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蛇蝎妃文落无双-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不清心里是痛还是悔,如千万只蚂蚁在心口撕咬一般,让人寝食难安,他承认他是快要疯了,竟然如此的想念那个女人,那个曾经他弃如敝履的丑女人!那个他曾经恨之入骨只有利用之意的女人!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活着?她活着,饱受折磨的是他。他宁愿她已经死了,死了,她只会偶尔闯入他的梦里,可活着,却时时刻刻在蚕食他的心,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
他恨不得将那女人抓回来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天天想着法子来对付自己,也好过让她对着别的男人笑语吟吟。
他无心去理会墨流莺将要怎么对付黎杨国,怎么对付自己,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好难受,恨不得日日将自己灌醉,也是想醉的时候却越发的清醒,心中的那种疼来得更深更猛,蔓延到四肢,不止是心痛,浑身都跟着痛起来。
“天青,别再喝了,伤身。”阮阡陌劝道,他们几个去问过阮芊芊在蓝隐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阮芊芊大体说了下,然后再根据自己的调查,他已经隐隐猜到是为了什么了。作为多年的兄弟,他知道司马天青的醉酒不是因为墨流莺没有死没有受到惩罚,而是因为他恐怕已经入了那个女人的魔障了,那个女人如今到底变成什么样了?能让常胜将军变得这么醉生梦死,他心里开始期待着能与她见上一面。
“天青,够了,你已经喝的够多了,我这凤脂斋都要赔本了。我们几个天天陪你这样醉酒,再这样下去你家王妃肯定会将我们骂死。”宋世科看着满桌的空坛子,皱眉道。
“王妃?”
司马天青迷蒙的双眼陡然变亮,突然又想到什么,眼神立刻暗下去,只是喃喃道:“王妃?我把王妃丢了,她不是我的王妃,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晋王妃是才女,她说她从来都不属于我。呵呵,不属于,真的不属于……没让她入族谱,给她假名分,给她假洞房,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属于我……属于我的,也就只有小时候那份青梅竹马的情谊,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她恨我,她说死对我来说太便宜了,她要让我生不如死……”
司马天青自顾自的说着醉话,旁边几人却听明白了,司马天青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比对阮芊芊的还来得深,也许他对阮芊芊是来自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欣赏钦慕夹杂着些许爱恋,但此刻对墨流莺的念想,才真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意,他们从没想过堂堂晋王也有这样爱一个人的时候。
“既然要喝,天青,作为兄弟,我陪你喝。”宋世科的心情也不愉快,作为将军之子,现在又他成为皇家驸马,生意更是遍布各地,然而心却始终空空如也。
曾经他是真的爱慕过西门家的嫡女西门若水,总觉得那样一个心思玲珑多才多艺又家境良好的女子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之妻,能够协助她在商界大展拳脚,即使她后来被司马天青赶出王府,他也还是欣赏着她,可是后来在认清她放浪的本质蛇蝎的心肠之后,所有的好感都没了,如今她在榴安城沦落为青楼妓女,身上的高贵身上的自尊统统不见了,跟世俗的庸脂俗粉没什么两样,那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浑身解数的对他勾引巴结,想要重回京城,可是那样一个千万人骑过的女子如何能入她的眼?
他回到都城后,接受了皇上赐婚,娶了公主为妻,公主刁蛮任性,吵得家里日日不得安心,小妹世琪不堪忍受宁愿跟着爹爹去了战场,大哥大嫂不想跟公主发生过节,打着为侄儿养病的幌子搬到南边小城去住了,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家里的姨娘每天跟公主斗志斗法,公主虽然刁蛮任性却没多说心计,每当吃了暗亏之后总会跟他吵过不停,那个家他其实也不愿意回了,好在跟皇上暗示过几次后,皇上准许他们搬到了曾经给司马钰欣赐的公主府,家里总算消停了一会。
可是闲着没事做的公主天天想着法子跟踪他,怀疑他有别的女人,府上只要被他多看过一眼的婢女都被公主想着法子惩罚了,他被弄得疲惫不已,从前雄心壮志的他想要叱咤商界,现在所有的雄心都消散了,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无趣。
不如也大醉一场,等醒来之后他还是那个信心满满的商界骄子宋世科。
“天青疯了,世科也疯了,这两人都受刺激了。”司马行浩瘪瘪嘴,随手也拿起酒壶痛饮。
都说他是街头第一霸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王爷,皇亲国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谁又知道自己心里的堵呢?谁都不知道他竟然迷恋上自己的妹妹了,他不爱司马钰凝,甚至还有些讨厌她,但是却疯狂的迷恋着她的身体。所有人都以为司马钰凝在青楼被卖的那一次清白是被西门翼占去了,其实……
那一晚他将他们两人带回家之后,被春药控制的司马钰凝失去了理智,发狂的扑向他,少女的幽香少女的迷醉让他大脑瞬间短路,带着乱伦的刺激与兴奋,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在他半推半就中发生了。
之后尽管司马钰凝嫁人了,他还是忍不住易容干起了采花贼的行当,趁西门翼不在的时候跑到司马钰凝的房间,强行索欢,每次司马钰凝都是相当配合,甚至热情迎合,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心中对自己这个妹子更加不屑起来。
自从半年前有人在西门家投毒之后,西门家元气大伤,西门家的当家主母和西门翼等人都死去了,只剩了老家主和一个最小的幼子幸免于难,司马钰凝也请休回到了王府。
司马钰凝回到了王府,他行偷欢之事就更方便了,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究还是被司马钰凝发现了自己。
让她没想到的是,司马钰凝知道真相后竟然还主动求欢,让他心里又愤又怒却拒绝不了司马钰凝的勾引。可是事后,司马钰凝却总是那这件事胁迫他为她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让他心里大为恼火,杀了司马钰凝吧,他真的的舍不得,他的身体像中了她的毒一样,离不开她了,他能在司马钰凝身上找到一种极致的销魂的快乐,这是在别的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他心里很堵,堵得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大变态,这种世俗禁伦的事他根本不敢让外人知道,他不但代表着父王的尊严,更代表着司马皇室的尊严,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了他与亲妹妹的丑事,第一个饶不了他的一定是皇上。
可是他真的停止不了对司马钰凝身体的着迷,谁能拯救他?不如也大醉一场吧,让他曾经荒唐的一切成为一场梦吧!
阮阡陌看着他们三人都毫无形象的痛饮,无奈的摇摇头,只有他一人是最清醒的,看来今天要他来收拾残局了。
------题外话------
由于查H查得很严,不敢多写肉肉了,是有些微遗憾哈,不过米有关系地,大家都懂滴……
心理学语录: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113 这就是报应么?
阮阡陌看着他们三人都毫无形象的痛饮,无奈的摇摇头,只有他一人是最清醒的,看来今天要他来收拾残局了。
谁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只不过他心思深沉,不愿意发泄出来而已,那天他看到那个人了,那个他仔细藏在心底不敢泄露分毫的人,可惜是个男人,对,他喜欢上一个妖孽一般的男人了,这也是他一直未娶妻纳妾的原因。
他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他的师兄,名叫赵夜麟,师兄比他早入师门三年,但是师兄对他总是很淡漠,他那是年少,总是会躲在身后偷偷看着师兄的风采,也许在他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师兄自由自在的在林中施展轻功飞行的时候,他便已经入了他的眼吧。
师傅建在的时候,他们多少还能有些牵绊,在一桌上吃饭的时候,师兄偶尔也会回答一下他的问题,那个时候他是极开心的。
师傅去世后,师兄也不知所踪,他们便失去了联系,但他一直在暗中寻找师兄的下落。
他一直偷偷的喜欢着赵夜麟,没人知道。
但是,等他终于有勇气向他表白的时候,却发现师兄的身边已经有了另外的一个人,同样是一个男人,一个出色得让他妒忌的男人,那个男人依旧是白衣飘飘,依旧坐在高贵的轮椅上,他就是当年被赵夜麟救走的墨流殇。
他从来都不知师兄竟然会喜欢上男人,一向高傲的师兄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墨流殇的脖子向他撒娇,那个时侯他甚至怀疑那个对人冷漠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师兄,可是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时不会看错的。
早知如此,他一定不会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感情,他一定会在这段感情萌生的时候就向他告白,尽管不知道结果会怎么。
但总比一个人在单相思的嫉妒强吧?
他们三人醉倒了,阮阡陌让小二去通知各府上的人来接他们回家,而他自己,决定鼓起勇气再去试一次,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接受。
因为,父亲已经在逼他成亲了,得不到师兄,娶谁也无所谓了,再做一次孝子,再听从一次父亲的安排吧,也好,就这样无所谓的过一生吧!
阮芊芊听到大哥派人来传的话后,立即让管家去凤脂斋接司马天青去了,从蓝隐国回来的这些日子,是她过得最痛苦的日子,天青哥哥日日大醉而归,他不愿意跟她说心事,但是凭她女人的敏感,她也知道了某些她一直不愿相信的事情,尤其是他在梦中还一直叫着两个女人的名字“晚晚”与“莺儿”,名字的主人她都见过,她不明白一向对女色不感兴趣的司马天青会有这样的时候,这让她心里产生了浓浓的不甘与失落。
从蓝隐国回来之后她便得知自己怀孕了,三年来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却突然被告知怀孕了,本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却被丈夫每日的醉酒扰得心情沉郁,白天司马天青不在府上,晚上又是大醉而归,这件事一直没有机会向他开口。
门口传来马车停靠的声音,阮芊芊连忙走到门口,醉醺醺的司马天青已经由管家扶下了马车。
阮芊芊跑过去扶住司马天青的另一边的胳膊,两人一直将司马天青架到了房间,这种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两人配合得还算默契。
管家只能歉意的对阮芊芊笑笑,然后吩咐丫鬟伺候王爷洗漱更衣。
今晚,阮芊芊没让丫鬟伺候,这些小事都是由她亲自完成,他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感觉到了扑在脸上温热的气息,醉迷糊了的司马天青一把抓住了为他擦脸的玉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子,眉宇间带着轻愁。
司马天青傻傻一笑,看着司马天青毫不伪装的笑容,阮芊芊愣了一下,也朝他柔柔的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
也许是女子的笑容太过娇媚,司马天青只觉得眼前人的容貌突然转变成了另一张脸,桃花媚眼,红唇含笑,尽是妖娆风流,修长的手指抚上眼前人的脸庞,嘴里痴痴唤道:“莺儿,莺儿……你终于肯回到我身边了……”
一句深情的“莺儿”让阮芊芊浑身发冷,心底的温暖喜悦一扫而尽,她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唯一的直觉便是痛和冷,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不是么?
阮芊芊还没从僵硬中回过神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司马天青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