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遗忘的-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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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当时的花家,当时的花如令,和当时的花满楼,还有铁鞋大盗的故事。
***
景渊听完了整个故事,倒是没有太大的想法,这些人拜托的是6小凤而不是他,毕竟他对这些人来说还算是比较陌生。他只是很好奇,好奇花满楼对那铁鞋大盗的想法,也好奇花满楼这几日思虑过重的原因————难不成真是花满楼想多了的缘故,而不是因为铁鞋大盗真的没有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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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此时作为一个‘外人’的景渊便闲了下来,径自坐到房间的角落,优哉游哉地喝茶,等着晚上那场剧目的拉开。
他现在和花如令等人早就来到了桃花堡;那毓秀山庄只剩下6小凤与花满楼两人。
花家的气氛很热烈,花五哥也带着妻子和儿子回来给花老爷祝寿,看到景渊时花五哥还很是惊喜,毕竟他去京城已经有些时日;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很是欣赏的这位先生了。而他的儿子更是‘蹭蹭’窜到了景渊的身边;摇着景渊的手笑得傻里傻气:“先生先生,昱儿又学会了一首曲子呢!”
“哦?”景渊闻言扯起了一个细微的笑容:“小昱很厉害。”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某些小孩子才真正的没有坏心;真正的值得别人信任的吧。
“看样子,先生出现在这里必定是与我那七弟还是相谈甚欢的。”花五哥笑呵呵地开口道:“如此,有先生这么稳重的人与七童做朋友,在下也就放心得下了。”
花五哥对于这个先生真是很好奇,毕竟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身上能有着如此稳重淡然的气质可是不多见。七童虽然淡然,却和这人比起来还是少了些许感觉。
他很好奇,为何他站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总像是站在长辈面前一样,有的时候甚至会让他很是拘束。
“七童也很好。”仿佛是想到自己在那人身边总是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景渊微微笑了起来:“花家七公子,果然不一般。”
他很久没有看过那么耀眼的灵魂了,花满楼表面上看起来温和无比,但却不是那种无原则的温和,花满楼的性子原本上应该算是很坚韧的。
在他曾经遇到过的人中,还没有一个人像花满楼这样,不带一丝迷茫和阴霾,坚定地活着。
门口渐渐响起了花平的叫喊声,景渊听着花如令跑去了大门口,想了想时间,想必花满楼和6小凤应该赶过来了。
果然。
花满楼此刻的精神状态和平日里差了许多,就连平时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也不见了。花如令叹息着将他引到了屋里,将一张纸递给了花满楼,说道:“楼儿,不是爹要算计你,实在是……”
花满楼闻言接过了纸,一旁的6小凤似是在惊讶一般大喊一声:“血脚印?什么意思?”
景渊很想说6大侠你演过头了,让兼职演员的他很是不齿。
可花满楼此刻却分辨不清6小凤是不是在骗他,他的手甚至有了些许轻微的颤抖,6小凤只见到那个无论何时都笑着的男子抿紧了两片唇,良久才低叹一声:“爹,大敌当前,你想让孩儿临阵退缩么?”
景渊表示他不予置评。
“楼儿,你别怕!”花如令总是这次只是做戏,但此刻他说的话却都是发自真心的:“爹这把老骨头虽然已经快要不行了,但爹还没有落到不能保护自己孩子的境地!”
“可是爹。”花满楼握紧了拳,低声开口道:“既然他来了,我便要亲自迎战,也好了结这十多年的恩怨!”
6小凤兴许是看到火候差不多了,连忙凑上前去,拍了拍花满楼的肩:“没关系,我也在这里,保准叫那铁鞋大盗有去无回!”
景渊在一旁轻笑:“七童,虽然我不知那铁鞋大盗是何人,但既然你要与他做个了断的话……我支持你。”
只不过,这人若是知道这只是针对他的一个局的话,该是什么反应。但景渊却越来越期待之后发生的事情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事情大概没这么简单。
有的时候,自己这种玄之又玄的预感,真是很有用呢~
***
宴会很热闹。
花如令当初在江湖上也是有名号的人物,认识的朋友也不少,后来做了富商,生意上的伙伴更是多得数不清,但这次却只叫了交情不错的朋友来这寿宴,倒是省了许多地方。
众人觥筹交错,杯中有酒盘中有肉,景渊这时借由身体不适回到了给他准备的客房里————他表示,自己讨厌热闹的环境。
外面的吵杂声被他隔绝在外,他的心绪一瞬间沉淀了下来。
身体还是差得可以,他最需要的精神力和命轮,此刻却仍旧毫无动静。他现在虽然不急,但也不喜欢如今的状况。
而且……
景渊召唤出漆黑的长刀,手指拂过那刀鞘上雕着的暗纹。
唯一能够陪伴他到最后的镜花水月,如今仍旧在沉睡。
门外响起了6小凤的脚步声,景渊想了想,还是将长刀收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随云。”6小凤此时正要敲门,却发现景渊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无奈挠了挠头,随即开口道:“马上就要入夜了。“
“啊。”景渊点头:“你们忙,我要休息了。”
反正这帮人演戏也没他的份,他还不如洗洗睡。
于是,景渊便躺在床上听着门外乒乒乓乓的响声,无奈叹气————能睡着才怪。
直到他听到花满楼怒吼的声音他才彻底清醒,他从来不知道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居然也会生气。
“6小凤,你开什么玩笑!”花满楼察觉到他追杀的铁鞋大盗是6小凤假扮的,气急将剑摔到了地下,而这时景渊才穿好外袍打开了门————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不要怀疑,毕竟,一个一头白发披散、脸色苍白如纸、还穿着一身漆黑衣袍的人在这夜里出现,确实挺渗人。而花满楼这时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侧头问了一句:“随云,你怎么了?”
“没怎么。”景渊伸手指了指他身边的一间屋子:“你们演戏归演戏,却没人发现这屋子里传来的血腥气么?”
“什么?!”
一行人推开了房门进去了那间有血腥味的屋子里,却发现本应该在屋内接应的乌掌门此刻却横尸在地,胸口中了一剑,一击毙命。
六扇门的总捕头金九龄也在场,自然是要查出凶手的。而花如令却将放在乌掌门胸口的纸张拿了起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大惊失色:“铁鞋大盗!”
恐怕花满楼说的才是对的,那铁鞋大盗,真的没有死。
景渊从花满楼手中接过了信纸,然后细细摩挲了几下后才交给别人。
他轻轻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随云,你叫我……有什么事么?”
“七童。”景渊皱了皱眉,随即才开口说道:“那纸上留下的气息,我好像是曾经遇到过。”
花满楼闻言攥紧了拳头。
景渊还想说什么,却在下一秒被赶过来的几位自称是’瀚海国客人‘的异族人打断了。
“我回去想想再与你说。”景渊朝着花满楼点了点头,随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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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现在弄得一团乱且不说;景渊却仍旧说自己身体不适,在房间里睡了个昏天暗地。他表示,对推理什么的没兴趣,费脑子不说;还费精力。
如今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脑子里演练过、精心丈量过的。而且无论是费力辨别环境,还是分辨他人的气息,都极其消耗他的脑力,现在精神力没有恢复多少;他只好一点一点去记、去分辨。每天下来都要头昏脑胀一阵子。所以只好抓紧一切时间好好休息。
他尚且这样;不知道花满楼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
现在原本就没他什么事,而且对于花老爷这些人来说;他还太过陌生;所以在这紧张的节骨眼上,他也懒得去搅合些什么。
只不过,这觉估计也没法睡得安生。
夜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搅得他不安稳,午夜过后才沉沉睡去,醒来后已经是早晨,他无奈扯了扯自己皱巴巴的上衣,表示他很后悔没有多带一件衣服来。昨天晚上又出了一身冷汗,此刻身上有些不舒服。况且如今是在做客,总不能又麻烦主人家帮他打洗澡水吧。
真是麻烦……他无奈将衣服脱下来抖了抖,随即又嫌弃地穿了上去。
出了门,外面的天气还是不错的,景渊很想说他十分喜欢拥抱阳光。呆在门口的6小凤看到景渊终于出来,连忙迎上前去,声音中还带着几分疲惫:“随云,好些了么?”
“唔……还好。”景渊揉了揉还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倒是七童怎么样了?”
“当然是盼着那铁鞋大盗的出现啊。”6小凤无奈摇了摇头:“已经有人死在了铁鞋大盗的手下,七童自然心情不是很好。”
花满楼热爱生命,可如今旧日里的仇人出现,在他眼皮底下杀人,他却没有丝毫办法去阻止。
“如今大家都在客房里,去看看?”
“也好。”
***
杀了乌掌门的人是关泰,而关泰也只留了一个‘杏’字便被暗杀,众人之中不乏武林高手,却连这出手的人都找不出来,让他们每个人都无比挫败。
前一秒大家都还在言笑晏晏,下一刻却都成为了尸体,就算是景渊,也不免有些唏嘘。
门口传来了嘈杂声,众人一股脑地跑了出去,却发现那瀚海国的使者正站在外面。
“终于出来了!”当日在大堂跳舞的女子揭下了脸上蒙着的面罩,笑得一脸轻蔑:“你们无路可逃了!”
那女子却是一副中原人的相貌,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她是个异域之人。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花如令皱紧了眉:“应该不是瀚海国国王派来的吧。”
“我是翰海国王派来的……”那女子得意地扬了扬头:“不过是新王!”
众人这才明白,这女子原来是瀚海国孔雀王子的王妃,是借祝寿之名来偷瀚海玉佛的,估计那铁鞋大盗也是瀚海国雇来的高手吧。没有瀚海国老国王的诏书,那玉佛是不能拿出来的,恐怕就是因为知道这点,这孔雀王妃才借由祝寿来偷,而不是拿。
既然是来抢夺瀚海玉佛,孔雀王妃自然做了完全的准备。那个说话怪声怪调的埃米尔拿出了一只笛子,凑到唇边吹了起来。
笛子吹的很难听,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笛音貌似有搅乱人心神的作用。
花如令和几位老前辈已经顶不住了,就算是将耳朵堵上也没办法阻止这些声音传到他们的脑子里。而在这些人中,属花满楼的状况最不好。
他看不见,所以比之其他人,他的听力自然是极好的。平日里算是优点,可在这时却是致命的。比之其他人,花满楼甚至站都站不稳。
而景渊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虽然他也很受影响,不过这种疼痛和他每日受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在挠痒痒。
众人的状况很不好,而且孔雀王妃那里还有一群小孩子,每个小孩子手上都端着一把弩,弩箭全部涂了毒,就算是为了安全他们也必须要退到屋子里。
而景渊要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