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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网王之墨色哀凉-第60部分

小说: 网王之墨色哀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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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根本无法解释。

    他只能定定地看着她,艰难地说一句:“阿宸,原谅我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她的冷笑。

    那一瞬间,他觉得她像悬崖的冰川开的一朵莲花,不容他接近,接近便会坠落万劫不复之地。

    忍足的调停让他更加冒火,什么“以好朋友的身份”,他不想听到有关他们亲密关系的证明!

    她挣脱不开,却倏然贴近他的脸,让他看清楚她的眼睛,是不是天生的海蓝色。

    人的眼睛是不可能变色的,除非利用外加手段遮盖瞳色,比如美瞳。但是在她的眼睛上,找不到任何人工的痕迹。

    不是她……玖兰墨不是苏墨宸。

    这个结论让他如遭电击。

    玖兰墨飞快地甩开了他,拉着忍足走了,他却迟迟未能反应过来,一直怔在原地。

    不是她?那么多的巧合,那么相似的经历,不是她?如若不是她,这一切作何解释?老天爷的报复吗……真是可笑。

    他这一生不过才过去短短十几载,老天爷就给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巨大的失落之余他居然还有点庆幸,幸好不是她,若是她,自己不知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但虽说不是她,那样一张脸想避,也是避不开的。自己仍然会关注这个和墨宸十分相像的女人。

    她虽对班上的那些人冷淡,和慈郎和向日的关系却很不错。和忍足足的关系依然很好,甚至生病了都是忍足抱着去医院的。

    只是终究没有更进一步。

    不知为何,他竟然感觉很安心。哪怕不是墨宸,这一点都很让他在心中暗暗高兴。

    但是这安心,在昨日又被她亲手打破。

    她在自己和手冢对战的时候冲进球场,替青学叫了医疗暂停,又拿出准备好的药箱,替手冢作紧急处理。

    冰帝的后援团一片哗然,她充耳不闻,这都无所谓。

    重点是,青学的那些人都叫她“助教”,他们分明早就认识。

    这些都可以忽略,毕竟她从未否认过不认识他们,也从没人提起她是不是转学,最重要的,是手冢对她的态度。

    手冢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助教,根本无法有那样的权力替他叫医疗暂停。可手冢一点异议都没有,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他看着玖兰墨的眼神,就像看着墨宸。而玖兰墨对他的态度,也恰如当年墨宸对他一般。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

为你,我什么都愿意() 
°【今日第三更】

    迹部景吾不愿一个人再想下去,他从不是一个会做无用功的人。

    光靠想,是想不出来什么有用的结果的。唯一有用的途径,就是询问,就是对话。只有对话,才能说清楚彼此都有误解的事情。

    手冢如今受了伤,他不便打电话过去,也不愿为这种事情烦他。毕竟,谈到当年的事情,彼此的心里都是有根拔不出来的刺的,他不见得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既然如此,交流也会变没有意义。

    而除了手冢,他能就此事交流的,就只有忍足了。

    虽然忍足和玖兰墨的交往一定程度上让他很不舒服,甚至试图从中作梗,但是这么多年了,忍足毕竟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最好”二字,绝不是瞎说的。

    相似的家庭背景让他们的友情不会有阻隔,相同的爱好让他们发自内心认同对方。他们一起在网球场上为了冰帝的荣誉拼搏的情谊,全是真真切切,绝无虚假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要找的,只会是他,只能是他。

    即便他还在考虑要说多少,说到哪种程度。

    “嚯”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迹部景吾又开始了由下人伺候的一天。用完早餐后,他重新上楼,用私人电话打给忍足。

    响了好几声,响到迹部都有些不耐烦了才拨通。

    “你今天有时间吗?”他直截了当地问忍足。

    那边回答得有些迟钝,“有。”

    “那今天见个面吧,不在我家,在学校门口的那家sesa。”

    “……好。”不知是不是迹部的错觉,他总觉得忍足的声音有些沉闷,沉闷得过了头。

    “时间你定,本大爷什么时候都行。”难得一次,迹部愿意迁就别人的事前。如果换作是从前,即使是忍足,他也不会过多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九点吧,一号桌,准时见。”忍足说得很干脆,干脆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让迹部十分意外,也感觉有些不安。平日里的忍足,恪守绅士风格,总是等到他说完才挂断电话,这次却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而在那一头,刚挂断迹部电话的忍足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信箱,半晌,扯出一抹苦笑来。

    他昨晚本就辗转难眠,收到短信后,更是一夜未眠。

    “侑士,打扰到你万分抱歉,但如若迹部问及球场之事,万望搪塞几许。——墨凉”

    收到她的短信本是意料之中的事,却还是让他心潮涌动,泛起苦涩来。

    墨凉,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那种需要你拜托需要你感谢,才会帮助你的人吗?

    你本不用这样做的啊,墨凉。你不用求我,甚至都不用告知我。

    你可知,即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哪怕是违背我心意的事情。

    哪怕,需要我欺骗最好的朋友。

    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从未喜欢过其他人的我,从未体验过为爱付出的我,现在,很喜欢你。

    给我的人生带来无尽光芒的你。

怕失去我这个朋友() 
°【今日第四更】

    忍足侑士提前十分钟到了sesa,他并没有等迹部到了才点饮品,独自点了一杯espresso。

    受墨凉影响,他现在比较喜欢这种快捷的咖啡了。

    付款的时候抬头扫了一眼的宣传灯,最醒目的是黑加仑慕斯——当然,旁边的“vvvip only”更加醒目。

    做到窗边,忍足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向冰帝装潢华丽的大门,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他忽然想起了墨凉告诉过他的张爱玲的一句名言。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

    那么无论是人是物,他所见到的华美下面,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呢?

    谁又能说得清楚?

    迹部准点到了,权衡之下他还是坐了专车,如果太过于刻意,反而会惹人怀疑。

    他点了一杯蓝山,坐到忍足对面。

    “说吧,今天约我出来,想谈什么?”忍足轻呷一口咖啡,觉得有一些苦。

    看来今天的咖啡粉磨得太细了,以至于味道过于浓厚。

    “你对玖兰墨……到底了解多少。”迹部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如果多说其它无关的话题再引入到这个问题上,会显得他很不尊重忍足。

    “在我告诉你之前,能先告诉我关于你和那个‘墨宸’的事情吗?”忍足说得云淡风轻,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看着迹部。

    他分明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看见了迹部表情的裂痕。

    但他不在意。

    “原原本本,从头至尾,没有隐瞒。”这是他的要求。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墨凉和迹部的过往,但是那并不是全部。他所了解的,不过是网上能搜索到的有限资料,和墨凉偶尔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罢了。

    那些资料大多已经经过清理,并没有太多的参考价值,墨凉也显然并不愿意提起当年的往事,所以很大程度上,他都只能靠自己的推理。

    但是有些问题他是从头到尾都不太清楚的。比如说迹部和墨凉当年如何认识,如何走到一起,之后又如何分开,伊藤家和柳生家分别扮演了什么角色,等等,他都很好奇。

    既然迹部要来向自己打听墨凉的过往,那么很好,等价交换便是。

    “我不认为你有知道全部事情的必要。”迹部显然并不想在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信息之前就把一切和盘托出,他甚至觉得忍足这样的要求太无理了。

    “是吗?”忍足并没有生气,只是轻笑了一声。

    “听着,迹部,现在是你在求我。也许作为朋友来说,用这个‘求’字不太恰当,但是就这件事本身而言,你并没有谈条件的权利。”

    “我本无意探知你的过往,从你从不与我提及我就可以知道那并不是一段很愉快的经历,所以我从不过问。但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就不要有所保留。”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蓝紫色的光。

    “还是说,你怕说出来之后,担心里面的肮脏会让你失去我这个朋友?”

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今日第一更】

    他说的话里有两个点,每个点都戳中了迹部的痛点。

    “你会吗?听完之后,你会对我另眼相看吗?”一向看重朋友的迹部此刻也放弃了“本大爷”这个自称,他只想知道,他的朋友,会否会因为那些事离他而去。

    忍足摇了摇头,反倒反问他:“迹部,你以为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忍足家并不太平,正因为是医学世家,所以几乎不容别人染指专属领域,打压或者陷害之事不过是家常便饭。十几年了,我什么腌臜事儿没见过。”

    正因为看得累了、倦了,他才会从大阪到东京来上学,哪怕东西风俗差异巨大,他也不后悔。

    “好,我希望你能如你所说。”迹部对忍足的家庭状况并非一无所知,世家的子弟都是这样,外表风光,可谁又能探知里面的模样。

    他不介意赌一把,赌他和忍足的友情。

    定了定心神,往事开始被缓缓道来。

    “十年前,苏家是中国有名的财团,迹部家当时正处于上升期,所以极力想与其合作,每次谈生意,都会带上所有的重要人员,我也就跟着我的父母一起去了中国。”

    “一来二去两家也就熟了,虽然苏家的家主对迹部家并不热络,但是有时还是会邀请我们去苏家家宅谈事,也允许我在他家后院闲逛。”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阿宸的。”说到这个名字,迹部的话语不自觉放缓了下来。

    听到“阿宸”这个亲昵的称呼,忍足感到有些刺痛。

    阿宸,迹部曾如此亲密地叫过她。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苏家的后花园。正无聊的我听见一阵琴声,像悠远的天空一般沉淀着清澄的光。我循着琴声而去,穿过丛丛绿植,在那些缝隙中瞧见了她。”“

    “金色的发簪挽起了她黑色的头发,她身着正红色的汉服跪坐在垫上,正拨弄着古琴。那天的阳光很耀眼,耀眼到令人晕眩,我不小心踩到了掉落的树枝,引得她的视线飘过来,落在我身上。”

    “她朱红色的眼眸闪着别样的光芒,看着我的目光不躲不闪,整个人看上去好像一朵人间富贵花。”

    “‘你弹得很好。’我当时由衷地赞叹她的琴艺,以为她会如我以前见到过的所有世家千金一般摆手称不。她却只是扬了扬眉毛,并无丝毫谢意,坐着回答我:‘我知道。’”

    那是他对她最初的印象,从不害羞,从来自信。

    她知道自己很美,她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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