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缚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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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街每到周末人会格外多,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在每个橱窗货架前驻足挑选,过着异常懒散的生活,陈靖深从来没有时间陪我,但他很喜欢用电话追踪我,他是一个深不可测到极致的男人,这大约和他从事官场方面的工作有关,尤其他在电话中询问那句怎么说也不腻的“你在哪里”,我都仿佛感觉到他就在我附近位置,掌握着我的一举一动,像操控程序的幕后者,享受看穿一切的乐趣。
我买了一杯饮品,站在步行街尽头搜素我想去的地方,这时陈靖深的电话忽然拨了进来,我手忙脚乱接通的过程中,新买的蔓越莓果汁就这么倾洒在地上,在阳光折射下发出很耀眼的紫红色。
我语气很不好,我最烦在我做一件事时有人给我添乱,他那边能听到刷刷作响翻阅文件的声音,我脱口而出后就后悔了,他很少发脾气,可一旦发了势必惊天动地,我有些紧张握着手机,出乎意料他没有发怒,只是语气很平淡说,“今晚我早些回去,你在公寓等我,我可能带回去一个人。”
他说完便挂断,可能心情也不是很好,但在极力压制着没对我发火。
他不说我不问,偶尔撒个娇调节情趣也绝不过分,作为职业**,如果连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懂,早就被后来居上的年轻姑娘踢得渣都不剩。
我蹲下从那一滩狼狈凄惨的果汁中拾起塑料杯,抬起头扫视一圈,找到靠近街口的垃圾桶扔进去,这点小习惯是我受陈靖深影响,在我跟他这两年中,他无时无刻不再以身作则,诠释一个极端洁癖狂的完美主义,我不敢有丝毫懈怠。
我用**擦拭指尖的果渍,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名字,带着试探的语气和口吻,在我没有来得及回头时,那人影极快蹿到我面前,一股非常浓烈的洗衣粉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
我逆着光去看他的脸,他非常惊喜说,“沈筝,真的是你”
我在听到他声音后,心里的温度一寸寸冷下来,好像结了冰,如果不是苏姐提前和我打过招呼,我一定忍不住扇他一巴掌。
眼前这个眉目间充满熟悉却让我倍感陌生的男人,叫罗瑾桥,他是我在漫漫红尘中的故人,甚至应该说,他是让我最无法忘怀的故人。
我跟着他从老家到这座繁华令多少年轻人望而却步的大都市,如果说被推向此时这无法回头的深渊是我自作自受,那么我曾被他丢在街头亲眼见证了背叛的时刻,才是寒彻心骨。
现在我终于学会,如何把自己保护在一方蚕茧之中,不再需要任何人牵住我的手去抵御现实中残酷的狂风暴雨。
我冷笑一声,狠狠甩开罗瑾桥握在我腕间的手,他根本没想到我会这样决绝,身子被惯力冲击得不稳,朝后退了半步,我望着他有些难看的姿势,脸上露出厌弃表情,在他摸过的地方擦拭得皮肤都通红,“你手脚放干净些。”
罗瑾桥没有在意我的冷言冷语,他急不可耐又想拉扯我,被我伸手搪开,他站在那里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这两年我一直找你,可没有你的任何消息,好像被人特意抹掉了一样。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初选择了柳嫣,可是沈筝,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们难道要一辈子过给餐馆洗碗当服务生的生活吗我们从穷乡僻壤到这里见世面,就是给别人踩的吗。你我自身条件这样好,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去得到更好的未来。你相信我,我从没有忘记过你,生活有时候要违背初衷才能找到更好的出路。”
我刚想开口反驳他,忽然余光瞥到不远处找来的中年女人,她涂抹了厚重脂粉的脸上有一丝怒意和焦急,我换了副笑脸,轻轻用手指戳了戳他胸口,“你真的从没忘记我吗。”
他似乎有些讶异我的转变,呆愣的点了点头,眼底有一丝热切的期盼,“我在等待机会甩掉柳嫣,我已经从她那里得到许多,房子和车,我都有了,我们不用再过那样看人脸色的生活。”
他话音未落,那中年女人已经走到他背后,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扬起手中的色皮包朝着罗瑾桥头顶狠狠砸下来,他哀嚎一声,抱住头借用臂弯的空隙看向身后,他整张脸都僵硬住,“柳嫣”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
013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抱着双臂看这趁戏,柳嫣是一个事业女强人,两年前我发现罗瑾桥和她勾搭不清时我就靠着一点点的跟踪整理情报摸清了她底细,她有一个常年在国外的丈夫,据说也早已**,因为国内一家公司的股份和财产问题,混淆得很厉害,所以始终没有撕破脸闹离婚,而罗瑾桥从她**的小白脸上位,给予她年轻身体的刺激,也从她手中得到了富足的生活,各取所需,至于是否在这样互相利用的罅隙中睡出感情,局外人就不得而知。。 平板电子书
柳嫣其实因为她的经历和工作非常理智,但毕竟女人和男人有本质差别,她在见到自己男人和前女友厮混的场景,连形象都顾不上,抽打了罗瑾桥好久,在他忍无可忍握住她手腕甩掉她桎梏时,哭喊出来,眼泪氤氲花了脸上厚重的妆容,看上去像鬼魅一样吓人。
“我供养你吃喝住整整三年,你竟然始终没有忘了她,你当初怎么和我保证的,你以为你利用完了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吗,你做梦”
她说完后狠狠甩开他的手,看了我一眼,大约觉得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她碍着颜面,没有向我发难,转身进入了那辆轿车。
罗瑾桥被她背包的金属挂扣勾住了唇角和鼻梁,此时伤口破裂,渗出了不少血迹,非常狼狈的捂着,我从背包内掏出一包**递给他,他接过后动作仓促在脸上擦拭着,我笑了一声,转身朝十字路口方向走,他追在我身后,“沈筝,你看,我都没有回去追她,还不能证明你在我心里比她重要吗。她是我的提款机器,仅此而已。”
我没有顿住步子,而是拦住一辆朝我按喇叭的出租,我打开车门,面无表情望着他,这张脸我曾经非常痴迷,不是因为好看,而是因为他对那个少不经事的我用尽了温柔姿态,使我沉迷,也许他曾经用过真心,可他选择背弃我投靠更好生活时,那些就已经付诸东流。当我揭开这副面具,看到它隐藏的丑陋后,才发现我多么愚蠢。
我脸上有嘲讽的笑意,罗瑾桥蹙着眉头问,“你不相信我”
“一个为了钱财和权势能够抛弃和你背井离乡的女友,去出卖身体当小白脸侍奉女人,我怎样相信你,谁又相信我。你知道那年冬天你跟着她走我怎样过来的吗,我身上没有钱,破旧的出租屋里灌进来湿冷的风,所有工资被你带走,你分毫没有留给我,我连口饭都吃不上,如果不是遇到陈靖深,我也许会活活饿死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连收尸的人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
“陈靖深。”
罗瑾桥蹙眉念出这三个字,仿佛在仔细回忆什么,“哪个陈靖深”
我没有回答他,只非常冷漠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世上千千万万叫陈靖深的男人,可唯独你,罗瑾桥,我最恶心。你早不是乡下的穷小子,我也不再是那个懵懂单纯的沈筝,现实把我们推向了一个谁都回不了头的局面。”
我说完后进入车内,报出地址,车朝着最拥挤的街道驶去,我扫了一眼后视镜内罗瑾桥僵硬孤独伫立的身影,觉得非常可笑。
为什么每个人都妄图在错了后去弥补和反悔,当初干什么去了,男人很多时候的劣根性真的还不如一只狗更靠得住。
我回到公寓时,才不过下午,按照往常,陈靖深就算过来,也不会这样早,他一般都在晚餐后,以致于我没有丝毫准备,嘴上哼着一首有些过时的老歌,推门进入客厅才发现那双摆放非常规矩的皮鞋,我愣了一下,本能看向沙发位置,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照进来,拢在他周身,将他衬托得有几分不真实,他手上拿了一份报纸,非常专注看着上面新闻,身上穿的灰色居家服是我送给他的三十七岁生辰礼物。
我很少送他什么东西,屈指可数的几件,他都很喜欢,不知道是我选礼物的眼光太精准,还是他本身不挑剔,总之我们之间的接触总是非常和谐,他话不多,和我除了身体欢愉,基本上就是最简单的一些对白。
陈靖深本身是非常温和绅士的男人,只是每天同一些官场人士打交道,往往需要掩藏一份本真,打点伪装自己,才不会被算计和连累,所以难免给人一种不好接触的疏离。
他听到开门声并没有回头,姿态非常懒散翻阅报纸,用手抵了抵鼻梁上挂着的眼镜,我闻到空气中非常浓郁的咖啡香,他喜欢猫屎咖啡,而且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我从没有尝试过,我不会享受生活,也不懂那种特殊的高雅,猫屎我完全是听觉主义,名字不好就掠过,我觉得倒不如我直接吃猫屎还省了用热水。
我用手腕上绑着的头绳将长发扎起,这时他忽然转过头来看我,我们四目相视,他凝视了我片刻,朝我伸出手,我迅速扎好辫子便走过去,在快要触碰到他指尖时,他失去了耐心,将我用力一扯,我便跌进他怀中。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
014 是否有以后()
我看着他眼底戏谑的笑意,“你不是说傍晚带回来一个人,为什么只有你自己。”
他手指敲击在沙发扶手上,语气缓缓,“不是还没有到傍晚,你急什么。”
他说完后又笑着垂眸看我,“两年前你瘦小枯干,在街边拦住行人询问怎么去找警察,公安局会不会管饭吃。我坐在车里觉得很不可思议,你看上去那么年轻,怎么会悲惨到连饭都吃不上。这么久了,罗瑾桥这个名字,你记忆还深刻吗。”
我不想回忆那段我脑海深处最不堪的过往,我狼狈得像一只流浪狗,被高高在上的他捡了回来,他遇到我那天敲是他妻子去世第八年忌日,是他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刻给我一口饭吃,一身干净光鲜的衣服穿,罗瑾桥的决绝无情和陈靖深的温柔慈善在我心里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我微微抬起头,主动揽住他脖子,“任何男人我都不会去刻意记住,因为我是陈靖深的。”
我说完朝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是清甜的果汁味道,他喉结动了动,目光深邃凝视我,在我的引诱下重重吻住我,他唇齿间蕴含着咖啡的香苦气息。
他没有把我抱到卧室,粗重喘息着将我压进沙发,我穿得少,他手指只是灵巧勾了两下,便将我身上阻碍全部剥掉,他身子是滚烫的,如同被火烤过,湿滑的舌尖舔过我脖颈和锁骨时,我眯着眼开始颤抖。
他吻技很好,又掌握了我身体全部的敏感点,只几下便让我缴械投降沉迷其中,他和他亡妻有过四年的婚姻,他们感情非常好,我猜测房事也一定很和谐,一个在****下都优秀的男人,势必在**女人的同时也被女人**。
他从没有任何让我难堪的姿势或者下流的话,只是发泄着最原始最直白的**,同时顾及我的感受,会在他进攻最激烈时会贴着我耳畔询问我舒服吗。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我们结束后,他趴在我身上感受着余韵,他的汗水砸在我胸口,舒缓的身体在严丝合缝的紧贴下让我清晰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浑身瘫软,撑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