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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非常官道-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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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送单纯回宿舍,单纯有些担心,让金泽滔尽快早点回浜海,这两人在省里都有些背景,他们虽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徒,但却是省城臭名昭著的恶棍,方方面面认识的人也多,得罪这两人,会纠缠到你倾家荡产。

    送别王雁冰时自然有一番缠绵,将车停在西大门口角落,目送她进去。

    然后看着这个世界,看着来往的人群从身边走过,渐行渐远。

    有的人离开,或者将要离开,以及正在离开。

    我们从来不认识,也从不关心,他们之离开,正如自己之离开,彼此的意义就是无意义。

    但此时此刻,你目睹了他们的离开,走向未知的方向。

    你之所以关心,是因为人群中,还有她,她离开的方向对自己来说,不再是未知的。

    第二天一早,金泽滔就离开了西州,这一天,起雾,大雾,颠颠簸簸了一天才回到浜海。(。)

第二百五十章 风动() 
当夜,胡文胜召开局党组会议,商量最后收入冲刺工作。(无。;弹窗。。。。ш8

    局党组五人全数到位,高海明脸色腊黄,但还是坚持参加会议,作为分管税务副局长,抓收入任务是他的主要职责,但明显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已经严重不济。

    胡文胜主持会议,说到收入进度,本来这两天胡文胜心情挺愉快,准备在元旦前一天收关时,大肆庆祝一番的。但金泽滔在省局宣传会议上的遭遇,却令得胡文胜象给掴了一巴掌。

    金泽滔难堪,胡文胜也同样难堪,在事关财税局集团荣誉面前,胡文胜却是和金泽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关于收过头税事件,县局已经有了处理结论,县委也同意了县局的处理意见,县财税局人财物都受地方管理,省局也只是上级业务指导单位,无权干涉地方事务。

    但指责浜海县局的第二点,拉企业,争税源,到上级告黑状,不但金泽滔憋屈,胡文胜尤为郁闷,南水市财税局都冠冕堂皇地把代征点设到了西桥等地,现在据初步了解,浜海县城许多大中型骨干企业,都有南水委托代征税款的影子。

    胡文胜跟地区局及南水市局抗议过多次,最后都无果而返,他们借口这是企业行为,作为财税部门,不能干涉企业的自主经营。

    金泽滔冷冷一笑,无理反上理,这天下难道真的没地方可说理?

    征管法,第一部有关税收征收管理的法律刚出台,就受到了财税部门自身的挑战。这倒也是件趣事。不知道将浜海的税收管理权限问题。作为一个财税部门违反征管法的典型案例剖析一下,会不会打回陈建华局长一个耳光?

    当金泽滔委婉地提出这个建议时,首先遭到了高海明的反对,理由是不宜过度刺激上级局的神经。

    而且上升到法律层面,影响太过恶劣,省局对浜海县局把事情捅到当地党委zhèng府都十分不满,更毋论捅到报纸上,不小心可能就捅破天。

    金泽滔心里冷笑。他就是要把这事捅破天,浜海涵养税源极为不易,到最后,在组织收入时,南水居然派几个人,带几本发票税票就能堂而皇之地来浜海挖税款,这不是为他人作嫁衣吗?

    当然,更为主要的是,在全省会议上,陈建华不但点名批评。更是全无颜面地让金泽滔站起来亮相,这样也罢。你得给个说话的机会吧,没有!

    或许,在陈局长的心目中,你一个小小的县市财税局副局长,连蹦跶一下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感觉,在某种程度上,自己成了陈建华局长达成某种政治意图的标杆,说难听点,他就是陈建华刀俎中的鱼肉,任其切割。

    这不是他今生的性格,如果这样都能忍声吞气,那他就永远不要在省局出现,他已经成了全省财税干部的笑柄。

    金泽滔扬了扬手中的征管法,,说:“高局长,征管法开宗明义,税收征收管理实行的是属地原则,各级税务机关按照行政区划行使税收管理权,此其一;税务机关不得擅自变更税收管理范围和税收入库预算级次,违反规定的给予行政处分,此其二。”

    “至于恶意争夺税源,擅自变更税种税率,擅自减税免税的,直接违反征管法和相关法律法规,将追究刑事责任,我想,高局长,维护税法尊严,应该从税务部门自身做起,这一点,不存在影响恶劣的现象。”

    “至于说刺激到上级局的神经,更是无稽之谈,难道我们束手待毙,上级局就会表彰我们浜海识大体,顾大局了?就算上级局全面肯定我们的做法,那么,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我们听之任之,会出现怎样的情况?”金泽滔说到这里,不禁冷笑。

    “结果就是,税收锐减,收入进度大幅下降,收入排位下滑,更主要的是,我们浜海成了人家的粮仓,养殖场,他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浜海县委县zhèng府,以及浜海财税局,将成为全地区的笑柄!”

    说到这里,金泽滔十分愤懑,可以预想,如果真是放任自流,这种跨区域的委托代征现象将成为常态。

    说到收入排位问题,胡文胜比任何人都上心,他最担心的就是收入下滑,比起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以及当地县委县zhèng府的首肯,上级局的责难又算什么,而且金泽滔说得也没错,他们不但占理,而且在法律上也站在至高点。

    张军近来很少发表意见,即使说话,也大多态度暧昧,很少有倾向性意见,但此刻却是旗帜鲜明地支持金泽滔。

    他说:“这件事上,我赞成金泽滔局长的意见,对于损害浜海利益,还要给我们扣屎盆子的行为,我们必须坚决反对,要采取扎实措施防止和阻止这种盗窃行为。”

    张军的态度基本确定了会议的基调,便连高海明局长也不再坚持自己意见,而且对于财税部门来说,更看重的是工作实绩和地方党政领导的观感。

    大家就围绕如何防止和阻止这种盗窃行为,拟定了几点意见,加强税收征管法的宣传,抓住典型,狠查狠罚,严厉打击,对于企业违反法律法规规定,接受辖区外的发票和税票代扣代缴业务的,严格按规定处罚。

    最后采取何种形式向上级反应南水市的违法行为时,局班子产生分歧,胡文胜和高海明还是持谨慎态度,最后决定,先形成书面材料,搜集证据和资料,以迎接省局调查人员的调查,届时再视情况决定。

    金泽滔心里不住冷笑,只要形成书面材料,到时就由不得你们藏着掖着,不捅个底朝天,还真洗脱不了这种耻辱。

    会议一直持续到快十二点才结束,金泽滔松了口气,打击代开发票、代扣代缴税款行为,终于成为全局上下的共识,这是推进该项工作的前提和关键,领导思想认识不到位,就很难深入开展下去。

    金泽滔并没有回自己的宿舍,直接去了张晚晴的家,在西州,连续两天和王雁冰腻歪在一起,除了没有突破最后底线,却是和张晚晴没有什么差别,但就是这一纸之隔,却令得金泽滔差点没憋出内伤。

    从会议结束到张晚晴家的路上,金泽滔几乎是火急火燎的,轻轻拧开张晚晴的门锁,那声清脆的弹簧跳动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如天籁一样的美妙。

    房间漆黑一片,自己回来,并没有通知张晚晴,希望能给她一个惊喜。

    熟门熟路地奔张晚晴的卧室而去,借着窗外的夜光,金泽滔可以隐约看到张晚晴熟睡的轮廓,玲珑剔透的身材曲线,让仅仅离开这具才两晚上的金泽滔,却感觉那么的漫长和渴求。

    他甚至来不及先去洗个澡,直接扔了行李,一个鱼跃,直接往张晚晴身上纵去。

    张晚晴睡眼矇眬下,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差点没有魂飞魄散,金泽滔连忙说:“是我。”

    张晚晴刹那就清醒了过来,满心满腹的欢喜,低低地欢叫了一声:“你回来都不跟我说下,我起来给你弄点宵夜。”

    金泽滔将她横抓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将乱咬乱啃,象个饿极了的孩子,张晚晴刚给开垦的土地,正是肥沃得流油的时候,这一送一投,两人已经情迷意乱。

    分别二天,对二人来说,都有些久长,少年夫妻,气血正旺,如今小别重逢,心中渴望,却是比破瓜头晚,都要强烈得多。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一个柔情似水,一个身坚如铁,只是坚铁遇火,这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当进入温柔乡时,金泽滔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开来,全身毛孔都兴奋得倒竖。

    还没等他屏气敛息,张晚晴却全身突然一僵,臻首高高抬起,长发垂肩,一动不动地,只有急促的呼吸和不断翕动的鼻翼,才昭示着她此刻瞬间达到高峰。

    金泽滔愣了一下,张晚晴突然的快乐,来得毫无征兆,金泽滔还在发愣的时刻,只觉温暖湿润中,突然急速地痉挛起来,正如锻打坚铁的铁锤般,反复锤打着百炼钢。

    张晚晴还在顶峰飘缈时,金泽滔只觉后椎骨一凉,仿佛打开了闸门似的,长啸一声,便如张晚晴一般,一泻千里。

    两人抵死缠绵着,前后不过几分钟,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的前奏合音,就直达全曲的最高音区,既突兀,却又是那么高亢激昂。

    两人一前一后,就完成了平时需要历时个把小时的鏖战,但此战之短促,却又令两人回味无穷。

    或许根本就是因为思念,就能泛滥成灾,根本无需深入,就能灰飞烟灭。

    金泽滔感觉今晚两人都突然间成了武林高手,大道至简,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删减一切繁文缛节,直指道心,直达巅峰。

    两人几乎都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这等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却又是这般的蚀骨。。

    ♂♂

第二百五十一章 地区局调查组() 
两人一左一右躺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只手慢慢地握在一起,张晚晴想躺得舒服一点,只觉得枕头有点硌人,伸手摸去,正是那本用英文记载的爱人ri记。

    ri记本摊开着,上面还有新鲜的墨汁,大约是今天刚添上些什么,张晚晴有些慌乱地想藏起,却又觉得有点yu盖弥彰,金泽滔伸手执过她的裸臂,看着她激情过后的桃红粉面,忍不住又附了上来。

    张晚晴眼睛不敢看他,抱着他的颈项,喃喃说:“我只是想把你记下来。” 。 。

    金泽滔没说话,爱人ri记,我把你的每ri都写入记忆中,铭刻在心灵里。

    他默默地抚摸着她,只想把她的好溶进自己的血肉里,张晚晴也渐渐地情动,两手紧紧地抓着金泽滔的后背,姣好的**如蛇一样地纠缠着,翻滚着,嘴唇无意识地在金泽滔身上游走,象在追寻着什么。

    张晚晴还是首次这么主动索求,刚过尖峰的两人,似乎跟刚才一样,瞬间就又回到,金泽滔再也忍受不住,一声低吼,翻身上马。

    这一回好合,却是缠绵了大半夜,直到两人到最后,实在连指尖都懒得动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泽滔就赶到县局,召集有关科所,部署昨晚的党组会议jing神,高海明副局长没来上班,听老鲍主任说,高局长昨晚回去就高烧不止,正在医院打吊针退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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