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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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抱着她一动不动,渐渐地也迷迷糊糊又睡了回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泽滔睁开眼,也正见张晚晴也正巧睁眼醒来,两人对视良久,张晚晴忽然惊叫了一声,该吃饭了。
金泽滔却抱过了她,说:“先吃了你呗。”
两人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体力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亲吻抚摸了一会儿,都有点情动,自有一翻被翻红浪,香销腻玉的。
凌晨刚刚睡下,金泽滔还是准时在一早六点的时候醒了过来,看着还在酣睡的张晚晴,他留了张纸条,回了自己住处,换了身衣裤,才赶到第二财税所上班。
进入十二月份,财税所的收入进度也要提上日程,金泽滔刚坐了下来,周云水就赶了进来,周云水有点大惊小怪地看着金泽滔,有些奇怪地说:“咦,所长,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太一样了?”
金泽滔有点心虚,却佯装整理文件,低着头说:“有啥不一样的,没来办公室才几星期,就变了一个人了?”
周云水摸着自己的脑袋。想着用什么词才能表达这种感觉。看着她苦思冥想的苦恼模样。金泽滔也不觉笑了,周云水忽然一拍双手,说:“我觉得所长更有男人味了。”
金泽滔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来,这感觉也太敏感点了吧,自己正是一夜之间从雏鸡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周云水说:“你很有空,整天就研究男人味?”
周云水也不觉脸红,是啊。怎么能对所长说这话呢,也太大逆不道了,难道所长就从来没有男人味?连忙叉开话说:“所长,上个月都没开所务会议,你看今天?”
金泽滔点点头说:“让各片组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汇报组织收入情况。”
周云水答应了一声,正想出门,金泽滔忽问:“这段时间,所干部精神面貌怎么样?”
金泽滔虽然一段时间没来坐班。但财税所工作几乎每天都有几个副所长和周云水汇报,他倒也了如指掌。但对干部状况他也没深入了解过,或许真要抽个时间走访一下。
周云水眉开眼笑:“好着呢,所长的岗位责任制奖惩挂钩,大家都盯得很紧,今年咬咬牙也最多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都不用领导交代,干部企业都跑得很勤,收入进度也挺快的。”金泽滔欣慰地点头,示意她赶快通知下去。
财税所所辖企业多为二轻集体企业,企业纳税意识相对乡镇私营企业要强,财务账证也较其他健全,只要财税干部基础工作不落后,企业还是愿意正常纳税的。
金泽滔对财税所干部就提了二点要求,堵住漏洞,不让税收跑冒漏滴,做好服务,让企业高兴而来,满意而归,绝不能让纳税人了钱,还要在财税所受气,要改变工作作风,改变财税部门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现象。
所务会议开到一半,周云水来汇报说县局来电话,上午局里召开党组会,要所长参加,金泽滔任财税局副局长的消息早就传到所里,但大家还是习惯称他为所长。
金泽滔又排查了税源分布情况,重点交代了几个片组的工作,就结束了会议。
金泽滔正准备开车去县局,周云水气喘吁吁地拉着梁杉跑了过来,说搭下所长的顺风车,两人要去县局领税票。
金泽滔从汽配厂回来后,金泽滔就将邱海山打发回产业办,金泽滔也不习惯让别人开车,一般他要用车都自己开车。
两人上了车,还拍着胸脯说:“所长,等会回来时还要搭你车,年终到了,这个月税票用量大增。”
金泽滔连忙扭头发动汽车,不敢再看这两女汹涌澎湃的胸脯,平时看不太出来,一阵急跑就显了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张晚晴几度,就仿佛有头魔鬼从心里释放了出来。
周云水咯咯笑着附在梁杉耳边轻语,也不知说些什么,梁杉大约有些羞恼,伸手去搔周云水的痒痒,金泽滔总感觉身后的两女语议论的正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往车内的后望镜看了一眼,正巧,梁杉也在偷偷打量着所长,两人都连忙移开眼神。
梁杉被所长这一瞧,却象做贼被人抓了个现场,只觉得面红气粗,呼吸都紧张起来,也不再和周云水吵闹,红着脸扭头看往窗外。
所里女同志多,平时大家也都爱议论新任金所长,自从被调到综合办后,她就有点患得患失,总是感觉背后有人在指指点点,所里这么多姑娘媳妇,为什么所长偏偏瞧上自己,调自己进综合办。
梁杉不太爱抛头露面跑外勤,她喜欢安静稳定的工作环境,很满意现在的综合办的工作,工作之余,听串门的女同事家长里短的说些闲话。
有时候,也有人开玩笑说,所长这么年轻,没准还没谈过女朋友呢,梁杉条件不错,什么时候给你牵个线跟所长说说?
每当这个时候,她嘴上虽然不悦,但哪个少女不怀春,心里面却总爱幻想着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刚才周云水就又旧事重提,她鬼使神差之下,偷偷通过车内后望镜打量着所长,不料被所长抓个现场。
金泽滔摇摇头,赶快把脑中的杂七杂八的念头甩之脑后,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张晚晴,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休息。
正在他走神之际,有一道红影在车前紧奔而过,金泽滔本能地一个急刹车,周云水坐在金泽滔后面,一头撞在金泽滔的座背上,痛呼一声,梁杉却坐在中间位置,急刹的惯性令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冲去,金泽滔刚刹了车,惊魂还未定,又见后排有人往前纵来,不及细想,伸手就去拦。
这一拦,只觉得抓住了软绵绵的一团,身影倒给拦住了,正是刚才偷偷打量自己打梁杉。
梁杉倒也没有惊呼出声,她一只手还抓着副驾驶的后背,只是胸口让所长抓着,却酥麻得全身好象触了电一样,只觉得所长的那只手象是点了火似的,透过不薄的胸衣都能感受到这种火热。
周云水还在揉着自己的脑袋,嘴里还在小声地咒骂着拦在车前的人。
金泽滔还在奇怪没拦着人,怎么抓着一个球形状的软体,回头一看,正抓着梁杉的胸口,连忙松手。
梁杉却垂着头,满脸血喷一样的鲜红,心里却想着所长刚才还捏了几下,难道他不知道抓的是自己的胸口?
金泽滔以为自己只是个应急时发生的误会,梁杉却还在为所长有意还是无意纠结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周围人纷纷四散呼叫,金泽滔还来不及安慰两女,就有人惊喊,撞死人了。
金泽滔心里一紧,按说不会啊,他没有感觉车头有触碰的感觉,连忙下车察看,车前躺着辆女式凤凰自行车,车下卧着个穿着粉红毛衫的女人,一动不动。
金泽滔奔了过去,抬起自行车,伸手就去扶那女人,等他翻过那女人一看,不觉一愣,这不是马湘如吗?
马湘如大约是惊吓过度,脸色一片苍白,这时,车上也下来周云水、梁杉两人,金泽滔也不方便牵扶女人,两女一左一右把这女人扶了起来,倒也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膝盖有些摩擦,应该没有伤筋动骨。
马湘如见是金泽滔,连忙挣扎着自己起来,连声说:“金镇长,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小心。”
金泽滔刚才自己也一时失神,未注意路况,对她横穿马路也不便置词,只是说:“是你啊,我打个电话给周连正吧,让他带你去医院看看。”
马湘如一听金泽滔提到周连正,神色就有些慌张,说:“不用了,真不要了,我现在没什么事,你忙吧,我自己慢慢回去。”
金泽滔帮忙把她自行车竖了起来,在马路边推行了一下,没给摔坏,还可以骑,看看手表,说:“不好意思,本来我该送你去医院的,实在是还有个会议,不行的话,一定要记得到医院看看。”
马湘如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你忙吧,我没事。”
金泽滔说:“那我先走了,真就不管你了?”
马湘如把自行车推往一边,急匆匆就要骑车走了。
这时,后面奔来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人拦在金泽滔的前面,一脚喘在汽车前盖上:“撞了人,就拍拍手想走,妈的,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金泽滔笑了,当事人都想走了,你倒英雄救美来了,难道我看起来象是坏人?
周云水嚷嚷道:“你谁呢,这么横啊,人家都不计较了,你插一脚算哪门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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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绑架案()
周云水刚才急刹车,额头还给撞起了一个小包,心里正窝囊着呢,只是因为所长和摔倒在地的女人熟悉,她也不便多话,现在竟有人见义勇为来了,心里那股邪火就噌噌地上来了。
那年轻人也是个急爆脾气,伸手就抡着大巴掌往周云水脸上掴去,金泽滔吃了一惊,这年轻人是真不知道天高无厚,还是一向横惯了。
不说现在他们是开着车子,那也至少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他也不闻不问,就先动手。
而且周云水长得一张洋娃娃般孩子脸,一般男子就是重责都不忍,更何况辣手摧。
年轻人抡巴掌的时候,马湘如在旁边尖叫:“住手,打不得!”
金泽滔却冷冷一笑,伸手就去捉那年轻人的手腕,年轻人自恃武勇,另一手竟往金泽滔脸上掴去,大约这是他的习惯动作,也不知平日括了多少人的巴掌。
金泽滔握着他手腕的手用力一紧,只听得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在旁人耳朵,只担心稍微再一用力,只怕这支手腕就会折断。
那年轻人吃痛不过,啊唷啊唷地叫,那支抡向金泽滔的手也赶忙缩回来帮忙,金泽滔提起脚跟,用力往他小肚蹬去,年轻人便如破絮一样,往后飞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年轻人屁股落地,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直翻滚。
周云水、梁杉两女没去注意落地惨叫的那倒霉孩子,两眼冒着星星,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泽滔看。
刚才这年轻人抡起大嘴巴的时候。周云水心里一声惨叫。完了。这下可丢死人了,即使事后所长大发神威,这眼前亏却是吃定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所长一伸手,一蹬腿,就将那看起来比所长还要威武的年轻人象只破麻袋般,给扔得远远的。
其他几个年轻人远远地散开,却没有人再对金泽滔等呲牙咧嘴了。金泽滔嘿嘿一笑,走上前去,用脚尖拨动着那年轻人的脸,说:“挺横的,想干什么?”
那年轻人给他的皮鞋摩挲着脸,擦得他嘴角直冒血,看起来更是凄惨,马湘如跑了上来,连连对金泽滔鞠躬:“金镇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他们也是我熟悉的人,就不要计较了。”
金泽滔看了马湘如一眼。这几个人看起来很正经,说起话来动起手却不象是正经人家,他倒怀疑这几人和马湘如的关系,说:“你确定,这几个小流氓跟你是熟人?”
马湘如嗫嚅说:“是认识,认识,金所长都教训过了,就放了他们吧。”
金泽滔看会议时间就快到了,实在没时间跟他们纠缠,就说:“也罢,年纪轻轻,手段倒也毒辣,就几句口角,居然就敢伸爪子伤人,没点教养!再有下次,定不轻饶,都给我滚!”
马湘如赔笑说:“是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