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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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汉还要说话,老林局长马上说:“是,我们回去后,马上将金市长的指示传达到每一个班子成员,并且,我们在此表态,作为单位负责人,我们将带头遵守有关政治纪律,配合试点工作,绝不懈怠。”
金泽滔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经过刚才和王力群一番对话后,他在心理上对眼前这些商贸领导干部,倒也不象之前那么嫌恶,但还谈不上信任和接受。
金泽滔最后说:“行了,都回去吧,好好配合试点工作组,我会时刻关注,没有什么事,不要动不动就成群结队聚在一起,敏感时刻更要注意影响。”
等到他们离去后,金泽滔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准备下班,却见卢海飞领着胡飞燕笑盈盈进来,金泽滔连忙请胡飞燕市长坐。
胡飞燕也不废话,说:“不坐了,就一句话,明天中午,你有空没?”
金泽滔随口答道:“有啊,飞燕市长有约,只要有口气,我就是挣扎着也要赴会后才敢断气。”
胡飞燕啐道:“油嘴滑舌,坏人活千年,你即便只有一口气,也保证能活得有滋有味,说正经的,明天中午请你吃饭,说定了,有什么应酬都必须给推掉。”
自金泽滔的新经济发展战略加大了对教育卫生事业倾斜支持,特别在沈春事件后,胡飞燕和金泽滔两人就有点惺惺相惜,关系迅速升温,有时候也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行,一定准时赶到。”金泽滔应承后,胡飞燕就转身离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金泽滔狐疑地看着面容姣好,身材娇小的胡飞燕副市长背影,自作多情地想道,莫非胡市长真要和我单独约会?
但想到她家先生号称永州第一刀,不管这是手术刀还是大砍刀,落在自己身上,手术刀很多时候比大砍刀更致命,旋即就打消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葛敏松一直奔波到天黑,连杜子汉这些人的影子都没见到,更不用说跟他们解释什么。
想想明天就是女儿订婚的大喜日子,陈书记还答应在仪式开始前抽时间见见杜子汉他们,若是因为找不到杜子汉等人,万一明天他们不露面,到时,他怎么应对陈书记的雷霆怒火。
他匆匆在食堂吃过饭,正想晚上再去他们家碰碰运气,却见杜建学市长跟裘星德两人正边说边笑着进餐厅,看到葛敏松,杜建学远远地就伸手过来:“恭喜恭喜,葛市长跟陈书记喜结连理,可喜可贺。”
现在的葛敏松相当敏感,被陈建华一顿臭骂以后,总感觉背后有许多眼睛瞪着,有许多嘴巴念叨着。
连秘书下车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请葛市长下来,葛敏松就暴跳如雷,什么意思,请我下来就下来,你是不是也希望我下来,我下来,你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等等。
最后秘书再三检讨,都掉眼泪了,葛敏松才算放过了他。
秘书和司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吭声,他们不说话,葛敏松又疑神疑鬼地质问他们,是不是心怀不满,或者对刚才的批评还耿耿于怀?秘书都急得差点要跳车。
葛敏松刚刚还浮现的笑容顿时凝结,什么叫我跟陈书记喜结连理?你这是嘲讽我趋炎附势,还是挖苦我卖女求荣?
虽然不敢当场给杜市长眼色,但还是不悦说:“是我家小楠跟陈书记的公子陈东喜结连理,不过还是要谢谢杜市长。”
杜建学尴尬得伸在半空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这种省略某些主语的对话在生活中比比皆是,谁会认真呢,比如,我家小明特皮,在学校老欺负女生,另一个人会说,哎哟,我比你更皮,都敢撩女生的裙子。
裘星德连忙打圆场说:“葛市长,杜市长也不是这意思,他就是恭喜你们喜结连理,哦,不不不,是恭喜你们儿女喜结连理,你瞧,正常人都会犯这口误。”
裘星德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葛敏松的火气就噌噌地往上冒,什么叫正常人都会犯这口误,你意思是我不正常了,他冷冷说:“领导干部说话做事,都要严谨细致,一丝不苟,如果说话都可以马马虎虎,是不是做事也可以马马虎虎,你这论调可不是一个党员干部应该说的。”
这话不仅教训了裘星德,连打带削还殃及杜建学。
裘星德尴尬,不管怎么说,葛敏松都算是他的领导,领导批评了,你还得虚心接受。
杜建学更加尴尬,心里暗骂,妈的,都说明天是老鼠嫁女日,这个满身病菌,满嘴喷毒的葛市长是不是临近嫁女,心态不平衡了。
杜建学打着哈哈说:“天也晚了,就这样,我们还没吃饭呢。”
看着杜建学两人一转身就要迈进餐厅,葛敏松也有点奇怪,自己刚才这是怎么了,那么大火气,人家杜市长怎么说也是好意。
他追了上去,说:“杜市长,明天我们订婚仪式,请你准时出席。”
之前,葛敏松也正式邀请过杜建学,现在不过是无话找话,想表达一下歉意。
杜建学似笑非笑地回头说:“我们订婚?葛市长,你跟谁订婚呢?”
葛敏松张口结舌,杜建学扬长而去,裘星德淡淡一笑,后面葛敏松的秘书面无表情,司机仰望星空,心里却都幸灾乐祸地拍手欢呼。
葛敏松因为与陈建华结成亲家,引以为傲的订婚仪式,却令得他众叛亲离。
第二天中午,金泽滔准时在市府大楼底下等候,胡飞燕还穿了件淡粉的连衣裙,这个天气,很少有人还穿裙子。
金泽滔怪异地多看了她两眼,胡飞燕却说:“别自作多情了,今天是我和我家老王定亲的周年纪念,每年这一天,我都会为他穿裙子。”
金泽滔一听,连忙往回跑,匆匆说:“等会儿,我先打个电话。”
过了十分钟,金泽滔才喜气洋洋地回来,上了车,胡飞燕疑惑地问:“什么事情,还要在下班后匆忙回去?”
金泽滔笑道:“我这是给何悦打电话,这几天因为忙,都没时间问候,胡市长伉俪情深,我很羡慕,也很受启发,没结婚前,再忙也记着打电话,现在反而疏忽了,倒是要谢谢你。”
女人是感性动物,胡飞燕凝神看着金泽滔,半晌才说:“年轻人,很少有你这样在意家庭生活的,现在我能理解当时你为小春发狂的举动,在意家庭,才能在意民生,因为你理解生命、家庭和爱情的意义所在。”
这跟这都能联系起来,金泽滔摇头失笑,说:“胡市长,蒙你高看,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尚,救护小春也好,给何悦打电话也好,我只觉得应该这样做,那就做了,哎,胡市长,今天好象是老鼠嫁女啊,你也赶这热闹?!”
胡飞燕呵呵笑说:“今天是凑巧,我们的纪念日是按公历算,老鼠嫁女,鬼神辟易,倒是个好日子。”
第四百七十章 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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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营村酒店,大门口原来海鲜码头的招牌已经撤了,换上了通元酒店的金字招牌,只是商标图案还是原来的那个海蓝色底色,金色的锚和锚柱的图标。
车子直接往里驶去,到了七号院才停了下来,金泽滔推开车门,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却见一贯爱以暴发户装扮的程真金,正对着自己呲牙咧嘴,此时全身上下,更是焕然一新。
那天还贴身挂在胸口的金链子悬在外面,两只肥大的手掌上套着好几个戒指,金泽滔还没下车就能闻到暴发户的气味。
离程真金一米开外,静静地站立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身穿米色风衣,头发高高盘起,戴着黑框眼镜,显得清秀而雅洁。
金泽滔认得这个女人,正是南门一中的副校长,也是道口工地传得沸沸扬扬的程真金的绯闻女友。
程真金和绯闻女友的见面,居然惊动胡飞燕市长,还要拉着自己过来,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金泽滔很快就收了异色,哈哈笑着上前和程真金握手,一边把玩着他的金项链说:“真金啊,不是我说你,现在穿金戴银都落伍了,有钱人分三类,一类戴金表挂金链。就比如你。这是最土帽的;二类戴钻戒挂翡翠。跟我们胡市长一样;三类就是啥也不戴,就象我!这是最高层次的打扮。”
胡飞燕今天脖子上挂着一枚翠绿的翡翠,跟着金泽滔后面下了车,笑道:“你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金银代表不了财富,翡翠代表不了青春,你更代表不了层次!”
金泽滔只是打着哈哈不说话,程真金却手忙脚乱连忙把脖子上的金链子和粗指头上的金戒指摘了下来。胡乱地塞在手包里。
胡飞燕没感觉奇怪,那知性女校长却吃惊得合不拢嘴,关于程真金的衣着打扮,特别是他全身上下金光闪闪的金饰品,女校长曾经隐晦地,含蓄地,明白地说了几次。
程真金却是死活不愿意改变,逼急了,他还振振有词地说,以前没钱的时候。为了跑生意,他弄了套假行头。现在有钱,真金白银了,那还不使劲地显摆啊!
女校长不知道,她用气质和知识装扮自己,在她面前,现在穷得只剩下钱和自尊心的程真金,除了黄金,他还能用什么装扮自己。
程真金一边收拾饰品,一边鞠躬说:“受教了,受教了,还是金市长一语点醒梦中人。”
金市长是谁啊,胡飞燕市长和女校长不知道,程真金在去年春节金泽滔西桥老宅院可是见识过了,那是现在赫赫有名的东源集团的幕后老板,若论个人财富,程真金敢说,金泽滔在越海乃至全国都排得上名。
金泽滔所说非虚,他全身上下,除了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没一件发光的饰品,但谁能说,永州地头,还有谁比他有钱?
胡飞燕走了过来,说:“这位邹副校长,邹雨燕,你上次也见过,我最好的姐妹,小学到中学,大学到工作,都在同一个学校。”
金泽滔忍不住多看了邹副校长一眼,他还以为这个邹副校长也就三十出头,却是和年过不惑的胡飞燕同年,倒是看不出来。
金泽滔摇头晃脑说:“落人**,微雨燕双飞。果然好名,哎,胡市长,你们一个姓胡,一个姓邹,合起来,就是胡扯,就没被取外号,比如胡扯双飞燕,或者胡说燕什么的?”
邹雨燕掩嘴吃吃地笑道:“还真是被金市长猜个正着,读书的时候,我们在南门一中有个绰号就叫胡扯。”
胡飞燕也笑得极是开心,说:“人都说,金市长是市委大院里最有头脑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程真金搓着手说:“现在雨燕校长的眼睛都开始冒星星了,金市长,你今天可不能太光彩夺目,我才是今天的主角,”
金泽滔愕然,看了看胡飞燕,两人不由哈哈大笑,邹雨燕却不由给程真金说得两腮飞红,横看了程真金一眼,咬着嘴唇,一跺脚,回头往七号院子里走去。
程真金慌忙追了进去,此时,却听得不远处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来,进入腊月以来,经常可以听到城里不知哪个角落传来鞭炮声,每次听到这声音,都让人感觉新年的脚步已经近了。
金泽滔脚步停了一下:“老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