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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86部分

小说: 重穿农家种好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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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男子却一反常理:口口声声要田青青赔钱,或者把人拉了走。对于老太太的死活,似乎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甚至田青青提出去医院,都被他冷笑着拒绝了。

    除非这个男子对老太太有刻骨的深仇大恨!否则解释不清楚。

    田青青头脑里一团迷雾。

    小手儿依然被老太太紧攥着。

    篓筐里的小鸡崽们依然“唧唧”叫着。

    田青青依然心乱如麻、亚历山大!

    这时,胡同北面走过来几个看热闹的路人,对着田青青和老太太指指点点。说着一些不疼不痒的话。没有一个对老太太表示出怜悯之心,这让田青青十分不解。

    胡同南头也走进来两个妇女,说说笑笑的声音越来越近。田青青扭头一看,这两个妇女她见过,就是围着红车子给卖鸡崽男讨价还价的那俩人。

    田青青心里燃起一线希望。不再言语,默默地等待那两个妇女走近。

    然而。年轻男子却不干,紧逼着问:“说吧,小姑娘,你是雇人在这里侍候她呢,还是通知你的大人,套车把她拉你家去,自己亲自侍候她?”

    田青青扬起脸来看了看天空,白云边上已经有了浅色的红晕——已经到了夕阳西照的时候了,母亲很快就会下工回家。如果天晚了还不见自己回去,不知又要担心到什么程度?

    今天可是自己第一次出来做买卖。何况母亲对自己驮着鸡蛋本就不放心。

    如果现在说清事实立马回去。还来得及!

    田青青心里祈盼着,没有回答男子的问话,只默默地等待着那两个妇女。

    两个妇女见这里有情况,也加快了脚步。

    “怎么啦?撞了?”

    一个妇女人还未到,就大嗓门嚷了起来。

    “你问问她吧!”男子斜瞪了田青青一眼。对那女人说:“撞了人还不承认。亏着老太太拉着她的手不放,要不早跑了。”

    田青青气急,忙对两个妇女说:“阿姨,我确实没撞这个老奶奶。我在街上买鸡崽你们看到了,进胡同没多大一会儿,就见老奶奶躺在了这里。你们说,我哪有功夫撞老奶奶呀?”

    “哟哟哟,撞人还要功夫呀?对面走来,‘嘭’一下,撞倒了,一秒钟不到。”还是刚才那个大嗓门的妇女撇着嘴说。

    田青青:“我撞了人车子得摔倒吧!你们看,我买的小鸡崽还好好地在篓筐里,一只也没跑出来。”

    大嗓门女:“谁说撞人的非得摔倒呀?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你蹭她一下,保不住就摔得不能动弹喽。你人儿小,又骑着这么个大车子,连把都zhou不住,不撞人才怪呢!”

    田青青一头黑线。

    看来,这回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小鸡崽依然在叫。

    手依然被老太太攥着。

    田青青一看自己无论何也逃脱不了了,整理了一下思绪,亚历山大地说:“你们说怎么办吧?”(未完待续)

第125章 祸不单行() 
预告:今天双更。第二更在晚上7点左右。

    ………………………………………………………………

    “这还不好说吗?”大嗓门妇女一脸不屑地说:“要么你把她拉走,自己亲自侍候她;要么你雇人在这里侍候她,吃喝工钱医药费,一律你掏。”

    田青青:“我要是把她拉了走,总得给她家里人说一声吧?”

    大嗓门女:“不用说。她家里没有人,我们知道就行了,出了什么事,我们来给你作证。”

    田青青:“也得给村里说一声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法交代。”

    大嗓门女:“谁也不用交代。她死了,社会上少一块臭肉,还倒干净了哩。”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根据他们的话里,田青青猜测:这个老奶奶一准成分高。不是地主富农,就是反革命家属。

    这个时候还唯成分论,人们与五类分子划清界线,唯恐躲闪不及。自己把这个老太太接家里去,会不会造成不良影响呢?

    又一想:父母都是普通农民,不需要查证升官;家里目前连个上小学的还没有(过了麦就有了),不需要持证明入学,何来不良影响呢?

    再说,待田幼秋出门上学的时候,三中全会已经开过,地主富农都被摘了帽子。就更没有影响之说了。

    田青青心里这么一想,便有了主意。对年轻男子和大嗓门女人说:“这事关系到老奶奶的个人生活,谁说了也不算。必须经过老奶奶同意,我才把她拉我家去。”

    “那你问问老太太。”年轻男子说。

    田青青凑近老太太的耳朵,轻声说:“老奶奶,您愿意跟我家走吗?”

    老太太睁了睁眼。点了点头。然后又闭上。随即涌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她枕着的胳膊上。

    田青青心里一动:这个老人一定有难言之隐!

    一个孤寡老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躺在胡同里,要么病了,要么想告诉人们什么。偏偏让自己赶上了!

    把她送回她家去,自己就得留在这里照顾。可家里那一摊子怎么办?田苗苗谁看?早晨和中午饭谁做?每天晚上还要给付振海送鱼。还有庭院里的蔬菜……

    从老太太攥着自己手的力度来看,还不像病入膏肓的人。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拉回家去,让她喝些空间水,再让村里医疗站上的赤脚医生给她看看,保不住几天就能好转。然后再把她送回来……

    田青青这么一想,便打定了主意,对那个年轻男子说:“你给我把老奶奶送到我家去吧!我在家里照顾她。”

    “我给你送家去?”男子嘴一撇,不屑地说:“说的轻巧,跑腿儿钱谁给?你让你的家里人套车来拉。”

    田青青想着空间里的田苗苗,听着篓筐里“唧唧”乱叫的小鸡崽。恨不能一步离开这里。听了男子的话,立马说:“行,我回家叫我爸爸套车来。”

    又对地上的老太太说:“老奶奶,你松开我的手,我回家套车来接你。”

    老太太闭着眼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田青青刚要推自行车。又被那个年轻男子挡住了:“不行!你一去不回头了,我们上哪里找你去?这样吧,你在这里雇辆小驴儿车拉着老太太,你和小驴儿车一块儿走。”

    田青青自是知道这是怕她跑了,变没好气地说:“你给雇吧。”

    小驴儿车很快雇来了。

    既然是“雇”,价钱得先说起来。车夫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小毛驴的缰绳,问轻年男:“送到哪村去?”

    直到这时,年轻男子才发觉自己还没有问过小姑娘是哪村的呢!暗骂自己糊涂:光顾了除消老太太去了,把关键的东西却撂在了一边。忙问田青青:“你是哪村的?”

    这时胡同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妇女抢先说:“她是我娘家村里前街八队田达林的女儿,就是会钓鱼的那个孩子。”

    人群里立时想起一阵窃窃私语,声音虽然很小,田青青还是听清了人们说的什么:

    “怪不得说话这么利索,原来是……”

    “老太太跟过去了。兴许享几天福。”

    “说不准,看着病的不轻。”

    “…………”

    田青青抬眼看了看那妇女,并不认识。看来是田家庄嫁到这里的闺女,人家认识她,她不认识人家。

    田青青还是很感激的向她点了点头。

    价钱很快说起来:脚力钱一块,到家付钱。

    当人们七手八脚把老太太抬到车上以后,老太太有气无力地对大嗓门妇女说:“你去把我那套着身的被子褥子拿来,我……不用人家的。”

    大嗓门女不耐烦地说:“脏了吧唧的,不够丢人现眼的哩,拿那个干什么?”

    老太太:“我……不愿给人送膈应。”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说:“一人一个味儿,她用惯了,给她拿着吧,省得人家再给她预备了。”

    大嗓门女白了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到一个大门里,抱来了一个黑乎乎的铺盖卷。一看就是有年头没拆洗了。

    老太太却如获至宝,让人扶着她,倚在了上面。

    “老岩子,人我可交给你了。路上要是让这个小姑娘跑了,找不到地方撂,老太太就是你的了啊!”年轻男子对车夫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要不把她的篓筐放到车上,那里面是五块五毛钱的小鸡崽。跑了人你还能落一大窝子小鸡儿。”大嗓门妇女也不失时机地透露信息。

    叫老岩子的车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扬起鞭子抽了一下车辕子里的小毛驴,将小排子车赶出了胡同。

    田青青陪伴着小排子车走上公路后,见后面没人跟着,便对车夫说:

    “大伯,你也听说了,我是田家庄前街八队田达林的女儿。出来一下午了,禁着不回去,我妈妈会不放心。我想先头里走一步,回家对我妈妈说说去。

    “你到了田家庄后,在代销点附近打听卖钓鱼的人家,就会有人给你说我家在哪里,保证错不了。”

    车夫不无惋惜地说:“孩子,今天你碰到茬儿上了,大伯帮不了你别的,这个说什么也得帮你。你该怎样走就怎样走,大伯信任你。”

    田青青闻听心里一暖:看来杨家庄还是有好人!含着泪花儿向车夫点了点头,骑着自行车头里走了。

    家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不是因为田青青来的晚,而是家里招了贼!

    原来,领着田幼春在外面“疯”了一下午的田幼秋,看看天色到了做晚饭的时候,便领着田幼春回来了。

    家里柴门大开着,走时锁的好好的门锁也被拧坏了。

    兄弟俩赶紧跑到东厦子里看了看,哪里还有小羊羔儿的影子?

    “坏了,小羊羔儿被人偷走了。”田幼秋说着,又急忙跑到西厢房,一看,屋门敞开着,门锁也被弄坏,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田幼秋第一印象就是:“招贼了!”

    田幼秋:“弟弟,咱家招贼了。你在家里看着别动,我去菜园儿里告诉爸爸去。”

    田幼春一听说“招贼”,心里又正为小羊羔儿没了难受,“哇”一声大哭起来:“哥哥,我也跟着你去叫爸爸。”

    “你跑的慢,在家里看着家吧!”

    “不嘛,我……害怕。”

    田幼秋没法了,领着田幼春来到菜园儿里,告诉了父亲田达林家里的情况。

    田达林回到家里一看,果真如此。丢了什么东西他一时也闹不清,最起码,才买来一天多点儿的小羊羔儿没了,中午田青青蒸的一箅子白面馒头不见了,还有半毛罐面粉也不翼而飞。

    看来贼远不了,要不然他不会偷这些难带的东西。

    田达林一时也没了主意,跑到东院儿里给父亲田金河商量了商量。担心妻子郝兰欣听说后接受不了,又赶忙跑回来。

    不大一会儿,郝兰欣也下工回家了。听说以后,赶忙检查起自己放钱的地方。

    “没了!全给偷走了!”郝兰欣摊着两手,变声变调地叫道:“十六块八毛五分钱,一分也没剩,全给偷走了!”说着眼里转起泪花,声音也哽塞起来。

    十六块八毛五分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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