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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宁氏才女-第122部分

小说: 宁氏才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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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说废话!”太叔奂胸腔起伏厉害,“她何时中的毒,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大人可还记得初次为女公子诊治时小人所说的话?那只是轻微的毒素,不会致命……但未曾料到,一旦用药便截然相反……只因那毒的解药正是刺激另一种毒发作的引子,加之女公子站立行走,全身血液流动,毒一发便不可收拾……”

    “所以说……”太叔奂浑身僵硬,心中像是被人拿针扎着,“若是当初没有让她起身行走,她若还坐在轮椅上,他便是没事的……”

    木神医点头,“确实如此。【△網。】”

    太叔奂讪笑两声,逼着宁朝来喝药时,宁朝来就说希望他不要后悔,早在那时宁朝来便给他提了醒。

    是他一面逼着宁朝来了结自己的生命,一面让宁朝来接受自己的真心。

    可笑的是他,他怎么能可笑到这样的地步?

    宁朝来起身行走导致中毒,那么,“让她一直坐在轮椅上她从今开始不要再行走,毒就不会加深是吗?”

    木神医沉默,他知道太叔奂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才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毒已经遍布全身,只差五脏六腑,不是走不走能够控制得住的。

    “她中的,是什么毒?”

    太叔奂颤着声音问。

    木神医的医术他是清楚的,连木神医都束手无策的毒,只怕不会那么简单就找到解药。

    木神医的头埋得更低,“是玉面千机,小人在此之前只听说过,此毒来势凶猛,尚未有解药,即便是寻求解药,也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日。”

    太叔奂的身子向后踉跄了几步,抵在冰冷的墙上,

    “两个月,若两个月之内找不到解药,就没人能够救得了她命是了吗?天下之大,竟无一人有解药?这如何可能,我便寻求天下的能人与你一同研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最后期限内求得解药。木神医,你一定要为我留得她,她不能死。”

    现如今,宁朝来就是太叔奂的命。

    “就算大人不说,小人也会尽全力解毒,只是千机的毒,小人能解的可能几乎为零,大人找来天下的能人,可天下能人一堂,也未必能研制出解药。大人不如……”木神医倏然抬起头来,

    “大人不如派人去找得道高僧只缘大师,只缘大师平日专爱捣弄江湖之中的毒药,那玉面千机正是出自他之手。大师有规矩,他研制的毒,只有他自己知道解药的方子,若要解毒,必须寻得他。”

    “只缘大师?”太叔奂心中一紧。

    当年在桃花庵里他见到的那个和尚,可不就是只缘和尚。

    木神医以为太叔奂不知道只缘和尚,忙说,

    “只缘大师云游四海,居无定所,行事全凭一个缘字,怕的不是大师不肯治,而是找不到他。”

    “不去试一试怎知得失,花重金去寻,你再查查,大师可在长安城中出现过。”

    太叔奂言罢,径自走出房间,刚踏出房门,便与一人撞了个满怀,那人着一身金色朱子深衣,不是朱一落却又是谁?

    太叔奂正是心烦意乱,又想到近来听到的闲言碎语,说这人当众轻薄宁朝来,想也不想,直接拽住朱一落的衣襟便要往外甩。

    朱一落一看太叔奂这阵势,只怕自己着地时便一命呜呼了,赶紧求饶,

    “太叔将军请先听下官一言,那和尚来过琉县,下官识得。”

    听罢,太叔奂松了手,朱一落这才舒了一口气,正欲赔笑,却见太叔奂眉头紧锁,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当即竖立三根手指,匆忙道,

    “那和尚初来琉县就到了我府上,说我就快不能人道,我气急,便将他抓进牢中了,只以为是江湖人士,专骗人敛财,怎知他在牢房中活得风声水起,说什么都准,谁家老母多少高龄,孩子几月出生,皆是准确无误。”

    “那未必不是江湖术士。”太叔奂眉头拧紧一团,一双眼睛似是要将朱一落生吞活剥。

    朱一落擦了一把冷汗,道,“他的确是只缘,我后来便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才放他离开的。”

    太叔奂的拳头呼啸而来,朱一落躲避不过,生生埃下,鼻梁骨竟是断了,他痛得泪流满面,却还是道:

    “只缘和尚说了,来琉县的丞相大人便是我不能人道的根源,果不其然,丞相大人一来便……便那什么。”

    太叔奂瞧着朱一落满脸的鲜血,更加烦躁,恨不能再给他几拳,这人说了一堆废话,他早便失去了耐心。

    木神医走过来,看向太叔奂,他还是希望太叔奂听听朱一落怎么说,万一朱一落真的能够说出点有用的消息呢。

    直觉朱一落说的就是只缘,直觉只缘是刻意来到琉县,刻意让朱一落等着他的。

    太叔奂忍住怒气,不耐烦的一拂袖,算是准了,趁木神医止血的当儿,命人拿出一根木凳,掀袍子坐下。

    朱一落说道,

    “那时下官不知道丞相大人就是宁家女公子。只听他说宁家女公子天生富贵相,左也雍容,右也华贵。下官也认为宁女公子必定是个有福之人,太叔将军想,那时宁女公子盛名远扬,阿翁又是一朝重臣,什么也不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如三岁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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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太叔奂目露寒意,颇有起身掐死朱一落的意味,木神医无奈叹息道,

    “朱大人,你怎么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快说正事,只缘大师是如何说的。”

    朱一落摸摸受伤的鼻子,倒吸一口气,正色道,

    “只缘和尚说了,丞相大人有两种命格,皆指归宿。其中一人是她经历磨难的开始,另一人便是持了解药之人。”

    太叔奂蓦地站起身,“可说了那人是谁?”

    “太叔将军问的是哪一个?”朱一落问。

    木神医扶额,平日也不见朱一落有这样傻,太叔奂问的能是哪一个,当然是拿了解药的那个人。

    太叔奂冷眼看着朱一落,道,

    “谁拿着解药。”

    “哦……”朱一落打了个哈欠,道,“只缘和尚只说万事要随缘,强求不得。太叔将军若要知道那人是谁,只需就是,等到机缘到了,自然也就清楚了。这是只缘和尚的原话,可下官以为,既然是丞相大人有可能会嫁的人,丞相大人必定是知道那人身份的。”

    朱一落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未可知,到有只缘和尚插手,太叔奂相信不会有错。

    朱一落说的也有道理,那人,一定是宁朝来认识的。

    宁朝来可能会嫁予的人,会不会是乌氏小楼?

    太叔奂长袖一拂,翩然离去。

    太叔奂自然是去找宁朝来。

    此时宁朝来正立于被大水冲毁的桥梁边,旁边站了几个身着官服的老人,正是皇帝派来送银两的人。

    宁朝来指着只剩三分之一的桥梁,道,

    “三位大人看,此处桥梁修成不易,一旦遇水便功亏一篑,若不趁天气好时筑好,日后建成谈何容易,三万银两?拿了游山玩水也不够,更何至于赈灾。”

    其中一个老臣不卑不亢道,“三万银两虽不多,可完善一座桥梁还是绰绰有余的。如今匈奴堪忧,银两不可乱花分寸,否则,若有朝一日匈奴来犯,大汉用什么去抵对。”

    宁朝来冷笑,“大汉可是天朝,竟需要赈灾银两用以对抗匈奴,要是匈奴知道了这个消息,还不立刻派兵攻打?”

    皇帝着实可笑,居然派出这样几个刁钻臣子来为难她。

    她倒想问问皇帝,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还是她宁朝来的天下。

    又一老臣板着脸说道,“国富民强,国首先得富,而后才能民强,若事事铺张浪费,这大汉还有何前程可言?丞相大人方才所言,若被百官效仿,岂不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呵,给宁相生扣上一个卖国的罪名不够,如今还要赠她一份?

    “那便不乱花。”宁朝来拱手一拜,笑道,“本官年纪尚小,处理不来政事,加之陛下有意让夏公公将本官押解回长安,本官想过了……回到长安后,本官自会请命将雪患之事交由三位大人。桥梁屋舍的修筑,难民的住食,道路的疏通,本官一概不管,三位达人见多识广,便自便吧。”

    这三人有皇帝撑腰,一心为难她,她卸了这身包袱,乐得轻省。

    只是这皇帝再如何小气,也不可能用三万两银子打自己的脸,这三人,作威作福也得有度。

    那三人果然赔笑,“丞相大人,我等说笑,丞相大人万不可当真,陛下命臣等前来,足足带了十万两黄金,全凭丞相大人做主。”

    宁朝来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三人,“三位大人辛苦,只是本官戴罪之身,不敢做主,还是三位大人自己做主吧。”

    “别别别,”三个忙点头哈腰,拱手拜道,“我等失言,丞相大人莫往心里去……太叔将军那里,丞相大人多担待。”

    是怕她跑到太叔奂跟前告状?

    宁朝来扬唇,倾身问几人,“你们为何这样害怕太叔将军,大家都是同僚,你们对本官怎不见客气。莫不是,朝堂上的风向变了?”

    皇帝虽什么也没说,可对太叔奂的态度较之前更为亲近,加之太子已死,这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数十年的臣子便开始揣测君心,投其所好了。

    三人明白宁朝来话中的深意,皆抬头看着宁朝来。

    宁朝来失笑,“三位大人这样看本官是为何,你们知道的事,本官便不能知道吗?”

    太叔奂一到河边便听宁朝来在说话,他笑问,

    “什么事连丞相大人都不能知道,你们倒说说是什么事。”

    宁朝来饶有趣味的看向三人,只是各自的猜测,他们敢说吗?

    “丞相大人言重,言重了。”三人连连赔笑,看着太叔奂道,“我等不打扰太叔将军与丞相大人讨论要事,先回朱大人的府邸了。”

    三人不等太叔奂开口,便慌慌张张跑开了。

    “太叔将军威力好大,吓得人坐立不安,落荒而逃。”宁朝来打趣儿。

    太叔奂摸着宁朝来束发的白玉簪,轻声问,

    “怎么还是要穿男装?”

    好巧不巧,太叔奂穿的也是件淡蓝色的道袍,非但如此,就连别发的,也是一模一样的白玉簪。

    宁朝来往边上挪了一步,避开太叔奂的手。

    太叔奂也跟着挪了一步,手依旧放在白玉簪上,问,“朝来的伤可好些了?”

    宁朝来再退一步,道,“多谢太叔将军关心,本官一切都好。”

    “朝来可还记得……”太叔奂收回手,看着宁朝来的眼睛道,“只缘和尚?”

    “只缘和尚。”宁朝来沉思过后,摇头,“本官从不信佛,不认识什么和尚,太叔将军若是喜欢求神拜佛,可以去寺庙问问。”

    “朝来,你好好好想一想,那人于至关,当真不曾遇到过吗?”太叔奂想了想,又加了句,“我记得那日你是与乌氏小楼一道见的只缘和尚。”

    可不,那天正是偶遇乌氏小楼,与乌氏小楼在桃花庵里被和尚强迫着抽了一签。

    只是,太叔奂如何知道她与乌氏小楼是一道的?

    对了,那日她不是在桃花林里遇见了太叔奂吗?

    太叔奂跟踪她?

    见宁朝来不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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