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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独家占有-第2部分

小说: 独家占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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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自斯坦星球。四年后的今天,华遥,我来接你。”与在床上的强势不同,他的嗓音很温和低柔,带着明显的放松,就像安静的水流淌过耳际。
  斯坦星球?那是什么?他是什么?
  为什么他知道我的名字?
  他继续说:“地球的磁场环境不合适,飞船每次只能停一天。那天你什么都不必做,等我来接你。”
  “为什么是我?”我问。
  我相信他是外星人,可为什么是我?
  他还是不理我,站起来,拿过床边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最后戴上了手套。我一直跪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
  这时,他忽然伸手抓住我的脸,细密的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我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过了一会儿他停下来,金黄的眼睛似乎正盯着我。
  “很抱歉对你做了这些事。”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以后……我尽力弥补。”
  我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一切实在太荒谬。一个会变身为兽的男人强了我,然后说要弥补。
  他松开我,走到之前的入口,不知做了什么,门又打开了,光透了进来。这回,我有足够的时间看清外面的走道。那绝不是一条普通的走道,因为银色的金属铺满了墙面、地板和天花板。一个跟正常人同样高的机器人静静站在门边,削瘦的金属面颊、赤红的晶体双眼,穿着灰色的军装,朝他行了个军礼——机器人的手也是银白色的。
  “卫队长,送她回家。”他对机器人说。
  “是。”那个机器人答道。我看着它刀削斧凿般的面容,感觉呼吸都要停滞。
  男人在跨出门口前,停住了脚步。
  “会有士兵留下保护你。此外,我要求你的忠贞。可以办到吗?”他没有回头,还是看不到脸
  ,我依然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但这次我看清了,他穿着浅灰色的军装,戴白色手套,肩膀很宽,腰身窄瘦,身体匀称,双腿笔直修长。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胡乱点头。他没有转身,却好像看到了,沉默的迈着大步离开。门在他身后关上,室内重新恢复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时隔半年多,终于又开科幻了,让妹纸们久候了。如果曾经喜欢征服、君子和枭宠,就放心的跳坑吧!我会尽自己所能,希望写出让大家满意的作品。
  这部文跟以前的科幻文差不多长度,30…40万字,但是战争戏份会减少一些,也加了新的元素,言情与剧情并重。从头到尾都是1v1,不用担心站错队了。男主这章有点渣,后面会洗白,咳咳。
  今日三更,老规矩二更12点,三更15点,新文急需呵护培养,希望大家能够多多收藏评论,谢谢啦!


☆、2。角色扮演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家里的床上,手机显示是次日中午。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安静的浮尘在视线中飞舞。我看着熟悉而温馨的房间,只觉得一切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掀开被子坐起来,昨晚湿漉漉的不适感没有了,那里也不再肿痛,只是被狠狠塞满的肿胀感,仿佛还没褪尽。胸口和大腿根的痕迹最多,青的红的密密麻麻。我看着这些吻痕,觉得眼前根本是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那么饱满、荒糜、陌生。
  我足足发了四小时的呆,又洗了两小时的澡。穿好衣服下楼,在最近的药店买了紧急药物服下。
  接下来几天,我没出门也没上学,每天吃方便面,或者什么也不吃。大部分时间我在发呆,然后就是睡觉。父母在我五岁时就去世了,三个月前我刚离开外婆来这里读大学,住的是父母留下的房子。我不能去问外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被强/暴后该怎么办?而且强迫我的,是拥有飞船和机器人的外星人。
  我变得有点精神衰弱,总觉得被窥探,吃饭时、睡觉时、洗澡时……每当我猛的转身,背后空空如也,而我惊魂未定。
  我知道这样不对,也知道生活一定要继续。可我就是不太想面对任何人,面对生活。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五天后。
  我至今还记得,那是夜里八点多,月光从阳台洒进来,树叶在风中沙沙响动。我蜷在房间的角落发呆,突然响起清脆的电话铃声。
  是外婆。
  “遥遥,你还好吗?”她慈祥的声音如在耳际,“这个星期,你怎么没有给外婆打电话……” 
  我瞬间哽咽。
  “对不起,我忘了。”我说得很慢很用力,这样才不会被她听出端倪。我还想笑,但喉咙里堵得厉害,实在笑不出来。
  外婆的耳朵早就不太好了,或许她根本听不清我说什么,但她依然非常非常温柔的问:“孩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委屈了?”
  我原本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她的话却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揉着我的心窝。我突然感到非常委屈,一下子哭了出来。我努力咬牙想忍回去——怎么能当着外婆哭,让她担心?可泪水止不住,憋了这么多天的酸楚,全哭了出来。
  “外婆,没事。”我抽泣着说,“我只是想你,很想你,想回家。”
  那晚,我们俩隔着千山万水,对着电话哭了很久。外婆边哭边说,她在敬老院过得很好,每天都很开心,让我要坚强,好好生活。而我握紧听筒,一遍遍在心里说,不能再颓唐堕落,不能再困在那个噩梦般的夜里。
  不能,让唯一的亲人失望。我已经成年了,现在应该是我照顾外婆,而不是让她为我操心。
  在这个清冷的秋夜,我的心奇异的平静下来,那些污浊晦涩的情绪,仿佛都被外婆温柔的嗓音抹去。我觉得自己不再难过了,一点也不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收拾得干净爽利去上课。之后大学四年,我过得顺风顺水,毕业后也被心仪的公司录用。若说那段经历对我带来的影响,一是我似乎落下轻微的神经衰弱的毛病,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看我;二是我没有交男朋友。
  而那个男人说留下保护我的士兵,从未出现过。
  上周末我休假回了老家,陪了外婆好几天,并把所有钱偷偷留给她;我去拜访每一位亲戚,请求他们好好照顾她。
  然后我孤身一人回到了这个城市。
  这天终于到了,我有些紧张,但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早下定决心,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尽力让自己活得更好。
  今天是周六,我在热闹的中关村晃了一整天。我猜想白天他不会出现——因为他来过地球,却没惊动官方,说明不想被发现。
  但当夜幕缓缓降临,人流变得稀少,我清楚意识到情况会变得糟糕。他可以在任何一个黑暗的角落,将我掳走且不惊动任何人。
  所以我决定站到楼顶上。这样每个人都能看到我——除非他决定暴露行踪,否则不能让我凭空消失。
  当然,万一他做出攻击行为,我跟地面的遥远距离,也能尽量避免误伤无辜。
  我又低头看了看表,23点40分。
  最后的、决定命运的20分钟啊。也许他掳掠成性,现在正在火星上跟某个女怪兽做活塞运动,早把我忘了呢!这么想着,我又轻松起来。
  地面上已经聚集了很多围观的人。身后十多米远的地方,站着两个大厦保安,他们足足劝了我20分钟。我觉得很抱歉,反复向他们保证不会跳,但他们还是很焦虑。
  这时,一个保安接了电话,然后略显高兴的说:“警察马上就到了!小姐,你千万别冲动!”
  我没太在意,继续紧张的等待时间的缓缓流逝。
  过了一会儿,楼道里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两个高大的警察探身上了天台。前面稍矮那个朝我的方向看了看,对保安说:“你们先下去,这里交给我们。”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但我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了。
  保安求之不得,立刻走了。
  这个警察关上了通向天台的小门,然后矗在门口不动。我想他大概是怕闲杂人等上来。
  高个警察上前两步,盯着我没说话。
  “警官,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对他说,“请不要过来。”
  月光像清淡的雾气,洒在幽暗的天台上。比起保安的惊慌焦急,这个警察显得沉稳许多。他安安静静站在哪里,双手都插/进裤兜,很随意放松的姿势,身影却显得十分料峭挺拔。宽大的帽檐压得很低,我站在高处,完全看不见他的脸。我感觉他应该很年轻,但看起来是两个警察中更有分量那个。
  这时,守门那个警察忽然开口了:“小姐,请不要跳下去。如果你真的跳了,我会失去工作。”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许我应该安抚一下他。于是我柔声说:“放心,我不会自杀的。你们看我也不像要自杀的样子对不对?我还带了宵夜……”我指了指脚边的面包,这样更有说服力。
  “再呆一会儿,过十二点我就下来。但请你们马上离开,因为我看到你们就紧张,说不定腿软就掉下去了。”我这么说,是因为这里不安全,我不想两个无辜的警察牵连进来。
  没想到刚说完,高个警察忽然毫无征兆的朝我走来。
  我立刻阻止:“别过来!再过来我可真跳了!”
  他完全不理我,一直走到天台边缘,跟我隔得很近。
  我索性双手抱着身旁铁栏杆不理他,他总不能把我强拽下去。我觉得有点心酸,自己在用这种危险的方法抵抗外星人的掳掠,可没人会信、会懂。
  “指挥官,时间不多了。”守在天台入口的警察忽然说。
  我不为所动。
  过了几秒种,我忽然反应过来——
  指挥官?时间不多了?
  渗人的寒意爬上后背,我抬起有些僵硬的脖子看过去,远处那个警察正好也抬头。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眼窝的位置,并非漆黑一片。而是两块圆形的、纯红剔透的晶体,在夜色中发出恐怖而耀眼的光泽。如果是平时,我会以为有人带着闪光眼镜在恶作剧。可是现在……
  我忽然想起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了。
  “她很好……她还是处/女……愉快的初/夜……”
  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瞳仁,他是机器人卫队长。
  他伪装成了人类。
  那我身旁的警察难道是……
  我的脚踝忽然一紧,已经被人抓住了。
  我觉得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艰难的低头,果然看到戴着雪白手套的修长的手,紧扣我的脚踝。帽檐遮住了他的脸,似曾相识的低沉嗓音,像阴森夜色里流水淌过:
  “是我。你的未婚夫。”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完全没想到他会以未婚夫自居。
  脚踝上传来他掌心的温热柔软,让我浑身不自在,一心只想摆脱他。于是我条件反射抬腿,朝他狠狠踢去。
  大概没想到我会攻击,他结结实实吃了一脚,头一偏,抬手覆住了脸;另一只手却依旧抓紧我的脚踝。
  看到他捂着脸不说话,我有点后怕。可越害怕越想抗拒,正要抬腿再补一脚,一股似曾相识的热流从他掌心传来,瞬间窜遍全身,我又失去了知觉。
  **
  当我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床头有盏柔和的灯,房间一览无遗。墙壁、地板是同一种暗灰色的金属,看起来硬且韧。除了双人床,还有沙发、桌子和衣柜,甚至还有一个大浴缸。质地都很精致,但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我坐起来,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低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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