,皇帝就迫不及待对她动手,要是进去朝堂,不知有多少手段等着她。

    宁朝来拱手谢恩,道,“多谢陛下恩赐,朝来一定将陛下对朝来的良苦用心记在心里。”

    皇帝笑着点点头,宁朝来记着便记着,他还能害怕不成?

    离开御花园,回去将军府的途中,太叔奂问宁朝来,

    “你为何要拒绝?”

    有那道圣旨与没有那道圣旨,情况会是截然不同,宁朝来不要皇帝赐婚,便是连个空口白话都没有了。

    宁朝来回答,“不当然要拒绝,太叔将军方才拒绝,不也是不愿将就吗?”

    太叔奂无言以对,他说什么宁朝来都能将他说得哑口无言。

    可他拒绝上阳,与宁朝来拒绝他是一样的,无关将不将就。

    “太叔将军用兵符威胁陛下,好大的气魄。若陛下有一分可能接下兵符,太叔将军还会拒绝陛下的赐婚?”

    宁朝来眨眨眼睛,一脸天真的看着太叔奂。

    她虽在问,但心里是有答案的。

    太叔奂不喜欢上阳,大不了娶了之后不闻不问,不理不睬。

    宁朝来不信太叔奂会区区儿女情长的事误了一生仕途。

    “可惜啊,”宁朝来笑着叹气,“陛下太看重太叔将军这位贤臣,舍不得与太叔将军赌一口气,要是陛下坚持,贤臣便成了贤婿,亲近之余加上亲情,何愁太叔将军不死心塌地跟随他。”

    太叔奂无从说起,也不愿反驳。

    宁朝来不说不痛快,非要逞一番口舌之能,她说过了,心里舒坦了就好。

    太叔奂道,

    “历来后宫不得干政,若朝来真为公主,如何入得了朝堂?陛下之行,无非是堵众人之口,彰显他的大度,朝来放心,你非凤阳,不必行凤阳之事在其位,谋其职,丞相之位才是朝来的。”

    宁朝来恍然大悟般睁大眼睛,拱手一拜,故作严肃道,

    “太叔将军聪慧,一眼看出陛下用心,一语惊醒梦里人,愈发衬托得我糊涂。我还以为陛下是想用封公主,赐府邸一事向我示好呢。将军深谋远虑,佩服佩服。”

    太叔奂轻笑,不置可否。

    聪明如宁朝来,不可能看不出皇帝的用心,这样阿谀奉承对他说好话,不过是另外一种冷漠的方法。

    她既要装,便由着她去,他不点破,随她一道扮傻。

    将军府前,马车方才停下,徐少桥便匆匆上前,伸手去掀轿帘,似是想到什么,又将手垂下,静静站在一边。

    太叔奂下了马车,见到徐少桥,面露惊讶,问,

    “少桥,你怎在此?”

    匈奴可汗说是想见见司笑语的夫君,特意向皇帝递上亲笔书信,皇帝下旨徐少桥前去匈奴一趟。

    这个时候,徐少桥随乌氏小楼两兄妹去匈奴,应该都行到了半道,怎会还在长安城?

    宁朝来也在掀开的帘子后方看着徐少桥,等着徐少桥的回答。

    徐少桥苦笑道,

    “前几日是去匈奴了,只是到半途中时,王子接到消息,可汗似是遭受了暗杀,王子说匈奴该是乱成了一团,这才让我带着司女公子回长安了。”

    其实在这之前,徐少桥去紫竹楼找过宁朝来多次,启娘只说宁朝来楼中,直到今日才知道宁朝来是来了将军府。

    太叔奂道,“语儿虽然是在长安城中长大的,但没有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初为人妇,难免有些不习惯,你作为她的夫婿,便要好生呵护着她,别教她受了委屈。”

    新婚燕尔,本该郎情妾意,可徐少桥还称呼司笑语微司女公子,生疏如以往,可见的确没有半分感情可言。

    太叔奂不恼怒,只是担忧。

    徐少桥与司笑语的亲事,是他一手促成的,要两全其美难做到,但好说也得有一个人过得幸福才是。

    徐少桥不说话。现在每个人与他说话,开口闭口都是司笑语云云,说得司笑语与他有多深的瓜葛一样,可他对司笑语,与没有成亲前是一样的。

    “进去说吧。”

    太叔奂抱起宁朝来,迈步进了府门。

    徐少桥与小令走在后方。

    小令口齿不清的说,“多亏大人来了,大人要是不来,女公子对我家大人不知要冷言冷语多久。”

    “朝来性子洒脱,喜欢无拘无束,将她强留在将军府,她自是不高兴。”徐少桥道。

    心里却想,太叔奂听宁朝来多少冷言冷语,至少还能与朝夕相处,不像他,来见宁朝来的次数都不宜太多。

    小令呵呵笑,“怪不得别人都说大人与女公子要好。”

    徐少桥扬唇轻笑,问小令,“你今日说话似乎不大方便?”

    小令拎着轮椅,赧然的低头,道,

    “今儿个早上不小心咬了舌头。”

    转眼到了大堂,太叔奂将宁朝来放在圈椅上。

    海棠取来绒毯盖到宁朝来腿上,将宁朝来身上的大氅取下,屋中暖和,自是不用披上大氅。

    “启娘还没回来吗?”宁朝来问。

    “还没有。”海棠摇摇头,笑着说,“女公子就是偏心启娘,我们也是真心服侍女公子的,女公子却就是不喜欢我们。”

    “若我太轻易喜欢你们,将启娘置于何地,我还得仰仗启娘为我做事,不敢得罪她。”

    宁朝来忍俊不禁,将军府里也只有海棠能让她板不住脸。

    一边的太叔奂也跟着笑,虽然宁朝来是含沙射影的说皇帝不敢得罪他。

    徐少桥进去屋中坐下,芍药很快端上三杯热茶,各放在三人面前的桌上。

    太叔奂对宁朝来道,“朝来还是不要喝茶了,待会儿还要喝药,我怕你喝了茶后喝不下药。”

    “还是太叔将军体贴,时刻惦记着药,我尚且没有那么在意。”宁朝来笑着,话还没说完,便端起桌上的喝茶,一口喝去一半。

    “朝来,”徐少桥看着宁朝来,无奈道,“阿奂也是你好。”

    “我知道。”宁朝来轻笑,又喝了一口茶,“喝了那么久的药,我都习惯了。要是喝杯茶以后不能喝完药,灌下去就是了。”

    太叔奂垂眸,当日强灌宁朝来喝药,宁朝来也记在了心里,他在宁朝来心中,便没有一件事是做的对的。

    徐少桥原本还不信小令说的话,不信宁朝来对太叔奂冷言冷语。

    看刚才太叔奂抱起宁朝来时,宁朝来淡然的模样,徐少桥还以为宁朝来是接受了太叔奂,不成想却是骨子里的疏远。

第一百八十三章 盈不濡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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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朝来放下茶杯,对身着单衣的徐少桥道,

    “少桥,你怎穿得这样单薄。我记得,每年还未到冬日,你便披上了大氅,以前怕冷,现在反而不怕了?”

    宁朝来以为徐少桥怕冷,其实不然,徐少桥从不怕冷。

    若是宁朝来,徐少桥便只着中衣在雪地里乱窜,可一旦宁朝来在,徐少桥便穿得严严实实。

    徐少桥为的只是能随时将温暖覆到宁朝来身上,执着的那一个人,总是最卑微。

    徐少桥笑笑,并不答话。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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