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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部分

非常官道-第628部分

小说: 非常官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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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凌收好了效果图,老大爷等人还意犹未尽地最后瞄了一眼,金泽滔说:“老大爷,过段时间,等县人代会召开后,这个规划将会公开展示,你有什么意见,到时也可以提。”

    老大爷不住地点头,见金泽滔等人准备离开,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们都是哪来的领导,说话算数不算数,哪一天,这条河不臭了,我们就谢天谢地,要真象你们图上画的这么好看,那我们西桥就有福了。”

    这时,围观的人群不知谁插了一句话:“老大爷,他就是我们西桥金县长,你说,金县长说话算不算数?”

    老大爷也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抱歉:“哎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冲撞了!”

    老大爷说话还挺咬文嚼字的。金泽滔正一脚踏上了车子,回头问了一句:“老大爷,你家住哪?”

    老大爷指着远处的玉龙桥说:“老宅子就在那里,下面的河道都是堵死了,垃圾成堆。实在不能住人。现在都搬出来了。”

    金泽滔坐进车里,对他挥了挥手:“明年这个时候,保管你住回来。不熏人了。”

    等车子驶离桥面,金泽滔说:“经营西桥古镇,改造兰浦河和解放街,在当前西桥立县之际,其实与我们开展的创建活动有异工同曲之妙,对凝聚西桥民心,恢复古镇信心,影响长远!”

    庄子齐回头看朝车后看了一眼,枕流桥上越聚越多的人们。正听着老大爷手舞足蹈地说着改造兰浦河的事,深有感触地说:“认准了的事,就要一抓到底,要有不抓出成效就决不收兵的决心。”

    这一回不但金泽滔笑了,夏新平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似乎省组部蔡部长评价赵静书记的讲话中。其中就有这么一句,大家印象深刻。

    金泽滔说:“西桥未来发展,就是以创建国家卫生城市为主线,把兰浦河和解放大街改造作为突破口,三大产业齐进。我们曾经提出,创建国家卫生城市活动以三年为期,一年打基础,二年见成效,三年出成绩,西桥的经济建设也以三年为期,第一届县人代会上,我们将就兰浦河和解放街改造规划,向全县人大代表和群众公开征求意见,正式立县后全面启动,这就是我们的总体想法,我们称之为振兴西桥计划。”

    今天,金泽滔借着今天永州市政府两位主要领导都在,趁机推出西桥发展思路,除了求得市里支持外,也有向庄子齐市长看齐的意思。

    闻弦知雅意,车上,庄市长等人各抒己见,纷纷提出自己的见解。

    目前,所谓的振兴西桥计划还停留在金泽滔想象中,接下来,就要大张旗鼓地广泛征求意见。

    补充完善后,经县常委会讨论同意,形成正式书面材料,还要征得市委市政府的同意,此后,将作为金泽滔在第一届人代会上的施政报告,这份计划书,很长时间,将影响西桥未来发展的轨迹。

    车子驶过枕流桥,再直行百来米,拐过弯,就离开了解放路,通向麒麟山的是条土路,路边却是西桥最大的国有企业,西桥酒厂。

    在车里,都能闻到浓重的酒糟味,金泽滔说:“这家酒厂,应该就是兰浦河最大的污染源,酒厂毗邻老镇区,不但给周围居民生活带来极大不便,还影响城区环境,应该考虑搬迁。”

    谢凌分管税收,面现难色说:“金县长,酒厂是目前西桥最大的税源,要是搬迁,今年的日子就将更加难过,再说,整体搬迁,无论对企业还是政府来说,都是个沉重的负担。”

    金泽滔摇了摇头:“不论从企业长远发展,还是从实施西桥振兴计划,企业搬迁都应尽快提上日程,浜海酒厂都能改制,西桥酒厂为什么就不考虑引进外来资金和推进改革。”

    谢凌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西桥酒厂的经济效益在原浜海国有企业,都是排得上号的,现在还远远没有到难以为继的时候,政府在支持国有企业方面,如果都考虑把它完全推向市场,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

    金泽滔回头看了他一眼:“谢凌,政府不是企业的保姆,象浜海酒厂这种高耗低附加值的企业,如果不引进现代企业制度,不改进生产工艺,等待它的只有破产清算,不要把女儿耽搁大了,才想到要把她嫁出去,做父母的,更要早出打算。”

    庄子齐插话说:“永州经济总量中,国有企业所占份额不多,但中小国有企业先天不足,抗市场风险能力差,还要早作筹划。”

    金泽滔语气坚定:“酒厂必须改革,可以把酒厂改革和企业搬迁结合起来考虑,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是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总书记最近专门对国有企业改革作出了这样的指示,也应该是酒厂改革的方向。”

    说话间,已经到了麒麟山下,如果从高空往下俯瞰,西桥古镇边,栩栩如生地卧着一头郁郁青青的麒麟,从山下仰望,眼前的山丘就象低卧在地的麒麟头,形状十分逼真。

    家属们都上了山,山脚下,就能听到山上几个小家伙的嘻闹声,麒麟头并不高,只是山道却是九曲十八弯的盘山石板路。

    金泽滔一行人说说笑笑着,倒也不怎么费力,很快就上了山,从山上看下去,兰浦河尽管已遭污染,在蓝天白云的掩映下,仍显得清亮和柔美,就象玉带,环绕着镇区。

    老镇区大多是一些老子房,楼层普遍不高,西桥街头巷尾的全貌一目了然,全收于眼底。

    镇区边上刚才经过的酒厂,现在看来,就象江南古镇的写意国画上,不小心掉落的一块墨污。

    滚着浓烟的高耸烟囱,堆积如山的青褐色酒刁,以及厂区不知是掉了煤碴还是泥头土的道路,看上去,和古镇的环境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谢凌感慨说:“从现在看,恨不得把酒厂给剐掉,它就象古镇身上生长的黑瘤,既有碍观瞻,也影响环境。”

    此时,家属们也从上面下来,山顶是块平坦地,唱唱跑在最前面,后面紧紧跟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顶顶和立立规规矩矩地被大人们牵着。

    唱唱老远就喊着爸爸,蹦跳着纵了过来,后面的男孩跟得满头都是大汗。

    金泽滔抱过唱唱,金泽滔看这男孩一头浓密的黑发,眉目依稀有着庄子齐的影子,吃惊说:“庄市长,小伙子不会是你家的孩子吧。”

    金泽滔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儿子,刚才接车的时候,也没有仔细打量。

    庄子齐怜惜地连忙掏出手巾擦着男孩的额头,骄傲地大笑:“别看我现在头上一毛不拔,想当初,我也是有一头浓发的翩翩少年,看到儿子,就象看到少年的我。”

    金泽滔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说:“是个帅小伙,庄市长,不怕说句打击你的话,你太自恋了,小伙子可比当年的你帅多了。”

    庄子齐瞪眼道:“你都不知道我少年时候长什么样,怎么能比较。”

    金泽滔捏了一下拳头,说:“把现在的你,浓缩一下,我想象不出,少年的你,翩翩在哪里,或者是我缺乏想象力,或者是你的发育走了歪路,总之,不科学。”

    庄子齐鼻子都气歪掉,夏新平等人虽然不好笑出声来,却也笑意盈盈。

    其实庄子齐也没金泽滔说得那么不堪,那个年代做播音的,至少也要求五官端正,举止大方。

    少年扑通笑了:“金叔叔,我爸每次夸我的时候,都要先夸夸自己,我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土得掉渣,没有可比性。”

    金泽滔低声道:“你应该理解你爸的心情,他需要从你身上找回失落的信心,莎士比亚说过,善意的谎言可以让生活增添色彩,可以让不自信的人光彩照人,也可以让荒山长满青丝,所以,少年人,不必太较真,偶尔说几句违心的话,能使你的父亲更爱你。”

    少年人搔搔头:“莎士比亚真说过这样的话?”

    金泽滔眨眨眼:“你又较真了,刚跟你说过,善意的谎言可以让生活增添色彩,这句话真是莎士比亚说的。”

第八百二十六章 女中丈夫() 
不管莎士比亚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现场的人们都乐了,站在少年身后的庄夫人,更是掩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何悦还打了金泽滔一下,埋怨说:“怎么能这样教孩子,小孩知道什么是善意还是恶意。”

    庄子齐气得直吹胡子,但眼里却分明流露出笑意。

    一路上,他不惜自贬身份,就是希望能借此消除和夏新平之间的隔阂,温重岳主政时,两人因所处政治立场不同而偶有摩擦。

    但时过境迁,赵静的强势让他们两人都感觉极度不安,放弃分歧,求同存异,已经是两人的共识。

    庄子齐姿态放得这么低,金泽滔自然愿意敲敲边鼓,插科打诨,穿针引线,竭力淡化两位市长之间的隔膜。

    金泽滔看都没看庄子齐拉得老长的脸,说:“少年人有自己的是非观,谁对谁错,谁美谁丑,谁好谁坏,他有独立的辨别能力,不信,你问问,小伙子,我说的对吗?”

    少年挑着下巴,得意地看了父母一眼,说:“金叔叔,你说的太对了,我爸妈老对我横桃鼻子竖挑眼,总说我这做得不对,那做得不对,很罗嗦的。”

    金泽滔嘿嘿笑说:“小伙子,叔叔想问你,当下属的,哪怕你说的都是真理,哪怕你做得千真万确,当领导的总爱鸡蛋里找骨头,知道这是什么吗?”

    少年人习惯性地看他父亲,庄子齐气呼呼说:“别看我。你的金叔叔不是真理吗,让他说去。”

    金泽滔说:“那是因为领导不这样。他就没有存在感,没有成就感,要是下属什么话都说对了,什么事都做对了,那还要他这个领导干么,养米虫吗?”

    少年人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难怪我说的明明是对的,我做的也不认为错了。我爸偏要说我错了,原来,他不这样做,就显示不住做爸爸的权威,他就会失落,难过,感觉自己是条米虫。”

    金泽滔又伸手去摸了男孩的头:“你是我见过思想最成熟的少年。虽然你爸妈这样做,可能让你一时间不能接受,让你觉得不被理解,但你不能当面去反驳他的话,你得奉承他,赞美他。因为,他说这些,除了因为他是你父母,还要记住,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少年人思索了一会。郑重地点了点头,这一回。连庄子齐都有些动容,叹息说:“泽滔,你不但会教育干部,还会教育孩子,很领导干部,在外面八面威风,回到家,面对孩子,却束手无策。”

    小唱唱听不懂大人们说什么,但她能听懂,这位光头伯伯在表扬父亲,骄傲地抬着头,说:“唱唱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少年人不甘示弱,说:“我爸爸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少年人正是叛逆年纪,心里虽然对他的父亲千般的诋毁,但刚才遇到难题时,他下意识地向他父亲求教,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父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地位。

    小唱唱抓着金泽滔的裤腿,猴子一样,三两下就爬到了父亲的脖子上,咯咯咯地得意说:“你能坐你爸爸脖子上吗?你能让你爸爸抱你吗?”

    少年愕然,刷地扭头看向父亲,庄子齐苦笑说:“刚才你金叔叔都说你是思想成熟的少年,难道还准备和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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