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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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生却慢条斯理地说:“金厂长,你出的啥馊主意啊,我们汽配厂工人现在都不敢生二胎了,堂堂公安局长,能舍了这份荣华富贵,就为了生个孩子?不值当啊!”
柳鑫差点没感动得热泪盈眶,在座的看着似乎都跟ziji熟悉,却愣是没人为他撑腰张目,反倒是昨天刚给ziji亲自送进拘留所的余秋生说了句公道话,好人哪!
金泽滔也似乎很为柳鑫着急的样子,连忙问计:“那按老厂长你说,该怎么才算值当?”
余秋生举杯慢饮,全当大家是空气,一副得道高人模样,神神道道地说:“柳局长,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受用。”
不说柳鑫,余人也都竖起耳朵听,可余秋生却把玩着喝空了的杯子,闭目不语,金泽滔连忙给柳鑫使了个眼色,柳鑫只好亲自给好人老厂长斟酒。
余秋生又饮了一口,才揭开了迷盅,说:“其实也简单,赠你七字真言,休妻,再婚,生儿子!”
却说周云水正巧含了口饮料,一听余秋生的妙计,脸色涨得通红,嘴里的饮料便如箭yiyàng地往pángbiān射去。
周云水一边坐了童子欣,一边坐了金泽滔,她下意识地选择了往金泽滔这边喷水。
金泽滔也正巧乐得弯腰偷笑,这水箭就全落在他的脸上。
金泽滔还无意识地伸舌舔了舔,柳鑫看着狼狈不堪的金泽滔,又看着报了昨天一箭之仇,而得意洋洋的余秋生,忽地放声暴笑。
余秋生是不是好人他不zhidào,但余秋生昨晚在拘留所门口捉弄刘俭局长的情景,柳鑫可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暴君余秋生的个性。
余秋生给ziji出了个休妻的馊主意,ziji也给他斟了杯酒,算是了结了彼此一捉一放的恩怨。
金泽滔和余秋生两人相视而笑,其他人也都纷纷大笑。
唯有周云水手忙脚乱地拿着餐巾纸往他脸上擦拭。
包厢内有些热,脱了厚外套,周云水穿的是一件v字领的羊毛开衫,这一弯腰,里面的春色就让金泽滔看个精光。
周云水诚惶诚恐地边说着对不起所长之类的歉词,边晃荡着开衫内的春光。
周云水无意间一抬头,却见金泽滔正盯着ziji的胸口,口角边还挂着未擦净的饮料,象极一个垂涎三尺的色狼流氓,不由得脸一热,红晕就布上脸颊。
turán想到ziji的习惯,冬季不爱带罩,这下子却全让流氓所长看个精光。
连忙挺直身子,低哼着骂了声流氓,就心神不定地坐回了座位。
金泽滔只好ziji拿毛巾擦脸,以掩饰尴尬,脑子里却全是两团白肉,还配着两粒小樱桃,倒象是一道美味西菜。
不过心里也有些不平,又不是我要看的,是你ziji生怕我看不仔细,还真空上阵,这习惯不好嘛。
余秋生念出休妻的七字真言时,正巧有服务员听见,而且正巧看到柳鑫仰天长啸,状极得意,似是下定了决心要休妻,再婚,生儿子!
柳鑫他们前脚刚迈出酒店大门,后脚就有服务员给朱小敏告密打小报告,说柳鑫准备休了朱小敏,再找个黄大闺女,给他们老柳家传宗接代。
在酒店停车场告别时,柳鑫终于还是告诉金泽滔,两袭击金泽滔暴徒yijing供认出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潜逃在外的王爱平、王联群这对死鬼兄弟的堂弟,王宗数。
金泽滔心里一声哀叹,我跟他们王家算是结了血仇了,其实算起来,他们两人都各有取死之道。
王爱平是ziji寻死,王联群是强奸幼女被法办的,跟我金某人没一根毛的guānxi,咋这账都算我头上呢?
金泽滔自怨自艾地从酒店出来后,邀请何悦在浜海再住上一晚。
也正巧张晚晴和农业科马文化去西州出差,办理苏教授答应过的财政专项资金拨款手续,反正中间有师兄章进辉的帮忙,金泽滔也懒得再跑上一趟,如此他今晚也有暇陪同何悦。
下午,金泽滔召开二所片组长会议,现在离月末不远了,需要最后鼓劲加油,金泽滔部署了最后几天工作。集中力量对有外来发票的涉案企业再梳理一遍,鼓励企业自查自纠,重点检查企业所得税预缴情况。(。)
第二百七十章 带着何悦回家()
金泽滔也是未雨绸缪,企业所得税预缴很rongyi产生收过头税现象,对效益差的企业来说,也是沉重负担,后续退税手续也相当麻烦。
至于二所的收入任务,ruguo所料不差,金泽滔相信,有财政监察专员办出面,南门市也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所代扣代缴的“不义之财”要返还相应的预算级次,而且还将kěnéng被扣减财政分成比例。
ruguo真是这样,那南门市财税局长的wèizhi就岌岌可危了,他的所作所为不但méiyou增加财政收入,相反却减少了difāng可用财力 ”“小说章节 。
南门市以降低附加税率为代价,大规模在其他县市代扣代缴税款,这种截道剪径干得炉火纯青。
金泽滔甚至怀疑这几年来,南门市的收入排位在全地区名列前茅,是不是都靠这打家劫舍得来的?
ruguo这些都是事实,这将是永州乃至越海财税系统的最大笑话,而毫无疑问,这种行为将导致民众及上级党委政府对南门市政府的信任危机。
这就不仅仅是财税部门的事情,政府也将负重要责任,金泽滔不觉有些忐忑,ziji一封申诉状,要是导致南门市政府的人事动荡和变动,那ziji的风头出得就有点大了,这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
金泽滔越想越觉得事实离这猜测不远,两眼无焦点地发呆,此刻会议jinháng到各片组负责人汇报下阶段工作打算shijiān。
大家见所长听得表情严肃,两眼发直,愈发地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惹怒了所长。
汪国正等三人已成为前车之鉴。虽然这三人都各有其违法违纪事实。但共同点就一条,说了所长的坏话,得罪了所长大人。
说起来,所长待人还是挺不错的,也愿意考虑干部福利待遇,其推行的征管查分离模式改革,以及与奖金挂钩的干部岗位责任制考核,还是使大多数人受益。
所以总的来说。汪国正事件后,金泽滔在二所的人望不降反升,哪怕在之前被金泽滔调整了工作岗位,而心生不满的人也大多认清了形势和事实,理智地选择顺从。
二所干部大多为县机关领导干部家属和子女,不太服人,二所也一直是县局干部队伍管理的难点,但经过这次波折后,金泽滔才真正踩稳了脚跟。
周云水成了综合办主任后,就负责起所务会议的会议记录。她的wèizhi固定在所长的正对面,金泽滔的目光从她看来。正好落在ziji的胸口。
金泽滔两眼发直,很多人当他是认真听取汇报,但周云水却gǎnjiào浑身越来越不舒服,只觉得所长这眼光象长了针似的,直透进ziji的衣衫。
中午回家后,她还特地加了件内衣,但就是qiguài,在所长的如炬目光下,她却有种被他目光侵略的荒唐想法。
以至于白肉上的两颗樱桃都不由得顶了出来,各片组负责人的发言在她听来,却遥远得如来自九天之外的飘渺之音。
除了所长发言,她的笔记本一片空白。
就在周云水心猿意马时,会议室门外进来梁杉,在金泽滔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就见金泽滔霍地站了起来,抬脚便走,却在门口又止住了脚步,说:“就这样吧,各片组都按各自刚才汇报的开展工作。”
所长离开了,大家也都陆续离开,梁杉见周云水满面通红地还坐着发呆,连忙过来衬了衬她的额头,说:“没发热啊,怎么脸这么红呢。”
梁杉手还没放下,周云水浑身直哆嗦,脸颊涨成桃红色,咬着牙一言不发,turán间,她停止了哆嗦,也不理梁杉,拔腿就走,连笔记本都忘了拿。
梁杉慌忙跟上,见她走路姿势很qiguài,夹着两腿鸭子摆步般直冲进女厕所里。
梁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水姐内急,见她刚才不雅的走路姿势,梁杉不由地恶意猜想,不会是尿裤子了吧。
梁杉所猜虽不中亦不远矣!
且不说周云水尿裤子的事情,金泽滔回到ziji办公室,木然坐着继续发呆,刚才会议期间他的怀疑好象成了现实。
永州财政监察专员办在接到税务总局的知会后,迅速行动,不等省局调查组前来会合,就进驻南门市局调查。
南门市财税局在各县市到处委托代扣代缴税款,看起来查处难度很大,其实只要抓住发票和税票这两个牛鼻子,几乎一个上午shijiān,就基本查清了今年来的违法征收税款情况。
从查处数据看,浜海毫无疑问是重灾区,几乎每个乡镇都有其代征点。
电话是地区局计划财务处打来的,金泽滔拨了回去,接电话的是女性,声音很冷淡,甚至连金泽滔的自我介绍都没听,就直接通知浜海县局计划科和预算科来地区局一趟。
ziji又不是分管税务副局长,地区局电话打到二所,大约是调查组的意思。
金泽滔只好摇头苦笑,ziji这个南门市委托代征案最大的受害者,此刻却成了很多人眼中钉肉中刺了。
金泽滔也有些意兴阑珊,打了个电话给胡文胜,告诉他地区局的通知。
胡文胜却喜不自禁,在岁末年终,再也méiyou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胡文胜的心情就如被窃巨款失而复得,有种天降横财的喜悦。
三季度的shihou,ziji对浜海完成收入任务还焦头烂额,力不从心,待二所的指挥棒交到金泽滔手里,这收入任务就很少让ziji操心了,从工作上来说,金泽滔无疑是ziji的福星。
胡文胜喋喋不休着废话,最后在金泽滔快要失去耐心时,他才说了句正经话说:“泽滔,高海明局长kěnéng情况不太乐观,yijing送往西州检查再进一步诊断,税收这块工作你也要费心看着。”
金泽滔默默地放下电话,既然县医院都建议高海明送到西州确认,情况yijing不是不太乐观,而是非常严重了。
所务会议后,征收、管理和稽查各片组长全部分头下到企业了,整个大楼一下子冷清下来。
金泽滔望着窗外有些萧瑟的院落,院里两棵梧桐树不时地飘零着落叶,让看到的,路过的人总会莫名地生出悲怆寂寥的心情,或许换上长年常青的樟树,才会有秋日胜春朝的情景。
金泽滔还在悲秋伤春时,爷爷来了电话,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滔儿,你说说,那个潜龙无用到底好不好用?”
电话里,他还听到父亲在pángbiān好意提醒:“是潜龙勿用。”
金泽滔一听就mingbái了,又是父亲在爷爷面前卖弄易经,现在家里需要爷爷要动用父亲占卦的也只有老姑了。
随即不假思索地说:“意思就是老姑现在虽然不能说话,但相信很快就能一鸣惊人了,爷爷,你家闺女就要开口喊你爸了。”
爷爷笑得合不拢嘴:“还是我家滔儿有学问,爷爷一听就mingbái了。”
说罢就挂了电话,金泽滔拿着话筒,却忽然gǎnjiào日暮秋烟,萧萧梧桐,也有着春的气息。
金泽滔拿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