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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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原本就已经是星星之火,张晚晴这下撩拨,就成了燎原之势,只觉得血液都在燃烧,急吼吼地抱起张晚晴就往卧室里闯,还没走进卧室,两人身上的衣服就少了大半。
金泽滔一把将张晚晴扔在床上,一个熊抱重重地将她压在下面,张晚晴没有惨叫,这床却叫他压得吱吱作响。
第二天,金泽滔神清气爽地早早就起床了。
尽管昨天一晚上两人都疯了似地互相索取着,缠斗了大半夜,但金泽滔却仍如常于六点起床,然后在卧室边上一间健身房,练习起搏斗术。
无论风霜雨雪,他都没有搁下他的早晚两练,这是他两世的习惯,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几次生死存亡的遇险,如果没有这身强健的体魄,以及敏捷的身手,他难以想象是否还能活命。
他有时候,甚至奇怪地以为,自己有这莫名其妙的酒量,及某种能力,都可能就得益于这身自己摸索出来的搏斗术。
直到他吃了张晚晴亲手做的早餐离开时,张晚晴都没多问一句他有没有事,或许信任和担心都在那一晚的似水柔情中。
金泽滔赶到财税所的时候,柳鑫黑着双眼圈,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口等他,旁边还站着柳立海,哥儿俩象俩门神一样,被陆续上班的财税所干部侧目。
金泽滔也在柳鑫对面蹲着,仔细察看了他那俩黑眼圈,满意地点了点头:“调查组还没上班呢,如果你想自首,可以到县招啊,不用在这等着的。”
柳鑫哭丧着脸:“哥,你就说明白,我这不是向你问计来了?我都愁得一宿没睡踏实了。”
金泽滔站了起来,风轻云淡地说:“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这个教训告诉我们,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能心生贪婪,贪婪会破坏人们的心灵纯质。不贪婪,没有私yu,在任何情况下,内心都持有那份宁静,这就是高尚!要做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那么什么时候都可以睡个踏实觉。”
柳鑫频频点头,虚心受教。
金泽滔见柳鑫有孺子可教的潜质,也就不再为难他,在关上办公室门的时候,说了句:“这酒是了钱买的,你要还担心着,还我吧,我不说你没义气。”
金泽滔想象中柳鑫的惊喜和松气都没有发生,但见他随手拿过门后的白毛巾,胡乱地在脸上一擦,白毛巾变成了黑毛巾,柳鑫的黑眼圈刹时没了。
金泽滔唬得差点没跳起来,骂道:“nǎinǎi的,你这麻子越来越狡猾了,终ri打雁反被雁啄。”
柳鑫叹息:“我容易吗,画这黑眼圈,可是小敏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用了大半支眉笔才画好的,刚才差点我还以为你小子瞧出破绽了。”
金泽滔只能哀叹老眼昏,他刚才还特地蹲着仔细察看了一番,却愣是被蒙混过关。
柳立海从门口到办公室,直看得两眼发直,金泽滔和柳鑫两人他都熟悉,对这两人一直来针锋相对的斗争,也大多知之甚详,但象今天这般富有戏剧xing的,却感觉就象看了幕人间大戏。
柳鑫故作镇静地安慰了金泽滔一通,却终是忍不住拍桌狂笑:“麻麻的,今天我柳某人终于报了昨晚一箭之仇,跟哥故弄玄虚,跟哥玩深沉,想让哥折腾一晚,你哥是这样没心理素质的人吗?几瓶酒就想让哥没节cāo?哥可是堂堂公安局长。”
柳鑫内心是凄苦的,多少次了,尽管他深悉金泽滔的品xing,但他就从来没有堂而皇之地羸过他一局,他都快得恐金症了,但今天,他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一回。
金泽滔忍俊不禁,笑说:“你也别得意太早,我只了一件酒的酒钱,没你那件的份。”
柳立海扑地笑出声来,柳鑫傻着眼,指着金泽滔半晌说不出话。
此时朱秋明绷着脸进来,但眉宇间的兴奋却难以掩饰。(。)
第二百五十七章 阻击第一弹(漏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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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最后说得大义凛然,却差点没让柳鑫笑出声来,你说了这一大通话,却全是废话,调查组成员受伤,跟你们汽配厂安全生产有什么关系,但你还真不能说他错了,这也是安全事件嘛!
再说让公安干jing深入车间了解一下,现在都下班了,你们工厂现在还没忙到三班倒的地步,办公室和车间还有人吗?你这不纯是哄着调查组领导开心嘛。。。
旁边几个副厂长连忙颔首,却围着金泽滔现场讨论起开展安全生产教育周的具体工作安排,倒也不是虚与委蛇,这是金泽滔早就和厂部班子提过的事,务必重视工人们的生产安全。
刘俭在一边差点没气歪了嘴,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还教训深刻,值得反思?
明显金泽滔的态度不合刘俭的意了,他要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离开汽配厂,前提就是要揪住打人凶手。
来这里之前,他还特地跟陈陈建华局长汇报过了,陈局长的意见很明确,严惩打人凶手,继续在汽配厂深挖深究,一定要把财税所长违规违纪问题查清楚,查扎实。
这离陈局长的要求还差十万八千里,现在自己就找台阶下,那回去后,陈局长会让自己有台阶下吗?。。
受伤干部看刘局长恼怒了,心领神会地再添一把火:“金泽滔,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推诿搪塞。阳奉yin违。这是对省局领导的蔑视,是对调查组的敷衍塞责!”
金泽滔心里却是冷笑,还阳奉yin违,我就是阳奉阳违,跑汽配厂查我的问题,难道还要我对你们点头哈腰,曲意奉迎啊,我有病还是你们有病?
嘴上却仍笑吟吟地问:“那请问你想怎么办呢?”
没等他说话。刘俭接过话题:“我看这样,刚才金泽滔同志也提议过了,公安同志辛苦一下,刚才受害人也说过,他可以指认出真凶,那就排摸一下,集中进行指认。”
金泽滔拍手说:“这样最好了,免得调查组以为我们汽配厂在包庇罪犯,吴厂长,你让厂办通知一下。七点钟吧,大家都集中到厂里来。省局领导要亲自指认凶手,一定要配合,可不能象刚才一样乱哄哄地毫无秩序。”
吴庆隆答应了一声,就转头吩咐厂办主任,金泽滔拍了下脑袋,说:“刚才我看到很多职工家属都在现场,通知他们把家属都带过来吧,免得遗漏了真凶。”
刘俭脸都绿了:“这得多少人?”
金泽滔笑道:“也不多,全厂长干部职工,不包括离退休的,也就八百多点,没到一千人呢。”
受伤干部失声惊道:“那不有好几千号人?”
金泽滔摆摆手,说:“不多,指认起来很快的。”
刘俭连忙阻止:“先让公安同志排摸一下,比如xing别,年龄等都可以排除大部分人,再说,就今天下午的事,范围就可以缩小到今天上岗在职的干部职工。”
金泽滔犹豫了一下说:“那在这厂里出现过的职工家属呢?万一他们下午也正好在厂里呢?”
刘俭也不是公安,也只是凭经验说了几条,至于具体如何找凶手,他也没主意了。
金泽滔建议说:“刘局长,凶手应该就在刚才的人群里,趁着他们都没走远,不如把他们都追回来,再现场指认,我想凶手一定无所遁形了。”
这回不但刘俭等调查组成员摇头,就连杜建华等人都出言反对,你这是想把我们再放热锅里煎一回啊?
受伤干部恨恨地看了金泽滔一眼,算是瞧明白了,他就是一直在出馊主意,唯恐天下不乱,好混水摸鱼,火中取栗,他的目的就是包庇凶手,阻挠公安部门抓捕罪犯。
身为财税干部,不替省局领导分忧,却是胳膊肘儿往外拐,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金泽滔还是同系统的财税干部,下午来汽配厂调查他的时候,可都是咬牙切齿要揪出问题的。
最后经杜建学县长提议,还是让公安本着严肃认真,绝不放过坏人,但也决不冤枉好人的原则,再辛苦一下,对厂部和车间走访侦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明天再让省局领导亲自下车间指认。
刘俭等人都表示同意,柳鑫却忍不住笑了,这帮西州下来的省税务局领导,还真是容易打发,明天进车间指认凶手,真是凶手,明天还会傻呆呆地来上班吗?
其实刘俭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刚才金泽滔就是这样提议的,但工厂的实际情况,也容不得他们再激化矛盾,现在重点是先抓住汽配厂的牛鼻子,把金泽滔的违法事实抓准抓实。
尽管刚才现场有工人为金泽滔叫好,听着似乎金泽滔在汽配厂两袖清风,口碑载道,但刘俭他们以自己一贯的经验,并不以为然,很多落马的**分子,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为他们喊冤鸣屈的。
简单在食堂用过晚饭后,杜建华就在厂部会议室召集相关部门会议,金泽滔也受邀列席,会议有财税、审计、监察、公安等部门参加。
省局调查组先是通报了前期调查情况,对浜海财税部门,特别是城关财税二所提出尖锐批评。
对他们在组织收入过程中的种种违规行为,提出整改意见,责令他们务必限期整改,并提请当地zhèngfu对相关责任人,要予以严肃党政纪处分。
会议矛头直接指向金泽滔,金泽滔一直坐在会议室一角,若无其事地掏着耳朵,柳鑫也不愿意坐在前台,悄悄来到他身边,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金泽滔笑笑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杜建学等县zhèngfu领导也没有当场表态,只是收了材料,说因为涉及到县管干部,还要向县委反应。
最后,刘俭提出暂停金泽滔财税所长和汽配厂厂长职务,以便于调查组查清问题。
杜建学皱着眉头,说:“刘局长,汽配厂厂长虽然是县里任命的,但任免最后还是要经职工代表大会同意,所以,你也看到,现在汽配厂这种情形,很难会同意县里的决定,我想就不要节外生枝了,调查期间,金泽滔同志主动申请回避,并责成汽配厂积极主动配合调查组工作。”
刘俭也只好勉强接受,杜建学说:“至于财税所长的职务,这是财税局内部的事,县里不干涉。”
杜建学把皮球踢回了胡文胜,对于胡文胜,杜建学印象并不是很好,在他的印象中,胡文胜的大局观过于狭隘,能力平庸,鲜少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工作思路和方法创新,从这一点讲,胡文胜并不是自己心目中的财税局长理想人选。
同胡文胜相比,金泽滔就经常让他有豁然开朗的惊喜,内心杜建学是十分看好金泽滔的,只是囿于他的资历和年龄,他还不能在重大决策时倚为左右。
胡文胜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城关二所前任所长违反有关规定,擅自将按月预征企业所得税,人为地扩大到按季预缴,严格说起来,这并还不算是收过头税。”
对于税收征管模式,无论是省局还是地区局,都是行家里手,大家都没有出言反对胡文胜的发言。
胡文胜继续说道:“可能是因为今年经济形势并不乐观,这种擅自扩大到按季预缴的行为,造成了企业和工人误解,并由此引发了酒厂工人集体上访,对此县局也作了严肃处理,如果再就此事处理接任所长,既不符合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