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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宁氏才女-第33部分

小说: 宁氏才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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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化名任云去千金阁,真正的任云千金阁,而是来了将军府,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海棠为宁朝来穿好袜子,净手后,扶起宁朝来,替宁朝来宽衣。

    褪去太叔奂的外衫,海棠欢喜道,

    “奴婢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舞衣,女公子穿着,跟天仙一样。”

    舞衣用天山冰蚕丝织造,衣上绣的是牡丹花,雍容华贵,袖口裙角皆是用金线勾边,华丽非常,里层用的是贴身锦缎,柔软无比,看细节的处理的该是手艺高超的女红行家。

    这样一件舞衣,未量身定做,世间绝无第二件,若问价值,少不得千金。

    莫说海棠,任云初见舞衣时,也是满满的惊艳,当然,此刻只有惊讶。

    她以为李素舞愿意教宁朝来跳舞,已是最大的让步,没想到李素舞居然将她最爱的舞衣穿到了宁朝来身上。

    这件舞衣,是李素舞最宝贵的东西,放在宝箱中数年,连她,也只是机缘巧合的见过几次。

    “舞衣是极美的。”宁朝来道。

    心里叹息,可惜她舞技太差,白白浪费了这舞衣。

    幸好扭伤了脚,有了不上台跳舞的理由,不然,宁朝来不会跳舞的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海棠,你出去吧,我给女公子更衣。”任云道。

    海棠行了一礼,退身出去。

    任云看舞衣的眼神,视若珍宝。

    宁朝来笑道,“姑娘没看错,这的确是阁主的舞衣。敢问姑娘与阁主是什么关系?”

    任云笑笑,“阁主是我的师父。”

    竟是这样。

    那么,“议郎大人与阁主可是很熟?”

    若不是熟人,太叔奂肯将人留在将军府,便真的是瞧上了任云的舞艺了。

第七十八章 薇亦柔止() 
“议郎大人不出入千金阁,怎会与师父熟悉,我倒是偶尔会来将军府,司女公子也喜欢跳舞。”

    任云笑着,为宁朝来换上一套崭新的女装。

    粉色里层,青色罩衣,普普通通款式的衣衫穿到宁朝来身上,倒不像是俗物。

    任云将舞衣抱在怀里,道,“我将舞衣洗过之后送到丞相府,女公子意下如何?”

    “如今扭了脚,舞是跳不成了,这舞衣是令师的宝贝,不如就麻烦姑娘物归原主了。”

    她不再去千金阁练舞,这舞衣,也该还了。

    任云走后,宁朝来穿上鞋子,在房中走了一圈。

    太叔奂房中摆设,各类玩物应有尽有,书桌上放的多是兵书与治理之道。

    墙上挂着几幅画轴,一幅孔子像,一幅老子像,一幅山水画,还有一幅是……

    宁朝来在软榻对面的那幅画下停步。

    一幅简单的画,画中是个扎着小辫儿的女孩,五岁左右,撑着一把纸伞站在雪地里,甜甜的笑。

    画边有一句题联——那年冬日雪满天,奂初见语。

    要是没有这句题联,要是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宁朝来都以为这画的是初去上书学堂时的她。

    真巧,在同样的景象里遇到了另一个女孩。

    那时,她处处与他作对,他必是讨厌她的。

    画中的女子乖巧可爱,才是他中意的吧?

    画技成熟,不可能是当年之作,那么这幅画只能是新作。

    那年,无论那年是哪年,到如今,起码也有五六年,五六年前的画面,他记得这样清楚,还将之画了出来。

    太叔奂想要的,是司笑语,不是宁朝来。

    “看什么呢?”

    太叔奂进屋,走到宁朝来旁边。

    看到画上的题联,太叔奂心里一紧,她会不会误会?

    宁朝来却是笑着说,“画工不错,比起上书学堂时,长进不少。”

    她在乎的,是他的画工,而不是画里的人,宁朝来,真的对他有丁点的爱慕吗?太叔奂想。

    “今日谢谢你,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宁朝来道。

    “语儿说,“太叔奂顿了顿,“她要来看你,你若愿意,多待一时半会,你若不愿意,我立刻让人送你回去。”

    宁朝来默许,太叔奂开了金口,她怎好意思拒绝。

    太叔奂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她怎好意思拒绝。

    但前来的,不止司笑语一人,还有上阳和丹阳。

    司笑语上前挽住宁朝来的胳膊,焦虑的问道,

    “姐姐怎会那么不小心,扭伤了脚。”

    丹阳在一边不冷不热道,“若不是那么不小心,又如何能进得来太叔公子的房间。”

    “住口!”上阳怒视丹阳,“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祸从口出?宁朝来看着上阳,这样的词,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丹阳说话不好听,她最多不过说几句抵回去,还能对丹阳做什么不成?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上阳立即赔笑道,

    “瞧我,被这不知事的妹妹给气糊涂了。不过,朝来,你也是的,怎么能从千金阁的楼上跳下来,那么高的地方,幸好只是扭伤了脚。”

    宁朝来与上阳交好,自然不会怀疑上阳的话别有用心,权当上阳在关心她。

    上阳的高明之处也在于此,既要宁朝来对她毫无戒心,百般信任,又要丹阳知道实情,打宁朝来一个措手不及。

    事事抬高宁朝来,打压丹阳。上阳了解丹阳的性子,她不会扰了宁朝来的。

    有丹阳在,注定不欢而散,丹阳一走,上阳也趁机离开。

    房中只有司笑语陪着宁朝来。

    “姐姐不要生气,丹阳公主脾气坏了点,但本性不坏。”

    司笑语将宁朝来扶到圈椅上坐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刚在在那幅画下。

    宁朝来漫不经心的问,“女公子自幼与议郎大人相识吗?”

    司笑语点头,甜甜的笑着,“我与阿奂相识数年,阿母极喜欢阿奂,从小到大,只愿意我同阿奂往来。”

    “女公子性情温婉,柔弱可人,将军应该也很喜欢。”宁朝来笑道。

    司笑语羞涩的垂头,算是默认。

    彼此喜欢,双方长辈也中意,太叔奂与司笑语,名副其实的有情人,她若非得插上一脚,未免太不识相。

    “久了不回去,阿翁该着急了,女公子有空的话,就去相府坐坐。”

    宁朝来一手撑着圈椅一侧,借力起身。

    司笑语眉毛往下一垮,“之前去江南时,有幸听了姐姐天籁,羡慕不已,今日既然姐姐身子不适,不妨再坐坐,容我给姐姐跳一曲舞可好?”

    若司笑语说别的,宁朝来定会拒绝,可若是跳舞,她倒是有兴趣看看。

    毕竟,任云刚才也提到过,司笑语喜欢跳舞,能与李素舞徒弟探讨舞蹈的人,必定有天赋。

    宁朝来坐回圈椅上,静静看着司笑语起舞。

    踮脚,勾脚,旋转,翻飞,静若翩鸿,婉若游龙,身姿曼妙,灵动如蛇。

    一个急转,站定,万籁俱寂,便在这时飞速旋转,裙袂翻飞,如幻如梦。

    宁朝来仿佛看见一望无际的花海,百花含苞欲放,等着争奇斗艳,色彩斑斓,宛如仙境。

    司笑语便是花间起舞,豆蔻梢头,亭亭玉立。

    回眸一笑,百花竟相绽放。

    这就是她学无所成的惊鸿舞,她妄想无果,却亲眼目睹司笑语如何跳出了最美的惊鸿。

    宁朝来抓紧圈椅,某个地方不甘却又无奈。

    这就是嫉妒,她还以为,宁朝来穷其一生,都不会羡慕别人丝毫。

    “姐姐,我献丑了。”

    直至司笑语跑过来抓住她的手,宁朝来才回过了神。

    她真心道,“素舞娘子当日一舞,惊艳了世人,她若知道有人能将她的神韵学到这样神似,心里应该欣慰无比。”

    “真的?”司笑语喜出望外。

    “我何时说过假话。”宁朝来道。

    在司笑语面前,她败得一败涂地,她与司笑语,再没有能够比较的一天。

    宁朝来脸色煞白,头一次如此失态。

    “姐姐,你怎么了?”司笑语扶着宁朝来,满脸不解。

    宁朝来摇头,笑道,“没什么,脚痛而已,你跳得很好,以后一定要向你请教。”

    宁朝来拉开司笑语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第七十九章 曰归曰归() 
“人呢?”

    太叔奂端着汤药进屋,见房中只有司笑语一人,不由得问。

    司笑语走过去,接过汤药,问,“这是什么药材?闻着还挺香的。”

    太叔奂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司笑语,没有与他打招呼之前,宁朝来不会走。

    司笑语被看得心虚,只好如实道,

    “我想着她扭了脚心情不好,便想跳舞逗她开心,只是好像弄巧成拙了。”

    宁朝来向来自信,自负世间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如今不会跳舞已是打击,如何受得了得了李素舞亲传的司笑语的舞?

    “阿奂,我不是故意的。”司笑语垂首。

    “她不过是心中有事,你也不用介怀。”太叔奂抿唇,

    “乌氏小楼早已到了长安,满朝文武却无一人知晓,说不定就是来寻你的,这几日你好生在府里待着,哪儿也不准去。”

    司笑语不乐意,“算起来,我与他多年没见了,他既然来了长安,我去见见他,也好……”

    “你能这样想,也属不错,道不同不相为谋。”

    太叔奂做了个请司笑语出去的手势。

    司笑语小声嘟哝,“乌氏小楼是我兄长,你也是我兄长,为何非要我在你们当中选择一个。”

    “他是他,我是我,他是匈奴人,我是长安人,就算同为你的兄长,也不适宜往来。”太叔奂义正言辞,“我不会逼迫你怎么样,你留在长安,我会护你,你要回匈奴,我绝不挽留。”

    “我若想回匈奴,早就回去了。”司笑语闷闷道。

    “好。”太叔奂点头,“那便听我的。还有,这段时间不要与宁朝来有往来。”

    “我明白今日做错了事情,可我是真心想与宁朝来做朋友的。”司笑语发誓。

    “我说如何便如何,没有商量的余地。”

    太叔奂躲过药碗,大步流星出去。

    其实,就算司笑语有心拜访,也见不到宁朝来。

    那日,宁朝来才回到府里,就被宁相生禁足,一连几日,找宁朝来得帖子都被拦下。

    宁朝来坐在交椅上,时而看看桌上的竹简,时而看看窗外。

    杜鹃坐在桌上,两脚搭在窗上。无聊道,

    “小姐,莫说是你,我也觉得闷得慌,你说,大人是不是因为你扭伤了脚才不让你出去的。”

    她倒希望是这样,就怕宁相生是因为她从将军府出来才禁她足的。

    宁相生反对她与太叔奂在一起的心思,不减反深。

    她就不明白,“太叔奂哪里不好了?”

    “这小姐还不明白?”杜鹃凑过来,分析道,“天下的阿翁最宠爱的都是女儿,捧在手心里疼了那么多年,突然要离开他,去到另一个男人身边,难免不舍。若那个男人还很有才干,当阿翁的,多少都会吃味儿的。”

    这样说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宁朝来托腮,“阿翁要是一直不愿意我和太叔奂在一起,就算百花宴上我与太叔奂都愿意结缘,不也没用。离百花宴只有几天时间了,阿翁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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