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妖孽人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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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和黄健民一起探讨。完全是一副实干家的样子,人也变了个样子,显的很敬业。除了两人心领神会的一个暖暖的眼神外,真是换了个人。令黄健民大惑不解。
其实这很简单,张爱玲说过男人是通过*道进入女人内心深处的。黄健民是进入她的第二个男人,第一个男人已经少有光顾。而第二个男人是那么阳刚和年轻,让她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美好,有种比初恋还要甜蜜的感觉,她要珍惜,她不要让他看扁了自己。再说即使是合理的价格工厂也会给些回扣,这不伤害公司的利益,这些还是照拿的。这也和黄健民说过,黄健民也没那么死板,这是行规,现在天下哪有不拿回扣的死人。不拿白不拿,只要自己不拿即使将来知道了,也没自己啥事。而章合云自己也愿意冒这个险,那也没得说。于是俩人就越发好了起来。坐的那么近,有时身旁走过就能惹得黄健民一阵心乱。
章合云的日子过的很滋润,嘴角总是含着甜甜的微笑,变化很大。今天刚上班坐在凳子上,觉得腰酸背痛散了架一样。瞟了一眼那个一本正经坐在那里的大坏蛋,他好象一点事都没一样。心里就象吃了蜂蜜屎一样地恨着。昨晚老公打牌,她和大坏蛋约好了在一个小宾馆里幽会,哪想到那大坏蛋饿了几天,让人都要疯掉了。想到这两腿下意识地一夹,暗自叫身不好,忙起身去了卫生间清理一下,要是漏到裙子上还怎么见人呢!
黄健民抬头看见何云彩的位置空在那,心里就有点空落落的。虽然,觉得自己和章合云的那个生活是那么完美,但两三日不见何云彩总有种不经意的牵挂。或许真他妈的是爱情,连有了别的女人冲都冲不淡。这一发现令他沮丧,也才明白近期自己所有的荒唐行为,都是因为得不到她而自甘堕落。
那天何云彩醉酒后,第二天上班黄健民也没看见。早上也确实没见她起床,他也不问孙栋梁,自己不啃声别人就会以为她向自己请了假。但还是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一颗心直悬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放了下来。卢冬梅替何云彩请一个星期的假,说是何云彩病了。黄健民忙说工作不要紧人要不要紧,让她放心地把病治好。又顺嘴问了句是什么病?
卢冬梅愣了一下,哪能说是怀孕了,就支支吾吾地说是女人病。黄健民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也没数,大概有二千来块塞到卢冬梅手里说给何云彩买些营养品补补身子。卢冬梅说什么也不肯接他的钱,在外打工不容易谁也没钱多的。黄健民便略带凝重地说:“请收下,我们大家相处这么久了,都是兄弟姐妹,我刚来时她也帮我做了那么多的事,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
见黄健民说的真诚,卢冬梅心中也是挺感动的,这是雪中送炭呀。平时她们都只有八九百块的工资,自己买点衣服再寄点回家,每月也就上月勉强接下月的。这次意外,何云彩男朋友好不容易凑了八百块,让她摔他脸上去了。自己几个小姐妹因是月中旬也只凑足了一千块。而做个人流和在深圳住便宜酒店就要花去一千多。有了这两千多块基本上可以保证这次意外顺利渡过了。何云彩也可少遭些罪,甚至都可以请个医院的月嫂陪护一两天。
何云彩独自一人来到龙岗的一家较大的医院里,挂了号静静地发着愣,悲伤和无奈的表情还是一眼可以看出。只不过无人关注而已。前天来到医院先是药流,医生说到时会落下一个小血毛绒球。两个小时后果然肚子一阵急痛忙端了一个盆去了厕所,一挣挣出几个干屎。怎么也没见那种球,又怕混在屎中,只好一个个地用手拔开看,也没见。正好一个中年妇女进来干同样的事,见她这样子就知道是个雏儿,好心地告诉她不用这样,那个是很明显的,说罢把自己盆里的给她看,她方才明白,又是感激又是害羞,眼里一时就湿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方才下了个真蛋。
谁知人走背字时放个屁都砸脚后跟,连着两天都流血不止,刚才又看了医生说是没流干净,还要进行人流。她一听都快晕过去了。
“七号,何云彩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医生喊道。
何云彩身子一个激凌走了进去。
“脱了裤子上去,坐在那,两脚分开放在支架上。”医生面无表情生冷地说着。
何云彩羞愧地完成好这一系列程序。
接着感觉到耻处冰凉,原来是医生在用消毒液擦拭。再接着是一个冰冷的铁器撑开了她的身体。再接着就是尖锐地疼痛和她凄厉地惨叫。
等到她出来时,脸上已无人色。护士把她扶到病床,给她叫了一个月嫂看着她。她太虚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6点了。月嫂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她去给她买。她知道自己必须补充营养恢复体力,人流也象月子一样重要。就叫她去弄个鸡汤来。打开包给月嫂拿钱,看到那一叠钱,感慨万千。这个男人真是有情有义,如果按原来自己带的那点钱早花光了。这个男人是多么靠得住的支撑啊。女人不就是要一个帮她撑起一方天空的男人吗?
可是自己现在却成了正宗的残花败柳。现在的人并不会以自己和多少男人睡过就怎么样,但一旦做过了人流就是真的破败了,也就是说在男人的底线里贞操的第二道防线已不一定就是处女膜了,而是是否做过人流了,何云彩为这一现状感到万分沮丧。愣着出神,眼际晃动的就是那个“好”男人的影子。
第二十七章 恋爱的滋味()
黄健民和章合云打的火热,尝尽了什么是熟女的滋味。只是每次激情后,心中觉得无限的失落,也常扪心自问难道自己就这样混日子?所谓的快乐也就在疯狂的那几秒,人生还需要很多,男人最需要的是被认同,尊重,和成就感。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个老婆了,这也是安慰一下父母,历经这些艰难的人生,他已开始理解父母的不容易了。有了这个明确的目标,再找对象就容易的多了,首先是降低要求,要求一旦降低就容易的多了。
今天下午下了班曾蓉蓉带了个小跟班叫吴素文,她手里帮忙提了些菜约了黄健民到他那里烧饭吃。这吴素文穿得挺朴素的,一条棉布花点的连衣裙裹着个绝好的身材,留着个学生短发,一看就是刚出炉的大学生,只是面部不够光滑,由于没施脂粉,点过痣后的坑洼就坦露无遗。倒是一双眼睛大的有点意思。不过曾蓉蓉这个大美人晃在眼前,也确实不会惹黄健民太多的关注。只是以惯有的客气和她打过招呼后,便和曾蓉蓉插科打浑笑闹着一些俏皮话。曾蓉蓉对黄健民的感情其实是挺复杂的。她也阅人不少,那些人都是倾幕她的美艳。虽然黄健民有时也露出一点狼相,但处久了就觉得这男人还是靠得住的,有点潜力股的征兆。只是可惜两人身高相差太悬殊了,走在一起就有点姐带弟的味道了。所以虽然不现实,但两人又说得来,所以居中所选,自觉不自觉的言语中就有些暧昧不清。让边上的看着就可以联想无边了。而黄健民也似乎不避嫌,似有让曾蓉蓉来抬高他身价的意思,当然是做给何云彩她们看的。
孙栋梁这时也起来了,看见这么多人就嚷嚷着要打麻将。曾蓉蓉也是和他混熟了的,他一提议也跟着麻瘾大发。可是吴素文说她不会打,其实也不是不会打,而是刚出来打工,口袋里就没什么钱。别人也理解。但是不能助兴终归是一脸歉意,主动地说她来帮着做饭。孙栋梁说没事的,拿了黄健民手机往宿舍里打,那里周未无聊的人大把。一会儿卢冬梅,邹楠楠她们就到了,也知道黄健民好说话,倒把他给挤得没位置了。就这样又一屋子的人了,回到了过去那热热闹闹的场面。有道是小赌怡情。黄健民坐在边上买马,买中谁就和谁同输赢倒也挺有趣的。开始还挺好的,可是一会儿就臭的一塌糊涂,不到一个小时就二百多块钱下去了。也就失去了买下去的兴趣,就说先停几把,叼着一支烟,有事没事地在房里瞎转悠。走过厨房门口时看到一个穿着朴素连衣裙却婀娜的背影,在洗菜盆里安静地摘菜叶子。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水盆里,齐肩的黑发也反射几缕阳光。那种于世无争的安详氛围,再加上厨房里放着青菜,萝卜,和各式荤菜让人感觉到一种清新的生活气息。这种氛围和气息可以入诗入画,七八十年代的那种诗和画。眼前是对黄健民家乡生活的一种复原,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触到,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属于安静,平淡,朴素和实在。是他童年时代就熟知的气息。
就在黄健民发愣的时候。吴素文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接着便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转身嫣然一笑,看见傻呼呼倚在门框上的黄健民。
看着吴素文笑时露出的一排贝齿,黄健民喷出一口浓烟,借烟雾掩饰自己的窘态。“辛苦了,小吴。反正我也没事,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黄生你去忙,我一个人就行。”吴素文一挽刘海,那份端庄和贤惠尤如一个通情达理的小媳妇。黄健民不禁心中一动。同时吴素文脸上也有种刚到一种新环境的羞涩。同时也为能有大经理这样亲切的关怀而激动的脸红,她是个老实人。
“呵呵,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今天手臭,输了二百多块了。”黄健民傻笑道。
“输那么多,那还是在这里耗着吧。”听他输了那么多钱,吴素文甜甜地冲他一笑,算是宽慰。
黄健民很主动地和她凑到一块拣菜叶,虽还没什么想法,一是太无聊,另外这么多人的饭让她一个人去做而其他人在玩,实在是有点不公平,典型的欺负新兵蛋。
阳光很明媚,厨房很敞亮,两个人静静地做着事,倒是挺默契的。黄健民也不用她吩咐,那么多活总是可以信手拈来。不知不觉中时间倒是过的飞快,待到吃饭时候,桌面上已是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有红烧扁鱼,有清炒西兰花,有蒸的重庆腊肠,有炖的萝卜烧肉,更绝的是那金黄色的醋溜土豆丝……,一个桌面真是色香味俱全。军功章有自己的一半或一小半,他非常地有成就感。
黄健民挥动着手,嚷嚷着吃饭。却发现何云彩不知啥时候起来了,坐在自己刚才那个位置上买马。她回头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黄健民,应声说让他们打完手头这把。她有点好奇黄健民怎么这么兴奋,怪怪的。
虽然黄健民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一起烧饭的过程还真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那种感觉对于人在他乡漂泊,久久未曾亲近小家生活的人来说,是格外亲近的。
何云彩经过那个事之后,人也迅速变的理性和成熟了。这一段瞎胡闹的情感往事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催化了她的成长。看着黄健民和新来的吴素文弄了一桌子菜的兴奋劲,凭着女人的直觉,她就感觉到他们将会发生些什么。心里那买马赢钱的感觉,一下子落了下来。她也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去争取这份感情了。把人家的心伤透了不算,自己已不是原装正版的了。只好自认倒霉晦气。
饭菜吃得很香,每个人都有说有笑的,黄健民有时下意识地就给坐在身旁的吴素文夹菜,闹得吴素文面红耳热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曾蓉蓉,何云彩,卢冬梅各各看在眼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