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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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易便挑开了她的衣襟,脱下了她的衣裳,顺势又解了她兜衣的丝带,上半身欺霜赛雪的肌肤裸·露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总算令她羞恼难堪到了极点,冰冷的脸上浮起红潮,突然咬牙发狠,扬手便要朝他打去,却被早有准备的他握住了手腕,反将她压倒在了草地上,毫不怜惜地狠狠褪下了她的下裳。
“白日宣淫,你这无道昏君,下流无耻!”
“一个俘虏有何资格来评价朕?”
“放开我,你这浑蛋!”
“朕是浑蛋,你又是什么!你真以为朕不忍心动你吗?朕自有法子,让你彻底驯服!”
“就凭你?”
她冷笑出声,眼中的倔强,将他的怒火催发到不可抑止,唇暴戾地袭向她的唇。她侧过脸避开,剧烈地挣扎想要将他推开,那张牙舞爪的架势像是要跟他拼命,奈何,终究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双手竟被他强制地钳制在头顶!
他一笑间解了自己腰带便将她双手缚住,手指灵动地抚·弄着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沉醉的声音,半是爱恋半是痛恨,“这般狂躁,是担心噶尔丹会死在朕的手里吗?你且放心,朕派出的精锐骑兵,真正目的不是围堵噶尔丹!朕,是另有所图!”
她心神一震,霍然望住他。他却已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带着灼热侵入了她的身体!
瞬间,剧痛几乎将她全身撕裂粉碎,那样猝不及防,令她不能抑住破唇而出的痛呼□,险些昏厥了过去,混混沌沌中,她却莫名其妙的想起,当年她封嫔之时,不过十二岁,尚未到及笄之年,内务府虽依例为她备下了绿头牌,而他也无数次翻了她的绿头牌,宣召她侍寝,但他却从未真正得到她,每一晚,他都仅仅只是搂着她入眠,在她身上烙下吻痕,隐忍着欲望,无比耐心地陪她说话,读书给她听,在她耳边情意绵绵…………………“慧儿,朕会等你长大,会等你长大。”
记忆里,他总是将她呵护在掌心,不忍伤害她,但后来,伤害她最多的,也是他。尤记得那一晚,她怀刃侍寝的那一晚,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无论她怎么质问怒骂诅咒,他都不出声,目光透着戒备与慌张,一句话不说,只是迫切地想得到她,但又有些畏手畏脚,反让她钻了空子,将他刺伤!真是奇怪,他何曾这样过?他若想得到一个人,便绝不会失手,绝不
容许那人有反抗的机会,一如现在,她在他身下,只能任由他践踏,无从逃脱!
竟让他说对了,她的确是玩火自焚!
一波又一波冲撞的痛苦,令她几乎蜷缩起来,头上发饰脱落,鬓发凌乱,脸上唇上毫无血色,迷蒙的双眼望着他健壮的身躯,心念电转,刹那间,却有个不可思议的怀疑划过脑海…………………那晚,在乾清宫被她刺伤的,难道不是他?
而他总算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停了下来,眼中虽仍是满溢着欲望与兴奋,微微地低喘不止,但却不再冲撞折腾,目光望下,他竟清楚看见了绯色狼籍的处·子落红,顺着她修长的腿流下,溅落在纯净的落花上,一抹艳映入眼中,如染一般。
他震惊到了极点!
她一再拿话激他,说什么他的手段不如她的汗夫,他便以为,她早与噶尔丹……………………
但,他却全然未料到,她竟是完璧之身!到了这一刻,他方知后悔!
四目凝对,一片死寂。
她高傲刚烈,任何时候,受到任何伤害,都不会卑微的哭泣求饶,宁愿死撑。
他叹气,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与她一同浸入温泉。
水波荡漾,水雾氤氲,朦胧里,他几乎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却仍是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地承诺,“慧儿,朕往后会好好对你,会补偿你………………”
“皇上对俘虏还真是客气!”
她冷然一句吼了过去,只觉身下仍有阵阵痛楚袭来,周身满是淤紫印迹,温热的泉水竟也不能减轻她半分痛苦,偏偏,他还要欺近,伸手挽住她。她心中发恨,眸中怒火狂燃,正要甩开他,却听见他极认真地又道,“不管你信不信,当年的事,朕没有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但一直出不来,所以又更了一遍,希望能出来。这是新书,请大家帮忙收藏一下,有收藏才能有更新的动力。非常感谢大家,鞠躬谢谢。
☆、君不弃·妾心残
当年的事,他若没说谎,那么,这么多年来,她的恨,岂不是一场笑话?
她突然不愿意再去想。
泡完了温泉,她以为他会急着赶去与大军会合,但却没料到,他竟然悠闲地与牧民们混在了一起。草原上的牧民一向热情好客,尤其是战争结束,令他们绷紧的心总算松了下来,自然要大肆狂欢一番,见有来客,他们也不问身份来历,便奉若上宾,端来马奶酒和烤肉,还有一盘盘洁白的奶皮奶酪,大家围在一起嬉笑聊天。
刚到黄昏,便燃起了篝火,青年男女围着篝火歌唱舞蹈,漫天漫地都是欢快的笑声。康熙饮着马奶酒,微笑望向正在张罗添酒的白须长者,用流利的蒙语与他闲聊,“噶尔丹败逃,往后草原上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那白须长者却是一叹,“可惜,这回博格达汗没能宰了噶尔丹,还有他那贪得无厌的女人!”
“哦?那女人很贪得无厌吗?”
康熙面朝向华珍,她瞧得清楚,他微微挑眉,眼里满是兴味,可恶之极!
那白须长者说得十分激动,“那女人可是活生生的妖孽!穷极世上奢华,噶尔丹拿山珍海味,金玉珠宝供着她,为了满足她的贪婪无度,为了博她一笑,噶尔丹便在草原上烧杀抢掠,强占牛羊草场,杀人如麻,我的儿子跟孙儿,都死在了噶尔丹手里!”
康熙听了,朗声道,“老爹放心,博格达汗早晚会宰了噶尔丹,也会收拾那贪得无厌的女人!”
他说这话时,目光别有深意地又看向华珍,危险却又带着不容错认的暧昧之色。而华珍始终冷若冰霜,接过乌日娜递过来的奶茶,轻抿了一口,轻声淡淡,不传六耳,“他说得没错,我是妖孽,从前祸害噶尔丹,往后,可就要祸害你了……………………”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向康熙走来,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声音十分响亮,“大叔,您的女儿真美,像草原上的格桑花,我想邀您的女儿跳舞!”
牧民们听了,都哄笑了起来,帮着起哄,兴奋地望向这边。康熙的脸色却立时变得很难看,望着那青年,竟像是在望着仇人…………………这小子胆敢叫他“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倒是他身旁的华珍,突然笑了,她很少笑,尤其还笑得这么开心,简直是美到了极致,令所有人心头一荡!
她容颜娇美,妩然绝俗,清丽处
如豆蔻将笄少女,她伴在康熙身边,别人自然是要误会的。她向黑脸的康熙抛了个得意挑衅的眼神,竟爽快地站了起来,正要将手交给那满怀期待的青年,下一瞬,康熙已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惩罚性的,极其暴戾的,在她手臂上狠捏了一记,再扬眉微笑,向那青年解释,“她不是我女儿,是我妻子。”
那青年失望地离开了。
康熙伸臂揽住华珍,望着她,眉毛挑得更高,“你这女人,是故意在惹我吗?”
“大叔,您说呢?”她慢悠悠地说着,笑靥如花,故意将“大叔”两个字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想给他添堵,让他不痛快!
可惜,他仿若未闻,目光转向了远处,脸色骤冷,拉着她辞别了牧民,往前走去,乌日娜紧紧跟在两人后面。
欢快悠扬的歌声渐渺,眼前一片夜色静好,连一丝风都没有,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脸色却异常严肃。她刚要开口问,却见远处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向着他们疾驰过来,渐渐,铁蹄如雷,逼在眼前!
事出仓促,她正以为是噶尔丹派人来救她时,却清楚看见,那队人马竟身披清军铁甲,见了康熙纷纷翻身下马,向康熙跪地俯首,最前一人骤然见到康熙身旁的华珍,惊得呆住,随即便将头低下,恭然禀道,“启禀皇上,臣幸不辱命,兵分几路,已将为噶尔丹通风报信的奸细一一擒获,现已秘密押往京师!”
康熙牵了牵唇角,笑道,“很好,棟亭,此番辛苦你了!”
被他唤作“棟亭”的这人,华珍是知道的。当年,她还在紫禁城时,康熙身边有两个年轻有为且忠心耿耿的御前一等侍卫,一个是索额图,是康熙原配皇后赫舍里氏的叔父。另一个,则是曹棟亭。只不过,当年仅弱冠之年,略显毛躁的锦衣侍卫,如今已被岁月磨出了刚毅锐气,变得成熟而稳重。
听了这君臣二人的对话,她蓦地心中一动,转念间雪光惊电似的明白了过来!康熙是怀疑自己军营中有奸细,于是出动精锐布下围堵噶尔丹的假象,目的就是要引出奸细。所以,当她提出要留下来到皇家牧场赏花泡温泉时,他明明察觉出了她心怀不轨,却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陪她留了下来,正好避开大军,等待曹棟亭回来复命。但,只是查个奸细罢了,他为何大费周章,将事情办得这般隐秘?难道,他在防着谁?若是的话,想必,他防的人在军中还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所以在没有确实证据前,他才不能打草惊蛇,以免
乱了军心。那么,他防的人究竟是谁?是福全,还是张廷玉?究竟是谁背叛了他?她一直在噶尔丹身边,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她还没想清楚,便被康熙牵着,上了一辆马车,随即,他又命曹棟亭给乌日娜准备一匹马。
那马车倒还宽敞,他倚了车壁,将她拢在怀里,轻声细语道,“还要赶一夜的路,你先睡会儿。”
她没有答话,不知为何,恨了他这么多年,恨不能一刀杀了他,但此刻伏在他怀里,她却有种安心温暖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仿佛忘却了他对她所有的伤害,真的想放纵自己,沉醉在他的臂弯。但她知道,她不能。他们,终究是不共戴天!
她咬了咬唇,闷声不响地开始扭动身子,想要至他怀里挣脱,不想,下一刻,低沉且带着危险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想睡吗?那不如做些别的,反正白天朕也没尽兴,如何?”
她抬眸,眯起眼,凌厉眼风扫向他,却见他微微含笑,目光肆意落在她身上,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之欲!她气得七窍生烟,却相信,他说得出,自然做得到,即便是在疾驰的马车里,他的欲望也不会减少一分。于是,她识时务地咽下了气,不敢再动一下,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眠,细致而温情的动作,一如当年。她记得,小时候,她每天都要到乾清宫陪他用午膳,她一向贪吃贪睡,吃完了就想睡觉,而他怕她积了食,对身体不好,便总是先陪她画一会儿画,或练练字,才让她午睡。每一次,他都会守护在榻边,轻轻拍哄着她,替她掖好被角,以帝王之尊给予她无限宠溺。那时,她真的好幸福………………………
这一觉,她倒睡得很香,待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已有晨光透进了车里,是天亮了。
她至他怀里抽身坐起,揉了揉眼睛。而他,也终于可以动一动早已经僵麻的手臂。为了让她睡个好觉,他一整晚都一动不动,将胳膊献给她当人肉枕头!从古至今,也只有他这个皇帝会这样虐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