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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部分

都市最强仙帝-第709部分

小说: 都市最强仙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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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女子依旧庄严肃穆,一点也不为镜子中传出的话语和他的行动所动,再次响起了她的低声呢喃。

    “镜子,镜子,请转身,为我记录下眼前的一切吧。”

    那古朴华贵镜子扭捏的抖动了一下,选择了更大的转圈方式,情愿多转一个大角度也不愿意一刻把这还算美丽曼妙的绿衣女子身段照入镜面。

    “哼,又要本帅消耗心神记录这怪墙的一切。本帅早就乏味了。能不能玩点新鲜的啊?实在不行,你给老子跳一段魔之舞也可以啊。”

    完美男声再次响起,显得很是诡异又滑稽。

    “唉,哪个女子愿意跟你这自大狂加色魔合作?不过是为了完成主人交付的任务罢了。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

    绿衣女子悄无声息的把纤手中的一个闪光符箓滑入袖中很是无奈的说着,反感这镜子的同时又显得很是顾忌的样子。

    “八婆,不愿意宽衣跳舞就算了,那来那么多罗里吧嗦的借口。要不是主人赐下了那个符箓,你以为就凭你能指使的动本帅吗?”

    一个完美到极致的俊男面孔在镜面上一闪而逝,很是鄙夷的瞥了一眼这绿衣女子。

    “你最帅,你最牛叉。怎么就舍得舍去了无所不能的肉身,化为一道冷冰冰的镜子了呢?”

    绿衣女子在完成了她想要做的一切后,打开了话匣子。

    “那还不是为了能多看一眼我可爱的主人。。。。。。”

    “你这八婆又没安好心,在套老子的话,老子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了。”

    完美男声气呼呼的回,仿如一个易怒的七八岁小男孩般。

    “咯咯,我看是在你有着完美肉身的情况下都没法获得主人半丝好感,才做出的猥琐下流决定吧?”

    “别以为这样就能欣赏主人那完美身段的所有部位了。”

    “可是啊,如今的你也只是能够欣赏而已。还能做什么呢?还不如主人怀里的那条小狗子得到的更多。”

    绿衣女子那里会轻易饶过他,开始无情的打击和讥讽。

    “你,你个贱婢,老子发誓要杀了你,要你碎尸万段。”

    被戳到痛处的镜子颤栗着,连镜像都有些凌乱了,很是激动的样子,可也只是嘴上吼吼而已,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哈哈,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镶嵌满了宝石又能怎样?多少年了,你的法力可有半点进步?你可还敢对我出手?”

    “不敢吧?”

    “呃,对了,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依旧还可以说话的死物,要那么多的法力有什么用呢?”

    “法力低微的你,出手也没有丝毫用处的,姐姐想要压服你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还是给老娘乖乖的摆正镜面,别把镜像给弄的模糊不清了。”

    绿衣女子可谓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好似跟这镜面有着不同戴天之仇,继续打击着对方的同时还要让对方把事情办好。

    “你,你,气杀我也!”

    镜子摇晃着,让满身的宝石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不过很快就停止了任何动作和话语,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死物一样。

    “呵呵,你啊,你啊。还想跟我们这些昔日的姐妹斗。也不看看你现在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充其量你只是主人心爱的一个玩物罢了。要用的的时候,从储物镯中取出来用那么一下下,不用了马上就会丢到角落中忘记了你的存在。”

    “可我们不一样啊,我们可都还是仙力自有的仙人,还有着光辉灿烂的前景。”

    “不得不说。你当初那种对自己残酷到让所有人害怕的决定让我敬佩,可那也只是对你这种自大狂妄又无脑的人稍微敬佩一下而已。”

    “别以为我们现在都怕你,也别以为你那俊俏到连女人都嫉妒的面孔还能让我们记起。”

    “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一个死物吧。”

    绿衣女子故意不让自己的身段出现在镜像中,很是嫌弃的离这镜子远远的,可这些话却一字不漏的传到了镜子所在位置。

    怪墙中一个画篇蠕动起来了。

    里面的那个三岁小孩主人翁好像换了一张面孔,变得有些古灵精怪。

    “唔,这就是这位修佛大能的一千七百八十九世吗?这盗取他人成果的滋味还真美味啊,可惜我只能抽取千分之一的量,不然就要前功尽弃了。”

    “嘿嘿,那怕是千分之一的资粮也足矣,细水长流,也是不错的。”

    “只是这小不点的肉身也太过虚弱了吧,明明在娘胎中就铸就了绝世道胎的他,居然会被人下药到早产,还硬生生被人弄了个先天不足。”

    “呵呵,这修佛大能也真是能够忍耐,在获得了所有前世道行后,还不计前嫌的放过了向他下毒手的家伙们,甚至还以德报怨的送了他们一番造化,却没能给他的生身母亲留下半点好处,这也太那个了。”

    叶晨好像下了一个决定,挪动着小身板向某个方向而去。

    镜面中画面一转,一处香气萦绕的内室,香塌上一个病容满面的俏脸正无神的盯着屋顶发呆。

    “嘻嘻,娘亲大白天的还赖床在睡大觉。还把屋子里弄的香喷喷的,小喜儿不高兴,小喜儿要把这一炉香香滋滋灭,让娘亲的身体早点好起来,好陪小喜儿玩儿。”

    童言无忌,仿佛又意有所指,还提起***就真的把那香炉给浇了个透湿。

    这一下,别说什么香料了,连香炉都要被下人丫鬟给丢到垃圾房中去了吧。

    “咳咳,喜儿,我的小乖乖,等为娘的好一些一定陪你好好玩儿。”

    香塌上的女子空洞的眼神顿时泛起了一丝神采,咳嗽着想要坐起,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如愿。

    不片刻就有一个俏丽的丫鬟跑了进来告罪。

    “夫人,是翠儿不好,翠儿没有顾好小少爷。”

    翠儿没有去管努力想要坐起的女子,反而是在虚情假意的告罪后对着小不点怒目而视,还背对着女主人做了一个吓唬他的动作。

    “哇。。。。。”

    叶晨很是配合她,马上就哇哇大哭起来,还奋力的一脚踢开那该死的香炉,步履蹒跚的向门外跑去。

    “我要找爹爹告状,我要他不要收小翠阿姨入房,我还要告她有事没事就吓唬我。。。。。。”

    这一搅和让整个府邸都炸了锅。

    小少爷早智的传闻马上就传开了,叫小翠的丫鬟再也没能把她的如意算盘打响,小不点的母亲也渐渐的好了起来。

    “咦,怎么我感觉这画篇跟以前的不一样?好像有那里不对。”

    绿衣女子盯着怪墙中那唯一一处蠕动的画篇轻咦着说。

    “臭八婆,那里不对了,不还是一个富家公子历经千难万阻走上修仙的故事吗?都烂透了的情节了,也不知道你这个八婆非要让我记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可知道,你这样一差遣,本帅又要沉眠三天才能完全恢复。”

    完美男声很是不满的回着。

    “我知道了,这富家公子鸡犬飞天的时候少了那个小翠的丫鬟,多了他的生母。”

    “好像原来的剧情不是这样的。原来是小翠成了他的继母,他的生母在他不到五岁的时候就死于一次倒春寒之下。”

    “呵呵,我敢说这一切变化都是刚才那个鬼鬼祟祟闯入怪墙中的人造成的。”

    “你给老娘听好了,赶紧一丝不漏的全部把所有细节都记录下来。事后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不会忘记你的功劳,赏赐少不了。”

    绿衣女子才没有兴趣继续跟这面镜子斗嘴,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瞪大了眼珠半点细节也不放过的盯着怪墙上蠕动的画篇。

    本章完

第1017章 无题() 
那道镜子也十分知趣的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很是配合的样子。

    而叶晨呢,早就心满意足的换了一个场景继续演绎着别人的人生。

    他刚才得到的不算太多,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他的道心更稳了一分,神魂中的一丝铅华也被洗涤,最可贵的是有一道仙元犹如涓涓细流一样不知从何处发源流淌进了他的丹田。

    他自查过不知多少遍,没能发现任何不妥之处,是纯净得不能再纯净的仙元。

    “怎么可能这样?”

    “那道画篇消失了。另一道画篇又开始活了过来。”

    “那个人没能穿过这堵墙。”

    绿衣女子呢喃着。

    她大体是清楚的,那道画篇终结在何处。虽然这些构成这道画篇的画片被一幕幕人为的打乱过,跟其他好不相干的画片重叠着。

    其实最开始并不是非常的散乱,全都是因为试图穿过这堵墙或者强行穿过这堵墙的人们造成的。

    在防御那些入侵者的时候,这些画片中的所有一切都会群起而攻之。

    又因为这堵墙没有一个标准的入口,侵入者所选的地方不尽相同,造成这样的凌乱更加无序。

    只是面对的都是各项机能得到了无数次强化的仙人,记忆力都是相当可怖的,绿衣女子即使在没有刻意的去记住画片的位置的情况下还是能大体缕清那些画片才是属于一个画篇,构成一个比较完整的故事。

    她在思考,这人是被困在了这堵墙之中了吗?

    她始终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叶晨的出现很是突兀,进入这堵墙的时候又没有一丝莽撞,过程显得太过平静了,好似早就成竹在胸一样。

    她起初还以为叶晨选择的方法才是闯过这堵墙的正确方法。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

    这是一个家徒四壁的茅草屋,很是狭窄,还很潮湿,倒是不显得阴暗,不阴暗的原因不是这房间窗明几净,而是因为头顶被无情的寒风开了几道不大不小的天窗。

    现在的叶晨仰躺在一架破木床上,这是茅草屋内仅有的大型家具,木床的红漆早就斑驳不清,要非常仔细的寻找才能寻到一块相对完整的红漆块。

    “这就是这个人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嫁妆了吧。跟他的年纪一样大。”

    “这人还真是吸掉了这个家的所有气运啊。”

    “出生当天就在他的哇哇啼哭声中送走了他的爷爷。那个可怜的老头只来得及看了一眼他家的独苗乖孙孙就含笑着歪下了脖子。”

    “周岁那一天,他又在为数不多亲友到场的情况下送走了慈祥的奶奶,让喜事办成了丧事。”

    “不到三岁,他的父亲也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了。”

    前两场死亡太过巧合,周围人都在传言着他的不祥,只是被他强势的父亲给压下了而已,至少没有人在公开场合大嚼舌根。

    等他的父亲不在了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人们开始公然的传扬他的不吉利,见到他就吐唾沫,背后指指点点,还经常拉过他神伤不已的母亲去嘀嘀咕咕。

    自小就耳清目明的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些人在说他的坏话。

    只是他心里仿佛有着一颗定心丸一样,很是沉稳,甚至都不会有半点波澜。

    到母亲逝世的那一天他才明白,他才是这个家庭十几代以来浓缩的唯一结晶。

    虽然他现在疾苦非常,但是他知道他有不同于周遭任何人的路等待着去走。

    所以他从旧床上毅然的座了起来,带起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很久没有修葺过了,是该好好拾掇拾掇。

    散漫的他在一阵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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