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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首席保镖,爱妻有道-第257部分

小说: 首席保镖,爱妻有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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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有事吗?”

    郎霆烈眯眸,冷冷地看她一眼,直接问道,“昨天中午过后是不是有一个女人跑进你们白菊教会了?当时她是为了躲开两个追她的男人。她叫费芷柔。”

    女人清冷的眸子看着他,说,“昨天确实有一个女人来到我们白菊教会。不过她是不是叫费芷柔,我不清楚。”

    那就是了!那肯定是她!

    “让她出来,我要带她走!”郎霆烈沙哑地低吼着。

    找到她,他欣喜!可是找到却又见不到,他焦急!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能带她出来,更不能让你带她走。”面对郎霆烈的焦灼,女人依旧淡淡的。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可以带她走,你们无权把她留在这里!”郎霆烈的眼里浮上冷冽的光。

    “是那位朋友自愿留在我们教会的。更何况,她已是我们教主亲点的新会员,只等四日后的盛典便是我们白菊教会的正式会员,当然不能让你带走。”

    “什么!”郎霆烈的脊背倏地冒出了冷汗。他害怕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一心想逃离他,又推开乔睿伸过去的手,走投无路的她走进了白菊教会。在一群痛恨男人的女人的蛊惑下,她极有可能会选择那条断情断爱的路!

    “不行!我不同意!你们让她出来,把她放出来!”郎霆烈大喊着,瞪着猩红的眼睛,“她心里还有爱,根本不是你们这种人,不要用你们的胡话去蛊惑她!你们放她出来,快放她出来!”

    捶打了几下门,见那个女人还是无动于衷地摇头,郎霆烈顿时气血上头!

    他正准备纵身一跃翻过去,忽然听见门那边,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清透至骨,“让他进来说话吧。”

    “是,教主。”

    教主……

    郎霆烈停下动作,站在原地,但狠戾的眼眸已经没有收敛。是她亲自选中的费芷柔,那么就是她蛊惑的了!

    大门徐徐开启。在看到站立在大门那一边的身影时,郎霆烈身边的几个保镖全都抑制不住地惊叹了一声。

    就连郎霆烈,也微微地怔了一下。

    震惊,太令人震惊了!

    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白菊教教主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女人!不仅是年轻,还很美丽。因那一头极短的发,那一身极白的衣,看着仙风道骨般的美丽、飘逸。

    “你就是教主?”在手下人还在震惊的时候,郎霆烈早已回了神,蹙眉问着眼前的女人。

    “是的。”白羽笙微微点头,唇角有一抹淡淡的笑,看着极为沉稳冷静,“你来找费芷柔?”

    “对!”郎霆烈开门见山,“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要带她回去。请教主把人交给我。”

    “她如果愿意跟你在一起,又何必到我这白菊教躲避。”白羽笙看了看郎霆烈,显然不惧于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戾色,“其实她知道你来了。想必这位先生也注意到门上装了摄像头。我原本可以安排她与你见面的,即便我有意让她加入白菊教会,可只要她一天不是正式会员,一天都有自由与你接触。可她自己不愿意。”

    “你蛊惑了她,对不对?一定是你们对她说了什么!”郎霆烈低沉地说,牢牢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无欲无求的女人,“费芷柔从来都不是信仰教派的人,她根本就不会有加入你们白菊教的念头,一定是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不是我们,先生!”白羽笙轻轻地笑,“对她做了什么的,是命运,是生活。我们从不勉强别人入教,一切随缘。有缘分,自然会来到白菊教,也会留在白菊教。这里是每一个走投无路的女子的家,是她们的后路。如果她们觉得外面是幸福的,她们不会走到这里。所以,先生,你是不是该问问自己,你对她做了什么。”

    郎霆烈愣住了。他没想到她回答问题的方式会这样无懈可击,更没想到如此年轻的女人会把问题看得这样透彻,竟让他说不出什么。

    对,造成今天局面的所有“因”皆是他。是他对她做了太多,才会让爱恨无止尽地纠葛……是他……

    “她不想见你,不过让我把这个带给你。希望你看过之后,不要再来找她。”白羽笙拿出一张纸条,交给守在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看她把纸条交给郎霆烈,然后转身离开。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亦自然。故,顺其自然,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

    短短几行字,是她娟秀的笔迹。郎霆烈当然认得。

    可是,这给他的短短几行字,再没了情感的踪迹。有的,只是参透人生的淡然和冷静,只是一颗再也起不了波澜的心。

第335章 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1() 
这是让他放下执念吗……这是她与他告别吗……这是她已然铁了心要加入这绝情绝爱的教会吗……

    她走到这般退无可退的境地,难道真的是他逼成的吗……

    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

    放下执念……难道他对爱执着,真的错了吗……

    “砰。”

    关门的声音,让郎霆烈高大的身躯也剧烈地震颤了。

    “狼头,你没事吧?”看到郎霆烈过于苍白的脸色,保镖们担心地看着他。

    “我没事,没事……”郎霆烈推开他们来扶的手,踉跄了一步,转过身,呆呆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即便此刻,自己跑开一切,不管不顾地冲进白菊教会,她也不会见他。或者,即便是见到了她,她也依旧如纸条上所写的那样,冷静淡漠地看着他。

    她是真的心死了……

    而他所做的,不过是自以为是地以为她还爱着自己。

    是心死了吧……所以无论他怎样去点燃她,她都不愿意说出那句“我爱你”。而那些在黑暗中的颤栗,不过是她近乎本能的反应。

    因为自己爱着,所以以为她也还爱着。因为得不到,所以放不下。是这样吗……

    忽然,像是身体被拔掉了赖以支撑的支柱,他高大的身躯摇晃着,在视线一黑的瞬间,那么沉重地倒了下去……

    “你做好决定了?”

    当监控屏幕里放出那个高大男人倒下的一幕,当感觉到身边的费芷柔抑制不住的轻轻一颤时,白羽笙顿了顿,还是低声地问出了这一句。

    费芷柔转过身,不再去看那令她心痛的一幕,同样低声地说,“嗯,我决定了,教主。”

    不眠不休的一夜,她就一直坐在那个房间里,听着轻到近乎呓语的教会音乐,看着满屋美丽神圣的圣女图,闻着沁人心脾的淡淡菊花香……当“前尘往事”车水马龙般在脑海里过往以后,渐渐地,就像刮过的沙暴,远去了,消散了,只剩下空白的残骸。虽然荒凉,虽然凄惨,但终归,平静了下来。

    平静……

    好久没有这样平静过了。

    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从开始逃亡以后,她的心从未这样平静过。平静到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放下所有的欲念了……

    至少她可以努力。在这个可以与世隔绝的地方,努力做到忘记一切。

    而这样的选择,已然给了他,自己最坚定的答案。

    一切皆已尘埃,烟消又云散。

    她知道这无非也是一种逃避。可她终究没有勇气对郎霆烈说出心中的秘密,没有勇气去面对、去承受可能发生的一切……

    她真的累了……

    就像佛说的,放下所有执念,顺其自然。

    只是偶尔有迷茫,这份执念,到底是说他,还是说她。要顺的自然,到底是他,还是她……

    “狼头,尤小姐来了。”

    雷玄敲了敲门,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

    看看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焦灼的尤念兮,雷玄顿了顿,直接拧开门把,推开了门。

    一股浓烈的烟酒味飘了出来,顿时呛得尤念兮咳了几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眼前的光景让雷玄深深拧起了眉。他不由地快步往里面走了几步,可又想起什么,还是停了下来,回头对尤念兮说,“你不是有话跟他说吗,交给你了。”

    说着,雷玄回头看了看那个仰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憔悴男人,气恼又无奈地握了握拳,走到了墙边,抱胸斜倚着。

    尤念兮走了过来,看着躺着纹丝不动、满脸胡茬的郎霆烈,又想着在白菊教会里几天以后就会成为正式会员的费芷柔,心里的气恼真是不打一处出!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这都是在干什么!

    “郎霆烈!”尤念兮对着还紧闭着双眼的郎霆烈大喊道,“你醒醒!”

    郎霆烈没有回答,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颤一下,好像已经醉死了。

    “郎霆烈!”他明明就是能听到,非要装死,尤念兮气得抓住他,用力地晃,“你醒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费芷柔就要去当僧尼了,你难道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吗!”

    一听到这个消息,尤念兮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原本以为两个人纠葛一段时间,总会好起来的,可没想到没好反而更坏了,竟把人逼到“寺庙”里去了!什么白菊教会,在尤念兮眼里,那里就是一座寺庙,用来关女人的地方。进了那里,不就成了女尼了!

    尤念兮冲到了白菊教教会门口,可不知道真是费芷柔的意思,还是那个什么教主的意思,不是说男人不得入内吗,怎么连她都不能进去见费芷柔了!

    毕竟是教会,凭尤念兮的能力奈何不了。可是郎霆烈不同啊,他不是高能人士吗,不是可以上天入地,四通八达吗?这样的他怎能任由费芷柔走上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这次,他的眼皮颤了颤,但终究没有睁开眼睛。

    “郎霆烈!”郎霆烈个子大,体格又沉,抓着他晃了几下尤念兮已经没了力气,加上又急又气,身上已经出了汗。

    忽然,她松开了他,却又伸出手,往他脸上凑去。

    “郎霆烈!”

    尤念兮在郎霆烈耳边大喊一声,这一次,她已经用手指撑开了他的眼皮!

    看到这一幕,斜倚在墙边的雷玄动了动,却没有走过来,反而轻轻地扬起了唇角。这样出其不意的招数大概只有尤念兮能使出来,说不定对那头萎靡不振的“狼”就管用了呢。

    耳膜像被穿刺了,眼皮也被撑到了极致,郎霆烈终于动弹了,伸手推开尤念兮,也推开她让人难受的爪子,“走开,别管我!”

    “总算有反应了!”尤念兮拉起他一条胳膊,拼命用力地拽着,“我才懒得管你,我只管芷柔!你快起来,想想办法把她从那个什么教会里拉出来!还有两天,我听说还有两天就是盛典了,到时候她真的入了会,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对我已经死心了,我还能做什么……”郎霆烈任她拽着,却还是纹丝不动,甚至又开始闭上了眼睛,“是我把她逼到这种境地的,难道还让我去逼她吗,把她逼死吗……罢了,她既然要放下,那就放下吧……”

    这两天,她那句“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一直在脑海里盘旋,即使是喝醉了,也还是盘旋,不停地说着,仿佛是她施下的咒语,让他陡然失去了所有去挣扎、去使劲的力气。相遇以后发生的事情,那么多的伤害与纠缠,他到底得到了什么,寻回了什么……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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