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驱邪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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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光头兄弟想必也慌到了极点,一咬牙一跺脚,突然啪的一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这措不及防的自残行为着实让沫平吓了一跳,心道这人是不是吓糊涂了,莫非要依靠自残来喝退邪风的攻击?
光头一击还嫌不够,又啪的一下猛扇了自己一巴掌,这回力道更大,嘴角直接出了血!
这声响直接吸引了邪风的注意,它以更快的速度朝着二人飘来!
“你疯了么!搞什么飞机!”沫平怒目相视,光头方才用力过猛,半边脸颊都被自己抽凹了进去,真他娘的太狠了!
他哭丧着脸,捂着肿胀的脸,说话都不利索,嘟嘟囔囔不知道讲些什么。
沫平一马当先,持剑爆喝一声,跳出石棺,冲着血雾狠狠一剑刺去,他也不知这究竟有没有用,但都这会了还管个什么!
钱币剑是有灵性的驱邪古剑,这一剑下去,那团血雾居然非常明显的晃动了一下,似乎还发出了嘶嘶的声响!
沫平一听有戏,尽管没有学过什么剑法,但小流氓打架总是经历过,各种乱劈乱砍总可以吧!
顺势而为,手腕发力,提剑横拉,从血雾中央狠狠撕扯出来!
那团血雾再次撕拉一声,似是受到了不小的伤害,陡然间凝聚,由篮球大小猛地变成乒乓球大小,一团血雾顿时成了一个小血球,其颜色顷刻间变深,由之间的暗红色完全变成了浓郁的血红色,一股戾气从中爆出!
沫平不明所以,继续举剑就劈,不料变小后的血球却异常敏捷,轻轻躲开这一击,嗖嗖嗖三声射出三道血箭!
啪啪啪!
三道血箭正中沫平胸口,沫平顿时感觉三道阴气渗入身体中,凉气自心头起,立马传遍全身,整个人仿佛落进了冰窟,被冻住!
啪!
双手顿时失去了力气,钱币剑掉落在地,寒意刺骨无比,沫平霎时感觉脸上都结霜了!钱币剑掉落在地,他呆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那血球在空中顿了几下,仿佛在调整位置,突然间猛地发力,嗖的一声直扑沫平而来!
卧槽!这下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石门被轰的一声踹开,一道黄符激射入内!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丁,右卫六甲”一道口诀随之而起,声如洪钟,正气逼人!
茅山口诀?有茅山道士?
沫平顿时欣喜,这下有救了!
光头猛地从石棺中跳出来,连滚带爬朝着石门跑去,脸上那表情就像贫苦老农半路遇上红军似的,别提有多激动了!
“三。。三哥!”尽管说话还是不利索,却愣愣巴巴的喊出三哥的名号来!
“三哥?”沫平突然想到这秃子方才一直在苦等就是这个人。
只见一道白影如风一般窜进屋内,双手各握一道黄符,猛然掐出一道手决,面对那血球,毫不慌张,以黄符为武器,逼得血球不敢上前!
他趁着这空挡,从怀中掏出三只细香,一长两短,又摸出一把黄土,随手一洒,不想这捧黄土却仿佛有生命一般,自行落地成堆!
他则顺手一甩,三支香径直插入黄土内,不偏不倚,动作潇洒至极!
漂亮!沫平心中赞叹,打量而去,只见这人眉清目秀,身着一席白衫,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脸上却阴郁无比,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老熟!
细香插好,他掏出一张黄符,吹了口气从香间掠过,三支香立刻燃起青烟,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立刻四溢而开!
这屋内的恶臭之气顿时被冲淡了些许!
这小子立刻又掏出三张黄符摆布在香位三侧,呈箭头状拱卫着三支香,他咬破手指,轻轻一拉,将血成一字状滴在三道符上,口中念念有词!
日月明乾坤配,人道兴鬼道废。吾从天蓬入天内,略过天冲逢辅退。反归天禽与心对,把天柱兮任英会。斗步通行按纯神,人道通兮鬼道碍,千邪万秽皆回避。天罡正气,驱邪避祸,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三支香居然燃得更加旺了,缕缕青烟四溢,人闻之,说不出的安详心境静,而那三道黄符则映衬着丝丝金光,唰的一下飘起,成犄角之势,将那血球罩住!
说也奇怪,那血球散出的戾气几乎在这瞬间消失不见!
莫非是结界?以道家正气唤出真神之力模拟出的符咒结界?沫平这也是从书中见闻过,能布置结界的那都是正儿八经泰山北斗级道家真人或者佛门高僧,这个世间基本就出不了几个,但若是修为够高,或者对于符文的了解极深,也可以借助符咒本身的威力召唤天地正气之力来造成结界的效果,虽然威力大打折扣,但起码可以封住目标!
这小子真是不简单!
沫平眯着眼去看了看这人的衣领,不出所料,当中也绣着‘暗夜’二字,看来和这光头是一个组织的,不过这小子看上去可去光头小多了,这光头怎么喊他三哥?
再去看那光头,方才一脸惊喜谄媚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屑与冷漠!
卧槽!这死秃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哭着喊着说等三哥,就像等祖宗似的,这会看人把那邪风制住了,咋么的?想翻脸不认人,又开始玩转头无情的戏码了?
“哎,秃子,你怎么这副死了爹的模样,你早盼晚盼把你三哥盼来了,捡了条小命,怎么这副表情。”血球被结界罩住,沫平身上的寒气顿时消去不少,四肢也能动弹了,他捡起钱币剑,冲着光头揶揄道。
不料这光头呸了一声,恶狠狠道:“什么?三哥?他也配?他就是一个小杂种!”
这石室本就不大,光头故意喊得很高,这话自然而然灌入那小子耳中,不料他却完全不计较,背对着二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邪风只是暂时被困,屋中这道铁门从这头是不可能打开的,想要活命,跟我来!”说罢跨过方才进来的那道石门,快步走开。
“妈了巴子的,谁要你救,你算个什么东西!”光头破口大骂,但骂归骂,快步跟着那白衣小子走出了石门,沫平一头雾水,也赶紧跟了出去。
(本章完)
第101章 声明()
踏出石门,沫平四下张望,确实别有洞天。
一眼扫去,开阔的大厅气势磅礴,尽管高度有限,水平方向却被人为掏空重建,两侧墙壁上则砸刻着无数精美的壁画,当然,这会可没有那劳什子虫子。
几十盏落地长灯将这硕大的空间照耀的一览无余,走了不到十步,一条横向长河挡住了去路,河水奔腾不息。
光头瞪大了眼睛,刹那间身子居然抖了几下,不过他心理素质还算过得去,很快便调整好,又恢复成那死脸样。
“地下河?莫非与地面的那条支流有所联系?”沫平见罢猛地想起草原中那条状似漏斗的河流,心道。
长河有五六米之宽,深度不详,尽管落地长灯通明,但在这黑漆漆的地下,河流依旧呈现出一股摄人心魄的暗色,难以一窥其详。
河道上修筑有三条长桥,中央长桥宽两米,呈拱状,似一条飞龙横跨河道,桥面以及扶手栏杆则完全由玉石打造,精美奢华,桥面走道刻有双龙戏珠图案,威龙怒目,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而两边的偏桥则显得小巧许多,无论宽度还是曲面度以及栏杆高度都要小一号,材质也没有那么奢华,代以大理石铸造,不过做工却也倒算精致,桥面上则雕刻着虎狼相斗图。
三人走到河边,也不说话,气氛相当安静。
沫平望着这一幕,突然想起皇宫前的三条石道,中间是皇帝的龙道,两侧则是武文百官的官道,莫非眼前这三条桥是模仿皇宫前的那三条石道?若这般想来,这个墓主人还真是不简单,绝对算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同志,即便死了也要过一把山寨皇帝瘾。
那白衫小子走到桥头张望了几番,右手迎空虚捏了一把空气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自顾自嘀咕一句什么,径直踏上最左侧的偏桥,朝着对岸走去,光头则紧紧跟着他身后,不发一言,冷着一张黑脸,似是一脸的不情愿。
沫平自然没得选择,只能呆呆的跟着二人走在最后,他想问些什么,但一看面前两人都臭着一张老脸,只得作罢。
越过偏桥,三人来到一处人工修建的平台上,沫平站在平台边缘仔细观察了一会,这平台分为两层,底层由整块岩石打造出的承台基座组成,上面则铺着砖石,方方正正,煞是整齐。
修造者匠心独运,将平台凌驾于河道之上,河面恰好与承台顶端齐平,人站在上头仿佛踩在河上一般,很有感觉。
除此之外,平台作为汇聚三座石桥的端头,颇有龙头之感,四根立柱穿透平台,上至岩顶,下抵河床,将这平台牢牢固定在河面上,稳当牢固。
不过这平台上却颇为空旷,既没有落地长灯也无石像,只在中央位置立着着一方三脚铜鼎,半人高,式样普通,纹络简单,沫平对这东西没啥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铜鼎上锈迹斑斑,年代久远,多半是这墓主人的随葬品,但你随葬品不堆在墓室中,好死不死往这儿一杵,倒有些蹊跷。
那光头到也对这东西相当感兴趣,围着铜鼎转了几圈,就差上手去摸了。
白衫小子侧目瞟了他一眼,冷冷吐出几个字:“这就是炼制邪风的铜鼎,发动‘聚怨阵’的法器”
光头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却立刻与这铜鼎保持了距离。
沫平朝前看去,平台另一头通向一处洞口,他凑过脑袋一瞧,居然是一处岩洞隧道,奇怪的是,这处隧道的地面居然由碎石铺就,两侧岩壁也坑坑洼洼,与前头精巧至极的飞桥和巧夺天工的平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相当简陋,似乎是临时动工,草草收场。
由于平台与这隧道内都没有油灯,河道那头的灯光也距离有限,这里头显得乌漆嘛黑,沫平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拿它一盏长灯在手,起码这会也能看见,不然这伸手不见五指,稍微往里头走深一点,分分钟撞到岩壁上。
“等等!”眼看白衣小子就要往里头钻,光头停下脚步,喝住了他“我们这手里也没个照明工具,里面黑漆漆的,怎么走?还有,你一声不响闷头朝前冲,起码也得告诉一声,前头是什么地方吧!”
这话一出口,沫平顿时就愣了,啥玩意?这秃子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地方?他不就应该是从前头来的么?
说的也是,碰到秃子的那间石室总共就俩出口,一道是沫平进入的铁门,另一道则是三人走出的石门,那秃子一心想从铁门冲出去,显然他原先是从石门进入那石室中的,可出了石门不就只有这一条路么,难不成他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光头城府极深,老奸巨猾,自然不难看出沫平的疑惑,他一脸苦笑:“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可我确实不是从这儿进入的。我们进入这墓室后便出了些状况,大家冲散了,恍惚间我与另外两个兄弟落在一处小水塘中,待我们从水中挣扎起身。。”
说道这儿,光头走回到平台上,指了指河对岸,“就是从这儿探出了脑袋,爬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