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相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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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啊阿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惹上别人我不管,抄我家的房子,抓我表姐,不给你长点记性,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李淳风似笑非笑,好像看穿了强哥的心思一样,突然出手如电,手指如剑,迅捷无比地在他胸前连点数下。
“你干什么!”奚水强又恼又惊,胸口传来阵阵发麻感觉,倒没觉得有其他异常。
“杀你脏手,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李淳风淡淡地笑了笑,“我的房子,我表姐的东西,天亮之前,原来是什么样,你给我恢复成什么样。”
奚水强歪着嘴冷笑:“我要是不干你能怎么着!你知道我姐夫是谁?胡光耀!”
“不怎么着,反正你早晚是死,你的这些弟兄也不用看到明天早上的日出了。别拿阿猫阿狗来吓唬我,太幼稚了。”李淳风仍然无所谓地笑笑,但眼中露出的精光扫过阿强和一众混混,却让他们心头巨颤,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让每个人都不敢拿正眼瞧他。
强哥心头一惊,自从出道以来,还没见过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一个人挑战整个堂口数百人,打趴几十个不说,还敢口出狂言灭杀这里所有人,他莫不是郑海奎的亲信?就算如此,强哥也用不着害怕,真正让他肝胆巨颤的是此人蔑视一切的气魄和神出鬼没的手段!
刀头舔血的古惑仔从来不缺,但像这样深不可测的人强哥还是头一次见识到。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看上去愣头愣脑的小子说出来肯定办得到。
出来混,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一面怀着侥幸心理,一面抱着虚与委蛇的表情,阿强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眼珠乱转,想寻思个歹毒办法。
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抬头看去,花皮仔肩上扛着一个女人下来了。
李淳风脸色瞬间铁青,抓过阿强的衬衫衣领,寒声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吃了点迷药……我什么都没干啊!”强哥连连摆手,吓得面无人色。
“拿解药来!”李淳风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五指张开。
“花皮,解药……”强哥像个蚂蚱一样两脚乱蹬,血气上涌,脸憋成了一道猪肝。
花皮仔战战兢兢放下林楚盈,郑佳涵盯着她的胸前瞟了几眼,不由有些自惭形秽,走过去搀扶着昏迷不醒的林楚盈。
“你有胆啊,阿强,警察你都敢绑!她要是少了根头发,这里谁也别想活着出去。”李淳风松开手,快走两步,细看了看林楚盈的额头眉心,这才放下心来。
高深的相人之术,只需面观气色灵堂,便能判断出这人是否身染疾病,李淳风当然不是给林楚盈看病的,在意的是她有没有遭受凌辱。
阿强跌倒在地,喘着粗气爬起来,旁边的张浩南不屑一顾望着他,目光充满鄙夷之色。
花皮仔把解药取出来,郑佳涵叫了声:“水!”,立刻有几个小混混大献殷勤,冲到前台饮水机旁倒水,又搬来几把椅子。
第十七章 酒店开房()
奚水强趁机想躲远一点,没走几步,就感觉不对劲了,胸前、脖子皮肤似被虫咬,奇痒无比,针扎一样刺痛,先是皮痒,接着肌肉也开始刺痛、酸麻,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拼命抓挠,手忙脚乱解开花衬衫,从脖子到胸腹,一道道抓痕血淋淋,扭曲如蚯蚓。越痒越抓,越抓越痒,刺痛奇痒很快深入骨髓,阿强痛呼惨嚎,躺倒在地,整个人已变得鲜血淋漓。
足足有五六分钟,阿强疯狂的举动才渐渐停止,两眼充血,像个血人一样颤巍巍站起来。
周围的小弟们个个胆寒心惊,不敢靠近,哑巴了一样。
“你做了什么手脚!”阿强嘶哑着嗓音弯腰怒吼。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砸我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从现在开始,每隔一天,你身上的奇痒就发作一次,持续七天之后,发作期将改为一个时辰,直到你痛不欲生,自行了断为止!”
李淳风端坐在椅子上,七分实话,三分假话,一语既出,阿强顿时崩溃,没感受过刚刚那阵奇痒刺痛的人不会知道有多恐怖难熬,直到现在他才真的彻底怕了,噗通一声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地告饶:“大哥,给,给我解药,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你修房子,东西都还给你们,我该死,我该死……”
强哥一边讨饶,一边大耳光子狠扇自己,心里那叫一个懊悔沮丧,都怪那天一时起了色心,自作孽,像这等极品美女根本不是自己有福享受的啊。
服下迷香丸解药的林楚盈幽幽醒了过来,看到一大圈不认识的人,立马挣扎着想站起来。
“没事了,表姐。别怕。”李淳风根本懒得理睬强哥,搂过林楚盈,柔声呵护着。
“你怎么在这里?”林楚盈惊叫起来,随后又认出了打脸讨饶的强哥,尖叫道:“就是他,带人砸了我的房子!”
奚水强苦着脸,连连点头:“是我,我该死!我该死!”
“该死就拿块豆腐干去墙角撞死,别在这碍眼,天亮之前我的房子整理不好,你们都别想活!”李淳风恶狠狠踹了他一脚,回头对穿着睡衣的林楚盈说道:“我们走,今夜找家客栈先凑合吧。”
“是酒店……”林楚盈小声纠正他的话。
“对,对,那个谁,阿南,麻烦你送我们找一家舒服的酒店,要离我们住的地方近一点。”李淳风站起身,对张浩南发号司令。
“没问题,风少!”张浩南刚刚大包大揽地应承下来,就看到对面的大小姐脸色不悦了。
郑佳涵一直在旁边观察着李淳风和林楚盈的举止,越看越觉得这两人不像表姐弟,亲亲呢呢倒像对相好的,弄这么大的阵势原来都因为这个大波女,心里没来由地怄气,嘴唇都撇到鼻子上了。
“阿南,先送我回去。”郑佳涵没好气地横插一句。
“呃,是……大小姐。”张浩南愣了愣,赶紧应声。
几个混混手忙脚乱让出一条道来,拉开卷闸门,忽然冲进来几个惊慌失措的古惑仔,乱嚷嚷道:“强哥!不好了!外面有人来砸场子!”
阿强这时候还跪在那里,李淳风几个像审犯人一样威风凛凛站着,刚冲进来的人都杵在原地傻眼了。
奚水强一听这话更蔫了,今夜里本以为命犯桃花,谁料却是命冲太岁,接连的打击跟来,不知要损失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阿南,你去看看。”郑佳涵心中有数,恐怕是援军来了,活该他奚水强倒血霉,新老旧账一起算。
林楚盈扶着李淳风的手臂想站起来,可能是迷药后劲的缘故,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
“我背你。”李淳风弯下腰,众目睽睽下一点没觉得尴尬。
被场上几百号人盯着,林楚盈倒有些羞涩了,没办法,谁让自己脚不争气,只能咬牙趴到李淳风背上。
看这对狗男女的样子,郑佳涵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刚好被扭过头的林楚盈看到,两人脸色同时一僵,急忙别过脸去。
也就在这时,林楚盈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惊叫一声:“我的枪!”
李淳风又把冷竣的目光转向了强哥。
“花皮,还不快去把东西拿来!”阿强这下老实懂事的很,不用吩咐就下了命令。
“手机、包、笔记本电脑。”李淳风慢悠悠地数着。
“是,是……马上就来。”阿强点头哈腰,一阵摇尾乞怜。
“送到车上去!早这样配合何必遭罪,告诉你,解药没有,想死得慢一点,别碰女人。”李淳风淡淡地走到他面前,出手迅猛如电,拽下了他耳上的银环,转身就背着林楚盈向外走去。
强哥耳朵上一道豁口渗出血来,咬牙坚持着,没敢发出半句声音来。
李淳风握着这枚镶有细钻的耳环,掂了几下,随手扔到了门边角落里。
三个单位的灵力,还算有点收获。
刚走出金龙夜总会大门,前方巷道里风风火火走过来一群手持大砍刀的混混,胳膊上扎着蓝绸带,见摊子就掀,见人就砍。
“大小姐!”为首的两个人老远就打起招呼,其中一个脖子上吊着纱布,左手拳头缠成了木乃伊,另一手还握着明晃晃的大刀,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
等到走近了,李淳风才认出来,原来就是今晚在生杀场被他一拳打折手骨的那个马仔。
李淳风认出了陈东,陈东当然也不是瞎子,刚刚听到张浩南绘声绘色讲述李淳风一人大战百人,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牛逼,心里就有点犯嘀咕,这一看到本人真面目,脸色顿时变了变,“是他!”
“没事的话就赶紧上车!”李淳风挥了下手,张浩南急忙殷勤地拉开车门。
花皮仔几个抱着还没捂热的战利品畏首畏尾站到车前,张浩南小心一一接过放到最后排座位上,比伺候老大还尽责。
“大小姐……”陈东有点心虚,他想问的是这场子还砸不砸。
“滚!”郑佳涵俏脸生寒,把手一指,也钻进了商务车,这些没用的货,做事拖拖拉拉,风头都让李淳风给抢了,简直是丢尽她大小姐的脸面。
汽车转了个弯,在上百个海联帮打手注目礼下,驶上正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陈东也没来时的嚣张气概了,灰溜溜摆摆手,众小弟们悄声钻进街口停着的几十辆面包车,一哄而散。
“强哥,现在怎么办?”夜总会门口花皮仔扶着奚水强,硬着头皮问了句不该问的话。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招呼在花皮仔脸上,强哥指着这些人的鼻子破口大骂:“看老子丢人你们很爽是不是!谁砸的房子去给我弄成原样!受伤的自己去医院!”
花皮仔有苦说不出,老大,还不是你下令要砸的啊……
商务车驶上大道,林楚盈这才松了口气,叫道:“手机给我!”
“打电话?”李淳风从后面座位上把她的香奈儿小包勾了过来。
“我要报警!”林楚盈气鼓鼓地说道。
郑佳涵抱着胳膊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林楚盈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不知道李淳风怎么和这些人勾搭在一起的,小妖精一看就不是好人。
“警察有用的话,要我们做什么?”郑佳涵带着火药味的话顶了回去。
林楚盈本身就是警察,这话连她也骂了进去,脸色立刻大变,没好气地回击道:“看你这副样子,一定是哪个混混的女人吧,你嚣张什么?犯了法我照样拘你!”
“来呀,刚才不知道是谁差点叫人给睡了,要不是你表弟在,明天一早你指不定被关在哪个洗头房!”郑佳涵更不是善茬,看到对方比她更辣,窝着的火气也爆发了。
“行了!别吵了!”李淳风急忙制止越演越烈的口水战,摆手道:“报警就算了,没完没了的问话我可受不了,阿南,酒店到了没有?”
“风少,前面就有一家。马上!”张浩南也巴不得赶紧送走他们,好回去交差。
两个女人冷哼着别过脸去,直到车子停在锦峰大酒店门口,谁也没说一句话。
“开几间房?”等到车子走远,林楚盈在李淳风背上问了个很有含义的问题。
“你说吧。”李淳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