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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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越来越觉得今天的客人怎么象她的班主任老师呢,但她还是很耐心地回答:“我也刚来,听说是每二个月评一次国色天香,就象我们学校的循环红旗,大家轮流坐桩,区别就是循环红旗不值钱,国色天香实打实的得实惠,有国色天香出台,所有费用翻倍。别人不一定有人点钟,国色天香是皇帝女儿不愁嫁,多的每晚能坐到三四台,所以大家争得很厉害。”
刘校长还想询问,却见门外一阵风似地飘来一朵黑云,水蛇对着李良才连连致歉:“李总,对不住啊,今晚歌厅有贵宾,天香被临时抓壮点走了。”
水蛇嘴里说着对不住,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李良长看了缪永春一眼,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一字一句说:“今晚可以有!”
水蛇心里冷笑,你这老不死,为了省几个包厢费,每每等到国色天香上钟,就开始点她们的钟,到这地方玩,吝啬到这种程度,真是奇葩,要省钱,你在家里抱黄脸婆不但不钱,还倒贴。
水蛇也只在心里鄙视,面上可万万不敢得罪眼前这个干瘪瘪的小老头。
水蛇扭着蟒蛇腰,坐落在李良才身边,腻声说:“今晚真没有,老规矩,除了小姐费,其他免单,算是陪罪。”
李良才恼怒了,朝着缪永春努了努嘴:“水总,不地道了吧,我老李你可以当个屁不理,但这两位贵客你自己掂量一下,别找不自在。”
刘延平校长她是第一回见面,但缪永春他又不是不知道底细,南门的财神爷,但那又怎么样呢?
水蛇笑盈盈地坐到缪永春的身边,摇着他的手低声下气说:“缪局,对不住了,你今晚所有的消费都归我买单,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缪永春笑眯眯地站起:“水总,过了,过了,缪某人哪敢跟国色天香置气,都说你们歌厅背后手眼通天,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缪永春确实生气,他倒不是贪恋什么的美色,实在是水蛇的话很伤自尊,自己点的人被人不告而取,店大欺客也就罢了,水蛇自作主张,以为免单就可以万事大吉,这也太不将他缪主任当干部了吧!
缪永春说罢,扔下目瞪口呆的水蛇,径直朝门口走去。
刘延平拔腿迅速跟了上去,他正如坐针毡,感觉在这种场合,他哪能自在,点了个小姑娘,自己反成了三陪,坐着简直活受罪,正好借口离开。
缪永春满意地拍拍刘延平的肩膀,说:“走,咱哥俩换个地方坐坐,这地方有股狐骚臭,不是谈话的地方。”
刘延平哈哈笑着:“恭敬不如从命,缪主任请!”
水蛇一双小眼睛不住眨巴,不屑地扁着嘴,什么**玩意儿,人模狗样,一肚子的男娼女盗,局长,我呸!脱了这身皮,还不如一只癞皮狗。
李良才哈哈笑着,点了点水蛇,说:“水老板,你有种,走,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李良才这一招呼,他身后的李小娃一声怪叫,一脚蹬在茶几上,只听得一声巨响,茶几竟从中断为两截,上面摆着的水果点心茶水,全都辟里啪啦地散落在地。
缪永春要离开,她懒得理会,更不用说要殷勤留客,但李良才愤然离开,却让她慌了,她知道李良才这群东源土包子,钱多人傻,跟他们过不去就是跟钱过不去。
她慌忙拦住:“李总,息怒,息怒,我们开门纳客,天香坐谁的台对我们来说还不一样,实在那位贵宾我们吃罪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计较。”
李良才扑地吐了口浓痰,率先往缪永春后面跟了上去:“自求多福吧!”
水蛇庞大的身躯实在跟不上李良才他们,追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恶狠狠地往地啐了一口,低骂道:“死老鬼,砸了国色天香拍拍屁股就想走,以为这是你们家,自求多福?一群土鳖玩意,我倒要看你们怎么自求多福。”
说罢,她骂骂咧咧地朝着吧台走去,随手钦了个电话。
且说刘延平跟着缪永春走出包厢,却见到李聪明贼头贼脑地正从楼下上来。
缪永春咦了一声,他没看到李聪明,却注意到过道另一侧的刘孟山刘副镇长,踮起脚尖,往一个歌厅包厢上面的玻璃窗张望。(。。)
第六百九十八章 捅破天了()
流氓山刘副镇长,南门还很少有人不认识的,但此刻,看上去有些落拓,衣衫凌乱,一只袖口还被撕成两爿迎风招展,头发乱糟糟象蓬乱草。
缪永春摇了摇头,大老远就可以看到他鼻青脸肿的狼狈相,一定在歌厅被人欺负了,以他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格,哪能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跟他结怨,鼻涕一样缠着你,自求多福吧。
不过恶人也须恶人磨,南门上下大约也就金市长方能镇得住这根搅屎棍。
刘孟山被免职后,原来大家都准备看场好戏,但就是奇怪,原来还摩拳擦掌的刘孟山不知吃了什么药,竟然就这么偃旗息鼓了。
缪永春心里胡乱想着,李良才匆匆跟了上来,说:“缪主任,你且稍候,怎么也要让你出这口气。”
缪永春出了包厢大门,刚才心里那股被水蛇藐视的无名怒火就熄了一半,摇了摇头说:“算了,跟她计较,没得掉了身份,再说,这种场合跟他们争执,就算争回一口气,那还要顾及身后的影响。”
身为财税局长,一手抓着钱袋,一手抓着税收,左右逢源,无论是企业还是单位,谁不是把他当财神爷一样供着,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当面那是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
象国色天香这样明里削他面子的极少,换作以前,怎么也要计较一番。但现在。他的心思可不在这上面。这种争长斗短传扬出去,就变成了争风吃醋。
缪永春十分清楚,水蛇既然麻着胆子让人截道,自然对方有让歌厅服软的地方,缪永春再呆下去脸上无光,还不如一走了之。
李良才显然没他想得这么多,东源人,最重脸面。佛争一柱香,人争的就是一口气,东源人动辄拳脚相向,就是因为东源人好面子。
李良才搓着手说:“缪主任,我知道领导你怕影响到金市长的形象,不用你出面,你只管瞧好了。”
缪永春摇了摇头,说:“不用那么费心,老李书记,咱当是自己人。跟你唠叨两句,这种场合还是少来。挣钱不易,歌厅就是销金窟,无底洞,了钱也落不得好,明堂是个有身份的人,也要考虑对他的影响,千万莫要因小失大。”
缪永春的肺腑之言让老李臊得不行,他喃喃说:“缪主任,老李忘形了,你教训得是,今晚也非是一定要来这里销,实在是想看出好戏,你再等等。”
缪永春还在犹豫,却见流氓镇长匆匆忙忙下了楼,隔了不一会儿,李聪明嘿嘿傻笑着跟着他走了。
李良才这才解释说,刚才在通元酒店碰到马忠明,实在是他行踪太过鬼祟,以前又和金市长有过节,李聪明便自告奋勇跟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就李聪明发现,马忠明居然盯上了王如乔部长的梢,东源人不喜欢王如乔,以前在浜海当书记时,每次东源有重大群斗村械,他都会带着大批公安武警出现,王如乔一向视东源人为仇寇。
在王如乔就餐的包院外面,李聪明看到了一脸狼狈的刘孟山,因为曾经跟踪过马忠明,李聪明对刘孟山不陌生。
许家还没倒霉时,两人都是许永华在城关镇的得力干将,平时来往就密切,马忠明出事被后,刘孟山是唯一还和他来往的城关镇领导干部。
马忠明脑子好使,有一肚子的鬼主意,刘孟山被免职后,跑去跟难兄难弟讨主意,马忠明说:“扳倒金泽滔,你就别妄想了,找他当面生事,你就是寿星吃砒霜,趁早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拉倒,要想官复原职,得找机会。”
趁着省委工作组进驻永州的时机,跑去地委闹事,就是马忠明给刘孟山支的招。
只是刘孟山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没达达成目的,反被王如乔交到公安局白挨了一顿揍。
刘孟山黄昏被家人从公安局领出来后,就发了疯似地满世界找王如乔,要报这奇耻大辱。
马忠明断定,王部长喜动不喜静,今晚不是在通元酒店应酬,就是在工作组驻地宾馆陪省组部领导,马忠明果然在通元酒店找到了正和郭勇他们一起吃饭的王如乔。
刘孟山满脸的疯狂和狼狈,连李聪明都看得出来,他一定是吃了王如乔的大亏,以刘孟山的性格,不在歌厅大闹一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李良才他们纯粹就是想看戏,才在饭后决定到歌厅娱乐,当缪永春听到王如乔和郭勇他们都出现在歌厅,就没坚持离去。
李良才让歌厅开了个空房喝茶聊天,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却见李聪明气喘吁吁跑回来了,说:“草他娘的流氓山,还真敢这么干,这得多大的仇啊。”
不等李良才等人动问,李聪明说:“刘孟山直接跑省委工作组找陆部长实名告状,陆部长正怒气冲冲地出来,后面还跟着马速书记和温重岳专员,这下捅破天了。”
缪永春目瞪口呆:“还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下热闹了,得赶紧报告金市长。”
李良才兴奋得双手直哆嗦,紧张得连手包的拉链都拉不开,李小娃看不过眼,一把接过手包,用力一拉扯,只听得嘶的一声,整个手包被撕成两半。
李良才此时连一向视如珍宝的真皮手包被撕都没放在心里,只是喃喃道:“这下子不是屎也是屎了。”
连刘延平这个官场新丁都清楚,省委工作组来永州实施新干部任用新条例,你组织部长不来身边侍候也就罢了,居然跑歌厅大鸣大放,你这是想干什么?庆贺邪,嘲讽乎?
说轻一点,你这是目无领导,说重一点,你这是顶风作案。
显然,刘孟山也清楚这一点,省里面领导下到基层,吃吃喝喝,搂搂抱抱不是罪,但你得看场合,也要看时候。
现在明显不是你王部长燕舞莺歌庆升平的时候嘛,干部群众谈话都还没开始,推荐考察都还没正式启动,
缪永春接过大哥大,抖抖索索地拨出电话。
自升级为爸爸后,金泽滔就有我爱我家模范丈夫的趋势,每天准点下班,端碗稀饭,就着咸菜,都比酒店的大鱼大肉要有滋味。
逗逗儿女,听着他们咿咿呀呀地哭笑,都比歌厅的最美妙的歌喉动听。
生了孩子,何悦的胃口瞬间就降了下来,身材也渐渐地开始恢复中,再休养几天,何悦准备正常上班。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顿家常饭,看着三把摇篮里三个并排躺开的孩子,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三个还在牙牙学语中的孩子,数女儿唱唱跟他最亲,两儿子一个亲他外公老何同志,一个亲他奶奶,作为英雄母亲何悦书记,则悲惨地被三个孩子不约而同地当作路人忽略。
何悦翻阅了大量了的宝宝书,书上都说,母爱培养要从娃娃抓起,不能母乳喂养已经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痛定思痛,那就和孩子同起同睡,培养感情。
从生产后就一直和三个孩子分开睡觉的何悦,找了个身心愉悦的黄道吉日,决定和三个孩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