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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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带子似乎跟我想得一样,全都调头,在树洞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以飞快的速度飞向那个人,马上那人的剑盾暗了下来。
“他马上就坚持不住了。”我想到:“再加一把劲。”
突然那只奇怪的动物大吼一声,声音像刀片一样飞进了我的小耳朵,我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魔界重生 第十四章
修肯停止了挥剑,剑盾消失在他面前,而魔龙也撤掉了它的大地之盾。
魔龙开口说道:“这孩子很奇怪,一出生就可以感受得到这脱离四大主系的黑暗元素,不愧是黑暗之子。”马上一阵冲天的龙吟在龙口中发出。
修肯看着这条龙,怎么感觉它的叫声充满了得意,似乎是人类的笑声,他都有点脱力了,并不是因为刚才剑盾出了多少力,事实上,刚才他根本没有用多少力气,应付这种杂乱无章的黑暗元素攻击根本用不着多少的力气,(谁听过魔法攻击是纯元素撞击方式进行的?)让他脱力的只是这只魔地龙同他一见面起的斗争到现在终于以他的失败而告终,无论是防御用的大地之盾还是攻击时集中一点的高度集中声波,都不是修肯现在的修为能办得到的。而最后用声音击晕这摩斯家族最后一人就是他失败的证明,然后那龙吟是对他无尽的讽刺。
“你赢了。”修肯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什么礼节和敬语都顾不上了:“你想什么时候把这孩子还给我们魔族?”
龙眯起了眼睛,带着一丝丝的深沉缓缓说道:“我的兄弟们就来了,你快走吧,如果你希望这孩子能顺利地成长,就说摩斯家族最后一人已经死于魔域森林,这世上再也没有摩斯家族了。”
它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这孩子会去你们的地方接受你们的教育,毕竟他不是我们龙族。”
修肯注视着这条龙,眼中带着一丝丝的不信任:“为什么要这样说?你知道摩斯家族只有他一个人了吗?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龙的目光投向了魔域深处,它的眼神中如此深邃,如此的忧伤:“这件事本来就是个阴谋,你回去吧,相信我,我从没有骗过人,而且身为龙,为了龙的尊严,我也不会骗人。”
修肯点了点头,他从一开始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无论是摩斯家来这里散步还是人类的的狙杀,这本来就是一个阴谋。
“这孩子来到我们魔界时,我怎么确定是他是摩斯家的孩子?”修肯问道。
龙的眼光突然呆滞起来,低声地念道:“黑暗之子带着黑暗出身于黑暗之中,他的左手握着黑色的火焰,右手握着黑色的闪电,红色的鲜血从他的双眼中流出,他站在高处轻轻一挥,白色的幽灵遵从他的指示夺走一条条生命。”
修肯一边回味着龙的话,一边走进树洞抱出了孩子,魔龙没有阻止他。
在月光下,这婴儿的嘴唇如他的眼睛一样是红色的,在月光下,红唇紧紧地闭着。
修肯既然上了魔界十强者的排行榜,武技之高,见识之广远超常人,可是从没有听说过哪个魔族有红血的血液,同时,也只有魔族,或魔族同别的种族生下的孩子都是绿色的血液,而如今,红色的嘴唇出现在一位魔族的身上,已经超过了他的常识。
他呆呆地看着婴儿,低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黑暗之子吗?流着血泪,夺走生命的黑暗之子?他的血为什么是红色的,这不可能。”
龙伸出它巨大的龙爪,从修肯手中轻轻地接过婴儿,然后不带感情地说道:“这是我们长老的预言,我们伟大的长老从来不会出错,也不会说谎,而和我们主人的成长有密切关系的一人却和你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你有权知道这些。”
说完,魔龙消失于黑暗丛林中,各种生物也随它消失于四周茂密的丛林,一阵巨大的万兽奔腾之声再度响起,声音朝着魔域森林的深处挺进。
而一阵阵龙吟从四周响起,巨大的阴影从修肯上空飞过,让人颤抖的龙吟带着欢乐飞向魔域深处。
修肯决定还是先把摩斯家最后一个婴儿的消息瞒下来再说,他走向他亲手创造的树洞,然后一阵绿光在他手心中发生,被剑破坏的地方慢慢地修复着,直到洞口完全被新生的树肉包围后,白光才渐渐地弱了下来。
修肯低声深情地念道:“安蒂女士,您请放心在此熟睡吧,我现在就去杀光那些无耻的人类,实现我的承诺。”
他转过身,在一束束透过层层树技的月光中,走向了黑暗,如果深情,也如此地感伤……
此刻,他已经从刚才的失败阴影中走了出来,再度恢复情魔的面目,去狙杀那些人类潜入魔界的精兵……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在一片被巨大树木包围着的草地上,绿色的草地充满了青草的芬芳,一条条尖端带着白色的绒毛的小草,和不知名的各种颜色的野花也在绿色草地上生长着,阳光洒向这片草地。我轻轻地动了动身体,身体带起一丝丝的空气波动,白色的绒毛从小草尖端脱落,在空中飞舞着,而这些美丽的野花在这片白色的绒毛中更显得娇艳。
好美的景色,我迷失在这片美景之中。
一声巨大的噪音破坏了这片美景,那只奇怪的动物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巨大的四肢无情地贱踏着这片美丽的草地,随着它的一个脚印就是一大片青草和美丽的野花消失在它的大脚下。
我愤怒地看着这只不知道美丽为何物的动物,它张大着嘴巴,发出一阵阵带着各种音节的声音,各种音节让我明白这是一只语言。
“这个笨东西,如果我懂你的语言,那我不就跟你同类了。”我恨恨地想到,可是现在身体毕竟是我刚出生的,我控制不了,只能一爬一爬地向那只龙来的反方向爬着逃去,不然,它的体型一脚就可以把十个我踩成肉饼了。
但事与愿违,这只龙只四五个脚步跨过几十米远追上了我,用它那只巨大的前爪把我捉在手中,我不停地挣扎着。
“我怎么这么弱小?这只野兽不仅杀了我的母亲,现在又要来吃我。”我痛恨自己的弱小,心里有种悲苦的感觉,泪腺马上将我出卖了,眼泪如流水一般地流出来,但没有哭声,声带我还控制着。
绝对不能哭,可是泪腺却不断地分泌出泪水,因为我出生毕竟才一天都不到,如果这么快可以控制全身,那我真是超人了。
(醉梦生:英国69年有个病例,一个病人出了车祸,全身瘫痪,经过半年的医治才治好。但半年后,病人全身神经没有出任何的问题,可是不能做任何动作,只可以控制头部,医生完全找不到原因。三年后,这个病人在晚上被一只老鼠惊吓,全身突然可以动了,于是神经科医生判断因为是病人自己在瘫痪期间对身体的控制权忘记了,但突然的惊吓可让他瞬间重新掌握对全身的控制,但这病例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例。)
魔界重生 第十五章
“混帐,太丢脸了,真是耻辱啊,我根本不想哭的,怎么眼泪不听我的话,都是这只怪兽,我要杀了它。”我恨恨地想到,可是黑色的带子没有出来,而我现在弱小的身体想杀了几乎有几百倍大的怪兽看来是不可能了。
在我生气时却不再流泪了,看来情绪和转移确实可以控制身体的某一部分。
怪兽将我放到它那巨大的变相猪头面前,嘴巴一张一张的,看来要吃我了,说实话,我太小了,塞它的牙缝还不够,可是这样的景象确实让人害怕,巨大的尖锐牙齿,令人恶心的口臭,流着粘粘口水的舌头,于是我的眼泪又流满了我的脸。
我几乎快气晕过去了,这只怪物让我流了两次泪。
一股委屈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在脑内疯狂地冲撞着,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了。
这时,旁边飞来一只白色的怪兽,它的体型很小,跟我差不多,眼睛很大,一张小嘴上布满了小小的尖牙,两只白色的翅膀一上一下地挥动着,很可爱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会飞的白老鼠,只不过没有鼠须,没有耳朵,也没有毛。
这只白色的老鼠吱吱地和我面前凶狠的怪兽交谈着,不一会儿,怪兽放下了我,退到了森林深处不见了。
白色的老鼠飞到我的面前,在我的面前发出了一股声音,带着音节的声音,我非常奇怪,什么时候野兽都会语言了?可是我听不懂,虽然它从怪兽嘴边将我救下来,可是我不知道它有什么阴谋诡计,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出生就觉得这世界不对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知道的东西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像失忆。
小白鼠不停地在我面前嘀咕着,我实在听不懂,而大脑却感到很疲劳,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
当我再次醒来时,一只三个头的狼躺在我的身边,我吓得连忙想手脚并用地逃跑。可是小白鼠却在一边抵着我的身体,我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推不开它,而这只狼也没有想吃我的意思,它抬头看了我一眼,头一歪,眼睛一闭,睡着了。
小白鼠把我挤到了狼的肚子上,我把头靠在狼肚子上,因为我的头实在太大了,而脖子又没有什么力气,长时间的支撑对我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实在是一个折磨。
小白鼠用它的前肢不停地指着我的嘴,再指着狼的肚子,我靠着狼的肚子,看着它表演,我不懂它的意思。
不一会儿,小白鼠也明白我不懂它的意思,然后它的脸红了起来,也靠在狼肚子上,闭上眼睛,凑过嘴,吸过狼的一个乳头,然后不停地用前爪牙指着它咬的乳头,现在白痴都明白了,原来它让我吃奶。
“我现在后脑靠着狼肚子,我怎么看得见狼的乳头,你不会把我的头转过来啊?白痴”我想到,然后也抓住一个乳头,也吸起狼奶了。
“狼奶的味道更差,还有一股腥味。”我不禁想起了我的母亲:“母亲……好遥远啊?她现在还在那树洞里吗?”
一个声音却在心底狂叫着:“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另一个声音只低低地说道:“她还在那树洞中,她在找我,我能感觉得到她,她现在找不到我肯定很急了……”
我不禁泪流满面,我知道我母亲已经死了,可是心里却又不承认这个事实,我不停地给我自己暗示着她还在那个树洞中等我,等我回去,等我回去找她……
一边哭着,一边吸着奶,我又睡着了。
从此半年内,我每天睡觉,一睡醒就流着泪吸着狼奶,然后再睡觉。睡觉时大量的睡眠让我长得很快,现在小白鼠比我小了,但力气却还是比不过它,终于在半年后,我成功地控制住了泪腺,从此我只在记忆中思念着母亲,再也不会用眼泪露出我对她的想念。
半年后,我终于能听得懂一点点小白鼠的语言了,每次我醒来,它就在旁边说着话,说得很慢,我知道它在教我它的语言,也试着学了一点,只要它说得慢一点,我还可以听懂几个词。
半年后,我可再有没有如此地贪睡了,现在,我只用在天黑后才睡觉,小白鼠伏在我身上,它很轻很轻,像一张被子一样盖在我身上让我取暖,我睡醒了它就离开我的身体,然后我在吃奶时,它会离开一会儿,我想,它可能去吃食物吧。
而每次睡醒时,它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水,用树叶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保持得干干净净。
睡到第二天天亮了,我就到处乱爬。
我内心深处对我自己说:可能母亲会到处找我,说不定就会找到这里来。
虽然每次都没看见带着微笑的她,可是我还是爬遍了四周,但每次快爬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