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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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阿鼠大约看情势对己方不利,扔了棍棒,解开外衣,后背露出一把砍刀,金泽滔早看他腾挪周转的时候似乎有些笨拙,却原来腰间还塞了把砍刀。
金泽滔三步并作两步,顺手抓过一个忙不迭往后退的保安的橡皮棍,娄阿鼠尚未抽出后背的砍刀,金泽滔左右开弓,一棍击在娄阿鼠的颈背,一棍击在他的后背。只听得娄阿鼠闷哼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
楼下青年汉子见娄阿鼠被击倒,也慌了神,伸手就往怀里掏,金泽滔只觉毛骨悚然,大喝一声:”有枪!”
柳立海虽然力有不逮,但终归还手脚活灵,见那青年掏抢,慌忙往青年身后闪,青年汉子感觉数步之外的金泽滔看起来比柳立海还危险,不假思索便举枪往金泽滔开枪。
金泽滔刹那间只觉时间都仿佛凝固了一样,全身毛孔都刷地张开,眼角余光甚至还看见老娘颤巍巍地站在后方的大厅门口,正大呼小叫地呼唤着什么。
东源啊东源,自己这只小飞蛾,终于还是慢慢地撬动了历史的车轮。在东源不但认识了未来的省委记温重岳,今天还直面持枪杀人犯,可以肯定地说,娄阿鼠等人就是柳鑫排查了好几个月的系列持枪抢劫杀人嫌犯。
他不知道上辈子这些疑犯有没有在东源现身过,但至少有一点他可以断定,他们没有在东源犯过案。
难道自己这只小飞蛾今天要在此折翼?不科学,没道理啊,引来了省委记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难道引来一个杀人犯就足以致命?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起着种种念头,身体却本能地往后斜倒,几乎在那青年汉子开枪的同时,他手中的橡皮棍已脱手而出,在他向后倒去的同时,他忽然无喜无悲。
在金泽滔把后背交于命运时,柳鑫狂喝一声,纵身从二楼跳下,金泽滔的两根橡皮棍一根击在青年汉子的手腕,一根击在他的胸口。
枪声响起时,金泽滔只见得天花板的顶灯溅起一片光芒,然后有粉尘石砾扑刷刷脱落,子弹打歪了!
金泽滔低喝一声:”都趴下!”
这东源也太凶险了,今晚已经是第二次遇见枪击案了,大凶之地,真要考虑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楼上楼下的看客们齐刷刷地身手敏捷地趴在地上,就连老娘都眼明手快地卧倒在地。
青年汉子让橡皮棍砸了两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幸好身健体壮,一拧腰杆,还是站直了身体,右手有些发麻,但两手并做一手,枪柄还是稳稳地握住了。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枪口对准了有些发呆的柳立海,正想叩击扳机,二楼蹿下的柳鑫落了下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柳鑫的身体已经劈头盖脑地往自己头上砸来,连哼声都没,就直接给砸晕在地。
柳大局长顾盼自雄,整座酒店目力所极,唯有自己横刀立马,余者皆如台风后的稻穗般伏地不起。
金泽滔吁了口气,只觉浑身酸痛,忍不住低吟出声,刚才这攒劲后翻,落下去时心里只望这枪手不再伤人xing命,身后人非亲即故,此刻见大局已定,腰背搁在这冷冰冰的楼梯阶石上,才还了魂痛出了声。
待金泽滔哼唧哼唧想爬起时,老娘连滚带爬蹿了过来,她上上下下将金泽滔摸了个遍,除了后背有些瘀肿,也没啥破相损体,这才放了心。
柳立海脸se有些苍白,这般凶险的遭遇还是头次碰到。柳鑫刚才也是一时热血上涌,不说这歹徒手里还拿着枪,就是扑了个空也要去掉半条小命,这一刻也后怕起来,只觉得手脚冰凉,哪还顾得上孤芳自赏。
金泽滔、柳鑫和柳立海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鬼门关前齐齐走了一遭,眼里尽是惊怖。幸好三人的亲友还没来得及亲眼目睹,这一切便电光火石般落了幕。
金泽滔叫过邱海山,说:”你赶快带着柳局和立海去娄阿鼠家,还有同伙,迟恐生变。”
柳鑫和柳立海今天着便装贺喜,身上连副手铐都没带,在这关键时刻也来不及回派出所取枪和调兵遣将,顺手摸过娄阿鼠的砍刀和青年汉子的手枪,跟着邱海山走了出去。
另一边,酒店保安早将晕死过去的两歹徒绑得严严实实。金泽滔坐在台阶上发呆,风总战战兢兢过来说:”金主任,要不要先遣散酒店客人,要是再有歹徒来,我怕伤了客人。”
风总哪是担心伤了客人,刚才就差点让石块砸着了,若是再来个持枪歹徒,石头变子弹,她是越想越后怕。
金泽滔横了风总一眼:”这酒店里的命就数你最金贵了,留两个人看守这两歹徒,保安部其他人都到门口守着,都是本乡本土的人,眼睛都放亮点,看到脸生的先逮上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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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开花结果了,都想伸手摘果子()
第一百三十五章开花结果了,都想伸手摘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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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总连忙交代了下去,金泽滔对一脸担心的罗才原等领导说:“没什么事,你们就等着捷报传来,这伙歹徒估计也就一二杆枪,柳局长他们现在去抓捕也是出其不意,胜算很大,再说,镇派出所也已经通知出动了,我们还是边吃边等,希望今天给我们东源再添一喜事。”
罗才原等人给金泽滔说得也渐渐地宽了心,婚宴大厅重新热闹起来,罗立茂此刻也不计较了金泽滔刚才的缺德话,关切地问长问短,金泽滔感慨地说:“立茂啊,还是自家兄弟贴心啊,这次婚礼算是哥嘴贱了,下次,一定正面给你塑造个光辉形象,让人听了都竖拇指夸你!”
罗立茂脸都差点绿了,还下次?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人家都劝和不劝分,你倒好,我连洞房都还没进就惦记着我下次了。
还自家兄弟呢,你兄弟金泽洋就坐隔壁桌,咋不见你去调戏他?他急眼道:“下次也不找你了,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心眼老黑心肠老坏。”
刘美丽拧着罗立茂的腰间软肉:“下次不找泽滔,你还想找谁为你证婚?”
罗立茂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不是给他急的吗?哪有下次,就这次,就这次。”罗立茂大理石头顶都快冒油了。
风总不敢在酒店其他地方呆,搬了张椅坐金泽滔身边才感觉安全踏实许多,闻言也笑了:“罗主任这话可就错了,现在都流行什么金婚银婚的,情投意合,长长久久,也可以十年二十年再办个婚礼,纪念一下,回味一下,谁说要你换新娘了,别自作多情喽。”
金泽滔赞许地看了眼风总,不愧是酒店混的,圆话或圆谎的本领已是到了滴水不漏的境界。
罗立茂只好低头认罪伏法,今天他是新郎,名义上他最大,但实际上谁想踩他一脚,若没有金泽滔保驾护航,那只有逆来顺受的份。更何况是金泽滔亲自打脸,打了左脸他还得递上右脸。
其实他心里也隐隐明白,每每金泽滔越是取笑得厉害,老娘笑得就越欢,这大约是迷信的老娘授意的,命薄福浅的人从小要吃百家饭穿百家衲,每遇喜事还要刻意丑化,薄生薄养才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此刻他忽然有些理解老娘为什么要一路乞讨送他上大学,想明白了,他也没感觉金泽滔的话有多刺耳了,心里却隐隐为他担心,总归在这大喜ri子说着违心的话也确实作难人。
他却不知道金泽滔说的话逆耳,却一点也不违心,对于能正大光明地打击罗立茂,金泽滔从来是不遗余力地,更何况有老娘的尚方宝剑他更是乐此不疲。
幸好柳鑫他们很快回来了,也算是解了罗立茂的围,除了酒店二人,在娄阿鼠的家里还有三人,这伙流窜抢劫杀人团伙也仅持有柳鑫手中的这杆枪,经初步审讯,这个团伙已经连续流窜五个省市,杀人抢劫,无恶不作。
柳鑫和柳立海喜笑颜开,单凭这件案件的侦破和罪犯的悉数落网,就足以让柳鑫顺利跨进公安局长的门槛,至于柳立海或者升职或者立功。
金泽滔也会为两人高兴,只是在柳鑫兴高采烈向上级汇报时说了句:“该案在县公安局和当地党委zfu通力协作下告破的,柳鑫常务副局长和东源三水两镇领导亲自坐镇指挥,柳鑫局长身先士卒,奋不顾身,会同当地派出所长上门抓捕罪犯,该团伙五人一网成擒。”
所有在场领导都笑逐颜开,两镇领导与有荣焉,脸上有光,公安部门既能破案,也能协调地方党委zfu,更具政治意义,更何况,破案抓捕犯人,这份大功公安系统外的人怎么也分薄不了。
婚宴进行到这里,也已接近尾声,柳鑫、柳立海等人急匆匆押着犯人连夜赶回浜海,当夜,公安部、省公安厅及永州公安处连夜派人赶来联合审讯。
这件公安部挂牌的大要案的侦破将是轰动全国的大事,从上到下都不敢掉以轻心。
第二天,当金泽滔腰酸背痛坐产业办上班时,东源镇的党委会议正开得热火朝天。
本来以为滩涂开发改造方案在党委会上也仅是个形式,让罗才原和汤军贤意外的是,在讨论环节,就有小半的党委委员委婉地表达了反对意见。
其中以副记卢荣归态度最是坚决,东源镇撤区并乡前有两个专职副记,常文贵出事后,县里也没再另行调配,原区副记卢荣归留任。
滩涂开发改造前期规划申报阶段,卢荣归并不看好,热情也不高,再加上前期筹办比较繁杂,卢荣归一直以身体原因没参与。
再加上卢荣归在东源镇任职时间较长,也算是德高望重之辈,罗才原一直对他礼敬有加,但此刻,他看着神情激昂的卢荣归感觉有点面目可憎。
汤军贤也有点愤愤然,这都什么人,在最艰苦的前期规划申报阶段,你们都不见放一个响屁,现在开花结果了,都想伸手摘果子。
卢荣归话音未落,分管农业的副镇长杜昌永接口说:“刚才卢记说的一番话很值得我们深思,滩涂开发改造涉及千家万户,特别在招商招租阶段,更需要我们党委zfu亲自参与把关,东源社会形势复杂,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罗记,汤镇长,特别是方案所说的围筑防风防浪堤坝,单是这工程承包,一不小心就可能引发社会矛盾,要千万慎重行事。”
汤军贤和蔼地问:“那按你说,这项工程要怎样做才能不引发社会矛盾?”
杜昌永还没开口,卢荣归急口说道:“这方案乱弹琴嘛,这种事关社会稳定大局的事情怎么能向会社会公开招标,这要我们党委会坐下来商量定,什么事情都市场化,还要我们党委zfu干什么?”
副镇长谢凌说:“卢记说得对,如果实行公开招标了,那中标单位出了事,我们党委zfu要不要管?这没法管嘛,再说,这承包工程队还要多方考虑当地实际情况,不能光着眼于省钱省力,还要考虑社会和政治因素,不能这样胡乱公开招标。”
罗才原眼帘低垂,面无表情地说:“那么,都不赞同公开招标了,此事另议,那就先议议滩涂产业化的管理权问题,这事党委会也议过,还有没有异议?”
滩涂养殖产业化工作在项目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