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官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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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雁冰边听边不住点头:“心知口难传,这话太对了,我妈打电话问我钱湖美不美,我说美,但还真说不出美哪里了,看起来我们都是俗人。”说罢又忍不住咯咯笑了,王雁冰眼睛不大,但眼形细长,黑白分明,看起来极是妩媚,笑起来特别可爱。
赵文清在旁打趣:“平时挺机灵的小姑娘,今天处处都附和别人,可不要让某大灰狼给逮了。”
王雁冰脸红红的,斜了金泽滔一眼,嘴里却不甘落后:“这里有一头大灰狼,可惜我不是那小白兔。”
赵文清打了王雁冰一下,作嗔:“作死啊,死丫头,早知道不带你出来,麻袋针里戳出。”
金泽滔笑说:“章进辉同学以前可是个风流人物,是很多后进末学小师妹的白马郎君,我记得,有一个叫小芳的姑娘写了一封信,开头是这样写的,章郎,昨天一见你,我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你那高大英俊的形象就象浮云一样在我眼前飘过去,又飘过来,又飘过去,又飘过来……”金泽滔还没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章进辉佯怒,用西州话骂:“你个盝儿,真当个脑西搭牢。你才是章郎,你全家都是章郎。”
赵文清掩嘴直笑:“原来你就是章郎,那小芳现在在哪了?”
金泽滔暗笑,小芳现在还没有,二年后随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这首小芳传遍大江南北,小芳的芳名也红遍全国,家喻户晓。
王雁冰指着章进辉,笑得直喘气,此时有服务员上菜,金泽滔乘机说:“小芳是没有的,小青是有的,开玩笑,不当真。”
众人当然知道是开玩笑,不过从此后,章郎的标签也和章进辉一辈子没断过。
王雁冰又搞怪:“小青来了,白娘子呢。”
金泽滔奇怪地看了王雁冰一眼,真是个傻姑娘。章进辉和赵文清异口同声指着王雁冰说:“你就是白娘子。”
王雁冰张口结舌,冰不就是白吗。
四人经过这一阵子玩笑,互相亲近了许多,再没有刚开始的矜持和隔阂。吃吃喝喝了一个多小时,金泽滔注意到弹琴女孩也结束了工作,收拾琴谱准备下班。章进辉正在询问服务员这里还有什么休闲娱乐活动。
此时,门口进来二个青年,迎宾的小姐拦着问了几句,就被其中一个穿黄se短恤的青年推搡了一下,两青年径直往一卡座走去,卡座的是一对对面而坐的男女情侣,疑惑地打量着这两年轻人。
那黄衣男子盯着那女孩问:“你叫郑蓉。”
叫郑蓉的女孩迟疑地点了点头,两青年对视了一眼,另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穿黑短袖衬衣的青年,突然拎起桌上的酒瓶往坐郑蓉女孩对面的那年轻人砸去,顿时鲜血迸溅,年轻人倒还坐着,但脸se苍白,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受伤了的缘故。叫郑蓉的女孩尖叫着跳起,大声喊救命。
餐厅顿时乱作一团,几个服务人员有的喊住手,有的跑门外叫人。
黄衣青年盯着鲜血披面的年轻人,低声说了几句,那年轻人以手覆面跌跌撞撞往门口奔去,叫郑蓉的女孩在后面叫着年轻人的名字,年轻人头也不敢回夺门而出,叫郑蓉的女孩失望地低头嘤嘤痛哭。
两青年一语不发,转身就走,等金泽滔等人回过神来,事情已差不多结束了,王雁冰看着那两青年,愤愤地说:“打完人就走了?”
金泽滔笑说:“苦主都跑了,你还抱什么不平?”
王雁冰恨恨地瞪了金泽滔一眼:“你没正义感,毫无同情心,你不是个男人。”
金泽滔苦笑,真是yu加之罪啊,但还是解释:“这种场所有严格的管理制度,有严密的安保措施,会有人专门处理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你白娘子出手。”
章进辉刚刚也给吓了一跳,有些忐忑不安,听金泽滔这么解释也心安不少,为缓和有点僵硬的气氛,笑说:“白娘子不出手,许仙得出山了。”
赵文清白了章进辉一眼:“你带的都什么地方,好好地吃着饭也会有酒瓶从天而降,还让人活不活。”
此时,两青年经过金泽滔他们的卡座快走到门口,收拾完琴谱的正站在门口等候下班的弹琴女孩此时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拦住两青年:“请两位先生留步。”
那两人有些愕然,看着单薄的女孩义愤填膺地拦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黄衣青年习惯xing地伸手推搡,弹琴女孩也很机灵,往后一退,毫无惧se地说:“这是文明场所,请两位先生自重。”
第二十二章 价值万金的建议()
王雁冰他们正处在边上,闻言唯恐天下不乱,大声说:“就是,这是文明场所,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闯。”
章进辉脸都快白了,金泽滔以手抚额,无言以对。两青年一时间被弹琴女孩镇住,见王雁冰在旁推波助澜,黄短袖青年不由恼怒,伸出五指便往王雁冰脸上括去。
金泽滔坐王雁冰的外位,见状嗖地站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用力捏住那青年括过的手腕:“兄弟,小女孩不懂事,不计较。”边说边合上整个身子将黄衣青年往外顶,外人看去,却只见得金泽滔很亲热地和黄衣青年拥抱着。
金泽滔不敢过份,这种场所无论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来,谁知道对方会是什么来头,西州自古就是卧虎藏龙之地,一个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后尾很难收拾,所以他也不敢太甚。
黑衣青年看着笑眯眯的金泽滔,一时下不了决定该不该动手。金泽滔看离王雁冰有三四步距离,放开黄短袖青年,连声说:“不好意思。”
脚步一抬,转身却看着弹琴女孩,有意无意地把弹琴女孩和那两青年隔开,笑说:“致爱丽丝很捧,谢谢。你的琴弹得很漂亮,看样子学琴有些年头了吧。”
弹琴女孩刚刚还愤愤不平地瞪着那两青年,此刻听得金泽滔的赞扬,有些赧然地说:“学琴没几年,还有瑕疵,离漂亮还差得远,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努力的。”
金泽滔话音一转:“这事情都已结束,那年轻人自己都不追究,我们外人就不好强自出头了是不是,你看我们这样堵在门口,也影响客人进出是不是?”边说边微微侧转身子,向两青年做出请走的姿势。
黄衣青年哼了一声,扬长而去,黑衣青年看了金泽滔一眼,点点头,出去。
弹琴女孩只是一时激愤阻拦,要是那两青年真要发狠动手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心里到现在还在卟咚乱跳。看两青年出去,低声道:“谢谢你。”
金泽滔呵呵笑着:“谢什么,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和我们这位白娘子一样的具有侠女气质。”王雁冰自然也知道刚才是金泽滔帮了自己,心里感激,就是嘴硬:“是非不分,好坏不论,就知道做老好人,哼!”
老好人,是啊,上辈子做够了老好人,今生再不做老好人了。要真是是非不分,好坏不论,那就不是老好人,而是坏人了,可见王雁冰还是嘴下留情了。
王雁冰见金泽滔低头不语,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不由地声音低了三分:“不是说你坏,你别在意哦。”
弹琴女孩在旁说:“谢谢,我下班了,再见!”
金泽滔哪会跟王雁冰计较,摆摆手,对弹琴女孩颔首作答:“不用,再见!”
弹琴女孩正要出门,抬头看门口站着个穿着青se对襟中式上衣的中年男子,不由地甜甜地笑了:“屠叔叔。”
中年男子没和弹琴女孩说话,却看着金泽滔说:“年轻人,谢谢你,刚才不是你处置得当,欣儿难免吃亏。”
金泽滔笑着摇头:“哪里,欣儿小姐很机智,又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那两人也不是歹徒,不会欺负欣儿小姐的,再说了,这里是文明场所,哪是坏人横行的地方。”
中年男子也笑了,伸出手:“鄙人屠国平,是这里的总管,晚上的所有开销都算我的,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小兄弟下次有缘再见。”他说的要处理的事应该就是刚才那两青年。
金泽滔点头作别,餐也用完了,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这时一服务员过来,递来一叠票券说:“这是十张b券,请各位收下,这是本中心为表歉意的补偿。”
又对金泽滔说:“这位先生,请你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屠总特意交代为表谢意,特赠先生贵宾卡一张,因为贵宾卡是特制的,需要时间制作,只能邮寄给你。”
金泽滔看着信笺上面一行大唐休闲娱乐中心信头,边写名字边说:“不用麻烦邮寄了,下次有机会来直接问你们拿好了,哦,对了,跟你们屠总管提个建议,不要叫这么又长又没特se的什么中心,直接叫唐人俱乐部,中国人的会所。”
章进辉等人翻看着b券,比较着和他们进来用的入门券的不同,看到这情景,金泽滔又多了一嘴:“另外,建议你们那位屠总管,不要发这些又复杂又免费的什么a券b券了,直接给贵宾卡,可以分类,贵宾卡不是打折卡,他还是身份的象征,算了,跟你说这么多也记不住,就这些吧。”
服务小姐客气地微笑着,也不以为意,只是见金泽滔他们要离开,说中心还有很多休闲娱乐节目,屠总都吩咐过全部免费,请客人任意选取。
金泽滔无所谓,反正文体类的都非他特长。最后在赵文清和王雁冰的强烈要求下,到歌厅唱歌。
上大学那会儿,学校有卡拉ok歌咏比赛,也就是用个大录音机放伴奏,然后拿个话筒唱。这里歌厅音响设备齐备多了,音响质量也好过学校的,还不用磁带而是用录像带选伴奏歌曲,算是先进多了,虽然麻烦,但赵文清他们玩得大呼小叫,不让服务员插手。
金泽滔懒得去玩这么落后的设备,在歌厅的角落找了个位置,要了杯清水,静静地听他们唱。
其实他们仨唱歌还真不错,至少金泽滔没听出什么大毛病,比自己那破喉咙高明多了。
歌厅没别的客人,或者有也都退让了。
金泽滔闭目养神的时候,一个白衬衣青年悄悄地过来,对着金泽滔做着肃请的手势说:“金先生,我们屠总有请,不知道金先生能不能赏光?”
说得谦卑,但语气却是不容回绝的。金泽滔看了那年青人一眼,说:“让你们的人跟我朋友招呼,前面带路吧。”
金泽滔并没故作姿态,他刚才既然给了服务员几个建议,目的就是为了正式认识屠国平,要知道在钱湖边上能圈上这么一大块别墅群,这背后的力量绝不容小觑,后世,钱湖周围十公里的房价每平米都达10万元以上,周围三公里的老别墅老公寓基本是有价无市,跟老beijing三环内的老四合院一样。
屠国平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身材健硕,穿着老式的对襟短褂,若不是留着个板刷头,金泽滔都差点当他是后世那个武打巨星。
“金先生,又见面了,你的建议很具匠心,让我吃惊,如果一定要用金钱衡量,价抵万金。所以请原谅我的冒昧,漏夜将你请来,务必不吝赐教。”屠国平长得有些粗犷,但心思细腻,谈吐不俗,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
屠国平说得很正式,但金泽滔却不能不识好歹,笑说:“屠总还是叫我小金或者金泽滔,在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