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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部分

非常官道-第565部分

小说: 非常官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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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应司长说过话后,金泽滔一步跨上,热情地伸手和恭谨肃立一边的刘处长握手,还故意压低声音说:“刘处长,竺部长和应司长固然是我们西桥最尊贵的客人,但说句大不敬的话,领导习惯下命令作指示,真正辛苦的是我们这些具体干活的人。”

    金泽滔很自然地把自己和刘处长摆在同一水平线上,实际上,若论官职,自己还没有刘处长大。

    刘处长心里受用,但面上却要做足文章,连忙摇手:“金市长,可不敢这么说啊,我们辛苦是应该的,为领导分忧不正是我们这些做具体工作的下属份内职责吗?”

    金泽滔笑眯眯说:“职责归职责,但对我们地方干部来说,你才是我们最贴心的人,竺部长千金之体,我们做下属的自然要竭力维护,等会儿,我不一定都能面面俱到,还要刘处长补阙挂漏,两位领导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刘处长大喜,拍着胸脯说:“金市长放心,让两位领导乘兴而来,尽兴而去,就是我的职责。”

    竺部长和应司长两人微笑颔首,十分满意金泽滔的安排和刘处长的态度。

    金泽滔过来后,谢凌和刘延平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金市长和民政部领导寒暄。

    特别对刘延平来说,这一个月来的耳濡目染,除了大开眼界,长了见识,更难得地是,他接触到很多书本之外的学问。

    此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金市长,在民政部三位性格迥异的领导之间挥舞长袖,游刃有余,三言两语就把三位领导安排得妥妥帖帖,皆大欢喜。

    等重新出来的风落鱼带着竺部长等领导离开,金泽滔看着刘延平说:“有什么感想?”

    刘延平钦佩说:“心服口服!”

    金泽滔笑说:“接人特物,贵在心诚,利义陈呼前,好恶是非直服人之口,利字当头,口服容易,心服未必。”

    刘延平脸都红了,还待争辩,谢凌摆手说:“延平,金市长说这话,不是说你,官场是个五光十色,灯红酒绿的地方,很容易迷人眼,出淤泥而不染很难,你两位前任都是心思玲珑之人,也没有学得象金市长那样的挥洒自如,有些是天赋,有些是性格,不是适合所有人。”

    金泽滔哈哈笑了:“要想使人心服口服,可不能学我,你的长处不在此,这一点,你要学谢市长,接人待物,做到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即可,不必事事都要学谁,坚持本心,才能走得长远。”

    三人正在闲谈间,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金泽滔不假思索,左右开弓拉着谢凌两人就往后疾退。

    等三人跌跌跌撞撞上了大殿台阶,金泽滔才敢回头看去,却见一辆挂着京k1开头军牌的奔驰车颤巍巍地停在殿前,车轮还冒着青烟。

    金泽滔三人还好,有几个迎宾的宫装少女不知是被车刮的,还是慌乱所致,摔倒在门口,容失色,大呼小叫,惊魂未定的几个门童正手忙脚乱地扶起她们。

    几拨进出的客人则被这辆突兀而至的军车吓得狼奔豕突,门里门外顿时乱作一团。

    风落鱼闻讯赶出,此时,奔驰军车的驾驶室才打开,从里面奔出一女孩,仿佛没看到现场的混乱,只顾着蹦跳,兴奋地拍手大叫:“我会开车了,太捧了,太刺激了。”

    风落鱼看了车牌一眼,迎了上去:“小姐,太过分了,这里是公共场所,车辆上下,酒店都有专门车道和专人引导,你这样行车,会出人命的。”

    女孩烫了个鸡窝头,身上穿得象叫,东一块布西一块布,露出大块大块雪白的肌肤,这是一个被宠坏的叛逆女孩。

    她瞟了风落鱼一眼,破口就骂:“小姐?你他妈的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你个老鸡婆,唧唧歪歪什么,看什么看,还不给本姑娘腾个包厢出来。”

    相比较刚才的惊魂急刹,金泽滔更惊讶于她的暴戾和粗鄙,风落鱼脸色一变,但随即就恢复平静:“小姐这个称呼不是什么贬义吧,你不爱听,我换个叫法就行,不用这样破口大骂吧,看姑娘也是出身有教养的人家,怎么听起来,你家象是涮马桶的。”

    鸡窝头女孩顿时变了脸色:“老鸡婆,什么意思?”

    有个远远站大殿门槛里看热闹的食客扑地笑了:“风总是说你说话都带股大便味,这是通元酒店,麻烦你先把嘴里的大便冲干净再出来。”

    鸡窝头女孩咚咚地敲着车门顶,大声喊着:“还不滚出来,我被个老鸡婆骂了,想作死啊,都磨磨蹭蹭的。”

    这时,副驾驶走出一个中分头年轻人,后面陆续走出几个年轻人,金泽滔定晴一看,这个世界还真是太小,这地方都能碰到他们。

    中分头,就是他和过小欣讲包子笑话得罪过的那个割包,不知他姓啥名啥,只知道他父亲是轻工业部的一名司长。

    其他几人,一人长得又高又瘦,跟商雨亭有几分相似,正是夏家的嫡孙,民政部宁宇星部长的外甥。

    另一人里面穿一件格子衬衣,带着领带,应该是范家的后人。

    姓夏和姓范两个年轻人,看着现场一片混乱,一声不响地站到一边,做起了看客。

    中分头坐在副驾室吓得不浅,出来时两手搭着车门,腿还打着摆,脸色发白。

    他指着虽然生气,看上去仍仪态万方的风落鱼,半晌才说:“你骂人?你敢骂人?天子脚下,四九城里,做啥事都要讲个理字,别怪我没有警告你,赶紧陪礼道歉,不然一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第七百四十九章 金枝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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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回头朝着目瞪口呆的刘延平说:“你瞧,心服口服这个词都滥大街了,谁都张口就来,所以,不要轻易对谁说心服口服,这样的事,你能心服口服吗?”

    金泽滔从台阶上下来,先是询问了还在嗯哼喊痛的几个迎宾女孩,其中一人被车子的后视镜刮倒,幸好车子上坡的时候,最后踩了一脚刹车,才没有酿成大祸,人无大碍,但都吓得不轻,

    风落鱼则静静说:“我骂她?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人了,刚才我只听有人下了车就满嘴喷粪,你也说了,天子脚下,什么事都要讲个理字,我倒要看看这个理是不是你们家养的?让我死得心服口服,你这是警告我,还是威胁我?我若要死了,你说我会不会心服口服?”

    风落鱼一字一句,说得十分铿锵,一个弱女子,面对开军牌奔驰的京城纨绔子弟,仍是不卑不亢,不落下风,直说得中分头顿口无言,让围观的人们都忍不住鼓掌欢呼。

    普通民众,对一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向来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出头,就仿佛说出了心里话,哪有不拍手称快的。

    鸡窝头却象得了奖似的,咚咚地拍打着车背说:“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老鸡婆说我满嘴喷粪,这不是骂人是什么?”

    “风总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你这张嘴,生错地方了,这哪是嘴,分明就是肛门,满口大便,开口闭口老鸡婆,你出门前不但没有冲马桶。还忘了照镜子,鸡喊捉鸡,你掩耳盗铃了!”金泽滔帮腔说。

    大家看着鸡窝头的乞丐装,以及露出来的大片白肉。都忍不住喝彩附和。

    风落鱼刚才还绷着个脸,此刻却嫣然一笑,中分头两眼看得发直,只觉得春怒放也不过如此。竟然都忘了护使者的职责。

    金泽滔说得一本正经,却又毫不留情,人家一个打小娇生惯养的娇娇女,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只有她骂人家的,何时被人骂得这么歹毒。

    瞬间,她那双涂得漆黑的眼眶就冲出两血黑龙。金泽滔刚才还恼她说话不知好歹。此刻一见惹哭了人家,心里也是歉然,说:“姑娘,大家到通元酒店,都是来品尝美食的,求的是个好心情,不是来置气的。算我刚才失言,对不住了,只是你以后也注意点,这里人来客往的,无证驾驶本就不该,颠倒黑白就更不该了。”

    鸡窝头本质上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嘴里虽然说得不堪,心里未必就这么想的,听了金泽滔的话,抽抽咽咽说:“你刚才骂我肛门,还骂我鸡喊捉鸡。”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都道过歉了。”金泽滔摸着鼻子,愈发尴尬,觉得这姑娘不是坏,是憨,“你怎么就专记得别人骂你,都忘了刚才你是怎么骂别人的。”

    鸡窝头一抹脸,黑眼眶把一张脸涂得猫似的,哼了一声,路过金泽滔身边的时候,却忽然一脚跺在金泽滔的脚背上,金泽滔立刻痛得呲牙咧嘴。

    中分头这才回过神来,上前就冲着金泽滔骂道:“你作死啊,阿美你都敢骂,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半身不遂?”

    金泽滔无言地看着这个中分头,说:“割包,你的小笼包不带了,现在改带泡面了?”

    鸡窝头回头问:“什么小笼包泡面?”

    “他胡说八道,没什么小笼包泡面。”中分头边慌张地说话,边狠狠地朝金泽滔瞪眼,此时,他也认出了金泽滔就是当初让他两回下不了台的那个乡巴佬。

    金泽滔懒得理他,说:“姑娘,你带谁都好过带中分头,刚说你是非不分,你还好坏不分,不知道现在坏蛋都流行梳中分头吗?”

    中分头恼怒了,伸手就去拍金泽滔的巴掌,金泽滔头一歪,这一巴掌正好拍在鸡窝头的鸡窝头上。

    鸡窝头转身一脚撩起,正踢在中分头的胯间,中分头应声倒地,鸡窝头似乎还不解恨,伸脚照着中分头的胯间又是狠踹两脚,中分头的脸瞬间痛成铁锈色,额头直冒虚汗。

    听着扑扑的踢球声音,旁观者没有不冒冷汗的。

    金泽滔刚才被鸡窝头跺了一脚,虽然他是有意为之,但这高跟跺在脚背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更不要说胯间那么脆弱的雀蛋。

    鸡窝头看都没看中分头,来到风落鱼跟前,十分豪气地说:“这位姐姐,出门的时候,忘了冲马桶,说话带股大便味,你就原谅则个。”

    风落鱼下意识地看了金泽滔一眼,金泽滔点了点头,她立即就笑容满面,说:“刚才这位客人说得对,来通元,求的是美食,品美食,当然得有个好心情,你稍候,我给你安排个房间。”

    鸡窝头立即就眉开眼笑:“姐姐你这话我爱听,不骂不相识,我骂了你,别人骂了我,扯平了,都说金銮殿一房难求,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里子,以后,这酒店我罩着,有谁敢来这里捣蛋,让他找我。”

    鸡窝头确实有些憨,刚才还骂得咬牙切齿,一眨眼间,就打成一片,成了好姐妹,风落鱼是个人精,若她要刻意交好你,不一刻,就能让你掏心掏肺。

    说过话后,风落鱼让服务员递上热毛巾,还亲手给鸡窝头擦脸,擦干净了脸,大家才发现,姑娘长得不俗,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胎子。

    风落鱼还埋怨说:“长得多标致的姑娘,干干净净不是挺好看的,偏要把自己涂得象只熊猫。”

    鸡窝头吃吃地笑,还伸手去摸风落鱼的脸说:“比一比,你长得俊还是我长得俊?”

    此时,军车后排又钻出一人,军人模样,个头不高,理了个平头,年纪不大,三十出头,他先是眯着双眼,盯着金泽滔看了一会,金泽滔正想说话,他却点了点头,径直朝鸡窝头走去。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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