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嚣张狂兵-第9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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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啊,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看看你,还捎带着你婆婆,心里就没啥疑问。”
金舒雅听到这话,任由着老佛爷紧拉着右手,望了下两人,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我没意见的。”
“好啊,现在都会跟我打哑巴语了。”
女人出嫁前考虑最多的是自己爱不爱他;出嫁后考虑最多的却是自己是不是被爱,也可以这样说,嫁前女人看重的是自己的感情;嫁后看重的则是对方的感情,是安全感。
在最适宜的时间里,遇到了最合适的人,一起度过了最温馨,浪漫的时光,有欢笑,有气愤,也有让人断肠的撕心哭泣,对于金舒雅来说,在那段时光里,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看到了他的爱,不管这份爱,被切割成了几份,她都感觉的到,自己才是他心中最闪耀的那一个。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给了她另类的婚礼,当捧着他的遗像叩拜天地,叩拜父母,答谢亲友时,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存在,是他让自己笑到了最后一秒,才发现胸口上多了一把刀子,锋利且直击要害。
更是他的存在令这股愤恨变成了俗气的事,流着泪,还得违心对一帮人说着“谢谢”!谢谢他们参加他们的婚礼,告慰他的亡灵。
大起大落之后,现在让金舒雅几乎以脱变的方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但那种安全感也悄然流逝了。
她变得的抑郁寡欢,疯狂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事无巨细,把公司业务打理的尽然有序,可这仍旧无法掩盖,那内心空虚的存在。
婚前她是幸福的,婚后她依旧幸福,只不过这份幸福,却大大打了折扣罢了,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妮可走时的背影,会给她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累,太累,很累,爱上这样的男人,选择了这个位置,就注定着她比任何人都要累。
在这个位置上,她想难得糊涂,都是件奢侈的事情,她也终于明白妮可嘴里的那句“谢谢”,并不是对她的嘲讽,而是毫不做作后的一种真情流露。
也许妮可现在在国外的某个角落,尽情的享受着那种眷恋,会比现在更加的怡然自得。
能有什么事情会让足不出户的老佛爷,和远在中海婆婆亲自出面,要知道金舒雅接手的不单单是宝石集团这个集团,更是石家背后的一切。
对,包括孩子,确切地说,是陈家惠的那个孩子,也被写入族谱内,以后也将位列祠堂,虽然末端,但她的身上,已经烙印了石姓的印记。
母凭女贵嘛,作为四代第一个孩子的母亲,金舒雅不难想象,随着这个婴儿的呱呱落地,陈家惠的地位一定会水涨船高,甚至在集团资源上,在未来几年更倾向于四方集团,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金舒雅绕不过去的一道弯。
嫉妒吗?也有那么一点吧,只是她的这份嫉妒,参杂了几分不甘罢了,作为现代女性,作为骨子里极为保守的女人,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开花结果,她在情绪上真的很难做到博爱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老佛爷和婆婆会亲自出门劝导,不是命令,而是询问,也许自己的答案不似那么重要,但这份长辈的尊重,还是让她支离破碎的心有了一股暖意。
在老佛爷问到这句话后,金舒雅的表情窘迫起来,端起了茶杯,泯着婆婆亲手泡制的花茶,房间内突然变得寂寥起来,金舒雅微微抬头,看到的则是老佛爷与婆婆那真挚的目光。
“奶奶,妈,潜心的来讲,我是有情绪的,但就这件事而言,我没有任何意见,这是发自肺腑的,您们也不用担心,我会把情绪宣泄在国栋身上,其实吧,我想见他,比想质问他更加浓烈,我只想知道,他现在……还好吗?”
唯有石光的行踪,家里人是对她保密的,包括他现在的处境以及情况,多少个深夜,金舒雅拿起电话又放了下去,最后那句反问,憋在她心中太久太久了。
“快回来了吧,路上因为一些变故,被耽搁了,不过他拍着胸脯保证,不会错过这个月月底你奶奶的七十大寿,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一两周内。”
听到这话,金舒雅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肺腑的会心笑容,玉指搭在茶杯上,轻轻蠕动着,这种内敛而又外放的情绪表达,落在老佛爷和梅若香眼里,别有一番感觉。
“要不是你爷爷提醒,我还真就忘了自己的年龄,真快啊,都七十了,没几年活喽。”
“奶奶,瞧您说的,你身子那么硬朗,肯定万寿无疆。”
“瞧这小嘴,多甜,明知是在哄我这老太婆开心,但我心里还真就热乎,活到我这个年龄,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子孙满堂,可子就只有一个,孙子嘛,满打满算也就两个,只能寄托于四世同堂。”
说这话时,老佛爷的目光,直盯着身边的金舒雅,后者会意她所要阐述的深意,脸色略显羞红的低下头,总不能抱怨石光不在家吧,这话,她说不口。
“树头花落花开,道上人取人来,朝愁暮愁即老,百年几度三台,不知道,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跟孙媳妇儿吃上几顿饭。”
听到这话,金舒雅心里咯噔一下。
第1737章 女人的默契()
由于是舟车劳顿,再加上年迈,所以三人一起共进了午餐后,金舒雅便安排老佛爷和婆婆在自己的别墅内休息,返回宝石集团总部时,已经是下午近三点钟,在这期间,金舒雅一直都在回味着老佛爷最后那句话的深意。
徘徊在办公室内,最终站在窗台前,望着高高悬挂在天空,被几抹云霄遮挡住的太阳,金舒雅眯着眼睛,转身拿过手机,犹豫数分,拨通了一则熟悉且又陌生的电话。
“妮可姐,我是舒雅。”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金舒雅主动自报家门,并喊出妮可姐这个称呼,电话那头的妮可正享受着日光浴,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累不累?”
“很累。”金舒雅并没有含糊其辞的,直接轻声回答道。
“人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屁股坐的位置越高,烦恼越多,真累的话,就出来走走,其实现在,很多事情都是你自找的,这么大一个体系,你得学会放权,在你把宝石集团那个副董事长拿掉的时候,你就有机会脱身,可你自己不愿意。
我又废话了,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电话吧,有烦心的事,还是……”
“奶奶月底过寿。”
说完这句话,金舒雅沉默了,妮可也沉默了。
有个古老的话题:该选择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细细想来,“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其实是两件事:选择你爱的,是忠于爱情,选择爱你的,是终于生活,爱情和生活无法两全,就看哪一样对你而言更重要。
很少有人能够两全其美,现实生活总是那么残缺,却正是这份残缺,给了我们,更多的无限遐想。
无论是对于妮可,还是金舒雅来讲,在如今看来,石光的存在更趋向于前者,那个自己爱的存在,可真是这份残缺的感情,让她们都尝尽了劳累的折磨。
她们有着共鸣,可又彼此的存在着矛盾,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对方的那个人,却又做不成无话不谈的闺蜜。
只有在十字路口,她们才会放下心理的包袱,共同探讨着绞心的抉择,这份抉择的背后,更多的则是彼此的抚慰。
相比妮可如同净身出户一般的出走,金舒雅所要承受的压力,比她要高上数倍,但电话另一头的这个女人,却陪伴那个他最长的一个女人,常年累月下来,妮可不比金舒雅所受的折磨更少。
这种相处模式,让两人心心相惜,又彼此抗拒,但无法改变的是,她们都爱上了一个霸道土匪且无赖的错男人,想逃都逃不掉的那种。
简单的一句话,隐晦了金舒雅的千言万语,两人沉默的这一分钟里,彼此都能倾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她在等待着她的答案,而她在给对方充分思考的时间。
“很痛的抉择,但又不得不走出的一步。”
妮可的回答,令金舒雅嗡的一声,泪如雨下,但还是用手指按住了话筒,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只负责一半,另一半你来通知。”
这是妮可给金舒雅的最后答案。
“妮可姐,是什么样的理由,或者说信念,让你坚持了那么多年,爱这个字眼,有时候在现实面前,是这样的苍白。”
听到这话,电话另一头的妮可突然苦笑了几声,长出一口气,换了个字眼:“依赖,习惯他存在的习惯,就成日复一日的习惯,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存在,每个人坚持的理由都不同,你问我与你问你自己,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
“谢谢。”沉默少许后,金舒雅收住抽泣轻声回答道。
“眼泪这东西,哭着哭着就没有了,至于累,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一肚子的苦水和疲惫感,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被咽在了肚子里,想怎么宣泄,都无从出口。”
笑了,会心的笑,感知的笑,金舒雅长出一口气,少有的调侃道:“你猜他回来,先去谁那里?”
“以前的金舒雅,肯定不愿直言问出这样的问题,你的变化很大,我在中海,他肯定先回中海。”
“我不信。”
“自信是好的,可太自信了就是自负。”
“我说的不信,是因为你在中海他才去,而是因为他女儿在中海,他才去。”
“过程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说完这句话,两人默契的同时收起了电话,站在窗台前的金舒雅,拉开了窗口,任由暖风肆虐着自己的脸颊。
而此时的妮可正远在中海,享受着日光浴,缓缓的撑起了身,带着母性的笑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步履轻巧的朝着前院走去,穿过走廊,当她看到别院内那道倩影时,笑而不语的朝着对方走去。
这天下午,戚曼琳正在政法学院法学系旁听解剖学,很快就被一通电话彻底扰乱了心思,当她换了身得体的衣装走出校门,那辆刺眼的劳斯莱斯,还有一个熟悉的倩影站在车旁,两人对视许久,相视一笑,一同朝着不远处的咖啡厅走去。
单手搭在桌面上,云蕾的脸上挂着妖娆的笑容,望着窗外出神的呆滞,总部的一通电话,让她的内心久久无法释怀,她与金舒雅之间,算得上老相识了,可自从接手岭南业务后,两人便再没有交集。
哪怕是工作上的官方汇报,云蕾大都会以文字和邮件的方式,或者把自己的得力助手派往吉林,坐着系统的汇报。心照不宣的保持着特有的默契,但今天这通电话则彻底让更加成熟的云蕾波澜起伏。
“张总吗?我是云蕾,嗯嗯,月英,咱们很久不见了吧,有时间一起喝下午茶,四点钟,老地方,不见不散哈。”
云蕾挂上电话,双手撑起了身子,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推开了房门。
这一天,身处在不同城市的几个女人,为了同一件事,坐在一起心照不宣的侃侃而谈,夹杂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则是那种藏在心底的期待。
毗邻大悲寺不远的一家“黄闷鸡”加盟店,石光和白冰冰特地找了个靠里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