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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邪王与冰山(gl)-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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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个深知今儿这名声是臭定了,恼怒至极。

    积蓄真气,双腿灌力拔地而起。大喝一声,矮个推掌而出:“惊涛骇浪!!!”

    翠色真气循序环绕矮个掌心,径直朝莫若离面上的白玉面具拍去。

    “妈呀!!!”小李哥见状抱头就跑。

    “公子?”墨殇见敌人已是来袭,欲出战。

    “无需理会。”

    扔下冷冷的一句话,莫若离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抬步离开。

    “着!!!”

    矮个见对手突然转过身去,顿觉异样。忌惮于莫若离深不可测的武功,他索性再加两层功力,全力出击。

    惊涛骇浪,风声四起。

    眼看着矮个就要得手,激起人群阵阵惊呼。

    “歹!!!”人群外又是一声暴和,来人声如洪钟。“谁敢动我家公子?!!!”

    “大掌柜?!”墨殇闻声,大喜过望。

    难怪她家公主告诉她无需理会,原是早已经料到大掌柜会及时赶到。

    “嗖嗖嗖!!!”数十个白色的身影仿佛鬼魅一般,凭空出现于战场。

    来人皆是身着白色布袄,布袄后背以墨书写着一大大的“白”字。

    带头的白衣人身材魁梧,一对硕大的招风耳分外显眼。

    “顺风千里耳?!!!白翼耳?!!!”二麻子下巴都要惊得掉下来了。又听闻白翼耳唤莫若离为公子,直觉不可思议。

    白衣人众不做耽搁,分工有序。带头那人飞身与矮个缠斗起来,剩余之人则将莫若离与墨殇身前身后围了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带头白衣人身手矫健,武功非凡。几个回合之下,便以封穴之术生擒了那矮个。

    “放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惊涛派。。。”

    “闭嘴!”带头白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手帕,直接塞进了矮个的嘴巴。

    “唔,唔,唔!”矮个死命挣扎,可惜被封了几处大穴,他根本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去!”带头白衣人照着矮个屁股就是一脚。

    矮个被踹倒在地,滚了好几圈,沾了一身泥土。几个白衣人众上去,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公子!”带头白衣人抱拳上前,单膝跪地。颇为自责道:“属下该死!迎迟了些!”

    “不算迟。”莫若离依旧未见回头,说:“辛苦大掌柜。”

    那带头的白衣人正乃是白氏布庄大掌柜,江湖人称顺风千里儿的白翼耳。

    “属下汗颜。”白翼耳将头垂至最低,额上生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正在这时。

    “都、都别乱来!!!”高个战战兢兢,说:“放了我师兄!否、否则我就杀了他!!!”

    原来趁着白翼耳与矮个交手的空隙,高个偷偷制住了抱头乱窜的小李哥。

    汗水顺着高个的脸流淌下来,他哪里看过如此阵势。过于害怕,他死死地掐住怀里小李哥的咽喉。

    小李哥受了重伤,又被高个掐住喉头,此刻已是快翻了白眼。

    “你?!”白翼耳闻声起身,有些愕然。心道:坏了!怎么还有一只漏网之鱼?如此接连在公主面前犯下错误,可是要如何是好。。。

    余光瞟了瞟莫若离,见她仍未转身,白翼耳上前揪住矮个衣领。大骂高个,道:“再要纠缠,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嘿嘿嘿。”二麻子见白翼耳如此忌惮莫若离,心底暗爽。又捂嘴偷笑道:“好你个大耳贼,也有如此犯怵的时候呀!”

    “我、你!敢动我师兄,我、我掐死他!!!”高个彻底懵了,腿儿软得直向后退去。慌乱中手中力度更重。小李哥直接被掐晕了。

    “嗨!”二麻子不屑,“大耳贼这急性子,还是没变!”撸了撸袖子,“还是得我出手啊。”

    “你已经掐死他了。”莫若离清冷的声音响起,依旧是不回头。

    “什么?!”高个愣住。

    “你掐死了你怀里的人。”莫若离的声音不见任何起伏。好似在诉说着一件全然无关痛痒的事情,好似那被掐死的全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苍蝇,一只蚊。

    “不、不可能。。。”莫若离的话语直戳高个心脏,听得他心肝具寒。茫然低头看向已经昏了过去的小李哥,高个彻底乱了阵脚。

    “你?醒醒?醒醒!!!”高个摇了又摇,可小李哥已然昏厥,现下完全是一副瘫软姿态。

    “死人抱起来,可还舒服?”莫若离又问,声音愈发的冷了。

    “啊!!!死了?!!!”高个信以为真,心下大骇。下意识直接把小李哥扔了出去。自己脚下拌起蒜,摔倒在地。本就是个初入江湖的菜鸟,虽是长得人高马大,面相极凶,却是连鸡都未亲手杀过的,更何况是人了。

    矮个懊恼不已,不再去看高个。心中明镜一般,今儿算是栽了个彻彻底底。不再抵抗。

    “大掌柜,收拾残局吧。”莫若离起身离开。墨殇紧随其后。

    “是,是。属下领命。”白翼耳一脸惭愧,忙躬身颔首。

    “都给我绑回布庄!!!”转身大手一挥,白翼耳没好气儿地吩咐道。

    “是!”白衣人众得令,绑了那瘫倒在地的高个,又将昏厥的小李哥也背了起来。一众人等跟随莫若离脚步而去。

    “啧啧。”二麻子的袖子刚刚撸到一半,已是做好了出手准备,谁曾想如此僵持局面,竟被莫若离的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放下手中袖袍,二麻子不禁咋舌道:“心细如发,明察秋毫;杀人诛心,字字玄机;真乃当世奇女子也。”

    人群再无热闹可看,慢慢散去。眼线们也都各自潜入闹市,消失不见了。

    近些日子里,江湖上流传着两件奇事。

    一是八大派高手尽数闭关。有人猜测,八大派是在各自积蓄实力,等待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也有流言称,八大派高手集体闭关,实属罕见。当中必定有阴谋存下。

    二是白氏布庄少主惊现江湖。一出手就灭了惊涛派,声名大噪。少主一直以面具示人,无人识得真身。有人猜测少主容貌奇丑,故而以面具遮眼;也有人称少主乃是白翼耳大掌柜所设的傀儡,目的是引出白氏布庄里潜伏的细作。

    一时间众说纷纭,却是无从求证。

第109章 血与诗() 
雪舞冰封,天地洁白。

    广阔无垠的雪域苍原上,万物匿行蛰伏。连最强壮的鹰隼,都不敢逆风展翅,生怕狂风暴雪要折了它的翅膀。

    然而。

    精铁黑甲上附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雨雪风霜,也丝毫阻挡不了北域二十万铁血男儿。鏖战风雪毅然前行,天地的哭号与血肉的抗争无时无刻地发生着,互相毁灭着,也互相征服着。

    远远处旗帜的招展声、盔甲的撞击声穿越雪幕,愈发地靠近了。

    “快去给伊丽莎白殿下送去消息!敌军的援军出现在了后防线上!”

    雪垛之下,罗刹的一名军官边观察边说道。

    “是!是!”一旁的书记官应道。一只手扶了扶额上的头盔,他另一只手中笔触不停地记载着军官的话语。

    从窥视孔中,北域大军渐入那军官眼中。

    队列绵长,却阵型齐整。严防死守之余,随时可以发动多种攻击;兵强马壮,却丝毫看不出长途奔袭所造成的疲惫与懈怠。

    咽了口口水,那军官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

    回过头来,他对书记官说:“你骑上最快的马,多带些青稞饼和肉,这就去给殿下送信!敌军数量目测应是十八万上下。”

    “是,是。”书记官停下笔。

    那军官顿了顿,起身来到书记官耳边,小声道:“千万记住。不要去锡林旗送信了,殿下不在那里。直接去。。。”

    。。。。。。。。。。。。。。。。。。。。。。。。

    北域大军深处,王帐之中。

    北域王苏景年,深深地皱起眉头。

    “永生之血???”

    罗刹尚未驱逐,南皇阴谋渐露。此等节骨眼上,为何又会闹出个什么劳什子“永生之血”?

    万事如麻,剪不断理还乱。苏景年心里烦极了去。

    战车外雪花扑朔,随风而来不停地敲打着王帐的窗扉。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仔仔细细搜寻脑海里跟“永生之血”四个字相关的记忆,遗憾的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一无所获。

    苏景年叹了口气,问向地上伏着的黑衣人。

    “乃是何物?”

    “哼,”黑衣人伤得不轻,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面上却还是冷笑,回说:“何必惺惺作态?!王爷身上的那点秘密,已再也不是秘密了!”

    天山剑雪道长听闻“永生之血”四字,也是困惑。但他总是隐隐觉得,在哪里好似何曾听闻过?

    陈虎面上笑意更重。王爷身上的秘密,乃是甚么呢?

    “酒鬼的秘密?!”白亭搔动一头将将过肩羊毛卷,也来了兴致。

    苏景年抬手为身旁矮桌上琉璃盏,斟了一杯玫瑰酒。

    “惺惺作态?”

    执盏苦笑,苏景年回说:“崆峒派的高手,可真是会说笑了。本王若是知晓,何须一问?本王身上有着何种秘密,本王竟然都未曾知晓。这说出去,岂非是要贻笑大方了?”

    脖子一扬,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饮罢,苏景年语气陡然转冷。

    “说罢。此情此景,无甚么,是说不得的。”

    勾起嘴角。苏景年把玩着手中杯盏,坏笑起来。说:“就算是有。本王也有得是办法,让高手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黑衣人撇过头,不回话。

    “不过,”苏景年又斟了一杯酒,继续笑道:“若是高手可以高抬贵手,告知本王永生之血乃是何物、八大派又为何要合围本王。本王有诺,立即释放所有崆峒派高手,对此次崆峒派刺杀本王之事既往不咎。”

    “此话当真?!”黑衣人猛抬头。

    “王者之诺,岂会有假。”苏景年继续饮酒。

    “好!”黑衣人已是退无可退。他咬牙道:“我说!王爷可不要失信才好!”

    “洗耳恭听。”苏景年摇头晃脑,饶有兴致地坐直了身子。

    “永生之血。顾名思义,就是那拥有永生神力的鲜血。普天之下,只得王爷所有。”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白亭不干了,插嘴道:“是人都会死啊!血肉之躯终要老化衰亡,这是自然界最基本的法则!永生是个什么鬼?你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浪漫谭,你知道吗?!再说,血液的基本成分就那些,怎么可能会有永生的功效?!”

    “鬼、自、自然界?”陈虎惊诧,白亭说的话他基本上没怎么听懂。暗地里打量起白亭,陈虎对她高看了不少。

    天山剑雪道长并不参与讨论,还在独自思索着。

    苏景年挑眉看向黑衣人,但笑不语。

    “毛头小儿,懂些什么?!”黑衣人怕苏景年不信他所说之话,忙回说:“一般人等的血自然不会有此等功效!可王爷的就不同!”

    “有什么不同?!”白亭大为光火。撸起袖子她上前问说:“酒鬼的血不也是红色的、不也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再说,你又没喝过,你怎么知道不同?!”

    “这、这。。。”黑衣人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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