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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色戒缚瑾-第18部分

小说: 色戒缚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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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卿挽住祝臣舟手臂,刚要说什么,忽然越过他身侧看到了我,她脸上娇憨明媚的笑容瞬间僵住,“这是陈太太”

    祝臣舟笑着看向我,在等我开口,我对黄卿微微笑了一下,“我今天遇到了点麻烦,多亏祝总看在陈局的面子上出手相助,黄秀眼力很好,遇到祝总这样坦荡绅士的男人,非常有福气。”

    女人最禁不住夸,何况她还是比我这个即将转正的**要更下贱一个段位的女人,我不过是对症下药,将祝臣舟完全推给她,使她面子光彩,她果然立刻笑了出来,娇羞得挽住祝臣舟的手臂,头枕在他肩膀上,“我也这样觉得。”

    我敷衍过去后,跟着祝臣舟进了别墅,这边装潢非常特殊,完全是仿照古式的风韵,我一直认为高端人士比较崇尚奢华的欧式风格,也有一部分性格恬淡的会考虑家人喜好沿用很清新的田园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豪华别墅内摆着各式的古风陈设。

    黄卿显然是一副女主人姿态,她对这里很熟悉,应该很多次,她非常亲昵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客房,紧挨着祝臣舟的主卧,她对我说,“里面什么都很齐全,陈太太有需要找保姆或者到主卧来找我。”

    我朝她道了谢,她非常友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我能喊你名字吗,沈筝,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昧或者高攀。”

    我说,“当然不会,你作为祝总的女朋友,身份上怎会高攀我。”

    她说,“我知道你是未来的陈太太,但我成为祝太太还遥遥无期,其实我很羡慕你。我看的出来你过得非常幸福,女人写在脸上的笑容和甜蜜是不会造假的。”

    “哦”我笑着说,“那我应该惜福。”

    “对呀,我有朋友的叔叔在陈局手下工作,了解他非常的温柔绅士,对待每个人虽然疏离,可也彬彬有礼,没有什么架子或者贵贱的歧视感,这样男人很难得,如果不是遇到了臣舟,我一定会非常仰慕崇拜陈局。”

    “我把这话转告给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不是我有了切身经历,见到太多非陪伴在祝臣舟或者陈靖深这样男人身边的女人是如何的嘴脸和面目,我一定会被黄卿这单纯无害的样子欺骗,从而真的和她掏心掏肺成为朋友,我太清楚崇尚物质热爱奢华并且是从男人手里得到这些的女人有多么高的段位,她们将演戏融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连眼神都可以做假。

    黄卿又和我说了许多,我对不熟的人有时候连应付都很懒,她看出来我兴致缺缺,没有再久留,而是和我说了晚安,就转身回了主卧。

    她进去****虚掩着,里面传来她和祝臣舟的说话声,不知说到了什么,她咯咯娇笑出来,听得人骨头发麻。

    真是一个受尽恩**的女人。

    拥有全部的好东西。就连那一层虚假的面具,都让人怜惜。可别人喜爱她的,又何尝不是那一层假皮。

    这个社会很多人戴着面具生活,有的是用以掩盖自己不被接受的一面,有的是用来到达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有的则是用来吸引别有用心的人。

    总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一面,而区分最真实自己的那一面,就是所谓的假面具。

    我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意外发现祝臣舟竟然在房间,他穿着咖啡色的睡袍,拿着一份晚间报纸,正坐在**尾的沙发区域,专注看着上面新闻,手边摆放着一杯牛奶,我拿着毛巾僵在原地,定定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存在,慢条斯理端起杯子嘬了一口,“我在房间,你很意外”

    我将垂在腰间的长发甩了一下,把挂在发梢的水珠甩掉,我说,“这是你的别墅,你在哪个房间都很正常。”

    他哦了一声,“我也许会在这个房间过夜,正常吗。”

    他说完凝视我有些变化的脸色,很愉悦的笑出来,他放下杯子和报纸,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在距离我非常近的半米之外顿住,我仰起头能看到他削薄的唇上还沾着乳白色的奶渍,在柔和的灯光笼罩下非常的朦胧性感。

    “我无所谓,恐怕黄秀会吵翻了天。”

    他用手指捉住我一缕长发,放在指尖很有兴味的把玩着,“她不敢,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我可以随时把她捧起来,让她过上全世界最好的生活,也可以随时把她踩下去,让她活得连一只流浪狗都不如。稍微聪明些的,都知道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松开我头发,还是那两根手指,沿着我的脸颊落到脖颈,最终定格在锁骨下方的胸骨上,他轻轻研磨,粗砾的指腹异常火热,我没有躲开,而是一脸冷漠看着他,我觉得女人针对一个不愿发生什么却可以掌控你的的男人直接说出口的拒绝其实无济于事,反而有欲拒还迎的嫌疑,他怎样引诱你你都无动于衷,对自傲的男人而言,是最大的打击。

    可祝臣舟似乎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他心理建设太坚硬,他自娱自乐了很久,我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当我想要推开他时,为时已晚,他反手握住我抵在他肩膀的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拉,我光着脚没有穿鞋,湿漉漉的地板使我打滑直接扎到他胸口,他闷闷的嗯了一声,不容我反应便顶住我下巴,迅速的吻了下来。

    他刚刚喝过奶,吻带着粘稠甘甜的奶香,他舌尖灵活钻进我口中,起先还是不经意般的试探,到最后便是让我窒息的疾风骤雨。

    我一直在用力踢打他,可他像一樽根基在地下的雕像,没有任何松动与波澜,我睁大眼睛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眉目间是无尽的享受和微醉。

    在他吻我的过程中,过道上有人靠近敲了一下门,接着黄卿喊了他名字一声,但祝臣舟没有任何反应,可能这样的刺激让他**更浓烈,他更加用力抱着我,手沿着我后面腰部绕到前面,在我泄位置上轻轻抚摸着,他抚摸了一会儿要向上游移,我察觉到后用了全身力气按住他的手,不肯妥协,我知道在这样的气氛下,一旦被他触碰到了女人最私密的两个位置,会是怎样不可挽回。

    黄卿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迟迟没有人应答,便离开了。

    我和祝臣舟像两只困兽殊死搏斗着,他吻得我舌根僵硬,直到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抗争下去,我缓慢停下动作,像没了呼吸一样任由他吻,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死水般平静的脸色,他一下子失去了兴致,蹙着眉头意犹未尽松开我,我用毛巾拼命擦拭自己的嘴巴,他笑着环抱住双臂,语气轻佻说,“这样恐怕没用,沈秀应该把自己舌头也割掉,否则我的气味你怎样也去不掉。”/缚瑾作者强推帅气大叔别太急煙中文網

040 含住() 
我冲进浴室不停的往嘴里含水漱口,直到嘴里都被凉水浸泡得失去了知觉,我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站在门口冷眼看向我的祝臣舟,他眼底像是结了冰,靠住门框审视我。

    我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水珠,然后丢在篮筐内,转身要出去,祝臣舟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扣向他怀中,他的唇紧贴着我耳畔,语气内起了一丝波澜,“沈秀还是第一个嫌弃我到这种地步的女人。”

    我没有看他,而是狠狠甩了一下手臂,他没有想和我争执下去的打算,他在我用力前就已经松开了对我的禁锢。

    我们回到卧室后,祝臣舟当真说到做到没有离开,他打开衣柜取出一**被子,铺在**的右侧,他对于生活细节的苛求有些过分,甚至连一丝褶皱和灰尘都不能容忍,他将被子铺平后坐上去半倚住**头的软枕,随手拿起**头柜上很厚的一摞杂志最上面一本,翻开粗略浏览着,我等了一会儿他不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我走过去一步主动问他,“祝总今晚不回主卧吗。”

    他嗯了一声,“我不喜欢不请自来的女人,黄卿犯了我的忌讳。她既然喜欢睡我的房间,就自己睡。”

    我抚摸了一下自己被水浸泡得发软发白的指甲,“看来祝总不懂女人心。这世上任何女人都不会无聊到独自睡某个男人的房间,除非他死了,她睹物思人缅怀什么。如果祝总陪着黄秀,我想她可以接受睡在大街上。”

    祝臣舟看着杂志上一则商务新闻,很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但我没有需要的时候,我很厌恶女人纠缠我。在我心里她只是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祝臣舟没有和我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我也不感兴趣了解他的私事,我走到窗台位置,将拉好的窗纱完全拂开,这边夜景很漂亮,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整座城市都是霓虹溢彩,我喜欢楼下正对着的一处喷泉,荧光蓝色的灯芯使水柱看上去异常浪漫,有钱人的格调总是让普通百姓乍舌,他们不惜用烧钱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对生活的精致追求,从和别人的对比中找到唯我独尊的高贵感,小到一枚钥匙链,都是独一无二的定制。

    我从玻璃上看着祝臣舟轮廓分明的身体,摩挲着两根手指,“有吗。”

    他没有意外我会抽,而是很自然的将他的盒朝我扔过来,我准确接住,抽出一根刁在嘴里,他起身下**走到我面前,焚火给我点燃,我狠狠吸了一口,他看着我吸的动作,姿态很慵懒说,“女人吸不好。”

    我被雾熏得眯着眼,隔着白色的一团雾气看他,他的脸有些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为什么不好,伤肺吗我不怕。”

    他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贴了一下,然后迅速夺过我指尖捏住的卷,让我亲眼看着他把我刁过的嘴含在自己唇间,他眼神**朝我脸上吐了一口雾,“对皮肤不好,没有了**男人的资本,也就一无是处。”

    我哦了一声,“我不尝抽,除非心情不好,就像你们男人都喜欢在**后,靠住**头吸一根,你们是为了解乏和思考,我是为了消磨时间。”

    祝臣舟说,“当男人面对一个女人无话可说,只剩下吸,他们基本没有了后文。因为在男人眼中,还是一种对女人的敷衍。”

    我深深呼吸着,嗅着空气中从他口鼻内溢出的雾,祝臣舟吸完那根顺手将蒂扔向窗外,它在暗夜中飞速**下去,不知道葬身在哪处尘土。

    他口内还含着最后一口,他倾身朝我压下来,掰开我的两瓣唇,朝里面吐入,我用舌尖推拒着他的入侵,他覆在我唇上闷笑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我。

    “你对陈靖深也这样没情趣”

    我说,“他不会这样对我。”

    他蹭了蹭自己唇上粘连的唾液丝,“我不走你就要站**吗。”

    我点点头,“我曾发誓不会再和陈靖深之外的任何男人同**共枕,否则就死无葬身之地,即使单纯什么都不做。”

    我说完看向他,“何况我不相信祝总真的有那份定力,我自认为我在夜晚,还是颇具**力的。”

    祝臣舟底的笑意在一点点收敛,到最后平静得看不到一点涟漪,“很多毒誓不要轻易说出口,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必要给自己那样大的束缚。”

    他说完后经过我身边,没有任何停顿走出了房门。

    我扒住窗子探头往下看,我想透过夜找到那枚被祝臣舟抛弃的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它,就觉得我也会有那样一个渺茫而悲惨的归宿。

    每个人都在拼命想过得好,但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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