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宁氏才女 >

第152部分

宁氏才女-第152部分

小说: 宁氏才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公子,这是陛下的好意,女公子和太叔将军年纪都不小了,是该有个归属了。”小夏子说。

    太叔奂和宁朝来不是两情相悦的吗,那就应该成亲了。

    要不是生了那么多岔子,两人早就应该在一起了。

    与他们一道在上书学堂读书的同窗们,孩子都多大了。

    “公公走吧,不送了。”

    宁朝来浅浅一笑,负手出了大堂。

    她要嫁的,不是太叔奂,而是乌氏小楼,自是接不得这道圣旨的。

    终是要走了,可以离开了,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觉得这样轻松。

    宁朝来让人搬了把圈椅放在屋檐下,她便坐在圈椅上,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清风流窜在屋檐上下的轻响。

    毫发无伤,死不了也好。之前还担心不能为柳兰一家报仇雪恨,如今,倒是有了足够的时间。

    去到匈奴,先是找到宁相生,将宁相生安顿好之后,她就能和乌氏小楼同归于尽了。

    “女公子。”海棠站在圈椅背后,轻唤了一声宁朝来。

    宁朝来淡淡的嗯了一声。

    “女公子不去看看大人吗?”海棠问。

    宁朝来昏睡了一夜,太叔奂守了一夜,等到宁朝来醒来,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太叔奂拂袖回了房间,现在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就连,赐婚的圣旨也不放在心上。

    太叔奂和宁朝来不是第一次闹别扭,可这回,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宁朝来回答,“我去了他更不开心,何必庸人自扰。”

    这句庸人自扰,不知道是说给海棠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是不是庸人自扰,女公子先去看看吧。”海棠不容置疑的说道。

    宁朝来睁开眼睛,看向海棠,海棠毫不畏惧宁朝来的目光,直直迎了上去。

    “也好。”

    宁朝来轻笑着,站起了身子。,。

第二百七十六章 如你所愿() 
<;>;→網。,。

    “你来了?”

    宁朝来踏进房门,房门被人合上的一瞬间,的一瞬间,太叔奂徐徐出声。

    宁朝来走向床边,坐到太叔奂旁边,说,“我一直都铭记阿翁的教诲,他说,宁家的孩子,是男儿就要精忠报国,不能叛主背亲,是女子就要相夫教子,不能给宁家与夫家丢脸。而阿翁,因为叛主的罪名被发配边疆,我因为不贞之名落得万人指点。我等着与父亲重逢时告诉他,朝来没有愧对宁家的列祖列宗,不但如此,我还要以命上谏,要陛下还我宁家满门清白。”

    “我陪你,若他不肯,我陪你血洗皇宫。”太叔奂扭头看着宁朝来,孩子一样的执拗。

    她若撒野今生,他必定把酒奉陪。

    只是,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又怎敢要他的情深义重?若有朝一日,若皇帝真成了他的阿翁,他义无反顾站在她这边,又算得了什么?

    声名狼藉的事,有她一个人来做就好了。

    “表哥不是会轻生之人,在大婚前,太叔将军与他说了什么?”

    宁朝来盯着太叔奂的脸,眸子下方一片冷清,冷得叫人心寒。

    她叫柳兰表哥,叫他太叔将军。

    她,居然怀疑是他杀了柳兰?

    “太叔将军应该明白表哥在我心目中无可替代的位置,他的死,我不会就此作罢,谁害死他,我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宁朝来慷慨陈词,如同发誓一样,眼中的仇恨不容置疑。

    柳兰在她心中的位置,他当然明白。若不是看得太重,也不会因为柳兰死了而华发早生,倔强如她,如若不是以柳兰的棺椁作为要挟,她就算拼得头破血流也不会退让半分。

    原来被宁朝来一如既往爱着,是这样的幸福,幸福得让人嫉妒。

    太叔奂看着宁朝来如画的眉眼,痴痴的笑着。

    她问,“所以呢,你要什么,要我的命还是要我放开手,放你和乌氏小楼远走高飞?”

    心事被看破,宁朝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她并不想回答,只要太叔奂明白就好。

    太叔奂明白了,她想要的终是能得到的。

    “宁朝来!”他浓浓的酒味喷洒在她脸上,怒吼着,“若我不许呢,若我拿定主意将你关死在将军府呢?”

    太叔奂怒气尚未平息,双手狠狠扣住宁朝来的肩膀,逼得宁朝来与他对视。

    宁朝来平静得反常,笑道,“若我走不了,我会血洗将军府……若我走不了,真成了笼中的小鸟,成了百无一用的人,三尺白绫葬了余生又有何妨?”

    “宁朝来,我哪里不好?”太叔奂用力晃动宁朝来的双肩,双目通红,沙哑着声音道,“别的男子三妻四妾,而我为你孑然一身。我将你捧在手心,疼在心口,恨不得将自己拆散了送给你。荣华富贵,一世温柔,能给的我都捧到了你跟前,你为何,为何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太叔将军的一世温柔,自然有的是女子渴求,可我不稀罕。宁朝来福薄,只想与自己想跟的人一道,简单的过完一生。”

    “你说你爱柳兰,我便以为你爱柳兰,那为何你还要说你想跟乌氏小楼?”

    太叔奂将宁朝来甩到床上,整个身子欺了上去,恨不得掐死宁朝来。

    宁朝来笑意更甚,“心里属于一个人,身子属于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

    宁朝来真狠,一字一句都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太叔奂受不得的,还有宁朝来的自暴自弃。

    他凝望那张分明慌乱还要故作镇定的脸许久,终是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你要三尺白绫,也好,我便为自己备下一杯毒酒,不能同生,我们便同死。”

    冰凉的薄唇覆上,冷得宁朝来打了一个寒颤。

    衣衫已被褪了一半,他的唇强迫她迎合他的温柔缱绻。

    罢了,今天以后,再也没有以后,他若是要,这副身子给了他也是好的。

    宁朝来颤抖着手环住太叔奂的脖颈,放纵而绝望的迎合太叔奂的攻城略地。

    太叔奂却蓦地僵住了身子,他想起宁朝来也曾温柔的蜷缩在他怀里,狡黠而羞涩。

    那时,他明白她只是要他伸手扶她一把,他却自作主张的将她抱起。

    那时,他满心以为,她就是他的,她迟早是他的,她一定一定只会是他的,所以才敢那样肆无忌惮。

    一滴泪落在宁朝来脸上,他温柔的吻去,再一滴泪落下,他还是柔柔的吻去,又一滴眼泪垂落,他却失了吻去的力气。

    “你说喜欢,我仍怀疑,不敢向前,而今我说深爱,你却不信,不愿后退,我敢豁出一切爱你时,你已经不相信爱情……这,算不算是报应?”

    太叔奂轻声呢喃着,将宁朝来的衣衫穿好,哆嗦着手将宁朝来的衣带系好。

    他曾因为解了她的腰带而许下承诺,如今,他的承诺没有了。

    “我救过你两次,你说一条命就是一个承诺,我什么都不要……两个承诺只求一件事,留下来好不好?”

    像是即将绽放的花朵瞬间凋零,满目疮痍。

    宁朝来伸手挡住眼睛,不敢直视那双哀戚的眼。

    她做不到,她曾笑他许下承诺做不到,如今,她自己也做不到。

    她说的报应,对她而言,同样也是报应。

    “就是我害死的他!我让他去死,我让他陪着柳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去死,不只是柳兰,还有柳府的那场大火,都是我……”

    太叔奂从宁朝来发髻上取下簪子,强硬的塞到宁朝来手里。

    “是我,都是我,是我不好,是我丧心病狂!”

    手被一股大力牵住,捏得生疼,宁朝来凝目,惊恐的望着簪子刺向太叔奂的脖颈。

    “太叔奂,你疯了!”

    宁朝来用尽全力将簪子拨向另一边,两人拉扯不过,簪子在眼角处划出一道血痕,从眼角到颧骨,虽不长,却狰狞。

    “太叔奂……”

    鲜血落在脸颊,与方才的眼泪不同,眼泪冷得凉薄,鲜血烫得灼人。

    太叔奂看着宁朝来,眼神愈发黯淡,继而咧开嘴笑了。

    “我放手,你走吧,从此山高水远,我们不复相见。宁朝来,不就是自由吗?如你所愿。”,。

第二百七十七章 再入大殿() 
<;>;→網。,。

    “这世间,曾是我伤你最深,所以我倾尽也没有换得你心中一席之地。很好,宁朝来,你真的很好,从最初的宁氏才女,到后来的紫竹楼玉面,你从来是受不得失败的。看我为你疯魔成痴,你心里该是觉得痛快了吧,能放下从前所受委屈了吧?”

    太叔奂双手撑在宁朝来肩膀两侧,下巴高抬,故作高傲,可眼中情绪已宣告他输得一塌糊涂。

    他几乎怀疑,这只是一场独角戏,他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倾尽,到底还是个过客。

    宁朝来伸手,还未碰触到殷红的血迹,指尖已凉。

    太叔奂蓦地起身,避开宁朝来的手。

    他坐到床边,眼睛盯着随风浮动的纱幔,说道,

    “你要嫁去匈奴,便走吧,你不是凤阳公主吗?那你回去凤阳公主府,从凤阳公主府出嫁吧。”

    大红的嫁衣不是为他穿,为他落,就不要入他的眼。

    宁朝来起身,走到太叔奂跟前,偏侧着弓下身子,在太叔奂唇角印下一吻。

    轻轻的,像水中微微荡起的一点涟漪,恍惚若错觉。

    她笑着说,“对不起,太叔将军,过往承诺,我做不到。”

    太叔奂的头别向另一方,长长的睫毛微颤。

    宁朝来只看得见不断往下落的血珠,她知道,太叔奂是真的神伤了。

    这样也好,他愿意放手,不正是她想要得到的结果吗?

    宁朝来转身,没有半分的犹豫。

    “朝来!”

    太叔奂失声叫出宁朝来的名字,牵住宁朝来的手。

    “你知道要找你阿翁,我不能阻拦你……这样好不好,你找到了你阿翁,就回来我身边,我们就两清了。”

    手中的玉佩好生熟悉,这块玉佩,曾是他的,因她喜欢,落入了她手里,因她生气,回到了他手里……此刻,又辗转到了她手里。

    若这是缘分,偏偏要是一段凛冽寒风里绝望的孽缘。

    “谢谢。”

    两个字,一字千金,从宁朝来口中吐出。

    她说的不是好,不是不好,只是谢谢。

    谢谢他还愿意一心待她,不计前因后果,谢谢他愿意放她远走,不问是非恩怨。

    太叔奂低垂的头随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抬起,目光从眼前房门,由屋内移向院中,待那人走远,眼中眼波微转,兀自成霜。

    他最爱的两个女人,从前,当下,都要以相同的方式去到相同的地方,塞外的黄沙,那漫天的黄沙,为何不葬了他?

    不过三日,寒冬已尽,河畔垂柳再过几日便可垂堤。

    宁朝来果真有骨有气,宁相生清白,再次踏入庄严的皇宫,身后领着一众真心追随她的手足朋友。

    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宁朝来站在首位,脊背挺拔,不似男儿胜似男儿。站了足足三个时辰,皇帝终是松口许众人大殿。

    宁朝来领着众人昂首阔步的穿过朱红的城门,走尽皇宫小道,抵达百官朝议之地,进了朝堂,恭敬的行礼,不卑不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