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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十两王妃 作者:陆天舒(vip2013.07.08完结+番外 )-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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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好兴致,这冷冷雪夜领着众女子会出来赏雪。”声音平缓,无波无风,但是这一声声传来,却有一种逼得她们无路可退的狼狈。

    慕凌絮背后是皇帝专属的暗卫,她们女子会在动手之前也该是思量思量要不要这么做。

    “慕大人,这可与我等无关,我们只是安令行事,怎么,慕大人要插手吗?”纳兰绫对这个慕凌絮本身也是无一丝好感,说话也是十分的不客气。

    慕凌絮淡淡地扫过黑夜下的众女子会,作了个辑,“贵妃娘娘想要杀死的人,微臣自是不敢拦。”

    面对慕凌絮的恭敬,纳兰绫嘴角一扬,有几分得意。

    再如何,她还是大倾的贵妃娘娘,身份地位比他们任何一个都要高贵。

    “既然不敢,你不领着你的人绕道远去,否则,慕大人被牵连其中,可就怪不得本宫了。”若是这个贵妃娘娘是货真价实的,或许人人都会害怕她,但是,这个是他国和亲公主,又不得皇宠,几年来都只是背着一个空壳,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贵妃,不受他人敬重也是应该的。

    “不过,不敢并不代表不能做。”慕凌絮手中的剑一翻过,一道寒光闪过,眼目淡淡地望着纳兰绫等人。

    “慕大人,你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拿皇上身后的暗卫作势,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吗。”见慕凌絮不知进退,纳兰绫冷喝一声。

    慕凌絮不为所动,声如清水:“那就等皇上怪罪了再说,贵妃娘娘,您明知冬灵对恩王妃的伤势有助,为何却要致冬灵于死地?这不是在伤皇上的心,不给自己留后路。”

    纳兰绫脸色一变,慕凌絮说得没有错,她现在这么做已经没有任何后路可退了,所以,她只能赌一把,不管输或赢,她都认了。

    没有在纳兰绫的身上多做停留,吩咐着身后的暗卫:“将她带回军机营,交给黎将军,想必黎将军知道该怎么做。”

    暗卫们对视一眼,冲着点头,“是。”

    冬灵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小心些。”

    慕凌絮现在她们女子会还不敢动,因为会长还需要到这个人。

    眼睁睁地看着暗卫们将冬灵带走,却不能往前追,面前还有一个慕凌絮挡着去路。

    “会长不是要见我吗。”

    待冬灵被送远去,慕凌絮这才缓步错过她们,声音轻轻淡淡,这个时候她不想和她们动手。

    会长这几天都想要见慕凌絮,她们多次前去请人都未能请到,这个时候她要说去见会长,她们只能领路。这个慕凌絮也不知道图了个什么劲,竟然在三番五次拒了会长的请后,还能安安全全的站在这里,而会长也全然不生气,任由着她。

    到底还是师徒关系,况且她们这道关系还十分的深,岂能说断就断的。

    纳兰绫恨恨地盯了慕凌絮许久,冷喝了一声,“我们撤。”袖甩一挥,人跟着没入雪夜里,至于慕凌絮要去见会长就自己前去,她们就不奉陪了,到时候她纳兰绫也可以将所有的过错都放在慕凌絮的身上。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雪夜里,慕凌絮转身向着女子会的方向疾行而去。

    夜风吹刮在她的身上,漫天飘落着雪,慕凌絮一个人行在宽宽的大道上,这是宁静的最后一夜。

    披着件纯白的狐皮大氅踏进女子会的门时,她全身风霜。

    女子会本就是她不想再踏入之地,而今,她不得不来,今夜冬灵受此等待遇,想必那边已经开始了。明知自己来了也是无用,这种事情,也只有楼惜若自己可以解决,偏偏那人此刻生死关头,什么也不能做。

    不管是李煜还是黎秋或者是自己,都不能再替楼惜若做得太过火,会长针对的人只有她楼惜若一人。

    人都是自私的,有些事情能避则避,以免引火烧身。

    秦樱迎了上来,冲慕凌絮行了一个小礼,“会长在殿内等着慕大人,请!”

    慕凌絮目光淡淡扫过秦樱,缓慢地点头,踏入女子会会长所居的大殿。

    殿内空荡,唯有一人正坐在茶几旁,煮酒!

    慕凌絮跨门而入时,她正将热腾腾的酒倒进杯子里。

    今日的会长未蒙面,那还能看到昔日年轻时貌美的容颜显露在冷风空气中,年过四十的女人,仍有一翻风韵,可见年轻时也是一位倾国倾城美貌女子。

    唇边溢起了柔和浅笑,会长也未抬头,只边倒着酒边熟稔温情地打着招呼,“你来得正好,过来先品杯酒驱驱寒。”

    慕凌絮踏着步子走近,言语仍然平淡得无波,“你还有伤在身,饮酒有害。”

    会长放了酒壶在火上温,抬头含笑道,“凌絮这是关心为师?怎地,为师曾派人去请,却又拒三阻四?”

    慕凌絮穿了身白袍子,在背后大殿门外有同样雪白的飞雪背景下,一双眉目尤其清冷分明,此时,一向无表情的慕凌絮竟破天荒地柔声一笑,容光熠熠,姿态高华。

    会长也不意外得来她这么一个笑,慕凌絮是个很少表情的人,无情无欲的人突然在你的面前笑了这么一下。这凉气已是从脚底直窜上了脑顶,在那一笑而逝间,这顶间的寒气却久久不散。

    会长看着慕凌絮,便笑了下。

    慕凌絮无半点表情地走近,仿佛刚刚那一笑不曾出现过,自然地落坐于另一个空座。

    会长低头呷了口酒借以掩藏些什么,说道,“凌絮救下了冬灵,是想要阻为师的路。”

    慕凌絮道:“你是女子会会长,我慕凌絮何德何能有那等本事阻你的路。”

    会长无奈道:“凌絮是在怪为师,是不是为了一个楼惜若便就不想再认为师?”言语平淡,却刺耳无比。

    慕凌絮盯着殿门外风雪的眼一眯,“会长言重了。”

    “凌絮,你是本座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为师都是一清二楚,若不是因为那个楼惜若,你也不会变成这般。”言语中带着对楼惜若的恨意,恨不得那个躺在药室里的她快点死掉。

    慕凌絮听着这话,依旧是不动声色,看向会长的眼神更淡了。

    “但无论如何,你一直都是为师的乖徒弟,不论是为师对那个楼惜若做什么,你都不会阻为师的路。”这话是试探之意。

    慕凌絮不作声,似发呆般盯着飘飘忽忽的风雪。

    会长道:“当年,先帝属意恩王为帝,只怪太子是长子,又是阴险之人,这帝位也就拱手于他,本座也认了,但是这个楼惜若胆敢压制大倾,自己想坐拥这大倾江山,当真是痴心妄想。”

    慕凌絮听到这里,不知该笑还是该去沉默。

    楼惜若若是想做拥大倾江山,当时何必如此多此一举的想让她慕凌絮做女皇?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况且,她相信,楼惜若从头到尾都没有那个心思,如若不然,当时李煜根本就不可能顺利登上皇位。

    “会长想要说些什么?是要重新扶持恩王登帝,还是铲除恩王妃?”慕凌絮睨了她一眼,漠然开口。

    会长道:“凌絮的一切是本座给予的,有些东西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凌絮,你说是吗?”

    慕凌絮眼慕然冷眯,道:“会长这是向凌絮讨回往昔所给予的一切吗?还是会长也想给凌絮一颗废除武功的丹药。”

    会长低头呷了口酒,说道,“难得我们能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这酒味道不错,凌絮先尝尝,暖暖身子再与本座话家常。”

    会长显然是将这些话当成是她们之间的家常话了,避开了慕凌絮的话,有意的不想去回答刚刚的话。

    慕凌絮淡声说道:“如果这是会长的意,凌絮定尊照。”

    她交予的东西,她还回去便是。这也算是两清了,也可以给她一个脱身之法,不必去在两难中做出选择。

    会长执杯的动作顿了一下,苦笑道:“凌絮今夜前来,为的就是说这些气人的话?”

    飞雪纷纷扬扬,裹着细细的风声从殿门吹入,散乱了两人的发丝,墨发飞舞间,谁也没有答话,一阵的沉默。

    大概刚才说话有点过头了,两人谁也不再打算开口说话。

    直到风雪吹得更猛,夜更寒时,慕凌絮这才缓缓执过那煮过的热酒,抿于唇间,润了喉。

    “会长这个时候行动,恐怕不妥。”

    一句话,让会长眯起了笑容。

    “这世上,恐有凌絮你一人最为了解本座了。”

    慕凌絮无奈放下酒杯,她宁愿自己不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了解得越多,发现有些东西并不是自己所想看到的。

    会长野心彼大,她一直是知道的,女子会有野心的女人不少,可是又有谁会像楼惜若那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提什么女皇论之类的话。

    会长想控制恩王,而她想成为慕后的撑权者,将这大倾江山控在手心。楼惜若的出现刚好破坏了她多年的愿想,她能不恨,能不杀吗。

    会长已经拿过酒壶重新为她斟上一杯酒,温声道:“凌絮,有些事可不是你想避就能避的,就算是皇上,也避无可避,你又怎会避得了呢。”

    “那会长想让凌絮做些什么?有些话,会长不用拐着弯来说。”慕凌絮看着那杯热酒,抬首,看着会长。

    温烫的酒溢出袅袅的香,会长纤指扣在、在手里,淡然一笑。不作声,抿了口热酒,复又品了一口。

    “在这种两难选择之间,凌絮你又能为了本座做到什么程度?”

    说完她一饮而尽,自己拿过壶再斟酒。

    慕凌絮淡淡望着她,平静出言,“会长明示,凌絮才会依分寸拿捏。”

    不直接给予答复,将问题丢回去。

    会长不说话,酒到半熏,会长这才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慕凌絮。

    思及良久,会长这才从怀则中拿出一小瓶药粉,放至在几上。

    看着烛光下散发出明亮瓷光,慕凌絮眼底染上一层淡淡的冷意。

    “会长这是何意?”

    明知这话是白问了,这种时候,会长怎么可能会给她拿出什么好药来,除了毒药恐怕是没有别的了。

    “本座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本座要看到想要看到的结果。凌絮,别忘了,你可不是一个人,你要是倒了,恐怕有些人是无法承受得住。”这明明白白的威胁让慕凌絮心脏紧缩。

    虽说慕凌空是当朝的右丞,但是对比于自己的地位还远远低过去,右丞不过是一个名,没有实权的官是没有任何官威可言,更不要说什么保护之类的话了。

    握着冰凉的瓶子,慕凌絮从女子会走出,有人给她递了伞,淡然接过,独自行出。

    飞雪无声,下得纷纷扬扬,天光黯淡。

    站在女子会高高的台阶前,头有点沉,望着不远处繁华街市的灯火,雪渐渐小了,细碎而静谧。

    冷风吹得却越发的厉害,心口像通了风,身心冰寒。

    负手,望着阶前门栏上飘落下扑簌簌的霰雪。苍穹漆黑,洁白的雪粒凌空飞扑而下,冰凉又格外繁杂。

    不过是站了一会儿,这雪又从小转大了,变幻无常,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慕凌絮从伞下仰面轻轻地叹了口气。慕世家看似完好,权柄貌似还在,但慕世家的败落已如此明显,处处都显得空旷苍凉。

    有时候,她连自己都失了自信,一个女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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