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缚瑾-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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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马守着;怕你偷偷跳入轮回的湖泊;要熬满二十年才能重生;那你寂寞不寂寞。”
我歪了歪头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喜欢热闹;虽然你不爱说话;但你很愿意去人多的地方;你喜欢听别人说;看别人疯;从露露母亲去世;到认识我之前;你封闭自己度过了好长一段时光;你厌倦也害怕了那样清冷的日子;对着墙壁喊一声无人应答只有更寂寥的回音。该不会是你要召唤我去陪你吧你看不惯我葬送了你的心血;不想看我活得这么好这么久;你等累了;不想寂寞下去;所以想起了我;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空荡的墓园到处都回响着我无法自抑的笑声;可笑着笑着;陈靖深脸庞在我视线内忽然模糊起来;我甚至看不清他的眉眼;晶莹水雾遮住了我眼睛;再不会有人回答我;这世上名字叫陈靖深的男人也许还有很多;但他们终究不是我认识的他。
他再不会笑着拥住我;逼我多吃饭;在我百般不从下;无奈而纵容吻一吻我的唇;他再不会趁我洗澡时不停敲门要进来方便洗漱;只为了我开门时忽然扯掉我挡在胸前遮光的毛巾;然后抱着我一起沉入浴缸;他再不会在我熟睡时为我盖好被子;再不会在出差的深夜;感知到我失眠;陪我一聊到黎明清晨。
他只是一张相片;没有温度;没有生气;更不会眨眼和亲吻。
我欠的债他生生世世都不会饶恕我;他永远都恨我;就像我恨着祝臣舟那样;只是我的恨敌不过爱;可陈靖深却恨透了我;如果他的灵魂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我身边;他一定恨不得将我吞吃入腹;让我尸骨无存;不得超生。
我将身体倾靠过去;额头抵在冰凉的石碑上;我颤抖的指尖沿着他眉眼一点点下滑;最终落在他微抿的唇上;“靖深;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情深意重;下辈子我会偿还报答你;我一定会。”
有滚烫的热泪从我眼角溢出;溅在他干净的石碑上;他笑得莞尔温润;暖得令我不敢看下去;我会心虚会惭愧更会疼痛;我小声说;“还是不要偿还了;下辈子不遇到我;就是对你最大的报恩。”
我在墓园待了多半天;下午忽然飘起雪花;由南向北逆起西风寒流;我出来时还天气晴朗;又即将立春;出太阳时格外温暖;所以身上穿得不多;原本打算陪陈靖深待一天;也不得不起身。
我离开墓地回别墅已经是傍晚;我下车进入庭院;刚好祝臣舟的车也停在外面;他从车里步入;庞赞拿着公文包跟在他身后朝这边走来;他站在距离我仅半臂之隔的位置;他蹙眉深吸了口气;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一圈;“你喝酒了。”
我不但喝酒;而且还喝多了;从前圈子里姐妹儿聚会;我极少喝酒;偶尔意思一口;搪塞过去;不扫大家兴也就得过且过了;苏玫替我拦着;谁敢灌她啊;我就在她庇护下熬过了快两年;后来大家散落天涯各奔东西;不少姐妹儿都看透了这行的水深水浅;纷纷洗白从良;嫁人生子;而坚守阵地的几;都是混得相当不错;在金主那里吃得极开;才敢和前赴后继加入进来的小姑娘一争高下;无非也就是崔婕、聂灵、萨利这三;连苏玫都厌倦了;加上她也生了孩子;韶华不再;总要为孩子的感受考虑;不能指着青春和身体吃一辈子。
我的酒量有多惨;据不完全统计;红酒两杯勉强还能扛;三杯就发飘;等到五杯下肚;基本只能依靠别人搀扶才能移步。而陈靖深喜欢红酒还喜欢白兰地;他对于味道浓烈度数颇高的白酒也情有独钟;他说男人是烈马;不喝烈酒都对不起自己跌宕起伏人生。的确像他那样大起大落的人不多见;他爬到部长位置也是一步步脚印堆积起来的;最开始的小刑警;拼了命积攒功勋;多少次出生入死林弹雨挺过来才坐在这位置;如果说同僚多多少少都有些旁门左道;陈靖深是唯一无愧于心的。
然而这世上对好人也没那么公平;这就是为什么越来越多人选择当坏人的缘故;坦坦荡荡就可以一生平安吗
我在墓园喝了半瓶红酒;半瓶白酒;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红白混着喝酒量不错的人都未必扛得住;何况我加起来喝了一斤多;此时我眼中的祝臣舟有好几颗脑袋;脸色臭得要命;我最看不惯他这副德行;我走过去伸出手指着他鼻子;横眉竖目说;“祝臣舟;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你是不是以为天下女人都爱你非你不嫁;唯你不可;得到你一目光就美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你以为你是神仙吗就算所有女人都这样贱;偏偏我不是。我告诉你吧;我刚看我丈夫回来;西山墓园;他托我给你带话;过几天就把你叫走”
我说着笑出来;祝臣舟抿唇看我;他比我还要横眉冷目;“原来对我积攒了这么大怒气;你继续说。”
我拍拍自己胸口;“你让我说我就说;你让我停我就停;我也太听话了。我让你吃屎你去吗”
我说完打算怕拍他的脸;就像扇嘴巴那样;可我手奔着其中一颗脑袋过去;发现扑了空;我又往旁边那颗脑袋上伸去;还是扑了空;我瞪大眼睛用力寻找他脑袋;太多颗了;六颗还是九颗;全部都紧挨着;我伸出手在那些脑袋上使劲扒拉着;他身后的庞赞抿着唇低垂头颅;似乎在忍住笑;祝臣舟的脸色彻底臭了;臭臭的;他一把握住我不安分找他脑袋的手;将我整身体往他怀中一拉;夹着我朝别墅内走;我身体是扭着的;脚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我就这么被他拖拉着;姿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我清醒时候都不会罢休;何况我已经醉了;我一边破口大骂嘶吼哀叫一边用我脑袋往他身上撞;我也不知道都撞了哪里;总之磕得额头疼。
他把我夹进客厅;往沙发上用力一丢;虽然他力气极大;可并没有让我碰到什么硬物;也没伤害到我身体;我软趴趴窝在沙发软垫上;保姆见状都不明所以;我早晨走还好好的;怎么傍晚回来就成了这鬼德行;她们站在旁边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问一声;因为都看到了住臣舟难看至极的脸色。
“夫人出去;为什么不阻拦。”
保姆愣了愣;“不是先生吩咐过;夫人近期心情不好;她想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去;不必阻拦吗”
“我说她想要逛街游玩;任由她去;但她今天去哪里你们清楚吗她去了西山墓园;这种地方我并没有说我允许。”
保姆更加奇怪;“夫人去西山做什么;小少爷的墓碑不是单独划出了一花园吗”
保姆说完后;她旁边的小佣人忽然用胳膊肘顶了顶她;脸色讳莫如深;那名保姆这才想起来什么;她立刻住了嘴;白着脸一声不吭。
庞赞看了看眯眼怪笑的我;他对祝臣舟说;“祝总;夫人心情实在压抑;外面流言蜚语将她精神消磨得很重;她去西山唠叨发泄一下;也许对她是很好的方式。”
“可她喝了酒;这是什么样子。”
祝臣舟让保姆去端醒酒汤和热毛巾;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动作有些粗鲁扯住我手臂;让我上半身趴在他腿上;保姆将热毛巾递过来;他接过在我脸上和脖子胡乱擦拭着;非常滚烫的温度和他不怜香惜玉的野蛮;让我皮肤好像脱了层皮;我手朝上挥舞;掌心啪一声刮在他脸上;他手上的动作立刻停止;面无表情盯着我;我只怔了两秒;便笑着大喊;“我终于扇到你了”
庞赞和佣人都屏息静气不敢出音;他们脸上或多或少渗出一丝惊恐和慌张;祝臣舟皮笑肉不笑把毛巾丢掉;他手指钳住我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沈筝;你是不是和我装疯傻撒酒疯。”
我被他扣住下唇说不出话;我呜咽了两声;他没有被我的可怜打动;而是眼底掀起一股怒火;“现在知道错了吗晚了。你敢扇我;还没有人敢在我脸上刮一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你对我动手;再不管教你;你更加无法无天。”色戒新色戒;
328 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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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将我抱上楼丢进卧房的浴室;他放了一缸热水;几乎都没过我头顶;我喝醉了酒;头脑不清醒;在水里根本坐不住;翻来覆去被浮力飘起;我接连呛了几口水;肺腑和胸腔内好像被灌满;我有些绝望的伏在水面;手指紧紧抠住浴缸边缘;防止我继续摇摆下沉。
祝臣舟转身将门关住;他站在门口位置;一边用手指灵巧解着领带和衬衣纽扣;一边居高临下俯望我;“清醒了吗。如果不够清醒;我把热水抽换掉;换冰水;我想会更管用。”
我虽然还醉着;但不至于不清醒到淹死;也不至于认不出致使我这样狼狈的罪魁祸首是他;我瞪着他说不出话;喉咙好像还有水没咳完;祝臣舟将上衣脱掉后;露出精壮而白皙的胸膛;他伸手摸向腰间;将皮带用力一扯;裤子随即褪下来;落在脚面;他迈开修长笔直的腿朝我一步步逼近;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蓝色的**;微醺灯光和浓重的雾气把他高大身体遮盖缭绕得非常朦胧;像是一个;梦境;非常不真实。
他和我一同挤进浴缸;原本就要和边缘持平的水一下子溢出许多;巨大浮力从底下升起;我差点随水一起漫出;他从我身后将我一把抱住;他扯住我头发;让我的脸贴向冰冷的理石墙壁;我身体很热;理石非常凉;这样的反差碰撞中;我浑身一个;激灵;可我动弹不了;他完全压住了我身体;我这样狼狈被他控制;我能透过水池上方宽大的镜子看到他的脸;他没有一丝表情;平静得令我害怕。
“现在清醒了吗;不要用你无辜而不谙世事的目光看着我;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我很清楚;你也只能欺瞒陈靖深。”
他这样钳制了我许久;直到我裸露在空气内的上半身彻底冷却;我牙齿不由自主的磕绊起来;他这才将我松开;我摆脱了他的禁锢后立刻将自己完全沉没入水中;只露出一张脸;我缓了片刻;我盯着坐在旁边的祝臣舟说;“你知道我是怎样的女人;还将我带在身边;不怕我会算计得你和陈靖深一样下场吗。”
祝臣舟后背靠住浴缸;他身体布满晶莹水珠;“因为我知道你没那个;本事;你还不够道行。”
他笑着拉开旁边的橱柜;从里面取出红酒和一只杯子;他斟了一些后细细品尝着;目光却不曾从我身上移开;“说说今天去祭拜后的感想;是不是觉得很后悔。”
浴室没有开排风;越来越多的热气和白雾缠绕在一起;我有点觉得呼吸困难;我仰面枕在浴缸上;盯着天花板精致的吊灯。
“我沈筝做过的事从来不后悔。”
他脸上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些;他将杯口送到自己唇边;正要含住饮下;我又说;“但选择你背叛他;是我唯一后悔的事。”
祝臣舟喝酒的动作僵住;他唇角平静的弧度变为冷笑;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将杯子朝地上一丢;碎裂的声响在我耳畔无比清晰炸开;我身体不由自主一颤;但随即我便被他扯住头发揪到怀里。
他翻身将我压在水中;抬起我的腿;我非常惊恐盯着他狰狞又冷漠的面孔;他置身在我上方;两只手按住我胸口;疯了一般刺穿进来;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度的晕眩和我撕裂中;我们很久没有过肌肤之亲;在生过孩子后;寥寥无几;最多有一次;而且还没有成功;我在生育后身体的敏感度似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排斥和厌恶;我觉得性成为了我的压力和负担;我开始憎恨这种取悦和表达的方式;我在想作为女人;我以前也不是冷淡;也许关键并不在我;而是因为祝臣舟让我缺少安全感;我开始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份;我憎恶**的标签;尽管不光彩的它陪伴我走过了最煎熬贫穷的岁月;可人都是这样;当你到达一个;位置;你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