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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你是我的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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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ck说,吃那么多,他肚子会痛,阿姨会伤心。
  对了,那个妈妈说他应该叫阿姨的人也不坏,除了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点怪,难道早上喝牛奶时把脸弄脏了吗?
  路安摸摸脸,没有啊?
  哎,小朋友叹口气,大人们的想法,他永远猜不懂,Jack说,一切等他长大了就知道了。
  他就多吃多吃再多吃,然后坐等长大就好了。
  
  路透与路安眼神对接的瞬间,她黑色的瞳仁当时收紧了下,随后身体发抖、呼吸困难、眼睛看不清等一系列连锁反应相伴而来。
  亲情造人,迟来的亲情躁人……
  严九端着汤碗走进客厅,看路透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心有些抽痛,但这个过程她必须自己度过,没人能帮她。
  于晚从厨房追出来,想提醒儿子围裙还没摘下来,严九的背影害这位乐观的母亲差点落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重情,希望路丫头能珍惜这份情,不然,她不知道严九会怎样。哎……
  母亲的叹息大多为了孩子,而严九的叹气则是为了路透眼里那继受伤又戒备的眼神。
  爱恋的情愫,则被她藏进眼底,很深的地方。
  “没胃口就喝点汤……”路透抬头,看着严九,他眼里的心疼她懂,但……
  一个伸手,一个不接,正是最尴尬的时候,门铃恰到好处的响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得巧不如来得好。
  路透早就怀疑他们的关系,现在一切都解释了。
  “没开始做饭吧,我是过来帮忙的……”站在门口嬉皮笑脸搓着手说话的,不是严宽还有谁。
  这个那足够堆成小山似的数据压垮她的人,化成灰她都认得出。
  严宽就是当初抛弃严妈妈他们母子的那个“薄情汉”!
  “要吃饭回你自己家吃去!”严九第一次把喜恶明白的表现在脸上,用词生冷、语气辛辣不说,就差举个牌子——此处不欢迎你来下逐客令了。
  上课时,严老师很严肃,说话时总习惯板着一张脸,千年不变的夹着他那半新不旧的公文包;下课后,严宽很不羁,夏天热了,裤腿卷的比足球队那群短裤男的还短,整天晃荡着两条大白腿窝在他的实验室和学生建模型。
  路透从来没看过这样一个严宽。
  嘴上说着不着边的话,眼里却盛满了对亲情急切的渴求。
  会不会将来有一天,等她老了,也会和严老师一样,躲在角落里,被儿子完全无视掉。
  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认我?我为什么和现在的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
  这些问题,是她随时都可能面对的。路透不敢想,随后逃避似的突然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经过走出来的于晚身旁时,她说:严妈,我帮你!
  语气故作轻松,但任屋里任何人都听得出,这话说的有多声嘶力竭、极尽全力。
  
  “过来了……”于晚站在那里,看着严宽说。她手在腰间围裙上擦了两下,棉布花围裙立刻被水渍印上了一副抽象画,像只怪一样睥睨着客厅里奇怪的一家三口。
  “嗯。”严宽闷声应了。
  对儿子,他虽然有愧,但有幸严九争气,不需要他担心太多。对妻子,则完全是第二种情况了。
  他是有愧的。
  青年时,抛弃妻子,献身科学,听起来是件伟大非常的故事,可放在生活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夫妻再相见,尴尬;父子再相见,非亲。
  “恩,我去厨房弄菜……”严宽说着,脱了外套就扎进了厨房。
  而原本两个在厨房里的人,则被晾在了外面。
  严九看看他妈:你喊的?
  于晚迟疑后,点头:他一个人过年怪冷清的。
  严九:……
  
  严家的厨房很宽敞,丁点乡下的小家子气也不见。路透和严宽,各踞厨房一隅,路透切菜,严宽炖肉。
  严宽掀开锅盖,闻了一下,“哬,要说这猪啊,还是要吃乡下的笨嘴猪,肉嫩,纯绿色,炖出来不是一般的香,路丫头,你尝尝……”
  严宽说着,把勺子放了进去,舀出一勺汤汁,递到路透嘴边,“尝尝!”他说。
  正盯着菜板上被斩成一段一段蔬菜出神的路透,被突然的天外飞勺吓了一跳,手里的菜刀应声而落。
  嘶……路透吸了口气,拿起手指一看,好在只是削掉一截指甲。
  看好指头没事,路透朝门外瞧了一眼,他们应该没听到。
  “路丫头,你喜欢我家臭小子,是不是?”
  严老头说话既直接,也没个正经,只可惜,现在不是在学校,这是私人时间,她可以选择不回答他的问题。
  见她没吭声,严宽继续自说自话、自言自语……
  然而,这次的,路透听进去了。
  “那个臭小子当初来找我,吓了我一跳。”说着话,严宽的脸逐渐多了几分肃然,“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些学生个个都是研究生,单单多了你这么个本科生?你以为是你优秀?”
  严老头对路透挑眉笑,路透脸一红,她才没那么自作多情呢……
  “难道是他?”路透问。
  老头一笑,“臭小子来找我,说了路家今后可能要面临一些危机,所以他委托我把那些个实践经验教给你。”
  “严老师,你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吧……”路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严宽压根不是那种你要他就给的人,如果是,当初他就不会和严妈分开了。
  “小丫头,够聪明,没白浪费我在你身上花费的功夫。”
  严宽细柳一口,喝掉勺子里的肉汤,然后就着那饭勺子挥斥方遒——当老师的通病。
  “他和我说,你们路家现在最大的危机就是你的继母,还记得蚂蚁效应吗……”
  随着严宽的叙述,路透身上的冷汗出了一身,借助工程项目,把公司财政搬空……蚂蚁效应的后果,不堪设想。
  严宽看着路透,心想,儿子,老爹别的给不了你,就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以臭小子的能力,他想保住路家是很轻松的事情,但他选择的是把你变强,而不是做躲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臭小子对你是真上心的……”
  这些,其实不要严宽说,路透就懂的,她只是在意孩子的事情。
  “来之前,你于阿姨和我通了电话,那孩子我见了,很乖巧聪明的孩子,就是在那边人家养了那么久,臭小子多少还是忌讳着孩子、你还有那边的关系的。”
  路透从来不知道,除了数据、模型、宏观这些字眼外,怪老头看人也有一手,把她心里的执拗看的透彻。
  路透看着严宽第一次主动提问:“严老师,既然感情的事你看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当年要离开他们呢。
  被这个问题连呛了两个咳嗽的严宽脸有点可疑的红,半天后说,“年少轻狂,有些事情看不清吧。”
  好一个年少轻狂,珍惜眼前真的很重要,可是就这么算了,要他白白瞒了那么久,她才不甘心呢。
  路透很怀疑严宽会读心术,因为他下面说了这么一句,“你要是不甘心,我替你整整臭小子出气,怎么样?”
  路透想想,点头。
  出气倒是其次,她就是想看看严宽到底是真唐僧,还是假佛祖,见了儿子会不会念的出紧箍咒来。
  
  每一个小狐狸的背后都有一个上一代的老狐狸坐镇,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能将亲爹拍在沙滩上。
  这次,这个后浪可能要败了,因为前浪严宽身边有个大靠山——路透。
  “老九,去院里那些葱来!”严宽把手握成拳,对在外面站着想进又不敢进的某人喊话。
  路透今天还没见怎么好,正在外面站着,坐立不安的严九听到声音,跑了进来。
  其实不能说跑,因为到了厨房门口,他顿下一秒,调匀呼吸,这才好整以暇的进了屋。
  严宽在,再心急也不能表现出来,这是严九的症结。
  “厨房不是有吗?”他倚在门框上,故作矜持的说。
  死要面子。严宽的评语。
  闷骚,路透的判断。
  “路透说了,带着寒气的葱炒出来的菜好吃。”
  路透把头埋得很低,心道,严老师,你这是什么理论啊,根本是狗X不通吗。
  严九用身体力行证明了“路透的话就是圣旨”这句话,即使是源于狐假虎威的假传圣旨。
  “老九,把那个爆肚的火开大点,好吃。”严宽剥着橘子,在一旁指挥,两人厨房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三人战场,虽然有个兵是属于浑水摸鱼的。
  “不是先慢炒再爆火的吗?”严九皱眉。
  “路透说的,你就照办好了!”呸,严宽吐掉一粒桔子籽。
  严老师,我还活着呢,我压根就没讲话好不好。路透的脸都要埋进往外端的菜盘子里了。
  厨房的气氛越来越好,严九发现路透情绪好了许多,也就听凭严宽指挥。
  随着气氛的升温,厨房也变的越来越热闹,先是于晚来了,接着是孤零零被忽略在客厅的路安也跑了进来。
  小孩子天生有种好奇心,指着路透端的那盘问,“这是什么?”
  路透看着安安,“这是糖醋里脊。”她看了眼快把手指整根吃进嘴里的路安,心中一软,“想吃?”
  “不想,不想……”路安连连摆手,餐前不乱动的规矩,他知道。可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那眼睛还是止不住巴巴往碗里看着。
  路透为难,这毕竟不是自己家。
  “小孩子想吃就给他吃吧。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说法。”于晚开口。
  路透感激的看了严妈一眼,他父母对自己的包容,太大了。
  她点点头,回头从台案上拿了根串牙签肉的签字,扎起一块最大的里脊肉送到路安嘴边。
  肉片太大,签字很短,红色的甜汁难以避免的沾在路透手指上。
  路安顺着签字一路移动,就看那么大一块肉很快就消失在他嘴里,末了,路安还不满足的把签字舔了一边,顺便也就吻了路透的手指一次。
  路安总算吃好摸摸肚皮出去了,可路透却像被电击到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严宽和于晚都退了出去。
  严九走过来,轻轻的把她抱进怀里。
  路透总算知道,哪里才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严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吃好饭,一家围在沙发旁边看春晚。
  路安最兴奋,土包子似的指着电视里的赵本山问路透,“阿姨,‘我们那噶的’是什么意思?”
  早就打算好一切慢慢来的路透忽略掉那恼人的称呼,细心解释,“就是‘我们那里’的意思……”
  “那为什么不说我们那里……”
  ……
  一场好好的春晚活活成了路安安小朋友的十万个为什么现场直播。
  ……
  把路安哄睡着,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31、温情缱绻 。。。 
 
 
  严九关上门,回头看了眼路透,“老婆,今夜可宣小的侍寝否?”
  路透做深思状,半天说,“当勉励之!”
  “嗻,小的遵命。”严九低吼一声,把路透打横抱起来。
  
  被子里,严九拿牙咬着路透的乳。头,力度刚刚好到痛与欲的边缘。
  他抽。插几下,低吼一声,路透只觉得□一热,身子跟着软了起来。
  做完后,严九抱着路透,细细吻着。
  路透眯眼,发着迷糊,突然觉得□有什么往外流,于是伸手推了推严九,“我去下洗手间。”
  “披件衣服。”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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