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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色戒缚瑾-第227部分

小说: 色戒缚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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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上眼睛无力笑出来,“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阻拦你想要做一件事吗。归根究底,你从没想过承诺我。你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心,怎会愿意被我束缚过一生。”

    祝臣舟不再说话,我亦是沉默看向窗外,我眼前越来越模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它们都像是在我眼中经历了世界末日,疯狂的渴望逃亡解脱,我怎么都擦拭不干。

    庞赞将车开回别墅,他还没有停稳我便推开车门跳下去,由于车子朝前行驶的惯力,我被带动得往地面扑去,摔倒在突兀坚硬的石子路上,我顾不得疼痛,便爬起来朝屋内踉跄奔跑,保姆和佣人已经乱作一团,都非常慌张在客厅内踱步,谁也坐不下,看到我冲进来时,他们迅速朝我围拢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愁容惨淡眼眶红肿,“夫人,小少爷不见了,跟出去的保镖也不见了”

    我早就知道这些,但再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我还是忍不住揪心,我所有气血都朝头顶涌去,那股巨大力量恨不得冲破脑浆,我跌坐在沙发上,目光触及地毯上还没有收起的婴儿毛毯,我忍不住嚎啕大哭,祝臣舟和庞赞很快从外面进来,他看到这样一副场景,脸色十分难看,他对那名哭喊得最厉害的保姆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保姆抹了把眼泪,“私人医生提到过,小少爷早产,身体一直不是很壮实,再加上近期喂奶方面出了问题,他始终吃不多,为了摄取足够的营养,除了日常奶粉还有医生开的婴儿营养液,每天喂过后我们都会轮流抱小少爷出去晒太阳,有时候在庭院里,有时候庭院树木遮住了太阳,便走出去到阳光充足的花园,没想到今天出去后始终没有回来,留在别墅的保镖觉得不对劲,追出去时只看到了一辆开得飞快的白色面包车,小少爷,和抱着他的保姆,还有两名保镖全部失踪,原本乳母是留在别墅的,但等我们回来,发现她也不见了。东西什么都没有丢失,也没有翻动痕迹,”

    祝臣舟目光在客厅内打量一圈,他最终盯着茶几一杯没有喝完的茶,“别墅里谁喝茶。”

    保姆说,“乳母喝。”

    祝臣舟嗯了声,“这几天她有不对劲吗,任何一点都算。”

    保姆想也不想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针对小少爷吃乳母奶就哭的事,夫人只和小林讲过,虽然小林一直隐瞒没有直接对我们说,但谁也看得出来,夫人和小林包括上一次您动怒,都是针对乳母去的,我们对先生忠心耿耿,对小少爷更是不敢怠慢,自然渐渐疏远了乳母,而且一旦落下不好印象,她做什么在我们看来都别有图谋,所以之后根本不允许她亲近小少爷,我们也都奇怪为什么明知道她有问题还留在别墅,养虎为患。”

    祝臣舟没有回答她,他端起那个茶杯左右仔细看了看,“什么茶。”

    “普通的绿茶,乳母说为了喂食小少爷不敢喝浓茶,怕影响乳汁的酸碱成分,虽然不允许她接触小少爷,可她担心万一需要,所以平时即使喝茶,也只是味道很淡的茉莉绿茶,泡不了几枚茶芯。乳母特别喜欢喝茶,就像男人爱抽那样,一天都离不了。”

    祝臣舟将杯子重新放回去,“从小少爷失踪到现在,大约过去多久了,你估算一下。”

    保姆盯着墙上挂着的盘钟想了想,“不超过三个小时。”

    祝臣舟抬起眼皮盯着她说,“你知道这三个小时,足够一万个人被****灭口吗?别墅里有四名保镖,为什么只有两名跟出去,我和夫人不在,小少爷便是你们唯一需要照顾的,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你已经侍奉我六年了,你该给我怎样的解释。”

    保姆听祝臣舟说完这些脸上的愧疚和绝望更加浓烈,她忽然屈膝扑通一声跪下,跪在我和祝臣舟之间,“先生夫人,是我们辜负所托,没有照顾好小少爷安危,让他落入坏人手中,如果他出了一点差池,我愿意为小少爷还债。”

    其他佣人见她这样说,也都随声附和,一时间客厅内哭哭啼啼的啜泣声蔓延开来,我心烦意乱,可我想不到任何办法,现在我们毫无讯息,除了等待对方,再没有能够奏效的渠道,祝臣舟拿手机到阳台拨打电话,他接连打给很多人,都是一些隐藏在地下做隐晦生意的头目下属,他派出去大约数百人,将海城所有国道港口都围堵水泄不通,一见可疑人员立刻扣押,为了防止对方恼羞成怒对祝谨下手,祝臣舟并没有听从庞赞的建议报警,他说,“我自己这边的人,我怎样调动都没关系,即使把海城堵死翻过来,对方也不会因此激怒,他既然敢动祝谨的念头,势必做了万全准备,即便我找,也如大海捞针无济于事。可如果我惊动警方,对方势必会分做出过激举动,到时候我无法掌控会发生什么。”

    庞赞想了一下认为祝臣舟的揣摩非常有道理,他问需不需要安排,祝臣舟说到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陌生名字,“我已经安排他去派人追踪,我们现在只能等待对方主动,提出他索要的筹码。”

    “那么祝总能猜到对方索要什么吗?”庞赞将手机从口袋内摸出,他在屏幕有条不紊的干脆戳点了几下,停留在备忘录页面,“如果您大概有一个估量,我记录下来,提前做好准备,这样可以节约时间,等对方提出迅速给予满足,让小少爷早点平安回来。”

    祝臣舟斜目扫了一眼庞赞,“自作主张,我有说我打算了吗?”

    庞赞整个人都是一怔,“不然祝总还有更好方法吗?”

    祝臣舟摇头,“没有,但我不准备和他,我需要时间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够救出祝谨,还可以降低我的损失。这就是所谓的商业谈判,不过情景和模式发生了变化,妥协的一方陷入被动,从开始到结束都不能更改自己弱势身份,难道我就被他牵着鼻子走吗。”

    庞赞被他这番话吓得面色一凛,“可祝总不满足,对方就有他的办法来逼迫我们,早晚都要为救小少爷而妥协屈服,何必让他受更多的苦。”

    “早晚都要妥协?这份妥协未必。你怎么知道他会要什么,很多事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可以花钱保平安,如果真这么简单,十个亿我愿意拿出,可你是否深入分析,对方倘若贪图钱财,他绝不会走这条路,这是最能激怒我弄巧成拙的路,他要钱,有多种途径,而这一种,更大可能钱没有到手,命搭进去。我办事办人向来不心慈手软,他没必要费尽心机冒险把祝谨绑走,除非他要的是明知道我不可能满足,还想要放手一搏。”

    “可即使这样,我们也别无他法,如果不满足,他便****灭口,小少爷那么小,他还很无辜,来日方长,我们拿出去多少,祝总可以收回多少,拿小少爷生命安危做赌注,去和对方猜拳博弈,实在太危险了,一旦我们漏算丝毫,这份代价惨重得难以承受。”

    祝臣舟立刻打断庞赞的话,“他要巨文,我也给吗?”

    庞赞被问得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棘手的难题,我坐在沙发上仰起脸看他,“你不给吗,孩子和巨文,你不打算舍弃后者救回前者吗,祝臣舟,那是你儿子啊!你有没有丝毫作为父亲的良心?你要看你儿子被折磨致死吗。”

    祝臣舟转身,他眼底有一丝忍无可忍的无奈,“我不想他受到丝毫伤害,但很多事我们不能做主,现在我们都是被动的,我更清楚失去巨文我们就和寻常百姓无异,我更没有任何筹码牵制打压对方,而且你认为这样庞大的公司能够随便给予和更改吗?一伙丧心病狂的人,拿到他们渴求的东西,一样有可能选择违背他们的筹码,敌人的意识我们又无法主导。”

    “可他只有”

    我话还不曾说完,我面前仅仅相距一个单人沙发远的台桌上忽然电话铃响起,保姆用人的低啜泣声戛然而止,无数双带泪的眼睛看向电话,燃气一丝希望之光。我捂住嘴巴失了理智,我甚至不敢听那急促的声音,我怕听到噩耗,又怕听不到什么。;

320 要他的命() 
祝臣舟接通电话后按下免提,那边是一个男人,只是声音经过变音处理,非常的粗狂沙哑,根本听不出本来音色,我握住祝臣舟握电话的手,对那边非常哭喊,“不要伤害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只要他平安回来!”

    那边笑了几声,“祝夫人这样诚恳吗,真的是我要什么都会满足。”

    我用力点头,“只要你开口,多少钱都可以!”

    那边故作恍然的哦了一声,“钱重要吗?这世上最多的东西就是钱,只不过在谁的手里而已,那样稀松平常的东西我怎么会感兴趣,如果我需要钱,我有无数种方法得到,未必只有绑架你儿子这一条最危险的路。”

    我所有耐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我朝他大吼,“他只是几个月的婴儿!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

    那边继续大笑,“何必着急呢祝夫人,该回去时候,你儿子自然会回去。”

    急也无济于事,等又肝肠寸断,我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总是以孩子为牺牲筹码,就算是心口堵一口恶气,又为什么拿一个婴儿开刀。

    祝臣舟询问他,“你要什么,你说了我这边吩咐人准备,否则未必来得及立刻让你满意。”

    那边想也不想,语气在瞬间变得极其凌厉残忍,“我要你的命。你给得了吗?你又舍得给吗?”

    祝臣舟低低闷笑出来,“这显然不可能。你提出的要求没意义。因为它永远不会实现,能够杀我的人,还不在这个世上。”

    “对啊,杀不了你,我能杀你儿子。”

    男人一边说一边狂笑,在这样诡异惊心的笑声中,庞赞忽然盯着他自己的手机屏幕瞪大了眼睛,他反应过来立刻递给祝臣舟,上面只有一团逆着金灿灿阳光看上去无比模糊的背影,从轮廓隐约辨认出是一名男子,他抱着祝谨,身后几名随从打晕了保镖和保姆,一行人朝小区外等候在丛林后方的白色面包车步去,祝臣舟蹙眉看着这只有短短十三秒的录像,他还不曾看出什么,我便察觉到蛛丝马迹,我趴在沙发上疯了一样对电话那边呼喊,“蔡安?是你抱走了我的孩子?”

    那边在沉默了片刻后,取消了变音处理,他喊了我一声沈总,就像很久之前,我们为了美索不落入奸佞手中,在无数不见月亮的深夜并肩作战加班赶工时,他端着热牛奶对我微笑,那段岁月蔡安是我最亲的人,他总在我无法面对这份艰难险阻时,站在我身后鼓励我,我从没有想过他会这么狠,要动我的孩子。

    我不住的摇头,我不信,我根本不信,即使那就是他声音,他亲口承认,可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相信,他怎么可能伤害我,他对我那么忠诚,那么温暖,他在我众叛亲离时不离不弃,他在我千夫所指时坚定不移,他在我嚎啕大哭时温柔陪伴,他是我记忆里那么好的男人,难道这全部是无数张面具吗?

    “蔡安,我没有对不起你,我们没有仇恨啊我沈筝有伤害过你半分吗,到底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入骨。”

    “祝夫人自己不清楚吗?话要我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蔡安似乎开启一瓶酒,我听到那边传来咕咚咕咚倒酒的声音,“陈总为了夫人和露露小姐留下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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