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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部分

非常官道-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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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泽滔的最后的反问戳到陈铁虎的痛处,他脸色一沉道:“金泽滔,你说这话,想映射什么?”

    金泽滔针锋相对说:“我还幸亏没这么做,不然,就要被南门的老百姓指着脊梁骨骂,你问问在场的干部群众,公安干警不去管治安,不去保平安,都去抓赌抓嫖抓罚款,群众们是什么反响?”

    有人在远处大喊:“公安局不务正业,敲诈勒索乱罚款,枉为人民卫士,金市长好样的!”

    有人哄然大笑,陈铁虎面红耳赤,躲在远处的罗立新恨恨地看着金泽滔,金泽滔今天就象对罗立新,对公安局吃了火药似的,满肚子怒火。

    陈铁虎快刀斩乱麻,断然下结论说:“我认为,市财政在公安大楼上的不作为,是造成大楼倒塌的间接原因。”

    现场一片哗然,理说不过,开始以势压人了。

    这回金泽滔没有象刚才一样,陈铁虎一说话,他就要据理力争,而是将目光看向现场常委中站得最远的杜建学。

    对公安局造大楼,和金泽滔一样,杜建学也是有意见的,无论是在市政府商量这件事时,还是最后拨付启动资金,及此后坚决不予拨款,都是杜建学和金泽滔一起商量着办的。

    陈铁虎将这个屎盆子往金泽滔头上扣,杜建学无论从工作上还是道义上都要站出来说话。

    但杜建学仍然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虚空,神情木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泽滔失望地扭过头,沈向阳也参加了办公会议,正要说话,金泽滔喟然一叹,摇了摇头,话说到这里,不是话不投机,而是准备要刺刀见血。

    他移回目光,转而投向陈铁虎说:“陈书记,说到间接责任,我这里有话要说,陈书记,常委会,不是提倡畅所欲言吗?陈书记你说市财政不作为,大楼就倒掉,我倒想问一句,陈书记,你就那么无辜?”

    陈铁虎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瞪圆着眼说:“金泽滔,你什么意思?”

    章副书记见状连忙打圆场说:“金市长,再怎么说,陈书记也是领导,怎么能用这语气说话,什么叫无辜,难道这大楼是陈书记跑过来推倒的吗?说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章副书记自以为幽默了,只是在场众人都面无表情,现场气氛也渐渐地紧张起来。

    只有外围的干部群众却听得如痴如醉,今天,大家伙终于见识了传说中常委会的唇枪舌剑,也见识了金市长的口才、胆识和风采,南门市委大院,有几个人敢这样和铁老虎针尖对麦芒的?

    金泽滔讥笑道:“那依章副书记的意思,这大楼是我金泽滔跑过来推倒的喽?”

    金泽滔心里对章副书记十分鄙夷,妈的,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人家什么屎尿都往你头上抹,都撕破脸皮,反目成仇了,还有必要卿卿我我吗?

    大家伙轰地笑了。

    金泽滔不理红一阵青一阵的章副书记,他说:“公安大楼的设计图纸,在你陈书记的手里一改再改,从十层改到十四层,嫌十四楼不吉利,那好吧,改到十八层,这下更是捅了马蜂窝,这回,变成了十八层地狱了,又改到十九层,终于变成了南门第一高楼,地标性建筑,这就是陈书记你的作为?”

    陈铁虎色厉内荏:“你这是诬蔑造谣,无中生有!”

    金泽滔冷笑说:“是不是诬蔑造谣,公安局有会议纪录,一查便知,公安大楼设计图纸被你层层加码,这才应该是公安大楼倒掉的原因!”

    陈铁虎阴沉沉道:“公安大楼最后设计为十九层,也是基于公安办公用房的现实需要,以及公安未来发展的需求,这有问题吗?”

    金泽滔微微一笑:“十四层不吉利,十八层地狱,这就是一个无神论者所标榜的党性原则?陈书记,其实你忘记了一件事,设计成十九楼,它还是有十四层和十八层的,你这是在造地狱啊!”(。。)

第六百二十八章 华丽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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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铁虎一愣,是啊,设计成十九层楼,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十四和十八层,当时怎么就没人提醒他呢?

    陈铁虎望着事故现场颤巍巍还屹立在废墟上的大楼主体,就快结顶了,却出现裙楼倒塌事故。

    迎着东方的的刺目阳光,陈铁虎手搭凉蓬,主楼还剩最后一层没有盖上,现在不正是十八层楼吗?

    金泽滔嘲笑说:“陈书记,要避开十八层和十四层,当初就不该设计成十九楼,十三层足够矣。”

    站在远处正听得津津有味的中年师傅大声接口道:“金市长,十三层也不吉利,那不成了十三点了吗?”

    现场干部群众都哄然大笑,金泽滔却没有笑,他转过头看向陈书记说:“如果是十三层,或者按照第一次设计图纸,我想,公安大楼早就造好了,也不会有今天裙楼的倒掉,陈,现在真成了十八层地狱。”

    陈铁虎词穷理屈,无话可说,金泽滔看向在场的常委们,说:“要造南门第一高楼,是要付出代价的,不量力而行,追求假大空,最后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没有这个实力,就不要有这个念想。”

    话说到这里,不论陈铁虎怎么狡辩,都无法回避他修改图纸这个事实。

    而陈铁虎之所以急着要将责任套到金泽滔头上,也是基于对这个事实的担忧。

    此时,杜建学走了出来。说:“泽滔市长。无论是财政作不为作为。还是修改图纸,这都是工作常态,谈不上责任不责任的问题,没必要再在这上面纠缠,各退一步吧。”

    杜建学现在才开始做和事佬,早干么去了?

    金泽滔还没开口,陈铁虎趁势下坡,拉着脸说:“就按杜市长说的。那我们就说说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吧,大半夜发动干部群众,跑这里挖废墟,你这是哗众取宠,蒙蔽群众。”

    陈铁虎又开始乱抡大棒,乱扣帽子,金泽滔都开始怀疑陈铁虎是不是得了失心疯,逮着什么事都要咬自己一口。

    陈铁虎说:“你看看事故现场被你搞得一塌糊涂,你这是想掩盖什么?还是想挖掘什么?”

    金泽滔右手搭着左肩,微笑着在陈铁虎及其他常委的脸上扫视。找个替罪羊就那么重要?不惜扯破自己的脸皮和尊严,不惜让自己的道德和良心蒙尘。

    金泽滔笑容后面的那份揶揄。让心虚的常委们目光闪烁,心怀愧疚者愈加难受,包藏祸心者更加嫉恨。

    陈铁虎大义凛然道:“昨天,我们南门市委和地委领导察看事故现场后,一致认为,事故现场已经不具备继续搜救价值,当务之急是做好善后处理工作,调查取证,明确责任,给死者一个交代,也给生者一个说法,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封存现场。”

    “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组织大型挖掘工具进场,完全可能第二次灾害,或者万一还有幸存者,因为你的粗暴施救将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你这是对死者的最大亵渎,是对遇难群众的大不敬。”说到后面,陈铁虎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声色俱厉。

    金泽滔看了看还没有传出消息的那个人字型构架,再看口沫横飞,面目可憎的陈铁虎,以及神态各异的常委们,金泽滔只觉得深深的厌烦,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不知道这个下去的小伙子现在碰到什么样的情况,金泽滔没有心情再跟陈铁虎玩下去,直接说:“陈书记,闲话就不要再扯了,你想怎么样,就明说吧,你想常委会得出什么结论,就直截了当点吧。”

    陈铁虎毫不犹豫地说:“如你所愿,鉴于金泽滔同志昨天晚上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可能给救援或事故善后处理带来严重后果,我建议,暂停金泽滔同志的职务,停止现场无谓的搜救。”

    “同时鉴于你的言行举止,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破坏事故现场有掩埋真相的嫌疑,我们也有理由怀疑你的动机。常委会将组织调查,对因此造成的严重后果要追究其责任,并形成正式书面材料,向上一级党委政府反应。”陈铁虎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

    中年师傅喃喃道:“我就知道这货要乘机落井下石,太坏了,实在太坏了,平时不干好事,就知道诬陷好人,市委大院没好人哪!”他一边自语着,一边愤恨地踢着脚边的石块瓦砾。

    金泽滔哑然失笑:“我终于明白什么叫恬不知耻,睡了一大觉,精神养足了,跑这里对通宵未眠的干部群众说,你们是不是别有用心,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动机。”

    金泽滔盯着陈铁虎一字一字说:“我没有别的动机,我就一个小小愿望,在这里,我就是想求得心安,我不想跟你们一样,冷血,冷漠,冷酷。”

    陈铁虎高高地昂着头,说:“尖牙利嘴,造谣惑众,常委都在现场,现在表态吧!”

    说罢,陈铁虎先是高高地将右手高举于顶,高大的陈铁虎,以鹤立鸡群的姿势高举着手。

    此后,章副书记也高举起手,只是现场人群都发出一阵嘘声。

    沈向阳一言不发,一步跨到金泽滔的身后,中年师傅带着喝彩:“好样的!”有人鼓掌,有人喝彩。

    金泽滔挥手向四周致意,引来众人阵阵喝彩,此时,宣传部长也举起了手,剩下的就剩下组织部长,纪委书记,武装部长和杜建学。

    宣传部长一向以章副书记马首是瞻,章副书记都表了态,他自然不能落于人后。

    此时,人们没有再发出嘘声,而都是紧张地看着场中接下来就要表态的常委们。

    虽然,大家并不是十分担心金泽滔的处境,在场的人们都知道现在废墟底下还有幸存着等候救援,但常委会神秘的表决,还是让大家都屏声敛息。

    组织部王燕君部长忽然大步走出,就是在这个破败的废墟上,在这样凝重的氛围下,她的身姿都是那么摇曳生辉,光彩夺目。

    金泽滔尽管对她严重扭曲的性格多有不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在哪里,只要有男人的场合,她的出场,总能引来人们的瞩目。

    王燕君没有举手,她说:“我不怀疑泽滔同志的动机,他彻夜不眠,和在场的干部群众一起重启搜救行动,我很佩服他的勇气和胆识,我反对对他的调查,更反对将公安大楼的倒塌责任和他联系在一起,这对金泽滔同志,对死难的工人,都是不公平的。”

    说着,她远远地就向金泽滔伸出手去,这回,她很聪明地利用这个万众瞩目的场合,高调向金泽滔靠拢,这也是她自全市干部调整后第二次主动向金泽滔示好。

    上次,金泽滔虽然对王燕君的示好给出了积极的信号,但此后一直没有和她有过良好的交心。

    自赵江山副书记调出永州后,她的处境越来越微妙,刘志宏任副书记时,她已基本上边缘化了。

    在南门市委大院里,她一直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天生依附于人的禀性令她这一年来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她知道,要想被金泽滔彻底接纳,还需要一个契机,而无疑,在王燕君看来,现在就是她向金泽滔靠拢的最好时机。

    至于金泽滔今天能不能过陈铁虎这一关,王燕君并不担心,即使陈铁虎阴谋得逞,启动了对金泽滔的调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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