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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这狗血淋头的身世-第57部分

小说: 这狗血淋头的身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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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揉捏,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某处隐秘的缝隙,含笑说道:“戒指啊……就在你身上。”

    “啊?”沈凌乔疑惑不解地看着沈凌松,浑身被哥哥的大手作弄得酥酥软软,却不敢反抗,无数的血泪教训告诉他,不让某人过足手瘾,待会等他睡着了,就要忍受整夜的春*梦,然后第二天顶着张又红又肿的嘴唇出门。

    因此沈凌乔只能犹自强撑,故作镇定地问道:“戒指在哪里?”

    “唔,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知道。”沈凌松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

    “到底在哪儿啊?”沈凌乔好奇得不得了,心里像有只猫咪在挠爪。

    “真的想知道?”沈凌松意味深长地笑笑:“好奇心害死猫哦。”

    沈凌乔登时怂了,哥哥脸上这个表情,他实在太熟悉了,如果继续问下去,绝对就是作死,为了待会儿不被哥哥弄到哭着求饶,沈凌乔决定做个安静的美男纸。

    沈凌松见弟弟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想现在就告诉沈凌乔,最好马上戴上,但是想到沈父的警告,只好作罢,过过嘴瘾罢了。

    看完电影后已经八点半了,又到了沈凌乔纠结万分的时刻。

    最近因为手腕上的扭伤,沈凌松每天晚上坚持帮他洗澡,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洗的,只是脱上衣的时候要人帮一下,但是多番抗争无果后只好委委屈屈地乖乖身受了。

    沈凌松拍拍弟弟的屁股,声音温柔入骨,仿佛仲夏之夜,从哪扇窗扉里溢出的小夜曲,“走吧,该去洗漱了。”

    “哦。”沈凌乔慢腾腾地取下眼镜,磨磨蹭蹭地关掉显示屏和音响设备,而沈凌松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看着某人垂死挣扎的模样。

    那样子,就像大型猫科动物在逗弄掌下的猎物似的。

    终于,沈凌乔收拾好一切,沈凌松也欣赏够了,叼起某人就往浴室里踱去,眨眼间,沈凌乔就像被剥了蛋壳的鸡蛋似的,缩着肩,曲着腿,伶仃地蜷在浴缸里,左脚搭在右脚脚背上,圆圆的脚趾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哥哥,能洗快点吗?”沈凌乔见哥哥快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一脚踏进浴缸,不禁小声嘟囔道。

    后背靠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沈凌乔听到身后人轻笑一声,“这里可要好好洗,可不能马虎。”

    “啊!”沈凌乔小声惊呼,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处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

    他就知道!

    沈凌乔悲愤地磨磨牙,最近糟心事太多,两人都没有纾解,他就知道哥哥又要饥肠辘辘了。

    简直色*情*狂!

    带着一层厚茧的指腹擦过臀间的凹陷,沈凌乔一个激灵,脊背一酥,这股电流还来不及疏散,gui头又被或轻或重的碾压,不到一刻,沈凌乔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一抖一落,水面上浮起一层乳白。

    “呵,”背后的胸膛传来一阵震动,沈凌松的灵活的手指揩去沈凌乔那里的白*浊,凑近对方红透的耳尖,笑道:“好了,终于干净了,小乔也帮哥哥洗洗。”

    说着下*身暗示性地顶了顶,沈凌乔无力地咬了咬沈凌松的肩膀,那里全是硬邦邦的肌肉,磕牙!

    沈凌乔刚要转过身来帮哥哥,就被沈凌松按住,“你手不方便,就这样坐着弄。”

    这样背对着坐在哥哥怀里要怎么弄?沈凌乔还在纳闷,就感觉身后人一动,大腿里面窜出一根又硬又热的事物,沈凌松拉住他没有受伤的左手,直接从正面穿过腿缝,搭在那根事物上面,缓缓动作着。

    这、这、这……沈凌乔完全傻眼了,这样看起来,就跟他坐在哥哥怀里……自*慰似的。

    “怎么不动了?”沈凌松,咬了咬沈凌乔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声音喑哑,“小乔,帮哥哥洗干净点,要多搓几遍哦。”

    搓!搓!搓!看我不把你搓掉一层皮!

    抱着这样的想法,沈凌乔恨恨地瞪了一眼明显比自己狰狞了许多的大家伙,开始动手。

    这几年在哥哥的调*教下,沈凌乔的手上功夫那叫一炉火纯青,奈何身下坐着的是只披着人皮的禽兽,所以等到沈凌乔手都快酸死了的时候,沈凌松终于放过他,末了还无不遗憾地叹道:“到底只有一只手,不如两只手洗得干净。”

    “哥!”沈凌乔终于恼羞成怒,“赶紧洗!我要睡觉!”

    见弟弟炸毛了,沈凌松赶紧顺毛,“好好,马上。”

    终于,兄弟两相亲相爱地搂着睡觉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艳阳天,沈凌乔窝在家里看电影,沈父和沈凌松都出门去了公司。

    而另一边,谭消接到一个电话后,狠狠地将桌案上的文件扫到地板上。

第77章 风波又起() 
祁山监狱,四壁冰冷的探监室内,隔着道隔音强化玻璃,谭消面色冷淡地看着秦珊。

    曾经的低奢套装换成灰蓝色的狱服,没有了精致的妆容,憔悴的脸上浮出明显的皱纹,秦珊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

    但是一双吊梢凤眼看起来依旧精明冷静,虽然布满血丝,但却丝毫不见浑浊,静静地打量着对面的谭消,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丝算计。

    秦珊从来就没有把谭消放在眼里,在她看来,对方不过是个阴沉畏缩,不成气候的弃子罢了,没想到,这个一直默默无闻不声不响的野崽子,竟然会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

    当她从大哥秦琅从那里知道,她秦珊之所以会落马,完全拜谭消所赐时,不啻于被九天神雷劈过。

    震惊过后,细细回想,不由怀疑谭消是不是无意中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才会多年潜伏,搜集证据。

    她之前还在疑惑,沈凌乔这么个毫无心眼的人怎么会对她起了防备,如果谭消一开始就跟沈家通了气,那沈凌乔的戒备就说得通了。

    可是谭消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年轻人又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不落蛛丝马迹的?

    秦珊首先想到的就是肖韫曦,但是马上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因为这次的动荡,肖家这座大厦算是彻底倾覆,这一辈所有身在集团的子弟,无论是手握要权还是尸位素餐,没有一个不被请去局子里喝上几天的茶。

    这种情势下,肖韫曦自然也被纪、委敲过门,虽然判决还没有下来,但是估计也要在这高墙里了却余生。

    如果真是他暗中把证据漏给谭消,又怎么会不把自己捞出来,做出自掘坟墓的事来。

    秦珊知道,肖韫曦曾让谭消在肖韫晖手下历练过,如果他是在这段时间搜集的证据,那他真是不可小觑。

    现如今,秦家损失了一大批人脉,她的落败还牵扯出了二哥和年轻一辈最有前途的大侄子,秦家元气大伤,只剩大哥苦苦支撑,十年之内秦家子弟是甭想更进一步了,想到这,秦珊就恨不得咬出一口血来。

    为了保住秦家小辈,秦琅只能舍弃秦珊,她已经被叛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无话可说,但是,在死之前,她必须把儿子的病治好。

    秦珊理了理鬓发,没想到谭消这么沉得住气,于是只好先拿起话筒。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自己还有个弟弟。”

    秦珊讲完这句话就停了下来,想看看谭消会有什么反应,不过,那张平静无澜的脸上一派冷漠,什么也看不出来,秦珊暗暗咬了咬牙,决定不再废话,紧紧地盯着谭消,继续说:“你知道你母亲生了沈凌乔之后去哪儿了吗?”

    这回谭消终于有了些表情,只不过却不是秦珊所设想的狂喜与急切。

    对面的青年只是扬了扬眉峰,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急着打听,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语不发。

    秦珊压下心底的焦躁,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当年,你母亲生沈凌乔的时候难产,本来以为救不回来,没想到最终被她挺了过来,我就把她安置了起来,修生养息。”

    “你知道,肖韫光做了那样的混账事,你母亲要告他也是人之常情,但我却不能眼看着你母亲毁了他,我那么爱你大伯,只好委屈她了。”

    谭消闻言垂下眼帘,面上并没有忽闻生母下落的惊喜,但是搁在膝头的手却狠狠地握成拳头。

    “修生养息?”谭消露出一个讽刺笑来,“秦局长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还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秦珊嘴角微微扭曲,所幸不装模作样了,现出一个抽搐的笑来,“你就不好奇你母亲过得怎么样?”

    “呵,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和肖韫光这畜生做的好事?”谭消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你家好儿子到处追着打我,我慌乱之中躲进你的书房,结果竟然听到好大一个秘闻,还多亏你那宝贝儿子,我才知道你们是怎么对我母亲的,现在你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是因为你教得一手好儿子,你也别怕会和儿子分离,很快,你们一家人就会在下面见面了。”

    谭消快意一笑,只是眉间却是一片阴霾,“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秦珊指甲掐进掌心里,抬起头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竟然以为谭清游死了?”

    谭消没有回答,只是阴沉沉地看着秦珊。

    “也对,你只听了些只言片语,会这么认为也不奇怪,啧啧……”秦珊得意一笑,“连肖韫光后来都以为谭清游那贱人死了,谁能想到,这么多年,那贱人一直过得像只地沟鼠,我怎么会让她那么容易就死了?”

    谭消腮边的牙肌紧紧绷起,额上浮出一条青筋,“秦!珊!”

    “你说人活着多不容易,尤其像我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每天都顶着压力过活,还好有谭清游这贱人供我撒撒气,要不然我这血压哦,你说是吧?”秦珊继续点火,“眼看我这没几天好活了,唯一顾念的就是肖然,好在老天也帮我,给我留了谭清游和沈凌乔这两张底牌。”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可黏你妈妈了,现在你妈妈正在受难,你这个孝子,不会坐视不管吧。”秦珊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条件。”谭消硬邦邦地吐出这两个字,死死地盯着玻璃后面的女人。

    秦珊终于等来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喜色,上身前倾,慢慢说道:“我只要沈凌乔的骨髓,只要手术一结束,我就托人告诉你。”

    见谭消一副不露声色的样子,秦珊又继续游说道:“除了我,没人能找到她,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谭清游是被我囚禁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抛夫弃子离家出走,想得怎么样?如果你决定了,就去找秦琅。”

    谭消闭了闭眼,秦珊的条件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最后看了一眼秦珊,一语不发,直接挂掉话筒,起身离开。

    秦珊见他这样的反应,不由心里一紧,但想到谭消对谭清游的执着,只要取出些弟弟的骨髓,就能换回失踪多年的生母,更何况这个弟弟还是谭清游被继兄强*奸后所怀的,骨子里留着谭消厌恶的血脉,这么划算的一笔交易,她不信谭消能够心如止水,一丝也不心动。

    谭消的确心动了。

    当年二人争辩时,他听到肖韫光提及难产,就以为谭清游已经去世了,没想到妈妈竟然还活着!

    他心底有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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